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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痴迷杜昃骅Vera后续+完结

禾禾2025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年的钟声敲响多久了?大概半个小时。杜家大宅的玻璃穹顶大厅里,空气像是被香槟气泡和苏伊士雪茄的烟雾浸透了,粘稠而昂贵。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流淌在每个宾客精心装扮的脸上,照出他们眼中或谄媚、或敬畏、或竭力隐藏的算计。这种场景,我见得太多了,像一出永不停歇的华丽戏剧,而我,是坐在专属包厢里的唯一观众,带着一种近乎疲倦的疏离。我是杜昃骅。杜家的掌舵人。这座庞大机器的心脏。从小被教导优雅、克制、掌控。三十七年的人生里,财富与权势早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沉重却理所当然。感情?那是低效的奢侈品,是庸俗的冲动。我向来认为,冰冷清晰的逻辑和绝对的掌控,才是构建世界的基石。我端着杯威士忌,指尖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冰凉触感,目光像精密仪器一样缓缓扫过全场。V...

主角:杜昃骅Vera   更新:2025-06-04 0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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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杜昃骅Vera的其他类型小说《病态痴迷杜昃骅Vera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禾禾202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年的钟声敲响多久了?大概半个小时。杜家大宅的玻璃穹顶大厅里,空气像是被香槟气泡和苏伊士雪茄的烟雾浸透了,粘稠而昂贵。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流淌在每个宾客精心装扮的脸上,照出他们眼中或谄媚、或敬畏、或竭力隐藏的算计。这种场景,我见得太多了,像一出永不停歇的华丽戏剧,而我,是坐在专属包厢里的唯一观众,带着一种近乎疲倦的疏离。我是杜昃骅。杜家的掌舵人。这座庞大机器的心脏。从小被教导优雅、克制、掌控。三十七年的人生里,财富与权势早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沉重却理所当然。感情?那是低效的奢侈品,是庸俗的冲动。我向来认为,冰冷清晰的逻辑和绝对的掌控,才是构建世界的基石。我端着杯威士忌,指尖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冰凉触感,目光像精密仪器一样缓缓扫过全场。V...

《病态痴迷杜昃骅Vera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新年的钟声敲响多久了?

大概半个小时。

杜家大宅的玻璃穹顶大厅里,空气像是被香槟气泡和苏伊士雪茄的烟雾浸透了,粘稠而昂贵。

水晶吊灯的光芒冰冷地流淌在每个宾客精心装扮的脸上,照出他们眼中或谄媚、或敬畏、或竭力隐藏的算计。

这种场景,我见得太多了,像一出永不停歇的华丽戏剧,而我,是坐在专属包厢里的唯一观众,带着一种近乎疲倦的疏离。

我是杜昃骅。

杜家的掌舵人。

这座庞大机器的心脏。

从小被教导优雅、克制、掌控。

三十七年的人生里,财富与权势早已成了身体的一部分,沉重却理所当然。

感情?

那是低效的奢侈品,是庸俗的冲动。

我向来认为,冰冷清晰的逻辑和绝对的掌控,才是构建世界的基石。

我端着杯威士忌,指尖感受着杯壁传来的冰凉触感,目光像精密仪器一样缓缓扫过全场。

Vera姑姑正朝我这边走过来。

旁支的一位远房亲戚,丈夫在杜家的某个产业里担任要职。

她笑容可掬,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亲热。

我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她每年例行的新年祝词。

这是教养,是维系庞大家族表面和谐的必要程序。

就在她身后半步,一个身影不经意间撞入了我的视野。

时间,就是在那零点几秒内错位的。

空气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声音和气味,只剩下一片真空。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里,那个早已习惯了规律搏动的器官,极其陌生地、重重地敲击了一下肋骨。

那是谁?

她跟在Vera身后,微微低着头,似乎有些拘谨。

一头浓密如同夜色森林的长卷发倾泻下来,几乎遮住了大半张侧脸。

但仅仅那暴露出来的、如同月光浸透过的瓷白肌肤,和线条完美、丰润如同最顶级切割红宝石的唇瓣,就已经在向我无声宣告。

她本身,就是一件罕见的、造物主偏爱的杰作。

Vera走到了近前,热情洋溢的声音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家主新年好!

