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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寄出的离别信祝景悦池云楚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百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不愿意!”池云楚冰冷的声音通过话筒在宴会厅炸开,祝景悦刚踏上红毯的脚步骤然停住,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云楚,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不愿意和你这样的女人订婚!”下一秒,她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起,祝景悦下意识回头,原本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上顿时变得仓皇。屏幕上赫然出现她的各种不雅照,那些含羞带怯的神情,她只在池云楚身下露出过!宾客中爆发出惊呼。“这么刺激?祝小姐这身材真不错……”“小池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祝小姐这是出轨了,这是她的出轨照片?那还真是下贱……”“不,不是的!”祝景悦猛地转向池云楚,面色惨白,“云楚,快让人关掉,这,这些怎么会……”池云楚站在宣誓台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主角:祝景悦池云楚   更新:2025-06-25 10: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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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景悦池云楚的女频言情小说《未寄出的离别信祝景悦池云楚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百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愿意!”池云楚冰冷的声音通过话筒在宴会厅炸开,祝景悦刚踏上红毯的脚步骤然停住,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云楚,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不愿意和你这样的女人订婚!”下一秒,她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起,祝景悦下意识回头,原本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上顿时变得仓皇。屏幕上赫然出现她的各种不雅照,那些含羞带怯的神情,她只在池云楚身下露出过!宾客中爆发出惊呼。“这么刺激?祝小姐这身材真不错……”“小池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祝小姐这是出轨了,这是她的出轨照片?那还真是下贱……”“不,不是的!”祝景悦猛地转向池云楚,面色惨白,“云楚,快让人关掉,这,这些怎么会……”池云楚站在宣誓台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未寄出的离别信祝景悦池云楚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我不愿意!”

池云楚冰冷的声音通过话筒在宴会厅炸开,祝景悦刚踏上红毯的脚步骤然停住,她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云楚,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不愿意和你这样的女人订婚!”

下一秒,她身后的大屏幕突然亮起,祝景悦下意识回头,原本洋溢着幸福笑容的脸上顿时变得仓皇。

屏幕上赫然出现她的各种不雅照,那些含羞带怯的神情,她只在池云楚身下露出过!

宾客中爆发出惊呼。

“这么刺激?祝小姐这身材真不错……”

“小池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祝小姐这是出轨了,这是她的出轨照片?那还真是下贱……”

“不,不是的!”祝景悦猛地转向池云楚,面色惨白,“云楚,快让人关掉,这,这些怎么会……”

池云楚站在宣誓台前,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眼神冷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祝景悦,戏演够了吗?”

宴会厅嗡嗡作响,无数道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如针般刺向祝景悦,她感到一阵眩晕,手中的捧花掉在地上,玫瑰花瓣散落一地。

“云楚,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照片都是你特意放上去的?”

“是又怎么样?”池云楚冷笑一声,“你当初不也趁着我失忆这么对待过溪禾?甚至害怕我想起一切和溪禾重归于好,不惜将我和她的定情戒指扔进了河里!”

“什么戒指?”祝景悦茫然的瞪大了眼睛,“我从来没有……”

“昨天溪禾再一次找到我。”池云楚出声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目光里再没有了之前的柔情,“她终于在河里将我们的定情戒指捞了回来,送到了我面前,就在那一刻,我全部想起来了。”

“在车祸失忆前,我爱的人一直都是溪禾,而这个你……”他指向祝景悦,眼底浮现出一抹厌恶,“利用我的记忆空白,将我成功勾引到手,又害怕事情暴露,一次又一次针对欺辱溪禾。”

宁溪禾适时地从宾客席站起身,一袭淡紫色礼服衬得她楚楚可怜,她缓步走向池云楚,眼中含泪:“云楚,我从不怪你……只怪我当时没能早点找回我们的戒指,没有早点让你想起一切。”

池云楚目光逐渐温柔,伸手揽住宁溪的肩膀,可看向祝景悦时,眼神再度恢复冰冷:“知道吗?我从未想过一个人可以恶毒到这种地步。”

祝景悦浑身发抖,婚纱下的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不是这样的……当初明明是你追求我的,你还说……”

她还没说完,就见池云楚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遥控器,在手中把玩:“这是控制大屏播放的遥控。”

他扬手,遥控器划出一道弧线飞出窗户,“扑通”一声落入宴会厅外结着薄冰的池塘。

“今晚如果一直捞不到遥控,这些照片就会传遍全网,要么现在去捞,要么明天全城都是你的‘艳照’。”

