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其他类型 >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结局+番外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结局+番外

蝶溹双花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你吃亏,这片地盘,只能落你的名字。”说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他能说,当时在两个里正面前嘚瑟大劲,把其他人给忘了吗?肯定不能啊,那多没面子!董母连连点头,满脸赞同:“对,里正这事儿办得没错,就应该这样做。”董大郎打从心底赞同:“就是这个理,没有素雨,我家别说吃白米饭,就是粗粮都快断顿了。”竹米都是董母带着两个儿子上山,起早贪黑采摘,指甲都劈叉了,又一筐筐背下山的。江素雨觉得还是应该把他们的名字加上,希冀地看向董里正问:“这个红契还能改吗?”董里正心底一突,笑容瞬间收敛:“闺女,你以为衙门是我家开的?这都是登记存档的,哪儿能说改就改呢?”“这……”江素雨眼睫微垂沉思。董里正求生欲满满,忙从怀里取出其他东西转移话题:“...

主角:江素雨素羽   更新:2025-05-09 21:0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素雨素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蝶溹双花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你吃亏,这片地盘,只能落你的名字。”说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他能说,当时在两个里正面前嘚瑟大劲,把其他人给忘了吗?肯定不能啊,那多没面子!董母连连点头,满脸赞同:“对,里正这事儿办得没错,就应该这样做。”董大郎打从心底赞同:“就是这个理,没有素雨,我家别说吃白米饭,就是粗粮都快断顿了。”竹米都是董母带着两个儿子上山,起早贪黑采摘,指甲都劈叉了,又一筐筐背下山的。江素雨觉得还是应该把他们的名字加上,希冀地看向董里正问:“这个红契还能改吗?”董里正心底一突,笑容瞬间收敛:“闺女,你以为衙门是我家开的?这都是登记存档的,哪儿能说改就改呢?”“这……”江素雨眼睫微垂沉思。董里正求生欲满满,忙从怀里取出其他东西转移话题:“...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你吃亏,这片地盘,只能落你的名字。”

说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他能说,当时在两个里正面前嘚瑟大劲,把其他人给忘了吗?

肯定不能啊,那多没面子!

董母连连点头,满脸赞同:

“对,里正这事儿办得没错,就应该这样做。”

董大郎打从心底赞同:

“就是这个理,没有素雨,我家别说吃白米饭,就是粗粮都快断顿了。”

竹米都是董母带着两个儿子上山,起早贪黑采摘,指甲都劈叉了,又一筐筐背下山的。

江素雨觉得还是应该把他们的名字加上,希冀地看向董里正问:

“这个红契还能改吗?”

董里正心底一突,笑容瞬间收敛:

“闺女,你以为衙门是我家开的?这都是登记存档的,哪儿能说改就改呢?”

“这……”

江素雨眼睫微垂沉思。

董里正求生欲满满,忙从怀里取出其他东西转移话题:

“这是你和傻子的户籍,以及婚书,衙门收了二十两银子工本费。

因着都是办你的事,他们一鼓作气,把房契都给盖好了。”

说着话,董里正指着空白处道:

“等房子建好后,你在这上面把房屋的间数和面积补上,下面空白处画上简易的房屋分布图就成。”

“蛤?”

江素雨惊了。

古代衙门办事儿也太不严谨了吧?

这张房契和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

董母盯着婚书傻眼,挽住江素雨的胳膊问:

“素雨,你那么年轻,怎么能那么草率地和傻子定下婚书。”

江素雨拿出妆匣,收起所有契约笑着道:

“傻子好拿捏,再说,干娘对我挺好的,我也不想离开这个家,招个听话的上门女婿也不错。”

江素雨没说,珺墨渊帅啊,天天看着就养眼,还听话,不多嘴。

人是傻了点,可是战斗力十足,上哪儿找那么给力的保镖?