瞧,这次我把我小侄女带来了!

Lily,快跟家主打个招呼。”

那个叫Lily的女孩终于抬起了头。

轰!

我感觉那杯威士忌的冰块瞬间融化,冰水渗入指尖,带来一阵轻微的颤栗。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浅褐色,像最纯净的琥
珀,又像是森林深处偶然窥见天空的湖水。

睫毛浓密卷翘,让她看起来有些孩子气的懵懂。

但在那片清澈见底的眸子里,却沉淀着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专注又纯粹,带着艺术家特有的天真和不谙世事的疏离感。

她的视线小心翼翼地掠过我的脸,飞快垂下,带着明显的局促和腼腆。

就是这一瞬间的对视。

有什么东西在我冰冷坚固的堡垒上,狠狠地凿开了一道裂缝。

心跳,那种早已被我遗忘的、属于生物本能的剧烈搏动,在胸腔里擂鼓一般响起,撞击着我的耳膜。

它不是愉快的加速,而是一种猛烈的、带着强烈入侵感和失控可能的冲击,陌生得让我瞬间产生了警惕。

那股燥热,不是宴会厅暖气的温度所致,而是从身体内部,从不知名的最深处,一路烧灼上来。

“杜家主,新年好。”

她的声音响起,轻柔如同羽毛扫过琴弦,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我面上维持着不动声色的家主威严,微微颔首,喉结滑动了一下,试图压下那股异常的干渴。

“Lily小姐?

欢迎。”

我的声音听起来应该还是平稳的,带着杜家掌舵人惯有的、不容置喙的优雅。

Vea还在热情地介绍:“Lily可是我们家的天才!

年纪轻轻就是享誉国际的画家了!

她的画展……”后面的话,我没太听进去。

我的目光,像被最高精度的磁铁吸住了,牢牢地锁在她身上。

她那头深色卷发,如同海藻般缠绕着我此刻异常敏感的心绪。

她穿着一条并不显山露水的黑色丝绒连衣裙,却将她纤细修长的颈项和玲珑的锁骨衬托得更加惹人怜惜。

她安静地站在Vera身旁,像一个误闯入名利场的小精灵,周身散发着一种与这里精致浮夸格格不入的、未经雕琢的纯粹气息。

画家?

天才?

我心里咀嚼着这两个词。

比起她惊心动魄的美貌,这种“天才”的光环在她身上似乎有些虚无缥缈。

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

一种更原始、更霸道的声音在我脑中轰鸣:她是我的。

没有理由,没有逻辑。

这就是此刻盘旋在我脑中唯一清晰的念头。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长久凝望带来的压迫感,手指无意识地绞住了裙边,那纤细的指尖微微泛白。

这个细微的动
作,像一根刺,不疼,却异常清晰地挑动着我的神经。

一种强烈的、想要立刻将她纳入我羽翼之下,隔绝所有人窥探的冲动油然而生。

Vera见她窘迫,笑着拉她去找其他姐妹叙旧。

她如蒙大赦般,对我再次微微鞠躬,逃也似的转身融入了人群中。

那抹纤细的身影在璀璨的灯光下晃动,像一颗坠入我寂静深海的星辰,搅动了万年沉积的死水。

在她消失方向人群边缘的那一刻,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抬了下手。

一直静立在侧后方的助理王特立刻无声地上前半步,微微躬身。

我没有看他,目光依旧追寻着那个方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急迫的沙哑:“Vera身边的那个女孩,叫Lily。

我要她全部的资料。

出生、成长、求学、职业、喜好、婚恋状况……所有一切。

记住,是一切。”

“是,先生。”

