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素雨素羽的其他类型小说《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蝶溹双花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你吃亏,这片地盘,只能落你的名字。”说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他能说,当时在两个里正面前嘚瑟大劲,把其他人给忘了吗?肯定不能啊,那多没面子!董母连连点头,满脸赞同:“对,里正这事儿办得没错,就应该这样做。”董大郎打从心底赞同:“就是这个理,没有素雨,我家别说吃白米饭,就是粗粮都快断顿了。”竹米都是董母带着两个儿子上山,起早贪黑采摘,指甲都劈叉了,又一筐筐背下山的。江素雨觉得还是应该把他们的名字加上,希冀地看向董里正问:“这个红契还能改吗?”董里正心底一突,笑容瞬间收敛:“闺女,你以为衙门是我家开的?这都是登记存档的,哪儿能说改就改呢?”“这……”江素雨眼睫微垂沉思。董里正求生欲满满,忙从怀里取出其他东西转移话题:“...
《扔我进山?疯子王爷放肆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思来想去,觉得不能让你吃亏,这片地盘,只能落你的名字。”
说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他能说,当时在两个里正面前嘚瑟大劲,把其他人给忘了吗?
肯定不能啊,那多没面子!
董母连连点头,满脸赞同:
“对,里正这事儿办得没错,就应该这样做。”
董大郎打从心底赞同:
“就是这个理,没有素雨,我家别说吃白米饭,就是粗粮都快断顿了。”
竹米都是董母带着两个儿子上山,起早贪黑采摘,指甲都劈叉了,又一筐筐背下山的。
江素雨觉得还是应该把他们的名字加上,希冀地看向董里正问:
“这个红契还能改吗?”
董里正心底一突,笑容瞬间收敛:
“闺女,你以为衙门是我家开的?这都是登记存档的,哪儿能说改就改呢?”
“这……”
江素雨眼睫微垂沉思。
董里正求生欲满满,忙从怀里取出其他东西转移话题:
“这是你和傻子的户籍,以及婚书,衙门收了二十两银子工本费。
因着都是办你的事,他们一鼓作气,把房契都给盖好了。”
说着话,董里正指着空白处道:
“等房子建好后,你在这上面把房屋的间数和面积补上,下面空白处画上简易的房屋分布图就成。”
“蛤?”
江素雨惊了。
古代衙门办事儿也太不严谨了吧?
这张房契和空白支票有什么区别?
董母盯着婚书傻眼,挽住江素雨的胳膊问:
“素雨,你那么年轻,怎么能那么草率地和傻子定下婚书。”
江素雨拿出妆匣,收起所有契约笑着道:
“傻子好拿捏,再说,干娘对我挺好的,我也不想离开这个家,招个听话的上门女婿也不错。”
江素雨没说,珺墨渊帅啊,天天看着就养眼,还听话,不多嘴。
人是傻了点,可是战斗力十足,上哪儿找那么给力的保镖?
董母叹了一声嘀咕:
“终究是我的三个儿子没福气。”
声音很小,谁都没听到,董母指着桌上的饭菜招呼:
“里正,饭菜凉了不好吃,来,吃饭。”
珺墨渊早已自顾自吃了起来,速度极快,风卷残云。
好在江素雨知晓他的饭量,准备的饭菜特别多。
不过,珺墨渊吃饭快虽快,动作却十分优雅,如同刻在骨子里。
董里正没和傻子一般见识,左右看看问:
“二郎和三郎哪儿去了?”
