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可怜?
等沈哥哥知道你通敌......林姑娘。”
沈昭的声音从假山后传来。
林知画立刻松了手,帕子捂着眼眶:“沈哥哥,我只是想劝苏姐姐别被奸人蒙骗......”他没看她,目光落在我发红的手腕上:“去前厅,我有话问你。”
赏花宴设在将军府后园。
我捧着茶盏站在廊下,看林知画在牡丹丛里转了三圈——她袖中那封信,该掉了。
“啪嗒。”
信笺落在沈昭脚边。
他弯腰捡起时,我看见“苏晚照北狄”几个字刺进眼里。
前世他也是这样,当场撕碎我的簪花,说“没想到你这么脏”。
可这次他没吼,没摔信,反而抬头望过来。
我迎上他的目光,看见他把信收进袖中。
林知画攥着帕子过来:“沈哥哥,那信......我自有分寸。”
他打断她,转身时披风扫过我裙角,“苏姑娘,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到月洞门边,听见他低低说:“前日我让暗卫跟着林知画,她进了城西破庙。”
我攥紧帕子,心跳得快——前世那庙里供着北狄的狼头旗,林知画就是在那儿伪造的密信。
“还有。”
他从怀里摸出张字条,是我让小桃塞在他笔筒里的,“你写的林知画行踪,我都查过了。”
夜风掀起他的发,我望着他眼底的光,突然想起前世他埋我时,眼里也有这样的光,只是那时照的是恨。
“苏晚照。”
他伸手碰了碰我发间的木簪,“你到底在算计什么?”
我后退半步,指尖碰到袖中王掌柜送来的账本——上头记着今日西市卖出的粮数,还有百姓按的红手印。
“世子爷想知道?”
我笑了笑,“等林姑娘的戏唱完了,自然明白。”
我昨日让小桃翻了林知画的妆匣。
她抖着半张碎纸出来时,我正捏着桂花糕。
碎纸上墨迹未干,“戌时三刻,假山洞”七个字刺得我眼疼——和前世那夜分毫不差。
“小姐,要撕了?”
小桃攥着纸角。
我舔了舔指尖的糖霜,把桂花糕放回锦盒:“藏回去。”
今夜我特意穿了月白纱裙。
料子薄,风一掀就能看见腕间的红痕——前日林知画掐的。
<小桃往假山后塞了个绣着莲花的香囊,是林知画上个月在绣坊订的,针脚我认得。
我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