王特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执行再普通不过的命令。

他迅速退开,执行我的意志。

大厅里,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依旧。

绚烂的新年焰火在窗外的夜空中次第绽放,巨大的轰鸣声隔着厚厚的玻璃隐约传来,映亮了我的侧脸。

我却再没有心思去看任何烟火。

我低头看着手中那杯因冰块融化而变得温吞的琥珀色液体。

喉咙深处那股灼热感并未消失,反而越来越清晰。

那种感觉,如同发现了一件失传已久的绝世珍宝,唯一的念头就是立刻拥有、锁进保险库,永绝他人觊觎。

我轻抿了一口酒,温吞的液体划过喉咙,驱散不了那份来自内部的燥热,反而像是在火上浇了一勺油。

“Lily……”我无声地念着这个名字。

再等等。

很快,我就会知道你的一切。

然后,你就会属于我。

在这个喧嚣的庆典之夜,一种冰冷而病态的痴迷,在我心底悄然扎下了根。

它来得如此迅猛,如此不讲道理,瞬间粉碎了我引以为傲三十七年的情感壁垒。

我知道这不对劲,但它像烈火燎原,根本无法抑制。

我看着窗外最后一片焰火的余烬熄灭,大厅明亮的灯光映在深色的瞳孔里,折射不出任何暖意,只余一片狩猎者的幽暗。

喧嚣的新年庆典就像一场投入深海的噪音,随着最后一位宾客的离开,彻底沉入寂静。


杜家主宅恢复了它应有的、巨大而冷冽的空旷。

这种空旷,平日里是我的领地,是我掌控一切的背景音。

但今晚不同。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熟悉的气息。

不是香水,也不是雪茄,是一种更飘渺的,带着点……阳光或者颜料松节油的味道?

很淡,却顽固地钻进我的鼻腔,缠绕着宴会厅里最后一点食物的气味。

这让本该让我感到放松的深夜静默,变得莫名焦躁起来。

我独自走进三楼的书房。

这里是我绝对的私人领域,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昂贵的胡桃木书架顶天立地,陈列着孤本的书籍和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深色的厚重窗帘隔绝了窗外的黑夜,只有书桌上那盏古董台灯散发出温暖的橘色光晕,圈出一小片领地。

我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旁边的沙发扶手上,然后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纯净的威士忌,不加冰。

我需要清醒。

王特在我走进书房后不到三分钟就无声地出现了,如同一个精准的、被我设定好的程序。

他依旧穿着庆典时的黑西装,身姿挺拔,手里拿着一个深棕色的皮质文件袋,厚度惊人。

“先生,资料初步整理完毕,请过目。”

他的声音平淡无波,将文件袋轻轻放在灯光汇聚的书桌中央,动作标准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那柔软的皮质在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里面装的,是关于那个叫 Lily 的女孩的一切。

一切。

“好。”

我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还算平静,但我自己知道,那杯金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壁内侧挂住的痕迹,轻微地晃动了一下,暴露了我手指那不常见的、不易察觉的紧绷。

王特没有立刻退下,而是补充了一句:“信息量较大,时间仓促,后续会不断补充更新细节。”

“嗯,你盯着。

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即时告知我。”

我挥了下手。

他立刻躬身,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厚重的实木门。

世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那个文件袋,以及胸腔里那颗不太安分的心跳。

我坐到宽大的皮椅上,冰冷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来。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文件袋边缘,然后,像打开一份重要的商业并购案底稿,或者一个新对手的致命弱点汇编,我解
开了上面的金属纽扣。

第一页,是标准的个人信息汇总。

Lily Yvette年龄:26很年轻。

比起我这个三十七岁的、早已被财富和权力打磨得冷硬的男人,她年轻得像清晨带着露水的嫩叶,脆弱又鲜活。

26岁……这个数字本身就带着一种青春的诱惑力,纯净、充满塑造的可能。

一种属于造物者独有的、等待被发掘、被彻底占有的魅力。

我的目光在那个数字上停顿了片刻,心中某个角落的冰层又无声地融化了一些。

职业:自由艺术家。

专业领域:油画。

成就:(一长串国内外重量级奖项名称和重要美术馆收藏记录)简述:被国际艺术评论界誉为“新生代最具灵性与创造力的天才画家”……自由艺术家?

天才?