董母摆手:“他们去他大姑家接妮子去了,素雨给他们留了饭菜,不等了,我们吃。”
“那行,我就不客气了。”
董里正跑了一早上,早就饿了,看着珺墨渊吃,馋虫被勾了起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眼前瞬间一亮:
“嗯,好吃,太好吃了。”
他活了几十年,第一次吃到那么好吃的饭菜,突然感觉,以前几十年都白活了。
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董里正还给江素雨介绍了几个,十里八村建房起屋的手艺人。
江素雨嗯嗯啊啊打着哈哈。
她想建江南园林般的住宅,还要融入卫生厕所等现代元素。
村里建房师傅的技术,达不到江素雨的标准,还是要找顾家帮忙。
手里的银子只剩四千多两,也不能全部用于建房,屯粮也是顶顶重要之事,钱还是太少。
不过,江素雨不会再让董母他们上山摘竹米。
深山危险,命没了,什么都没了,不能只管赚钱,不顾生命安危。
竹米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还得有长远的收入来源。
放下筷子,董里正整个儿吃撑了。
江素雨银牙一咬,从他怀里挣扎出手臂,扣住珺墨渊的后脑和脖子用力往下拉,踮起脚尖吻住他的唇。
珺墨渊的呼吸一滞,血红的双眸从一群黑衣打手身上移开,定定地看着江素雨清澈如碧潭的双眸。
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从他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释放而出,强大的威压笼罩住江素雨。
乘坐小舟急追而至的单南铖脸色煞白,心沉到谷底:
“完蛋了,那个姑娘肯定会被珺墨渊撕成肉泥。”
封神医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摇头哀叹:
“没救了,只能回去给那姑娘做场超度法事,感谢她最近这段时日照顾主子。”
小船距离画舫越来越近,单南铖和封神医的嘴巴越张越大,可以直接塞进一个鸡蛋了。
“我的天!”
单南铖抓住封神医的胳膊,指关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从不离手的紫竹笛“吧嗒”掉在船上。
“我没看错吧?珺墨渊竟然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封神医拽下一缕胡须,却浑然未觉,愕然地摇了摇头:
“老夫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主子难道爱上那姑娘了?”
单南铖摇头:“不知道啊!您老觉得可能吗?”
封神医:“……”
江素雨被紧紧禁锢,呼吸都被珺墨渊全部夺走了。
见他的瞳孔从血红恢复正常,江素雨用力推了推,偏开头靠在他的胸膛大口呼吸。
珺墨渊咂吧嫣红的薄唇,低头迷茫地看向江素雨。
刚才他吃的什么?
好软,好香,好甜,好想再吃一口。
江素雨纤长的睫毛眨呀眨,与画舫下,小船上单南铖惊悚的眼神对上,心底咯噔一声。
想起甲板上横七竖八的,不知道还能不能喘气的打手们,出了一身冷汗。
单南铖终于回神,发现手里少了什么,低头看到掉落的紫竹笛一阵心疼。
摊开手,内力一吸,紫竹笛稳稳落于他的手心。
单南铖握住竹笛,足尖轻点,凌空而上,飘然落于甲板之上。
江素雨从珺墨渊的怀里退出来,转身挡在珺墨渊前面,警惕地盯着单南铖。
金毛一爪子拍晕花妈妈,坐到江素雨的脚边“汪汪”叫了几声:
“他是主子的兄弟,不必担心。”
江素雨挑眉,身体随之放松,缓缓勾唇道:
“你是来替四郎善后的吗?如此甚好,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只带走我妹妹。”
单南铖:“……”
谁特么是来善后的?
他是来带走珺墨渊的。
江素雨揉了揉金毛的脑袋:“我们继续找人。”
“汪!”
金毛嗖一下掠了出去,江素雨拉着珺墨渊跑步追上。
徒留单南铖在风中凌乱。
金毛吃错药了?
平时他想摸一下,它会直接张口就咬,冷漠得谁都不让靠近。
江素雨摸它,竟那么乖,还十分享受的样子?
那姑娘给一人一狗下了蛊吗?
封神医掠上甲板,打断了单南铖的思绪:
“怎么样?主子恢复神智没有?”
单南铖摇头:“没有,他的眼神如同三四岁的孩子,迷茫中透着天真。
完全看不出冷静睿智和锋芒之色,当如何是好?”
封神医看着满甲板的打手重重一叹:
“还是先善后要紧,主子的行踪不能被昭王发现。”
单南铖用竹笛随意点了一人:
“一看他的伤口就知道是金毛大将军所伤,当如何遮掩?”