董母叹了一声嘀咕:

“终究是我的三个儿子没福气。”

声音很小,谁都没听到,董母指着桌上的饭菜招呼:

“里正,饭菜凉了不好吃,来,吃饭。”

珺墨渊早已自顾自吃了起来,速度极快,风卷残云。

好在江素雨知晓他的饭量,准备的饭菜特别多。

不过,珺墨渊吃饭快虽快,动作却十分优雅,如同刻在骨子里。

董里正没和傻子一般见识,左右看看问:

“二郎和三郎哪儿去了?”

董母摆手:“他们去他大姑家接妮子去了,素雨给他们留了饭菜,不等了,我们吃。”

“那行,我就不客气了。”

董里正跑了一早上,早就饿了,看着珺墨渊吃,馋虫被勾了起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眼前瞬间一亮:

“嗯,好吃,太好吃了。”

他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饭菜,突然感觉,以前几十年都白活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董里正还给江素雨介绍了几个,十里八村建房起屋的手艺人。

江素雨嗯嗯啊啊打着哈哈。

她想建江南园林般的住宅,还要融入卫生厕所等现代元素。

村里建房师傅的技术,达不到江素雨的标准,还是要找顾家帮忙。

手里的银子只剩四千多两,也不能全部用于建房,屯粮也是顶顶重要之事,钱还是太少。

不过,江素雨不会再让董母他们上山摘竹米。

深山危险,命没了,什么都没了,不能只管赚钱,不顾生命安危。

竹米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还得有长远的收入来源。

放下筷子,董里正整个儿吃撑了。


江素雨银牙一咬,从他怀里挣扎出手臂,扣住珺墨渊的后脑和脖子用力往下拉,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珺墨渊的呼吸一滞,血红的双眸从一群黑衣打手身上移开,定定地看着江素雨清澈如碧潭的双眸。

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释放而出,强大的威压笼罩住江素雨。

乘坐小舟急追而至的单南铖脸色煞白,心沉到谷底:

“完蛋了,那个姑娘肯定会被珺墨渊撕成肉泥。”

封神医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摇头哀叹:

“没救了,只能回去给那姑娘做场超度法事,感谢她最近这段时日照顾主子。”

小船距离画舫越来越近,单南铖和封神医的嘴巴越张越大,可以直接塞进一个鸡蛋了。

“我的天!”

单南铖抓住封神医的胳膊,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从不离手的紫竹笛“吧嗒”掉在船上。

“我没看错吧?珺墨渊竟然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封神医拽下一缕胡须,却浑然未觉,愕然地摇了摇头:

“老夫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主子难道爱上那姑娘了?”

单南铖摇头:“不知道啊!您老觉得可能吗?”

封神医:“……”

江素雨被紧紧禁锢,呼吸都被珺墨渊全部夺走了。

见他的瞳孔从血红恢复正常,江素雨用力推了推,偏开头靠在他的胸膛大口呼吸。

珺墨渊咂吧嫣红的薄唇,低头迷茫地看向江素雨。

刚才他吃的什么?

好软,好香,好甜,好想再吃一口。

江素雨纤长的睫毛眨呀眨,与画舫下,小船上单南铖惊悚的眼神对上,心底咯噔一声。

想起甲板上横七竖八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喘气的打手们,出了一身冷汗。

单南铖终于回神,发现手里少了什么,低头看到掉落的紫竹笛一阵心疼。

摊开手,内力一吸,紫竹笛稳稳落于他的手心。

单南铖握住竹笛,足尖轻点,凌空而上,飘然落于甲板之上。

江素雨从珺墨渊的怀里退出来,转身挡在珺墨渊前面,警惕地盯着单南铖。

金毛一爪子拍晕花妈妈,坐到江素雨的脚边“汪汪”叫了几声:

“他是主子的兄弟,不必担心。”

江素雨挑眉,身体随之放松,缓缓勾唇道:

“你是来替四郎善后的吗?如此甚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只带走我妹妹。”

单南铖:“……”

谁特么是来善后的?

他是来带走珺墨渊的。

江素雨揉了揉金毛的脑袋:“我们继续找人。”

“汪!”

