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王若瑶的袖子:“若瑶,你说林妹妹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咬着糖葫芦翻白眼:“她看你的眼神能淬毒。”
“那今晚......”我低头绞帕子,“你陪我去后花园转转?”
王若瑶把糖葫芦塞我手里:“走,我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
戌时三刻,月亮刚爬上树梢。
我摸了摸袖里的银簪,故意绕到假山洞前。
阴影里窜出个人,裹着北狄狼纹皮氅。
他拎着刀,刀尖蹭过我裙角:“苏姑娘,跟我走。”
我尖叫着后退,纱裙挂在山石上扯出条缝。
手腕被攥得生疼,他身上的羊膻味熏得我反胃——和前世那个拖我进洞的人,一个味儿。
“住手!”
剑鸣划破夜。
沈昭的青锋剑挑开那人手腕,我踉跄着栽进他怀里。
他身上有松木香,和前世埋我时一样,只是这次胸膛滚烫。
那男人发狠扑过来,沈昭反手一箭。
箭头没入他咽喉时,我听见骨头碎裂的响。
护卫翻他衣襟时,掉出封信。
朱砂印我熟——林知画房里那盒,她总说要送我当脂粉印。
“沈哥哥!”
林知画的声音从廊下飘来,“这是怎么了?”
沈昭捏着信转身,月光照得他眉峰冷硬:“你安排的?”
林知画的帕子掉在地上。
她盯着那具尸体,嘴唇直哆嗦:“我、我怎么会......”我抹了把脸,眼泪砸在沈昭衣襟上:“我就是个没爹没娘的,能碍着谁?”
他低头看我,指腹擦过我腕上的红印。
再抬头时,目光扫过林知画,像刮过一层霜。
王若瑶突然蹲下身,捡起那只莲花香囊:“这不是林妹妹上个月说丢了的?
怎么在假山后?”
林知画的脸白得像张纸。
沈昭把我往怀里带了带,披风裹得严严实实:“送苏姑娘回前厅。”
我被小桃扶着走时,听见他对护卫说:“去青州府查林远图的粮账。”
林知画在后面喊“沈哥哥”,他没应。
赏花宴次日,镇国公府的朱漆门被叩了三次。
第一次是将军府的管事送了两匹蜀锦,说是世子爷见我昨日裙角破了。
第二次是赵嬷嬷拎着食盒来,说世子爷晨起便去西市买了新晒的桂蜜。
第三次最离谱——沈昭自己骑着青骢马立在府门前,说要教我射箭。
小桃戳着窗纸嘀咕:“他从前可没这么黏糊过。”
我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