封神医仰天长叹,无可奈何地闭了闭眼。
江素雨跟着金毛,快速绕到甲板下方,停在一间上锁的船舱“汪汪”直叫。
“神医今晚可有落脚的地方?小的可以替您准备一套上好的房间,要不在回春堂小住一晚如何?”
封神医和单南铖正愁找不到借口靠近珺墨渊,潘掌柜就送了个台阶。
“嗯,那就准备起来吧!”
潘掌柜喜出望外,忙带人亲自下去准备房间。
病房内。
董家大姑幽幽转醒,睁开眼睛看到董三郎,气若蚊蝇问:
“妮子呢?盼弟和招娣呢?”
董三郎抓了一把头发,眼眶通红道:
“刚把您送进医馆,牙婆就带人把她们抓走了。
您生命垂危,我只能留下照顾您,这会儿,不知道……”
董三郎声音哽咽得说不下去,心口如同堵了一块巨石。
江素雨一把拧起他的衣领怒声:
“大男人,哭什么哭?是哪个牙婆把人抓走的,往哪个方向去了,大概什么时辰被抓走的?”
董三郎哭声收敛,抹了把泪道:
“来人自称花妈妈,半个时辰前把人带走,往花坊的方向去了。”
“汪汪……”
金毛终于找到珺墨渊,跑进病房委屈巴巴地叫了两声。
江素雨神色一喜,松开董三郎,留下一百两银票交代:
“照顾好大姑,有没有妮子她们的随身物品?”
董三郎从衣兜里拿出几块破布:
“这是拉扯时,从她们身上撕下来的。”
江素雨接过,放在金毛鼻子下:
“拜托,把人找回来,我给你做红烧肉和佛跳墙。”
金毛还没发出抗议,就被江素雨画的大饼给馋哭了,“汪”的一声奔出病房。
“四郎,快跟上。”
江素雨扑进珺墨渊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腰,一阵恍惚,不知掠出去多远。
等江素雨反应过来,他们已经站在即将开拔的画舫上了。
哦豁,冲动了!
一群牛高马大的打手,握着木棍、麻绳、刀剑……
目露凶光,满脸横肉,恶狠狠地盯着两人一狗。
花妈妈站在二层甲板,居高临下怒问: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江素雨头皮发麻,两人一狗对两百人,不用想都知道结局如何?
她讪讪赔笑,拱手道歉:
“对不起,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就下去。”
花妈妈眸子一眯,邪邪勾唇:
“自己送上门的,不收白不收,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缆绳被收起,风帆展开,画舫快速离开岸边,打手们步步逼近,圆越收越小。
“惨了,这下玩儿大了!”
江素雨头皮发麻,问金毛和珺墨渊:
“你们会游泳吗?如果打不过,我们跳河逃吧!”
说完,她给了金毛一个暗示,拉着珺墨渊冲向人最少的地方。
江素雨的纤腰一紧,落入珺墨渊怀抱。
她愕然抬头,晃眼看到他血红的双眸,后脑被带着薄茧的大掌按住,整张脸埋进珺墨渊带着青草气息的胸膛。
江素雨只觉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啊……”
“救命……”
“放过我吧……”
“汪汪……”
一声声求饶充斥在江素雨耳畔,鼻尖隐约闻到丝丝血腥。
伴随金毛扑向猎物的撕咬声,声声让人胆寒。
江素雨手臂收紧,牙关紧咬,抱着珺墨渊的腰,已经无力思考他们脱险以后该如何善后?
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少,珺墨渊的身形却越来越快。
江素雨从珺墨渊按着她脑袋的大手下挣扎开,透过他身体的缝隙看到甲板上躺着横七竖八的人。
除了花妈妈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利叫嚷,她已经听不到任何求饶声。
江素雨的头皮一阵发麻,按住珺墨渊努力拍抚,却根本无济于事。
他已经杀疯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停不下来。
董二郎毫不在意地耸耸肩,一个名字而已,无所谓咯!
人在世间生存本就不易,更别说一个女人出去,更是危险重重。
目前看来,董母善良,董家三兄弟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脸上,没什么心机。
待在这里,大家相互扶持更安全。
江素雨准备暂时留下,再做打算。
见江素雨收起竹简,董二郎指着柴房:
“以后,你就和傻子住柴房吧!”