金毛嗖一下掠了出去,江素雨拉着珺墨渊跑步追上。

徒留单南铖在风中凌乱。

金毛吃错药了?

平时他想摸一下,它会直接张口就咬,冷漠得谁都不让靠近。

江素雨摸它,竟那么乖,还十分享受的样子?

那姑娘给一人一狗下了蛊吗?

封神医掠上甲板,打断了单南铖的思绪:

“怎么样?主子恢复神智没有?”

单南铖摇头:“没有,他的眼神如同三四岁的孩子,迷茫中透着天真。

完全看不出冷静睿智和锋芒之色,当如何是好?”

封神医看着满甲板的打手重重一叹:

“还是先善后要紧,主子的行踪不能被昭王发现。”

单南铖用竹笛随意点了一人:

“一看他的伤口就知道是金毛大将军所伤,当如何遮掩?”

封神医仰天长叹,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

江素雨跟着金毛,快速绕到甲板下方,停在一间上锁的船舱“汪汪”直叫。


“神医今晚可有落脚的地方?小的可以替您准备一套上好的房间,要不在回春堂小住一晚如何?”

封神医和单南铖正愁找不到借口靠近珺墨渊,潘掌柜就送了个台阶。

“嗯,那就准备起来吧!”

潘掌柜喜出望外,忙带人亲自下去准备房间。

病房内。

董家大姑幽幽转醒,睁开眼睛看到董三郎,气若蚊蝇问:

“妮子呢?盼弟和招娣呢?”

董三郎抓了一把头发,眼眶通红道:

“刚把您送进医馆,牙婆就带人把她们抓走了。

您生命垂危,我只能留下照顾您,这会儿,不知道……”

董三郎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心口如同堵了一块巨石。

江素雨一把拧起他的衣领怒声:

“大男人,哭什么哭?是哪个牙婆把人抓走的,往哪个方向去了,大概什么时辰被抓走的?”

董三郎哭声收敛,抹了把泪道:

“来人自称花妈妈,半个时辰前把人带走,往花坊的方向去了。”

“汪汪……”

金毛终于找到珺墨渊,跑进病房委屈巴巴地叫了两声。

江素雨神色一喜,松开董三郎,留下一百两银票交代:

“照顾好大姑,有没有妮子她们的随身物品?”

董三郎从衣兜里拿出几块破布:

“这是拉扯时,从她们身上撕下来的。”

江素雨接过,放在金毛鼻子下:

“拜托,把人找回来,我给你做红烧肉和佛跳墙。”

金毛还没发出抗议,就被江素雨画的大饼给馋哭了,“汪”的一声奔出病房。

“四郎,快跟上。”

江素雨扑进珺墨渊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一阵恍惚,不知掠出去多远。

等江素雨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站在即将开拔的画舫上了。

哦豁,冲动了!

一群牛高马大的打手,握着木棍、麻绳、刀剑……

目露凶光,满脸横肉,恶狠狠地盯着两人一狗。

花妈妈站在二层甲板,居高临下怒问: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江素雨头皮发麻,两人一狗对两百人,不用想都知道结局如何?

她讪讪赔笑,拱手道歉:

“对不起,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就下去。”

花妈妈眸子一眯,邪邪勾唇:

“自己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缆绳被收起,风帆展开,画舫快速离开岸边,打手们步步逼近,圆越收越小。

“惨了,这下玩儿大了!”

江素雨头皮发麻,问金毛和珺墨渊:

“你们会游泳吗?如果打不过,我们跳河逃吧!”