祝景悦咬住下唇,眼底浮现出一抹哀求之色:“云楚,你明知道的,我现在在生理期,这么凉的水,我……”

宾客中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但更多的是窃窃私语和看好戏的眼神。

“与我无关。”池云楚搂紧宁溪,眼底冷漠更甚,“要么跳,要么明天我帮你上热搜。”

祝景悦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每次她生理期肚子疼时,总会围着她关切不已的男人,如今却满脸漠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颤抖着脱下高跟鞋,赤脚踏上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一步步走向室外池塘。

寒风刺骨,她单薄的婚纱在风中飘动,池塘表面在寒风下覆盖着一层薄冰,祝景悦深吸一口气,踏入水中。

“嘶!”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她痛呼出声,却强迫自己继续向前。

宾客们聚集在池塘边,有人举着手机录像,有人指指点点,却无人伸出援手。

祝景悦的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双手在冰水中摸索,一块锋利的冰碴划过她的手指,鲜血立刻涌出,在水中晕开,可她只能强忍疼痛,继续寻找。

“动作快点,我没那么多耐心。”池云楚的声音从岸上传来。

祝景悦抬头,看到池云楚正低头对宁溪耳语什么,宁溪娇笑着靠在他怀里,这一幕比冰水更加刺骨。

她低下头,大颗大颗的泪水混入池中。

手指已经冻得失去知觉时,她终于触到了一个硬物,祝景悦用尽最后力气抓住遥控器,踉跄着爬出池塘。

湿透的婚纱紧贴在身上,滴落的水在身后留下一道痕迹,血迹在洁白婚纱上格外刺目。

“好无聊啊,云楚我们走吧,我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宁溪禾撒娇般的将头靠在池云楚肩上,而池云楚也在听到她这句话时,收回目光,亲昵地拍了拍怀中女人的发顶。

“那我们走吧。”

祝景悦站在原地,湿发贴在脸上,浑身发抖,宾客们也在两人离开后渐渐散去,偶尔投来怜悯或鄙夷的一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休息室的,只记得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休息室内,祝景悦蜷缩在沙发上,婚纱上的水渍在地毯上洇开,她抱紧双臂,却止不住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她和池云楚在一年前相识,那时的池云楚对她一见钟情,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她也在池云楚的一步步攻略中逐渐沦陷。

池云楚那时也曾和她说过,他因为意外失去了一段记忆,甚至随口提到过有个贪慕钱财所以纠缠他的女人。

“不过,那段记忆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现在有你就足够了。”

“那如果你想起来,发现真的有个忘记的女朋友,那怎么办?”

“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如果真有,我也会毫不犹豫站在你这边,毕竟你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为了对方伤害你,那我就天打雷劈,不得……”

祝景悦扑过去,猛的捂住他的嘴:“别胡说八道!不过,如果你真的为了别人伤害我,那我一定会离开你,让你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我!”

“知道啦,我的小祖宗~”

那时的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温柔宠溺的话语几乎要将她溺毙。

手机突然响起,她机械地接听。

“您好,是祝景悦祝小姐吗?这里是新西兰移民局,您的移民申请已经通过审核,一个月后便可以进行移民……”

祝景悦愣了片刻,刚才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她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又落了下来:



祝景悦在刺鼻的消毒水味中缓缓睁开眼睛,头顶惨白的灯光晃得她视线模糊。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上扎着输液针,冰凉的药水正一点点流入血管。

“醒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她微微偏头,对上了池云楚那双阴郁的眼眸。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西装笔挺,修长的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神情冷漠得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不过就关了你三天,为了博同情不吃不喝让自己晕倒有意思吗?”他嗤笑一声,眼底满是讥讽,“怎么,只是让你搬个房间而已,就绝食抗议?祝景悦,你什么时候学会用这种手段威胁我了?”

祝景悦怔住,干裂的唇瓣微微颤抖。

三天?她明明只记得自己被关进那间漆黑的佣人房,恐惧和疼痛让她很快失去意识……她根本没有绝食,更没有人给她送过饭!

“我没有……”她嗓音嘶哑,干涩的喉咙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没有人……送过饭……”

“撒谎!”池云楚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神阴鸷,“佣人每天按时送饭,是你自己不吃!现在装什么可怜?”

祝景悦胸口发闷,指尖死死攥紧被单。

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人?为了威胁他,不惜把自己饿到昏迷?

