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难解!”
他猛地抬头,浑浊的目光锐利地刺向我,“小子,你到底招惹了哪路水里的‘神仙’?
那船坞里的东西,你也敢碰?!”
船坞!
第七船坞!
他一口就点破了来源!
这老江湖的嗅觉果然毒辣!
苏晚溺亡在第七船坞,那个工装身影带着同样的水腥恶臭,伤口也是这股味道……源头就在那里!
“陈伯,救命!”
剧痛和那深入骨髓的冰冷侵蚀感让我额头沁出冷汗,声音带上了急迫的嘶哑,“有没有法子?
压制也好!
多少钱都行!”
陈瞎子布满老年斑的手在洗得发白的褂子上用力擦了擦,仿佛要擦掉沾染的晦气。
他眼神闪烁,似乎在巨大的风险和丰厚报酬之间激烈权衡。
最终,他狠狠一咬牙,转身在身后堆积如山的药材麻袋和破旧抽屉柜里飞快地翻找起来。
动作麻利得不像个老人。
“算你命不该绝!
老子年轻时候在湘西跑马帮,见过一次类似的东西,差点把命搭进去!”
他一边翻找,一边语速极快地念叨,带着劫后余生的后怕,“当时一个老赶尸匠给过一个土方子,险中求活!
管不管用,看你造化了!”
他翻出几样东西:一小块颜色乌黑、散发着刺鼻硫磺和腥气的膏状物(像是某种动物腺体提炼的);一小包深褐色的、带着浓烈辛辣气味的粉末;还有几根细长、泛着金属冷光的银针。
“忍着点!
这玩意儿比刀割还痛!”
陈瞎子眼神一厉,语气不容置疑。
他先将那块乌黑的膏药用力拍在我肩后伤口上!
“呃——啊!!”
一股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爆炸!
那感觉根本不是药膏敷在伤口,而是滚烫的烙铁直接按在了骨头上!
又像是有无数烧红的钢针,顺着蔓延的紫黑纹路狠狠扎进血肉深处!
冰冷的侵蚀感与这滚烫的灼烧感在体内激烈冲突、撕扯,痛得我眼前发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冷汗瞬间浸透全身!
陈瞎子根本不为所动,动作快如闪电。
他迅速打开那包辛辣的粉末,毫不吝啬地洒在乌黑膏药覆盖的伤口周围。
粉末一接触皮肤,立刻腾起一股刺鼻的白烟,如同强酸腐蚀,带来新一轮钻心的灼痛!
那原本缓慢蔓延的黑紫色纹路,在这剧痛的刺激下,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