说完,她给了金毛一个暗示,拉着珺墨渊冲向人最少的地方。

江素雨的纤腰一紧,落入珺墨渊怀抱。

她愕然抬头,晃眼看到他血红的双眸,后脑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整张脸埋进珺墨渊带着青草气息的胸膛。

江素雨只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啊……”

“救命……”

“放过我吧……”

“汪汪……”

一声声求饶充斥在江素雨耳畔,鼻尖隐约闻到丝丝血腥。

伴随金毛扑向猎物的撕咬声,声声让人胆寒。

江素雨手臂收紧,牙关紧咬,抱着珺墨渊的腰,已经无力思考他们脱险以后该如何善后?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少,珺墨渊的身形却越来越快。

江素雨从珺墨渊按着她脑袋的大手下挣扎开,透过他身体的缝隙看到甲板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

除了花妈妈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利叫嚷,她已经听不到任何求饶声。

江素雨的头皮一阵发麻,按住珺墨渊努力拍抚,却根本无济于事。

他已经杀疯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停不下来。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

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

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

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

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

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

“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

“傻子?”

江素雨不明所以。

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

“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

“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

“娘……”

董三郎不悦打断:

“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

“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雨,谁心疼妮子?”

江素羽???

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和傻子住挺好,不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如果傻子敢乱来,就把他给绑了直接打晕。

思及此,江素雨点头:

“行,我住柴房。”

说完,江素雨径直走向柴房,竟没半点害怕。

董三郎看向两个哥哥喃喃:

“她就这样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董二郎耸肩:“女人而已,能掀起多大浪花?再说,我们家有什么值得她算计?”

董三郎抛了抛手里的五文钱:

“也对!娘,刘二狗说他有赚钱的门路,这五文我拿走了,赶明儿给你赚十文回来。”

“不行!”

董母抬手阻止,却没有董三郎灵活,抓了个空,那小子一溜烟直接跑了。

董二郎摇头重重一叹,继续看书。

董大郎宽慰:“娘,等我的腿伤好了,进山打点野味赚更多的钱,别心疼了。”

“唉!”

董母重重一叹:

“你打猎受伤,我们家欠了里正五两银子的药钱,说好月底归还,眼看不到十天,该如何是好?”

董大郎默默低头,心底还惦记着里正家的小孙女

董母看儿子这样特别心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厨房。

打开米缸,只剩掺了糠的半碗糙米。

橱柜里,油瓮早已见底,盐包也干干净净。

董母背起背篓,默默走出厨房。

午饭只能靠山脚的野菜充饥。

现在是夏天,到了冬天青黄不接,日子该怎么过?

古人成亲早,生孩子时年龄也小。

董母三十八九的年纪,看上去像五六十岁的大妈。

江素雨迈步进了柴房,顿时愣在当场。

我去,竟然在这里遇到“东海龙王敖光”的翻版?

宽肩窄腰,大长腿,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精致,整个儿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除了衣服略微褶皱,头发自然披散,这男人全都长在江素雨的审美点上。

这长相,这气度,简直就是女人杀手。

江素雨小脸火辣辣地上前搭讪:

“嗨,帅哥,我叫江素羽,你叫什么名字?”

“吃饭。”

哇塞!

这嗓音,低沉而醇厚,如陈年老酒让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触电,耳朵都怀孕了。

江素雨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摸一摸男人的胸肌,手还没碰到他。

丢……嘭……

一阵劲风拂过,江素雨从柴房飞了出去。

加上江家主踢的那一脚内伤,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嗷!”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缓缓坐起来,大脑彻底清醒。

柴房?

这个男人就是董家人嘴里的傻子!

我倒,这人不是傻子,根本是个疯子。

这具身体昨日才被人欺负,这会儿腿根处还火辣辣地疼。

又被接二连三打了好几顿,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忍不了了。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站起来,刚准备找块石头还击回去。

董二郎欠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哈哈哈……怎么样,和傻子住一起很爽吧?”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告诉你,他喜欢打人,只把你丢出来,对你还怪好的嘞!”

嗖……

又是一道劲风拂过,说话的董二郎直挺挺飞了出去,嘭一下砸在掺了石子的土旮瘩上。

江素雨脖子一缩,条件反射扔掉石头,双手藏在身后,小心脏抽了抽。

太快了,她连珺墨渊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果断放弃打回去的想法,自我安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敢摔我,早晚给你摔回去。

“吃饭!”

