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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姐姐小婷林浩最新章节列表

存在之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时候,我替弟弟写作业。替他受罚;长大后,我替他找工作。替他还债;我以为这就是亲情,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这不是亲情。这是绑架!01凌晨两点,手机震动时,我正在加班改报表。是老家邻居王姨打来的电话。“小婷啊,你妈今天中午做饭时突然倒下了,送去医院说是中风……现在情况不太稳定。”我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沉默几秒,我还是问:“浩浩呢?他在医院吗?”“他……”王姨顿了顿,“说你在外地,该你回来照顾。”我笑了,那种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笑,带着苦味。“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订票。”挂掉电话后,我坐在床边很久没动。窗外的城市灯火明明灭灭,我心里却像被石头压着,沉得喘不过气。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逃出来了。可原来,一个电话就能把我拽回那个家...

主角:小婷林浩   更新:2025-06-04 0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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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婷林浩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是我姐姐小婷林浩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存在之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时候,我替弟弟写作业。替他受罚;长大后,我替他找工作。替他还债;我以为这就是亲情,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这不是亲情。这是绑架!01凌晨两点,手机震动时,我正在加班改报表。是老家邻居王姨打来的电话。“小婷啊,你妈今天中午做饭时突然倒下了,送去医院说是中风……现在情况不太稳定。”我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沉默几秒,我还是问:“浩浩呢?他在医院吗?”“他……”王姨顿了顿,“说你在外地,该你回来照顾。”我笑了,那种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笑,带着苦味。“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订票。”挂掉电话后,我坐在床边很久没动。窗外的城市灯火明明灭灭,我心里却像被石头压着,沉得喘不过气。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逃出来了。可原来,一个电话就能把我拽回那个家...

《你是我姐姐小婷林浩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小时候,我替弟弟写作业。

替他受罚;长大后,我替他找工作。

替他还债;我以为这就是亲情,直到有一天我发现。

这不是亲情。

这是绑架!

01凌晨两点,手机震动时,我正在加班改报表。

是老家邻居王姨打来的电话。

“小婷啊,你妈今天中午做饭时突然倒下了,送去医院说是中风……现在情况不太稳定。”

我的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黑线。

沉默几秒,我还是问:“浩浩呢?

他在医院吗?”

“他……”王姨顿了顿,“说你在外地,该你回来照顾。”

我笑了,那种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笑,带着苦味。

“我知道了,我明天就订票。”

挂掉电话后,我坐在床边很久没动。

窗外的城市灯火明明灭灭,我心里却像被石头压着,沉得喘不过气。

十年了,我以为自己已经逃出来了。

可原来,一个电话就能把我拽回那个家。

第二天一早,我请了假,买了最快的车票。

两个小时高铁,三小时转乘大巴,站在老屋门口时,天快黑了。

门没锁,我推门进去。

屋里混着霉味和油烟味,客厅沙发上躺着个人——林浩,我小两岁的弟弟,正翘着二郎腿刷短视频,边看边傻笑。

听见开门声,他头都没抬:“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没说话,放下行李,径直走向厨房。

灶上放着半锅糊粥,锅边堆着没洗的碗筷。

墙上挂着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那时她还没白头发,笑得温柔。

如今,她躺在医院病床,嘴歪眼斜,说不出话。

“妈怎么样了?”

我回头问他。

“医生说要观察几天。”

他终于关掉手机,语气不耐烦,“你来了就好,反正你不在家,我也照顾不来。”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他避开我的眼神。

“那你这几天都在医院?”

我问。

“我哪有时间啊,我还要上班。”

他说,“你不回来,谁管我妈。”

我闭了闭眼,熟悉的疲惫感涌上来。

记得小时候,父亲还在世时,家里不算穷。

但凡有点好吃的,总是先给弟弟;有新衣服,也一定先给他买。

我总被教导:“你是姐姐,要让着弟弟。”

有次我发烧到 39 度,妈还是让我去学校,怕耽误弟弟的补习课。

后来父亲走了,家里更难了。

我考上县重点高中,学费比一般学校
贵些。

那晚,妈妈把我和弟弟叫到客厅,说:“小婷啊,你成绩再好也没用,女孩子念太多书也是给别人家学的。

你弟弟才刚上初中,以后需要花的钱多着呢。”