我的心念微动。

指尖翻过一页,映入眼帘的是几张她的画作电子版打印稿。

照片质量很高,几乎能还原画布上细腻的笔触和色彩的层次。

前几幅是抽象的风景,大面积的、热烈的色彩碰撞,充满了原始而蓬勃的生命力,像是她内心纯粹热情的喷薄。

光影运用得大胆又精妙。

我看着,眉头微蹙。

这些画面……有种奇怪的熟悉感。

那些张扬的色彩和光与影的强烈对比……我移开目光,扫视向书桌后方墙壁上挂着的一幅藏品。

一幅我几年前在法国一个私人拍卖会上高价购得的、署名同样是 Lily Yvette 的静物画。

画的是一个碎裂的白色瓷瓶和散落的鲜艳水果。

那破碎边缘的锋利感、水果汁液流淌的张力,与眼前资料上那几张风景画,在艺术表达上有着惊人的内在一致性!

那种打破平衡、又构建出另一种生命韵律的能力……我的手猛地握紧了椅子扶手。

原来是她!

那个当年在拍卖画册上一眼就攫取了我目光的画作!

那个让我罕见地在非商务行程中停留、最终将其收入囊中的“小趣味”!

我一直以为只是恰巧欣赏一位潜力画家的作品,从未刻意关注过她的名字,更从未想过……她就是那位画家本人!

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如同暖流混合着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皮。

喉咙变得异常干涩,我端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滚入喉咙,不但没有压下那
股燥热,反而像是泼进了油锅里,“轰”的一下点燃了深藏在骨髓里的某种执着。

宿命!

这两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心上。

这不是偶遇,这分明是早已埋下的伏笔!

我的视线长久地锁定在资料上那几张打印画稿和墙壁上挂着的“Lily Yvette”之间,来回扫视。

她那被赞誉的才华,原来早已无声无息地进入了我的领域,成为我的私有藏品之一!

而她本人……就在今天,刚刚真实地、触手可及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心脏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力度撞击着胸腔壁。

那不仅仅是对美色的占有欲被点燃,更混合了发现稀世珍宝、并且这珍宝早已与我本人有着无形羁绊的狂喜!

她不只是美得惊心动魄,她的才华也早已被我的品味“命中注定”般地捕捉过!

这种双重的“属于”感(至少潜意识里我早已把她划归为“我的”艺术品的一部分),让那份初见时的震撼瞬间演化成了更深、更不容辩驳的占有冲动。

资料继续往下翻。

性格描述映入眼帘:安静、内敛、社交活动极少(非必要场合几乎不出现)、专注于创作、生活简单到近乎散漫(常有忘记吃饭、随意穿着外出写生等记录)……看到她社交匮乏和简单的生活状态,我心里那点病态的躁动反而奇异地平复了一瞬。

简单,空白。

没有乱七八糟的过往牵扯,没有复杂的交际网束缚。

就像一张质地绝佳的白纸,等待最顶级的艺术家去描绘……而她本人,就是那等待我去独占的顶级“纸”和“画”的结合体!

翻到最后一页,是几张清晰的日常照片(大概是王特手下通过各种途径收集的)。

有她在街边咖啡馆速写的侧影,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阳光落在她的发梢和握着笔的手指上;有她背对着夕阳站在艺术展巨大的海报前的背影,单薄却挺直;还有一张模糊一点的照片,大概是某个艺术节,她穿着帆布围裙,站在一幅巨大的半成品前,脸上蹭了点颜料,眼神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有她和那块画布。

尤其是那张专注画画、脸上蹭了颜料的样子。

那份全然沉浸、旁若无人的纯粹,和她惊世的美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却该死的……更加撩拨人心!


种强烈的、想要立刻拥有这份纯粹的欲望,像藤蔓一样疯狂缠绕住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想要把她留在我的世界里,安放在最安静、最受我控制的地方,只有我能欣赏到这份专注,这份纯粹,这份……只属于我的美与天才的融合!

