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悦悦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明月楼小说》,由网络作家“妖灵九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板偶尔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每一声都让我浑身紧绷。转过一个拐角,楼梯就在眼前。我正要迈步,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咳嗽声。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老张,换班了。”一个沙哑的男声说。“这么晚了还有人没睡?”另一个声音回应。“赵员外包了红玉姑娘,折腾到三更天才消停。”我紧贴着墙壁,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们就在楼梯口!如果现在下楼,一定会被发现。我慢慢后退,想找别的出路。就在这时,我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一声刺耳的“吱嘎”在寂静的楼里格外响亮。“什么声音?”沙哑男声警觉地问。我转身就跑,顾不得隐藏脚步声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有人跑了!拦住她!”我慌不择路地拐进一条陌生走廊,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却都是空房间或储藏室。身后的追兵越来...
《逃离明月楼小说》精彩片段
地板偶尔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每一声都让我浑身紧绷。
转过一个拐角,楼梯就在眼前。
我正要迈步,突然听见楼下传来咳嗽声。
我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屏住了。
“老张,换班了。”
一个沙哑的男声说。
“这么晚了还有人没睡?”
另一个声音回应。
“赵员外包了红玉姑娘,折腾到三更天才消停。”
我紧贴着墙壁,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
他们就在楼梯口!
如果现在下楼,一定会被发现。
我慢慢后退,想找别的出路。
就在这时,我踩到了一块松动的木板。
一声刺耳的“吱嘎”在寂静的楼里格外响亮。
“什么声音?”
沙哑男声警觉地问。
我转身就跑,顾不得隐藏脚步声了。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喊叫声:“有人跑了!
拦住她!”
我慌不择路地拐进一条陌生走廊,推开一扇又一扇门,却都是空房间或储藏室。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
绝望中,我看到走廊尽头有一扇小窗。
窗子很小,但我这具瘦弱的身体或许能挤出去。
我拉开通往自由的窗口,夜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
下面黑漆漆的,看不清有多高。
“在那儿!”
一声怒吼从身后传来。
我来不及多想,一条腿已经跨出窗外。
就在我要跳下去的瞬间,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踝,猛地把我拽了回来。
我的头重重磕在窗框上,眼前一阵发黑。
“小贱人还想跑?”
一张满是横肉的脸凑到我面前,酒气和蒜臭喷在我脸上。
我被粗暴地拖回走廊,几个龟奴围了上来。
其中一个甩手给了我一耳光,打得我耳中嗡鸣。
“带她去见王妈妈。”
有人说。
我被拖拽着下了楼,穿过一条阴暗的走廊,来到一间我从没进过的屋子。
王妈妈披着外衣坐在灯下,脸色阴沉得可怕。
“第一天就想跑?”
她的声音轻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看来我对你还是太仁慈了。”
我跪在地上,嘴唇发抖却说不出辩解的话。
额头被窗框撞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温热的血顺着眉骨流下来。
王妈妈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用烟杆挑起我的下巴:“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可惜不听话。”
她转向龟奴,“关柴房,三天不给饭吃。
出阁前再饿她两天,省得有力气折腾。”
我被拖出房间,穿过一个潮湿的小院
,又关上门离开。
等脚步声远去,我才睁开眼,地上是一碗水和一块干粮。
饥渴战胜了警惕,我扑过去喝了大半碗水,干粮硬得像石头,但我还是啃下了一小块。
食物下肚后,头脑清醒了些,开始思考现状。
计划彻底失败了。
不仅我没逃掉,小桃和周文安也不知所踪。
赵员外显然比想象的更有权势,连锦衣卫都不怕。
现在我孤身一人,手无寸铁,被关在不知何处的地下室……想到小桃,我心里一阵绞痛。
她那么信任我,我却把她丢给了陌生人。
周文安真的会带她去救小荷吗?
还是说,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陷阱?
石室里没有时间概念,我只能通过送饭次数估算大概过了两天。
每次都是同一个哑仆送来粗劣的食物,然后收走便桶。
我试过跟他交流,但他只是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聋又哑。
第三天(也许是第四天?