“傻子?”
江素雨不明所以。
董母为难道:“今早我上山摘野菜,捡了个昏迷的男人回来。”
“谁知,醒来的他竟是个傻的,一问三不知,一生气就打人,撵不走也扔不掉。”
“要不,你和我先凑合睡几天,等想到办法把那个傻子送走……”
“娘……”
董三郎不悦打断:
“妹妹去大姑家,明天就回来了,江素雨和你睡,妹妹回来睡哪儿?”
“傻子能把她咋地,你心疼江素雨,谁心疼妮子?”
江素羽???
什么强盗逻辑?
不过,和傻子住挺好,不容易暴露自己的秘密。
如果傻子敢乱来,就把他给绑了直接打晕。
思及此,江素雨点头:
“行,我住柴房。”
说完,江素雨径直走向柴房,竟没半点害怕。
董三郎看向两个哥哥喃喃:
“她就这样答应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董二郎耸肩:“女人而已,能掀起多大浪花?再说,我们家有什么值得她算计?”
董三郎抛了抛手里的五文钱:
“也对!娘,刘二狗说他有赚钱的门路,这五文我拿走了,赶明儿给你赚十文回来。”
“不行!”
董母抬手阻止,却没有董三郎灵活,抓了个空,那小子一溜烟直接跑了。
董二郎摇头重重一叹,继续看书。
董大郎宽慰:“娘,等我的腿伤好了,进山打点野味赚更多的钱,别心疼了。”
“唉!”
董母重重一叹:
“你打猎受伤,我们家欠了里正五两银子的药钱,说好月底归还,眼看不到十天,该如何是好?”
董大郎默默低头,心底还惦记着里正家的小孙女
董母看儿子这样特别心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厨房。
打开米缸,只剩掺了糠的半碗糙米。
橱柜里,油瓮早已见底,盐包也干干净净。
董母背起背篓,默默走出厨房。
午饭只能靠山脚的野菜充饥。
现在是夏天,到了冬天青黄不接,日子该怎么过?
古人成亲早,生孩子时年龄也小。
董母三十八九的年纪,看上去像五六十岁的大妈。
江素雨迈步进了柴房,顿时愣在当场。
我去,竟然在这里遇到“东海龙王敖光”的翻版?
宽肩窄腰,大长腿,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精致,整个儿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除了衣服略微褶皱,头发自然披散,这男人全都长在江素雨的审美点上。
这长相,这气度,简直就是女人杀手。
江素雨小脸火辣辣地上前搭讪:
“嗨,帅哥,我叫江素羽,你叫什么名字?”
“吃饭。”
哇塞!
这嗓音,低沉而醇厚,如陈年老酒让人回味无穷。
她全身触电,耳朵都怀孕了。
江素雨咽了咽口水,抬手想摸一摸男人的胸肌,手还没碰到他。
丢……嘭……
一阵劲风拂过,江素雨从柴房飞了出去。
加上江家主踢的那一脚内伤,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嗷!”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缓缓坐起来,大脑彻底清醒。
柴房?
这个男人就是董家人嘴里的傻子!
我倒,这人不是傻子,根本是个疯子。
这具身体昨日才被人欺负,这会儿腿根处还火辣辣地疼。
又被接二连三打了好几顿,士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儿也忍不了了。
江素雨揉着摔疼的地方站起来,刚准备找块石头还击回去。
董二郎欠揍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哈哈哈……怎么样,和傻子住一起很爽吧?”
“不好意思,刚才忘记告诉你,他喜欢打人,只把你丢出来,对你还怪好的嘞!”
嗖……
又是一道劲风拂过,说话的董二郎直挺挺飞了出去,嘭一下砸在掺了石子的土旮瘩上。
江素雨脖子一缩,条件反射扔掉石头,双手藏在身后,小心脏抽了抽。
太快了,她连珺墨渊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
果断放弃打回去的想法,自我安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敢摔我,早晚给你摔回去。
“吃饭!”