资料看完了。

书桌上的威士忌杯已空。

窗外依旧漆黑一片。

书房里死寂无声,只有我那不正常的心跳声在耳鼓里咚咚作响,敲打着这份深夜的寂静。

那皮质文件袋安静地躺着,薄薄的纸张,却重得像整个世界被我攥在了手心。

我看着桌面上那几张打印出来的、色彩明艳的画稿(即使隔着冰冷的纸张,也能感受到那份生命力),又抬眼望向墙壁上那个被我收藏的、破碎瓷瓶的画像,两者在我眼前诡异地重叠起来。

一个清晰的念头,带着斩钉截铁的肯定在我脑中成型:她出现在我的庆典上,她的画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为我的藏品。

这一切都不是意外。

她是命运送来的唯一一份本该属于我的……厚礼。

而这份厚礼,我绝不再多等一分一秒。

是时候收下这份天注定的馈赠了。

合上文件袋的扣子,清脆的“哒”一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我决定了。

就在明天清晨。

昨晚几乎没怎么合眼。

不是焦虑,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如同等待拆开一件期盼已久、价值连城的绝密拍品。

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需要闹钟,生物钟精准得可怕,但今天的清醒,带着一种狩猎前的清醒和冷静。

昨晚那些资料上的字句,Lily的模样,她的画……在脑海中清晰得如同刚刚看过。

那份由“宿命”带来的满足感,已经发酵成了一种必须立刻兑现的急迫。

我等不了。

每多等一刻,都可能增加不必要的变数。

她是我的,这个念头在昨夜已经扎根疯长,成了我思维的核心,驱散了我过去三十七年引以为傲的耐心。

我坐在床上,晨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渗入一丝冷清的光线。

我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速度都比平时快上几分。

那是一种混合了强大掌控欲和初生占有的陌生兴奋。

洗漱,着装。

我选了最常穿的深灰色定制西装,领带一丝不苟,每一处褶皱都熨烫平整。

镜子里的人,依
旧是那个掌控杜家庞大产业、举手投足都透着不可侵权威的杜昃骅。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眼底深处,那万年不化的冰层底下,正涌动着怎样一股陌生而灼热的暗流。

早餐是在安静的书房用的。

简单的咖啡吐司。

我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都在看表。

时间指针滴答走动的声音,在今天听来格外清晰,仿佛在敲击着我的神经。

八点整。

很好。

我拿起桌上的古董座机听筒,听筒冰凉的触感让我更加清醒。

拨通的是Vera家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Vera的声音带着清晨的爽朗和意外:“家主您好,这么早?”

我的声音是经过精准调控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与上位者的距离感:“新年好。

这么早打扰,实在抱歉。

不过,确实有件要紧事。”

“啊?

什么事请说。”

她的声音立刻带上了一点关切。

“是这样,”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像在进行一场精密棋局的落子,“昨日庆典,听闻Lily小姐是位才华横溢的画家。

恰好,最近家中新入了几件私人藏品,有几幅……颇为特别,想请Lily小姐这等专业人士帮忙鉴赏一番。

不知道Lily小姐今日上午是否有空,能否赏光来主宅小坐片刻?”

我说得极其自然,把“占有”的意图完美包裹在艺术品鉴赏的优雅外壳之下。

给她“专业人士”的尊重头衔,给Vera一种受家主重视的满足感。

更重要的是,提到了“私人藏品”,这对于一个纯粹的画家而言,本身就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我昨晚特意查阅了资料,知道她沉迷艺术,对珍品有着近乎本能的探索欲。

果然,Vera的声音透着喜悦和自豪:“哎呀,Lily能得到家主的赏识真是她的福气!

几幅画而已,她肯定有空!

这孩子早上起得晚,我这就去叫她,稍晚点我们就过去?”

“不必麻烦您亲自陪同。”

我立刻打断,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和,“我已安排司机去接Lily小姐。

您放心,就是鉴赏些画作,不会耽搁太久。”

我需要的是独处,不能有旁人干扰。

Vera没多想,满口答应下来:“那也好!

那也好!

我这就跟她说!”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V
era走开去叫人的声音。

我放下电话,手心竟然有微弱的汗意?