),铁门再次打开,这次进来的不是哑仆,而是吴师爷和两个壮汉。
“起来,”吴师爷冷声道,“赵老爷开恩,送你回明月楼。”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
“王妈妈坚持要按‘规矩’办,”吴师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说逃奴必须当众受罚,以儆效尤。”
比起赵员外的“收藏”,明月楼的惩罚简直像恩赐。
我顺从地站起来,让壮汉给我戴上镣铐。
他们押着我穿过几条暗道,来到一辆封闭的马车前。
上车前,我趁机扫视四周,希望能辨认出位置。
这里似乎是赵府的偏院,不远处有座假山,上面刻着“怡情”二字。
记住这个细节或许有用。
马车比来时更加严密,连缝隙都被黑布堵住。
行驶了约莫一个时辰,车停了,我被拖下来,眼前赫然是明月楼的后门!
短短几天,这里却恍如隔世。
后院的槐树叶子黄了些,井台上多了几道新划痕。
两个龟奴架着我穿过熟悉的走廊,来到大堂。
大堂里灯火通明,所有姑娘都被召集起来,站成半圆。
王妈妈端坐在主位,手里拿着那根长烟杆,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看看谁回来了,”她声音轻柔得可怕,“我们的悦儿姑娘。”
我被推到中央,强迫跪在地上。
王妈妈慢慢踱步过来,用烟杆挑起我的下巴:“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咬着
,“洗你的澡。”
我伸手摸向后背,触到一道凸起的疤痕,从右肩斜贯到左腰。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经历过什么?
洗澡过程机械而沉默。
她们帮我擦洗头发时,扯掉了几缕打结的头发,疼得我直抽气,但没人在意,也没人道歉。
洗完后,她们给我套上一件素白的单衣和一条浅粉的褶裙,又用布条束住我的腰。
“走吧,王妈妈等着呢。”
高个女子推开门。
王妈妈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比别的房间大些,摆着一张雕花木床和一个梳妆台。
她正在数银钱,见我们进来,把钱收进一个小木匣。
“坐。”
她指了指床边的凳子。
我坐下,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子。
“十天后就出阁,”王妈妈开门见山,“这十天里,有人教你规矩、仪态、歌舞。
学得好,少受罪;学不好……”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明月楼从不养闲人。”
我喉咙发紧:“出阁是什么意思?”
“装什么傻?”
王妈妈皱眉,“就是接客。
头一回,价高者得。
你运气好,正赶上赵员外从南边回来,他最喜欢雏儿。”
我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十天后,我就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不,绝对不行。
“我……我还在月事……”我急中生智。
王妈妈冷笑:“骗谁呢?
洗澡时她们都检查过了。
再耍花样,今晚就让你接最下等的苦力。”
我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记住,”王妈妈俯身,烟味喷在我脸上,“进了明月楼,就别想着清清白白出去。
要么听话活,要么横着死。
自己选。”
我咬着嘴唇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逃跑路线。
十天内,我必须逃出去。
“翠儿!”
王妈妈朝门外喊了一声。
刚才的高个女子应声进来。
“带她去见李师傅,从走路开始教。”
王妈妈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打发我们出去。
走廊里,翠儿突然压低声音:“别想着跑。
上个月有个姑娘逃跑,被抓回来打断了腿,现在还在柴房里发着烧呢。”
一边说着,一边还指了指柴房的方位。
我假装害怕地点头,心里却想,至少我知道了柴房的位置。
李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瘦得像竹竿,手里总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
他教我如何走路、行礼、斟酒,甚至如何微笑。
每一个动作不到位,藤
小桃伸手在地上画出一个“十四”。
“金雀园……”周文安喃喃自语,随即严肃地看着我们,“醉仙楼只是个中转站,特别年幼的会被送到一个叫金雀园的地方。”
小桃死死抓住我的手臂,指甲掐进肉里。
我明白她的恐惧,十四岁的小荷,现在不知遭受着怎样的折磨。
“我可以帮你们救她,”周文安直视我的眼睛,“但你们得先帮我。”
“怎么帮?”
“悦儿姑娘要重回明月楼。”
我差点笑出声:“你疯了?