她张了张嘴,想要辩解,可最终只是疲惫地闭上眼。

算了,他根本不会信她。

池云楚见她沉默,冷笑一声:“今晚溪禾的生日宴,你必须到场。”

祝景悦猛地睁开眼,眼底都是抗拒:“我不去……”

“你有拒绝的资格吗?”他俯身,修长的手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一个小偷,一个骗子,真以为我还会纵容你?”

祝景悦疼得眼眶发红,却始终不肯出声。

池云楚松开手,直起身,对身后的保镖冷冷道:“带她回去。”

保镖大步上前,粗鲁地一把扯掉她手背上的滞留针。

针头撕扯皮肤的疼痛让祝景悦忍不住张大嘴巴,可喉间的干涩又让她发不出声音,鲜红的血液瞬间顺着她的手背蜿蜒流下,染红了雪白的床单。

她下意识想捂住伤口,可保镖已经钳制住她的双臂,将她从病床上拖了下来。

“池云楚!”她挣扎着,声音仿若破风箱一般喑哑难听,“你疯了吗!我还在输液……”

“闭嘴。”池云楚头也不回地朝病房外走去,声音冰冷,“别让我再听到你废话。”

保镖拖着她跟上,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身上的病号服单薄得挡不住寒意,走廊上的护士和病人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她被粗暴地塞进车里,池云楚坐在副驾驶,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她。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祝景悦靠在座椅上,手背的伤口还在渗血,可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她只是……觉得很可笑。

曾经那个会在她发烧时整夜守在床边、小心翼翼喂她喝水的男人,如今却能冷眼看着她流血,明知她嗓子干涸的快要发不出声音,也置若罔闻,甚至觉得是她在闹脾气博取同情。

祝景悦眼底酸涩的厉害,她一把夺过车上的一瓶水,猛的灌了下去,仿佛这样就能将那股浓烈的酸涩感强压下去。

“池云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眯了眯眼,忽然笑了:“我想怎么样?”

池云楚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看着她露出痛苦的神色,他这才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宠爱溪禾的,我要你记住,你偷来的幸福,迟早要还回去。”

疼痛似乎渗入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心脏都一阵阵发紧。

原来……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报复她,可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眶的酸涩,挤出五个字。

“好,如你所愿。”




祝景悦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别墅,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她每走一步都似踩在刀尖上,刺骨的寒意与满心的伤痕让她几近麻木。

推开别墅大门,屋内暖黄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生疼,当视线触及客厅沙发上的场景时,她的脚步骤然僵住。

池云楚正半跪在沙发旁,修长的手指轻柔地为宁溪禾揉着脚踝,眉眼间的温柔与关切都是曾经只对她露出过的神情,可如今,那些神情都已经属于他人。

“溪禾,还疼吗?都怪我没照顾好你。”池云楚的声音低沉而缱绻,像是裹着蜜糖,甜得发腻。

宁溪禾微微蹙着眉,眼中含泪,娇嗔道:“没事的云楚,不怪你,只是不小心崴了脚。”

祝景悦默默转身,不想打扰这“温馨”的一幕,可她刚迈出一步,就听见身后传来池云楚冰冷的声音:“站住。”

她身体一颤,缓缓转过身,对上池云楚那不带一丝温度的目光。

“没点眼力见吗?给溪禾倒杯水,再拿条毯子。”

祝景悦攥紧拳头,后退两步:“为什么?家里不是有很多佣人吗?”

“为什么?你竟然还问为什么?”池云楚冷笑一声,站起身,一步步逼近祝景悦,“祝景悦,你别忘了,你欠她的!当初要不是你趁我失忆横插一脚,我早就和溪禾订婚了!现在让你做点事,你还敢拒绝?”

祝景悦眼眶泛红,别开脸强迫自己不要落下泪来:“我不欠她……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些事……”

“住口!”池云楚打断她,曾经深情望着她的眼眸中如今盛满了厌恶,“别狡辩了,快去!”

祝景悦咬着唇,强忍着泪水,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

她将水递给宁溪禾,轻声道:“水。”

可宁溪禾的手刚触到杯子的瞬间,她却突然尖叫一声,猛地将整杯水泼向祝景悦:“好烫!祝小姐你如果不愿意给我倒水说一声就好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滚烫的水浇在祝景悦身上,她疼得闷哼一声,泪水瞬间夺眶而出,接触到热水的手臂和脖颈处很快烫出亮晶晶的水泡,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池云楚皱着眉看向祝景悦,语气满是嫌弃:“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以前对你还是太好了!”

