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你的澡。”
我伸手摸向后背,触到一道凸起的疤痕,从右肩斜贯到左腰。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经历过什么?
洗澡过程机械而沉默。
她们帮我擦洗头发时,扯掉了几缕打结的头发,疼得我直抽气,但没人在意,也没人道歉。
洗完后,她们给我套上一件素白的单衣和一条浅粉的褶裙,又用布条束住我的腰。
“走吧,王妈妈等着呢。”
高个女子推开门。
王妈妈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比别的房间大些,摆着一张雕花木床和一个梳妆台。
她正在数银钱,见我们进来,把钱收进一个小木匣。
“坐。”
她指了指床边的凳子。
我坐下,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子。
“十天后就出阁,”王妈妈开门见山,“这十天里,有人教你规矩、仪态、歌舞。
学得好,少受罪;学不好……”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明月楼从不养闲人。”
我喉咙发紧:“出阁是什么意思?”
“装什么傻?”
王妈妈皱眉,“就是接客。
头一回,价高者得。
你运气好,正赶上赵员外从南边回来,他最喜欢雏儿。”
我浑身发冷,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十天后,我就要被一个陌生男人……不,绝对不行。
“我……我还在月事……”我急中生智。
王妈妈冷笑:“骗谁呢?
洗澡时她们都检查过了。
再耍花样,今晚就让你接最下等的苦力。”
我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记住,”王妈妈俯身,烟味喷在我脸上,“进了明月楼,就别想着清清白白出去。
要么听话活,要么横着死。
自己选。”
我咬着嘴唇点头,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逃跑路线。
十天内,我必须逃出去。
“翠儿!”
王妈妈朝门外喊了一声。
刚才的高个女子应声进来。
“带她去见李师傅,从走路开始教。”
王妈妈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打发我们出去。
走廊里,翠儿突然压低声音:“别想着跑。
上个月有个姑娘逃跑,被抓回来打断了腿,现在还在柴房里发着烧呢。”
一边说着,一边还指了指柴房的方位。
我假装害怕地点头,心里却想,至少我知道了柴房的位置。
李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瘦得像竹竿,手里总拿着一根细长的藤条。
他教我如何走路、行礼、斟酒,甚至如何微笑。
每一个动作不到位,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