我好不容易逃出来!”
“不是真回去,”周文安快速解释,“明天会有一队商旅经过这里,是明月楼采购胭脂水粉的。
你可以混入他们的车队,假装被抓回去。
我会安排人在半路劫车,制造混乱,然后我们趁机潜入醉仙楼。”
这个计划漏洞百出,但我看到小桃眼中的希望,不忍心直接拒绝。
“为什么非要这么麻烦?”
我问,“你是锦衣卫,直接查抄醉仙楼不行吗?”
周文安苦笑:“没有确凿证据,而且……我怀疑锦衣卫内部也有人涉案。
这次行动只有我知道。”
我沉默了。
周文安的提议风险极大,但可能是救小荷的唯一机会。
而且,如果真能捣毁这个贩卖网络,或许能让我和小桃彻底自由。
“我需要考虑,”最终我说,“明天给你答复。”
周文安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关上门,发现小桃泪流满面。
她在我手心写道:“救小荷……求你……”我抱住她颤抖的肩膀,心中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我应该远离危险,趁夜继续逃亡;但情感上,我无法拒绝小桃的请求。
如果不是她,我可能早就死在明月楼了。
“我们会救她,”我轻声承诺,“但得按我的方式来。”
夜深了,我望着窗外的月亮,思绪万千。
周文安的出现带来了危险,也带来了转机。
如果运作得当,或许能借锦衣卫的力量彻底摆脱追捕。
但若失败……小桃靠在我肩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我轻轻擦去她的泪水,下定决心要保护这两个无辜的女孩,哪怕付出再大代价。
黎明前的黑暗中,一个大胆的计划在我脑海中逐渐成形。
周文安想利用我,我何不反过来利用他?
锦衣卫的身份、赵员外的秘密、醉仙楼的通道……这些
轻扬。
有了琵琶的经验,这次我更加小心,不敢再即兴发挥。
但赵员外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让我如芒在背。
展示结束后,王妈妈亲自送我回房,脸上堆满了笑:“好丫头,真给我长脸!
赵员外可是咱们州府数一数二的富商,跟知府大人都有交情。
他若捧你,将来吃穿不愁!”
“多谢王妈妈栽培。”
我低头掩饰眼中的嘲讽。
“这几天好好养着,想吃什么就跟厨房说。”
王妈妈难得大方,“出阁前我再请大夫给你调理调理,务必让赵老爷满意。”
她走后,我瘫坐在床上,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沿。
今天的意外“创新”似乎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赵员外对我的兴趣远超预期,这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的一面是,在王妈妈眼里我的“价值”提高了,可能会给我更多自由;坏的一面是,我可能更难逃脱被他占有的命运。
窗外传来打更的声音,已经三更天了。
我吹灭蜡烛,假装睡觉,实际上在等整个明月楼安静下来。
今晚我必须再去见小桃一面,那个手势的含义让我耿耿于怀。
约莫四更时分,我悄悄起身,光着脚溜出门。
这几天我已经摸清了巡夜人的规律,知道什么时候走廊上没人。
借着月光,我蹑手蹑脚地穿过回廊,来到后院的下人区。
小桃的屋子在最角落,门虚掩着。
我轻轻推开门,看到她正靠在床头,借着油灯的光亮缝补衣服。
见到我,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急忙招手让我进去。
“你好些了吗?”
我小声问,坐到她床边。
小桃点点头,指了指腿。
借着灯光,我看到她的右腿被两块木板固定着,虽然还是畸形,但比柴房时好多了。
她放下针线,拉过我的手写字:“听说你今天表演了?”
“嗯,赵员外看中了我。”
我苦笑。
小桃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她写道:“他很危险。”
“我知道。
但我没得选。”
小桃咬着嘴唇,似乎在犹豫什么。
最终她写道:“你想逃吗?”
我心头一跳,谨慎地点头。
小桃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迅速写道:“我可以帮你。
但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找我妹妹。
她也被卖到了青楼,可能在醉仙楼。”
我愣住了。
这个请求比我想象的复杂得多。
就算我能逃出明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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