说着,他招来保镖,冷声道:“拿鞭子来,抽她三十鞭,让她长长记性!”

保镖领命,很快取来鞭子,祝景悦惊恐地后退,可哪里逃得过。

鞭子如毒蛇般抽打在她身上,每一下都带着钻心的剧痛,她惨叫出声,泪水混着血水滑落。

“云楚,动静太大了,我被吵的有点头疼……”宁溪禾撒娇般地拉过池云楚的手放在她的头上,“你等会帮我揉揉吧?”

抽鞭子的声音混合着惨叫声回荡在客厅,可池云楚看都没看她一眼,搂着宁溪禾的肩膀,语调温柔:“那走吧溪禾,我们回房间休息。”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原本一言不发的周围的佣人此刻都围了过来,对着祝景悦指指点点。

“看看,这就是抢别人男人的下场。”

“以前还以为她多有本事呢,现在不也跟丧家犬似的。”

“活该,谁让她那么不要脸。”

三十鞭结束,祝景悦蜷缩在地上,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流淌。

周围的佣人没有伸手帮忙的意思,她只能自己强撑着站起身,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向自己的房间,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撕裂般疼痛。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祝景悦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地。

她拿出手机,再次确认移民申请的进度,看着屏幕上的信息,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




直到第二天,停尸间的门被巡视的医生打开祝景悦才被放出来。

她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身上的衣服还带着停尸间的寒气,指尖冻得发紫,连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抖。

她推开别墅大门,暖意扑面而来,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冷。

客厅里,池云楚和宁溪禾正坐在餐桌前用餐,烛光映照下,两人姿态亲密,仿佛一对璧人,听到动静,宁溪禾抬头,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

“祝小姐,你回来了?脸色怎么这么差?”

池云楚连头都没抬,语气冷淡:“装什么可怜。”

祝景悦指尖微微蜷缩,喉咙干涩得发疼,却始终抿唇一言不发。

如今不论她说什么,池云楚都只会认定她在耍心机装可怜。

宁溪禾掩唇轻呼:“天啊,云楚,你别这么说,祝小姐她也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罢了……”

池云楚终于抬眸,目光冰冷地扫过祝景悦苍白的脸:“她活该。”

宁溪禾眼底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依旧温柔:“祝小姐,别站着了,坐下一起吃饭吧。”

祝景悦摇头,转身想走,却听到池云楚冷声命令:“坐下。”

她僵在原地,最终缓缓走到餐桌最边缘的位置坐下,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佣人端上一碗热汤,宁溪禾亲手推到祝景悦面前,柔声道:“喝点热的暖暖身子吧。”

祝景悦没有动,只是低垂着眼睫,沉默不语。

这时,一个佣人匆匆走进来,犹豫地看了祝景悦一眼,低声道:“祝小姐,您的那只兔子……今天一直没找到,笼子门是开着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小白不见了?!”

她立刻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可还没迈出一步,池云楚就淡淡开口。

“不用找了。”

祝景悦僵住,缓缓转头看向他:“……什么意思?”

池云楚放下餐具,抬眸与她对视,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我让人把它做成菜了。”

周围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都凝滞了几分。

祝景悦终于回过神,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说什么?”

“它咬坏了溪禾的裙子,所以活该。”池云楚冷冷道,“不听话的畜生,死了就死了。”

祝景悦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那只兔子,是当初池云楚亲手送给她的,他曾经为了逗她开心,特意在花园里辟出一块地方,亲手搭了兔窝,甚至每天亲自喂食,只因为她说喜欢看它吃东西时鼓起的腮帮子。

“我家宝宝喜欢,那它就是家里的小祖宗。”

“放心,我会照顾好你们俩。”

那些温柔的话语犹在耳边,可如今,他却亲手杀了它,还把它端上了餐桌……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祝景悦声音哽咽:“池云楚……你怎么能……那是我们一起养的,你都忘了吗……”

池云楚眼神微暗,但很快又恢复冷漠:“祝景悦,别在这无理取闹。”

宁溪禾适时地露出歉意的表情,轻声道:“祝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只兔子对你那么重要……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云楚……”

“够了!”祝景悦猛地打断她,泪水顺着脸颊滚落,“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可是小白也是你一手养大的……”