珺墨渊用清澈如孩童的眼眸盯着江素羽。

好像不给他饭吃,江素羽就是罪大恶极。

江素羽走到董二郎身边蹲下问:

“厨房在哪儿?”

董二郎疼得爬不起来,抬手指向其中一间草棚。

江素雨点头,径直往厨房而去。

好家伙,占地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厨房空空如也,比自己的兜还干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顿饭咋做?

江家也忒不厚道,把她扔进山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头发上的发叉都拔了个一干二净。

刚才还看不上董母的五枚铜板,现在感觉,那简直就是巨款。

“吃饭。”

珺墨渊的魔音入耳。

江素羽怒了,指着空空如也的厨房: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这里有什么?怎么吃?”

珺墨渊的眼眸缓缓浮上血色。

即将转为深红时,江素雨惊恐地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停停停,我带你上山打猎抓兔子。”

珺墨渊的眼眸,从血红恢复到正常颜色,巴巴地瞅着她。

江素雨:“……”

我去,这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生气的时候也太恐怖了,如同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全身透着肃杀。

江素雨在墙角捡起两个背篓,递给珺墨渊一个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喂地叫你吧?”

“渊儿!”

“冤儿?”

江素雨挠头:“是“冤种”的意思吗?

哪个好人家给自己儿子取这名?”

罢了,一个名字而已。

想了想,江素雨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能让这么帅的男人配那么丑的名字,摆手道:

“以后我就叫你渊儿吧,渊博的渊,希望你能变聪明,不被人欺负。

当然,别人不能欺负你,但是我可以,听懂了吗?”

珺墨渊:“……”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珺墨渊小奶狗般怯怯的:

“不舒服,硬!”

“呃……”

江素雨推珺墨渊坐起身,看了看他的床和自己的床。

一样的木板、茅草和被褥,不同的是他的床更大些。

江素雨板起脸指着珺墨渊的床命令:

“以后只许睡那,不许上我的床。”

“不!!!”

珺墨渊委屈地缩起脖子,咬着唇软萌地看着江素雨,眼神充满控诉。

嗷……受不了了!

江素雨移开视线,心底默念静心咒。

怎么会有男人长得那么帅,身材那么有型,却是个傻的?

江素雨感觉被珺墨渊抱着睡,是自己占了莫大的便宜。

叩叩叩……

敲门声响,董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素雨,你昨晚不是说今早去卖野兔和野鸡吗?

再不起来,赶不上村口老王叔的牛车了。”

隔着门扉叫门,而不是像有些家长直接闯入。

董母一个古人,却做得比现代很多家长都强,江素雨喜欢这样的距离感。

“马上就来!”

江素雨微笑应声,拉着珺墨渊快速起床洗漱。

董大郎腿脚受伤不良于行,金毛太过庞大怕它伤人。

大家一致决定,董大郎和金毛留下看家。

其余人背着猎物和昨天采摘的竹米进城碰碰运气。

每逢集市,村里的老王头都会赶着牛车进城,找些拉脚的活计,顺路给村里人行个方便。

有钱的,一文钱一个人。

没钱的,自家鸡窝里的蛋,山上打的猪草,地里拔的野菜……

不管什么送些给他,他总会乐呵呵收下,带大伙儿一程。

久而久之,村里人都形成了默契。

每个赶集日,老王头都在村口等着,到一定时间没有人来就直接出发。

董母带着全家人走到村口,正好看到老王头赶着空车过来。

董母忙迎上前,把装着红烧兔肉和竹米贴饼的竹篮递给他,有些不好意思道:

“今日我们家东西多,能不能拜托老王哥单独拉我们一程?”

老王头看他们的东西确实多,加上三个壮汉和两个女人,牛车也拉不了其他人。

接过竹篮,看也没看里面的东西,一口应下:

“上车,走咯!”