我没哭,默默把录取通知书叠好,放进柜子最底层。

从那天起,我开始打工赚钱。

白天上课,放学后去饭店擦盘子,周末去菜市场帮摊主剥葱、整理蔬菜。

每个月寄回家的钱,我一分都不敢少。

我成了林浩的提款机、保姆、心理辅导员和人生垫脚石。

但我从没说过一句“我不想”。

直到三年前,我辞掉老家工作,去了外地。

我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活成自己的样子。

我以为,我真的做到了。

在医院见到母亲时,她还没完全恢复意识。

护士说她右侧肢体已无法活动,语言功能也在恢复中。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苍老的脸,心里五味杂陈。

“妈。”

我轻声叫她,“是我,小婷。”

她眨了眨眼,眼角滑下一滴泪。

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

这一生,我们之间话不多,但我知道,她心里不是不在乎我。

只是,她太偏心了。

晚上,我陪林浩回家吃饭。

饭桌上,他又开口:“姐,你现在经济条件好了,以后妈就靠你照顾了。”

我筷子一顿。

“你不是还有爸吗?”

我反问。

“我爸早没了。”

他耸耸肩,“我不靠你靠谁?”

“那你呢?

你做什么?”

我继续问。

“我现在做销售,底薪不高,压力大。”

他说,“等我挣到钱了再说吧。”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陌生。

这真的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弟弟吗?

我忍着火气说:“我不是不想帮你,我只是不想一辈子都被你们当工具使唤。”

他皱眉:“你怎么说话呢?

我是你弟弟,你不帮我谁帮?”

“我不是你妈,我不是你老婆。”

我声音冷下来,“我是你姐姐,不是你的提款机。”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还真变了。”

“是啊。”

我看着他,“我终于明白了,有些事,不该我做的,我不再做了。”

那一夜,我睡在母亲病房外的陪护床上,辗转难眠。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像一把刀,割在我心里。

我知道,这一次回来,不只是为了照顾母亲。

而是我要面对一个问题——我要不要,再为他们活一次?

02医院走廊
的消毒水味儿太浓了,闻久了会让人头晕。

我坐在陪护床上,手里攥着母亲的病历单,一页页翻着,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医生说,这次中风是长期高血压、营养不良和过度劳累造成的。

我盯着“过度劳累”四个字看了很久。

她不是在工厂上班,也不是在地里干活。

她的“劳累”,是一辈子都在为林浩操心。

而我呢?

我的“劳累”,是一辈子都在为这个家买单。

那天晚上,我又梦到了小时候的事。

我梦见自己站在厨房里洗碗,弟弟在客厅看电视。

妈妈端着一碗红烧肉走到他面前:“多吃点,长身体。”

我没说话,继续低头洗碗。

然后我听见她说:“你是姐姐,要懂事。”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进我心里。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我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早,林浩来了医院。

他拎着个塑料袋,里面是昨天买的盒饭。

“姐,给你带的饭。”

他说,“我今天要去面试,得早点走。”

我看了一眼那盒饭,没动。

“你昨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忽然问我,“你说我不是提款机,是不是不想再给我钱了?”

我看着他,有点恍惚。

我们已经多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只剩下索取和被索取?

“我不是不给你钱。”

我说,“我只是不想一辈子都当你的靠山。”

他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你弟弟啊。”

“所以你就该一直依赖我?”

我声音轻了,但很冷,“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想有自己的生活?”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有工作、有钱、能住外面。

我不就是让你帮一下我妈吗?

你怎么说得好像我把你榨干了一样。”

“因为你确实把我榨干了。”

我平静地说,“从小到大,我替你写作业、替你受罚、替你找工作、替你交房租……你有没有哪一次是靠自己扛过去的?”

他脸上的表情变了,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我继续说,“你大学挂科太多,毕业证差点拿不到;你在老家找不到工作,就靠我每月寄回去的钱活着;我谈对象时,你说我妈没人照顾,让我分手;我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你又来跟我说——姐,
你得帮我。”

我看着他,眼里没有愤怒,只有疲惫。

“我不是不想帮你。”

我说,“我只是累了。”

我回出租屋收拾东西时,发现抽屉里还有一张旧照片。

是我们小时候拍的全家福,那时候父亲还在世,妈妈笑得很温柔,我和林浩并肩站着,脸上也有笑容。

现在想来,那大概是最后一次,我们一家人真的像一家人那样在一起。

我把照片放进包里,准备带回医院给母亲看。

可当我走进病房时,看到的却是弟弟正在跟护士套近乎。

“我姐在外地工作,平时都是我照顾我妈。”

他对护士笑着说,“不过她最近回来了,以后还是她来吧。”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

我听着他的语气,就像听一个陌生人说话。

我突然明白,他不是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他是习惯了这一切。

他觉得我付出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是他姐姐。

那天晚上,我坐在医院外的长椅上,给周远发了条信息:“你说得对,我不是救世主,也不是他们的保姆。”