池云楚眸光一沉,手指微微收紧,但很快又嗤笑一声:“做错了事就该罚,不论是你还是它。”

祝景悦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她不再说话,转身踉跄着往楼上走去。

身后,宁溪禾柔柔的声音传来:“云楚,祝小姐好像真的很伤心……”

“不用管她。”池云楚语气冰冷,“吃饭。”

祝景悦回到房间,关上门,终于瘫坐在地上,她抱紧双膝,将脸埋进臂弯,无声地痛哭。

曾经那个连她手指破个小口子都要紧张半天的男人,如今却能面不改色地毁掉她的一切。

她缓缓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日历——距离移民申请通过,还有不到三天。




“进去,道歉。”

祝景悦被猛的推了个踉跄,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宁溪禾正半靠在病床上,见她进来,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又换上楚楚可怜的神情。

“溪禾,对不起。”祝景悦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冲着宁溪禾鞠了一躬。

“站着道歉就是你的诚意?”池云楚冷嗤一声,目光如刀般刺向祝景悦。

祝景悦指尖微颤,唇边强行扯出的笑容再也维系不住。

“跪下道歉。”

这句话落下,宁溪禾连忙摆手,轻轻扯了扯面色愠怒的池云楚,故作大度地开口:“云楚,算了吧……我看祝小姐腿上也受伤了,毕竟也不是她的错。”

“这不是她的错?”池云楚冷笑,落在祝景悦身上的目光越发不善,“她害你受伤,这是她应得的。”

“怎么,溪禾善良不让你跪,你就真不跪了?”

祝景悦闭了闭眼,缓缓屈膝,跪了下去,膝盖触及冰冷的地面时,腿上的伤口被狠狠挤压,剧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鲜血瞬间浸透了薄薄的毛巾,滴落在地。

宁溪禾见状,作势要下床扶她:“祝小姐,你快起来,流了好多血……”

“让她跪着。” 他一把拉住宁溪禾,低头看向祝景悦时目光又冷了下来,“看你的表情,似乎很不服气?看来不是真心道歉的。”

祝景悦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吭声。

“既然这样,那就一直跪着,跪到我满意为止。”池云楚说完,转身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目光冷漠地注视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祝景悦的腿早已麻木,失血过多让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扭曲。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云楚要不先让她包扎伤口?”宁溪禾略带得以的声音让她稍稍回复了一丝清明。

池云楚抬眸看向她,眼底没有丝毫动容:“她看起来还是不知悔改,你就是太心善了。。”

宁溪禾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柔声劝道:“其实当初的事也不能全怪她,我知道她也只是想过上更好的生活,所以才会在你那里挑拨,让你觉得我是心思深沉的人……”

“而且当初虽然她针对我,但我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不算了,毕竟看她这副样子,哪怕是装的,看起来也太惨了,我怕她出事……”

“出事?”池云楚冷笑,“她这种人,命硬得很。”

祝景悦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她终于支撑不住,身体向前倾倒,手臂勉强撑住地面才没有彻底倒下。

“宁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艰难地喘息着,“我道歉……现在我可以离开了吗?”

池云楚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嗤笑道:“做错事,是这么轻而易举就能原谅的吗?像你这么自私的人,怕是不给足教训不会懂!”

他转身对门口的保镖冷声吩咐:“把她扔进停尸间,关一晚。”

祝景悦惊恐地抬头,不知哪来的力气撑起身子,下意识要逃:“不……不要……”

保镖大步上前,粗暴地架起她,拖向门外。祝景悦挣扎着,可失血过多的身体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拖行。

“池云楚!你疯了!”她嘶哑地喊道,声音里满是绝望,“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你明知道我怕黑又畏寒……池云楚……我已经道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不要把我关进去,求求你,不要……”

可池云楚连眼神都未动一下,只是冷冷道:“吵死了,还不快拖走。”

停尸间的门在她眼前被重重关上,刺骨的寒意瞬间侵袭全身。

黑暗中,冰冷的金属台上摆放着盖着白布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祝景悦蜷缩在角落,腿上的伤口已经冻得麻木,可恐惧却如潮水般涌来,她死死抱住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呼吸间全是冰冷的白雾。

“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我真的会死的……”

没有人回应。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低温让她的意识逐渐涣散。

恍惚间,她脑海中又回忆起曾经的寒冬,池云楚总是毫不犹豫将她冻得冰凉的手揣进他自己怀里,眼中满是对她的疼惜。

可下一秒,现实又将她拉回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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