“哎,谢谢老王哥。”

董母指挥儿子把东西放下,把最好的位置让给江素雨和珺墨渊。

没办法,珺墨渊生气会乱打人,谁都招架不住。

坐惯轿车和高铁,坐这种慢吞吞的牛车,真心要了江素雨的老命了。

车子摇摇晃晃,听着董母他们唠着闲嗑。

江素雨用草帽盖住脸,竟靠在珺墨渊身上梦起了周公。

“嘀嗒……嘀嗒……嘀嘀答……”

一阵欢快的唢呐声,把江素雨从睡梦中吵醒。

坐直身体,取下草帽。

他们的牛车靠边停着,欢乐喜庆的迎亲队伍,源源不断从牛车旁经过。

大红色在强烈的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江素雨耳畔传来路人八卦的声音:

“哎,听说了吗?和楚督护定亲的是江府大小姐,这次迎娶的,却是江府二小姐。”

“你才听说啊?这事儿都传遍了,江大小姐行为不检,被江老爷断亲逐出家门,断亲书还在衙门盖印了。”

“江夫人去得早,江大小姐没人教,可不就行差踏错了。”

江素雨眼帘微垂,掩去眸底的暗芒,凑近董母的耳朵道:

“干娘,我带着两筐竹米和猎物去试一试。

留下一筐竹米,你和三哥看顾一下,待会儿在这儿会合。”

“行,你们小心些。”

董母目送江素雨三人离开,让董三郎背着竹筐下车。

与老王头约定等车的时间和地点。

董母带着董三郎去县城招工的地方碰碰运气。

“娘,背着这么重的竹米,肩膀都勒破皮了,要不我们找家酒楼卖掉如何?”

董母摇头:“等素雨回来再说。”

董三郎翻白眼,跟在董母身后越走越慢。

董母回头:“快些,待会儿招工满了,我们啥也捞不着,不白跑一趟?”

董三郎不情不愿紧走几步,突然看到满香楼后厨的胖师傅,正在称一个猎户的野味。

他眼前一亮,背着竹米跑过去问:

“大师傅,听说过竹米吗?”

胖师傅蹙眉摇头,董三郎忙放下背篓,揭开草帘子道:

“看,这就是。竹子上结的果实。”

“普通竹子六十年开花结果,我们这个一百二十年才开花结果的,就说珍不珍贵吧!”

胖师傅来了兴趣,抓起一把摊开问:

“这怎么吃啊?”

董三郎忙从背篓边缘拿出棕榈叶包着的竹米饼,又从兜里抓出一把去了壳炒香的竹米递过去:

“您尝尝,是不是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胖师傅接过,掰开饼子尝了一口连连点头,又抓几粒竹米放进嘴里:

“嗯,不错,确实不错,这个怎么卖?”

董三郎搓着手道:“我们这竹米一百二十年才能吃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价钱嘛……”

“三郎?”

董母揪住董三郎的耳朵,气鼓鼓地怒斥:

“老娘走着走着就不见你的人影了,闹了半天跑这儿显摆来了,你想做什么?”

“哎哟……哎哟……娘,轻点儿!”

董三郎护住耳朵,疼得龇牙咧嘴。

胖大厨见他们母子不像开玩笑,忙帮着劝和:

“哎,大娘,消消气,你儿子也是想贴补些家用。”

“对啊,娘!”

董三郎泪眼婆娑,小可怜样地看着董母。

董母的心一软,手上力道松了几分。

董三郎借机挣脱,躲到胖大厨身后劝说:

“娘,你也不希望素雨辛苦,四处抛头露面对不对,咱帮她把竹米卖掉,指不定帮了她多大的忙呢!”

“这……”

董母犹豫,胖大厨尝过竹米早就动了心,忙替董三郎说了几句好话:

“大娘,你这儿子孝顺,你们出个价,把竹米卖给我呗。

谁不知道我满香楼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董三郎忙不迭帮腔:

“快答应吧娘,我的肩膀都磨秃噜皮了。”

董母拗不过儿子,勉强点头。

胖大厨忙趁热打铁问:

“你们准备卖多少钱一斤?”

董三郎竖起一根手指,想了想,又展开一个巴掌。

意思是:十五文一斤。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