他是我大学同学,后来成了朋友,再后来,有过一段短暂的恋爱。

他曾经劝我离开这个家,别再为他们活。

我当时没听。

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他说的话有多清醒。

手机震动了一下,他回了我一句:“你终于愿意为自己活一次了。”

我望着夜空,星星很少,月亮也不亮。

但我心里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第二天早上,我去银行查了自己的账户余额。

不算多,但也足够让我过完这一生最轻松的一段日子。

我决定不再每个月固定打钱回家,不再替林浩付房租,不再为母亲买药垫付费用。

我知道他们会骂我,会说我变了,会说我不孝顺。

但我不怕了。

<我已经为这个家牺牲了三十年,够了。

我回到病房,母亲已经醒了。

她看见我,眼神里有些愧疚。

我握住她的手,轻轻说:“妈,我不是不孝顺,我只是不想再被你们当成工具用了。”

她眼角滑下一滴泪。

我没有擦,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我会照顾你。”

我说,“但不是为了林浩,是为了我自己。”

03我开始整理家里的账本。

不是为了帮他们理清债务,而是为了让自己心里有数——这些年,我到底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


一张张汇款单、银行流水、微信转账记录……摊在桌上,像一部无声的控诉书。

从 2013 年到现在,整整十二年。

平均每月打回家 800 元,多的时候两三千。

加起来,差不多是三十万。

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而林浩呢?

他连自己都养不活。

那天晚上,我坐在医院陪护床上,翻着这些记录,越看越心寒。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远发来的消息:“你真的决定不再继续供养他们了?”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然后回了一句:“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是我不想再被当成提款机了。”

他很快回了个“嗯”,没再说什么。

但我知道,他在支持我。

第二天一早,我去社区服务中心咨询了关于老人赡养的问题。

工作人员听完我的情况后,叹了口气:“你说的情况我们见过不少,尤其是姐姐困境很常见。

你是姐姐,不代表你就该承担全部责任。”

她建议我可以考虑申请政府补贴,或者安排母亲住进养老院。

“你自己也有生活。”

她说,“不能一辈子围着家人转。”

我点点头,心里却并不轻松。

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做出决定,林浩和我妈肯定不会同意。

果然,当天下午,林浩就找上门来。

他一脸不高兴地冲进病房:“姐,你是不是跟社区的人说了要把我妈送养老院?”

我没否认:“我只是在了解政策。”

“你什么意思?”

他皱眉,“你不想照顾我妈了?”

“我想照顾她。”

我说,“但我也不想一直照顾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冷笑:“你现在发达了,就想甩开我们了?”

“我不是甩开你们。”

我语气平静,“我只是想活得轻松一点。”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妈的感受?”

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她要是知道你不打算管她了,得多伤心?”

“她已经知道了。”

我说,“我也问过她,她没有反对。”

他沉默了几秒,忽然说:“你变了。”

“是啊。”

我看着他,“我终于明白,有些事不该我做的,我不该硬扛。”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只是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天色慢慢暗下来。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面对更多的指责、埋怨,甚至亲情绑架


可我已经决定了——这一次,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第二天,我又去了一趟社区服务中心,顺便带上了所有汇款记录和聊天截图。

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工作人员:“如果以后我妈起诉我遗弃,这些能作为证据吗?”

对方接过资料,认真看了看:“如果你能证明你长期被索取、被控制,这些都可以作为辅助证据。

不过,最好的办法还是沟通。”

我苦笑:“我们之间早就没有真正的沟通了。”

她点点头:“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点头:“我已经准备好了。”

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发现母亲已经醒了。

她看见我进来,眼神有点躲闪。

我坐到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妈,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变了,不像以前那样听话了。”

她没说话,只是眼角泛起泪光。

“我不是不孝顺。”

我继续说,“我只是不想再被当成工具用了。”

她终于开口,声音微弱:“你弟弟……他一个人……撑不下去的。”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酸楚。

“妈。”

我轻声说,“我不是不帮你,我只是不想再替他买单了。”

她闭上眼,眼泪滑落。

我没有擦,只是握紧了她的手。

几天后,我联系了律师朋友,正式开始整理自己的财产状况,并做了公证。

我不想有一天,因为一时心软,又被卷进他们的漩涡里。

我也开始调整工作节奏,不再随时接林浩的电话,不再回复他的求助信息。

有时候他会打电话骂我冷漠无情,说我不配做他姐姐。

可我不怕了。

因为我终于明白,我不是不配做他姐姐,我是不能再做那个永远牺牲的姐姐。

04那天是母亲出院的日子。

我请了假,租了辆车去接她回家。

林浩说他在家等我们,还特意做了饭——其实只是点了外卖。

到家后,我发现桌上摆着几盘冷掉的菜,他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头都没抬。

“妈回来了。”