这很不像我。

但这无关紧要。

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丝极淡的、志在必得的弧度。

鱼饵已经精准投下,鱼儿很快就要入网了。

接下来的等待时间,我处理了几份必须签字的加急文件,但效率远不如往常。

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书房那扇巨大的雕花门,似乎下一刻,她就会出现在门口。

那种感觉,就像看着精心准备的陷阱,等待猎物踏入的那一刻。

一个多小时后,书房门外传来王特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他叩门三下,得到允许后进来,低声道:“先生,Lily小姐到了,正在楼下茶室等候。”

“好。”

我放下文件,站起身,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袖口。

镜面般光滑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的心跳声却在胸腔里敲打得异常响亮。

沿着回旋楼梯走向一楼茶室。

每一步,都像是在逼近我渴望已久的猎物。

越是接近,那份从心底涌上的灼热和隐隐的独占感就越发强烈。

茶室的门半开着。

我停在门口,视线如鹰隼般精准地捕捉到了里面那个纤细的身影。

她坐在宽大的欧式丝绒沙发里,只坐了一点点边缘,显得格外拘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洒在她身上,在她那头深色卷发上跳跃着细碎的光点。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宽松针织衫,下身是一条简单的牛仔裤,脚上是帆布鞋。

在杜家主宅这种极致奢华的环境里,她这身打扮简单到近乎……刺眼。

但却无比清晰地勾勒出她的纯粹和不设防。

她没有发现我,正微微低着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绞在一起的手指,那纤细的指尖微微泛着白。

阳光落在她浓密的睫毛上,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安静得如同一幅静止的、让人屏息的油画。

这个画面,瞬间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也最阴暗的角落。

纯粹的美丽。

未经污染的璞玉。

只应存在于我收藏柜里的稀世珍宝。

绝不能再让她暴露在纷乱复杂的尘世之中!

把她保护起来,安置在只有我能看到、能触摸、能绝对掌控的地方。

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清晰、强烈,带着一种病态的理所当然。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轴发出
轻微的摩擦声,惊动了她。

她立刻抬起头,那双如琥珀般清澈的眼睛望向我,带着一点惊愕,一点迷茫,还有掩饰不住的紧张。

这反应,像受惊的小鹿,更加激发了我心底的狩猎欲。

“Lily小姐,抱歉让你久等。”

我的声音响起,温和有礼,如同昨夜初见。

我走到她对面,在一张单人沙发坐下,与她的距离控制在社交礼仪允许的最近边缘。

这样,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上那种干净的、混合着颜料和阳光的气息。

真好闻,比任何名贵熏香都让人舒适。

管家适时送上两杯香气四溢的红茶和一些精致的点心。

动作安静无声,放下后立刻躬身退出,并轻轻带上了茶室的门。

咔哒一声轻响,仿佛隔绝出一个只属于我和她的密闭世界。

她似乎被这安静弄得更加紧张,局促地拿起茶杯,小口啜饮了一下,目光有些飘忽不定,不敢与我对视。

“不,杜先生您太客气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微颤。

空气里弥漫着红茶的醇香和一种无声的张力。

我没有碰茶杯,只是看着她在阳光下显得有些透明的肌肤。

她的存在,让这间精致的茶室有了一种奇异的……生气。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谓的客套和试探上了。

时机到了。

我身体微微前倾,手肘搁在膝上,目光专注而直接地锁住她。

这种直接的凝视,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压迫感,我清晰地看到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点。

“Lily小姐,”我开口,声音依旧平稳,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很高兴今天能有机会与你单独聊聊。

有些安排,我认为我们需要直接沟通一下。”

我的语调很郑重,像是在宣布一项极其重要的家族决策。

她握着茶杯的手指骤然收紧,指关节泛白,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愕然和不解。

“安排?”

我不再给她思考的余地。

右手早已准备好的那份文件。

那几页装订整齐、印着杜家徽章水印的婚前协议书,被我优雅地从西装内袋中抽出,然后轻轻推到光滑的茶几桌面上,滑行到她面前。

那白色的纸张在阳光下微微反光。

“是的。

关于你和我的未来。”

我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的脸上,不容她避开,“基于一些非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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