珺墨渊用清澈如孩童的眼眸盯着江素羽。
好像不给他饭吃,江素羽就是罪大恶极。
江素羽走到董二郎身边蹲下问:
“厨房在哪儿?”
董二郎疼得爬不起来,抬手指向其中一间草棚。
江素雨点头,径直往厨房而去。
好家伙,占地二三十个平方米的厨房空空如也,比自己的兜还干净。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顿饭咋做?
江家也忒不厚道,把她扔进山里,除了身上穿的衣服,头发上的发叉都拔了个一干二净。
刚才还看不上董母的五枚铜板,现在感觉,那简直就是巨款。
“吃饭。”
珺墨渊的魔音入耳。
江素羽怒了,指着空空如也的厨房: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看看这里有什么?怎么吃?”
珺墨渊的眼眸缓缓浮上血色。
即将转为深红时,江素雨惊恐地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停停停,我带你上山打猎抓兔子。”
珺墨渊的眼眸,从血红恢复到正常颜色,巴巴地瞅着她。
江素雨:“……”
我去,这人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
生气的时候也太恐怖了,如同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修罗,全身透着肃杀。
江素雨在墙角捡起两个背篓,递给珺墨渊一个问:
“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喂喂喂地叫你吧?”
“渊儿!”
“冤儿?”
江素雨挠头:“是“冤种”的意思吗?
哪个好人家给自己儿子取这名?”
罢了,一个名字而已。
想了想,江素雨决定好人做到底,不能让这么帅的男人配那么丑的名字,摆手道:
“以后我就叫你渊儿吧,渊博的渊,希望你能变聪明,不被人欺负。
当然,别人不能欺负你,但是我可以,听懂了吗?”
珺墨渊:“……”
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什么地方不对?
珺墨渊小奶狗般怯怯的:
“不舒服,硬!”
“呃……”
江素雨推珺墨渊坐起身,看了看他的床和自己的床。
一样的木板、茅草和被褥,不同的是他的床更大些。
江素雨板起脸指着珺墨渊的床命令:
“以后只许睡那,不许上我的床。”
“不!!!”
珺墨渊委屈地缩起脖子,咬着唇软萌地看着江素雨,眼神充满控诉。
嗷……受不了了!
江素雨移开视线,心底默念静心咒。
怎么会有男人长得那么帅,身材那么有型,却是个傻的?
江素雨感觉被珺墨渊抱着睡,是自己占了莫大的便宜。
叩叩叩……
敲门声响,董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素雨,你昨晚不是说今早去卖野兔和野鸡吗?
再不起来,赶不上村口老王叔的牛车了。”
隔着门扉叫门,而不是像有些家长直接闯入。
董母一个古人,却做得比现代很多家长都强,江素雨喜欢这样的距离感。
“马上就来!”
江素雨微笑应声,拉着珺墨渊快速起床洗漱。
董大郎腿脚受伤不良于行,金毛太过庞大怕它伤人。
大家一致决定,董大郎和金毛留下看家。
其余人背着猎物和昨天采摘的竹米进城碰碰运气。
每逢集市,村里的老王头都会赶着牛车进城,找些拉脚的活计,顺路给村里人行个方便。
有钱的,一文钱一个人。
没钱的,自家鸡窝里的蛋,山上打的猪草,地里拔的野菜……
不管什么送些给他,他总会乐呵呵收下,带大伙儿一程。
久而久之,村里人都形成了默契。
每个赶集日,老王头都在村口等着,到一定时间没有人来就直接出发。
董母带着全家人走到村口,正好看到老王头赶着空车过来。
董母忙迎上前,把装着红烧兔肉和竹米贴饼的竹篮递给他,有些不好意思道:
“今日我们家东西多,能不能拜托老王哥单独拉我们一程?”
老王头看他们的东西确实多,加上三个壮汉和两个女人,牛车也拉不了其他人。
接过竹篮,看也没看里面的东西,一口应下:
“上车,走咯!”