我说。

他嗯了一声,没动。

我扶着母亲慢慢坐下,给她倒了杯热水。

“你弟今天特意做饭了。”

母亲轻声说。

我看着桌上的外卖包装袋,笑了笑:“是啊,很用心。”

林浩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躲闪。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在等我像以前一样,替他找借口、替他说好话、替他道歉。

可这一次,
我没有。

晚饭后,我收拾碗筷,母亲靠在沙发上休息。

林浩忽然开口:“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能不能借我点钱?”

我停下手中的活,转过身看他。

“又要钱?”

我问。

“就几千块,我下个月发工资就还你。”

他笑着说,“我这不是刚换了工作嘛。”

我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心里突然一阵烦闷。

“你上个月刚向我要了两千。”

我说,“再上个月是一千五。”

他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姐,你就别计较这些了。”

“我不计较,是因为我不想吵架。”

我声音平静,“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皱眉:“你怎么说话呢?

我是你弟弟。”

“所以你就该一直伸手?”

我反问,“我就该一直给?”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语气开始急躁,“我只是觉得……你是姐姐,应该帮帮我。”

“为什么?”

我直视着他,“因为我生下来就是你姐姐,所以我就得为你活着吗?”

他愣住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怎么过的?”

我继续说,“你不找工作,不努力,不上进,就等着我给你打钱。

你连我妈住院都懒得来照顾,现在却跟我说姐,我下个月就还你?”

他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缓缓地说,“我不想再当你的提款机了。”

母亲坐直了身子,有些不安地看着我们。

“你们说什么呢?”

她开口,“一家人好好说话。”

“妈。”

我转向她,“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从小到大,所有的压力都在我身上吗?”

她张了张嘴,没说话。

“小时候我发烧 39 度,你说让我坚持去学校,因为不能耽误弟弟补课。”

“我考上重点高中,你说女孩子读太多书没用,让我辍学打工。”

“我谈对象的时候,你说你要没人照顾,逼我分手。”

“我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你们又让我继续供养林浩。”

我看着她,眼里没有愤怒,只有疲惫。

“我不是不孝顺。”

我说,“我只是不想再被当成工具用了。”

她眼圈红了,低下头,没说话。

林浩忽然站起来,摔了筷子。

“你这是恩将仇报!”

他怒吼,“你有钱了,就不认我们了?”

“我没有不认你们。”

我冷静地说,“我只是不再做那个永远牺
牲的人。”

“你变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

“是啊。”

我看着他,“我终于明白了,有些事不该我做的,我不该硬扛。”

“你敢再说一遍?”

他逼近一步。

我没退,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我不怕你生气。”

我说,“我只是不怕你了。”

他瞪着我,像是要把我吞下去。

然后他转身冲出门,重重地摔上了门。

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母亲低着头,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走过去,轻轻抱住她。

“妈。”

我低声说,“我不是不要你,我只是不想再为你儿子买单了。”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驳,只是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她不是不知道我对这个家的付出。

她只是习惯了,把所有的重担压在我一个人肩上。

那天晚上,我把汇款记录、聊天截图和银行流水全部整理好,放进一个文件夹里。

我在文档里写了一句话:“我不是不孝,我只是不愿再被利用。”

然后我把它备份到了云端,也打印了一份交给律师朋友保管。

我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

但我已经准备好了。

05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决定。

我把所有的汇款记录、聊天截图、银行流水、医院账单,还有我和林浩之间的语音对话,全部整理成一份文档。

然后,我发给了周远。

他很快回我:“你确定要公开这些?”

我深吸一口气,回复:“是。”

我不是为了报复他们,我只是不想再沉默了。

第二天一早,我联系了一位公益组织的朋友,她帮我引荐了一位社会新闻记者。

我们在一家咖啡馆见面,我把所有资料摊在桌上。

“这不是个案。”

我说,“这是无数姐姐正在经历的生活。”

记者看着我,眼神里有些心疼,也有敬意。

“你想怎么讲这个故事?”

她问。

“我要告诉大家。”

我声音平静,“一个姐姐不是天生就应该牺牲的。”

几天后,一篇名为《我不是提款机:一位“姐姐”的觉醒之路》的文章发布在网络上。

文章里没有用我的真名,但每一个细节都真实得让人窒息。

“从小到大,她替弟弟写作业、替他受罚、替他找工作、替他交房租……她不是母亲的女儿,她是弟弟的工具。

她不是不孝顺,她是不想再被利用。”

评论区炸
了。

有人共鸣,说这就是她的生活;有人愤怒,说我不该把家事公之于众;也有人指责我冷漠无情,不懂亲情。

但我没删任何一条评论。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觉醒,从来都不是讨好所有人。

林浩是在第三天找上门来的。

他冲进我租住的小屋,满脸怒气。

“你疯了吗?

你把这些东西发出去干嘛?

你知道我妈现在被人指指点点吗?”

我没有躲,也没有让座。

“我不是疯了。”

我说,“我是终于清醒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咆哮:“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有钱了,就可以甩开我们了?”

“我不是甩开你们。”

我看着他,“我只是不想再当那个永远付出的人。”

“你就是变了!”

他咬牙切齿地说,“以前的你不会这样。”

“是啊。”

我点头,“以前的我太傻。”

母亲是在第四天给我打了电话。

她声音很轻,像是怕惹我生气。

“小婷啊……”她说,“你弟说,你不愿意再照顾我们了。”

我握着手机,心里一阵酸楚。

“妈。”

我轻声说,“我不是不照顾你,我只是不想再为你儿子买单了。”

她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你弟……他也只是不知道怎么生活。”

“那他就该学会。”

我语气坚定,“而不是继续依赖我。”

她又沉默了几秒,忽然问:“你还爱我们吗?”

我顿了顿,回答得很认真:“我爱你们,但我更爱我自己。”

那天下午,我收到了社区服务中心的通知。

他们说,政府愿意为母亲提供部分养老补贴,并建议安排她入住养老院。

“如果你愿意签署协议,我们会协助办理手续。”

工作人员对我说。

我点点头,在协议上签下了名字。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真正的孝顺,不是一辈子围着家人转,而是让他们学会独立,也让我自己活得轻松一点。

那天晚上,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动态:“我不是提款机,我不是保姆,我不是救世主。

我只是一个人,一个叫林小婷的人。”

配图是一张我很久以前的照片——大学时的我,穿着白衬衫站在阳光下,笑得很灿烂。

那是我最自由的时候。

也是我最像自己的时候。

第二天,我去看了母亲。

她坐在轮椅上,看见我来了,眼里有泪光。

我没说话,只是走过去,轻轻抱了抱
她。

“妈。”

我轻声说,“我会来看你,也会给你寄钱。

但我不会再替你儿子还债了。”

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知道,她终于懂了。

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周远的电话。

“你做得很好。”

他说。

“谢谢你一直支持我。”

我说。

“你值得更好的生活。”

他说,“不只是为了别人活着。”

我笑了。

“是啊。”

我说,“这一次,我想为自己活一次。”

06母亲搬进养老院那天,我去了。

她坐在轮椅上,看着崭新的环境,眼神里有些陌生,也有些不安。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的手:“妈,这里条件很好,护工也很负责。

我会常来看你。”

她点点头,眼里有泪光。

我没说什么,只是替她理了理衣领,又把保温杯放进她的包里。

林浩没来。

他还在生我的气。

但我不再期待他会理解我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去吃了顿火锅。

不是为了庆祝,而是为了纪念——纪念那个终于为自己活一次的林小婷。

我点了一锅红汤,点了我最爱吃的毛肚、黄喉和脑花。

配了一瓶啤酒,坐在窗边,一边吃一边看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远发来的消息:“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笑了笑,回了一句:“挺好的,我终于吃完饭不用洗碗了。”

他很快回复了个笑脸。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像以前那样频繁联系了,但我知道,他在。

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几天后,我收到了公益组织的邀请函,他们希望我能参与一个关于“姐姐困境”的分享会。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答应了。

分享会上,我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衬衫走上讲台,面对台下几十张年轻的面孔。

我说:“我不是受害者,也不是英雄。

我只是个曾经被家庭压垮的女人,现在,我想告诉大家,姐姐的身份不该是一种枷锁。”

我讲了我的故事,讲到小时候被迫辍学,讲到长大后一直被索取,讲到我终于鼓起勇气说“不”。

台下有人流泪,有人点头,也有人在记录。

结束后,有个女孩走过来问我:“林姐,我也有一个弟弟,他总是让我帮他做决定、替他承担责任。

我该怎么办?”

我看着她,认真地说:“你可以试着告诉他,你是他的姐姐,不是他的主人。

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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