“哎,谢谢老王哥。”
董母指挥儿子把东西放下,把最好的位置让给江素雨和珺墨渊。
没办法,珺墨渊生气会乱打人,谁都招架不住。
坐惯轿车和高铁,坐这种慢吞吞的牛车,真心要了江素雨的老命了。
车子摇摇晃晃,听着董母他们唠着闲嗑。
江素雨用草帽盖住脸,竟靠在珺墨渊身上梦起了周公。
“嘀嗒……嘀嗒……嘀嘀答……”
一阵欢快的唢呐声,把江素雨从睡梦中吵醒。
坐直身体,取下草帽。
他们的牛车靠边停着,欢乐喜庆的迎亲队伍,源源不断从牛车旁经过。
大红色在强烈的阳光下,刺得人眼睛生疼。
江素雨耳畔传来路人八卦的声音:
“哎,听说了吗?和楚督护定亲的是江府大小姐,这次迎娶的,却是江府二小姐。”
“你才听说啊?这事儿都传遍了,江大小姐行为不检,被江老爷断亲逐出家门,断亲书还在衙门盖印了。”
“江夫人去得早,江大小姐没人教,可不就行差踏错了。”
江素雨眼帘微垂,掩去眸底的暗芒,凑近董母的耳朵道:
“干娘,我带着两筐竹米和猎物去试一试。
留下一筐竹米,你和三哥看顾一下,待会儿在这儿会合。”
“行,你们小心些。”
董母目送江素雨三人离开,让董三郎背着竹筐下车。
与老王头约定等车的时间和地点。
董母带着董三郎去县城招工的地方碰碰运气。
“娘,背着这么重的竹米,肩膀都勒破皮了,要不我们找家酒楼卖掉如何?”
董母摇头:“等素雨回来再说。”
董三郎翻白眼,跟在董母身后越走越慢。
董母回头:“快些,待会儿招工满了,我们啥也捞不着,不白跑一趟?”
董三郎不情不愿紧走几步,突然看到满香楼后厨的胖师傅,正在称一个猎户的野味。
他眼前一亮,背着竹米跑过去问:
“大师傅,听说过竹米吗?”
胖师傅蹙眉摇头,董三郎忙放下背篓,揭开草帘子道:
“看,这就是。竹子上结的果实。”
“普通竹子六十年开花结果,我们这个一百二十年才开花结果的,就说珍不珍贵吧!”
胖师傅来了兴趣,抓起一把摊开问:
“这怎么吃啊?”
董三郎忙从背篓边缘拿出棕榈叶包着的竹米饼,又从兜里抓出一把去了壳炒香的竹米递过去:
“您尝尝,是不是有一股竹子的清香?”
胖师傅接过,掰开饼子尝了一口连连点头,又抓几粒竹米放进嘴里:
“嗯,不错,确实不错,这个怎么卖?”
董三郎搓着手道:“我们这竹米一百二十年才能吃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价钱嘛……”
“三郎?”
董母揪住董三郎的耳朵,气鼓鼓地怒斥:
“老娘走着走着就不见你的人影了,闹了半天跑这儿显摆来了,你想做什么?”
“哎哟……哎哟……娘,轻点儿!”
董三郎护住耳朵,疼得龇牙咧嘴。
胖大厨见他们母子不像开玩笑,忙帮着劝和:
“哎,大娘,消消气,你儿子也是想贴补些家用。”
“对啊,娘!”
董三郎泪眼婆娑,小可怜样地看着董母。
董母的心一软,手上力道松了几分。
董三郎借机挣脱,躲到胖大厨身后劝说:
“娘,你也不希望素雨辛苦,四处抛头露面对不对,咱帮她把竹米卖掉,指不定帮了她多大的忙呢!”
“这……”
董母犹豫,胖大厨尝过竹米早就动了心,忙替董三郎说了几句好话:
“大娘,你这儿子孝顺,你们出个价,把竹米卖给我呗。
谁不知道我满香楼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董三郎忙不迭帮腔:
“快答应吧娘,我的肩膀都磨秃噜皮了。”
董母拗不过儿子,勉强点头。
胖大厨忙趁热打铁问:
“你们准备卖多少钱一斤?”
董三郎竖起一根手指,想了想,又展开一个巴掌。
意思是:十五文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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