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柳如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蹲大牢,你家没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无限艺术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墨”尚未找到,罪证未显。打草惊蛇,只会让他们彻底销毁一切,甚至动用更疯狂的手段,将我彻底抹杀。我需要蛰伏。像毒蛇一样,在暗处积蓄毒液,等待致命一击的机会。化名“林默”,我藏身于龙蛇混杂的京城。天子脚下,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张御史暗中资助了我一笔银两,不多,但足够我暂时落脚。他告诉我,“阎王墨”的追查已在进行,但如同大海捞针。那墨锭被柳家当做普通古董,卖给了一个南货商人,几经转手,线索已断。那个可能知晓显影药水配方的钱幕僚,也如同人间蒸发,杳无音讯。“林默,”张御史看着我,眼神锐利,“柳家作恶多端,仅凭一块尚未找到的墨锭,难以将其连根拔起。”“你需要找到更多,更直接的证据。”“他们陷害你的证据,他们变卖墨锭后,那些不义...
《我蹲大牢,你家没了 全集》精彩片段
王墨”尚未找到,罪证未显。
打草惊蛇,只会让他们彻底销毁一切,甚至动用更疯狂的手段,将我彻底抹杀。
我需要蛰伏。
像毒蛇一样,在暗处积蓄毒液,等待致命一击的机会。
化名“林默”,我藏身于龙蛇混杂的京城。
天子脚下,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张御史暗中资助了我一笔银两,不多,但足够我暂时落脚。
他告诉我,“阎王墨”的追查已在进行,但如同大海捞针。
那墨锭被柳家当做普通古董,卖给了一个南货商人,几经转手,线索已断。
那个可能知晓显影药水配方的钱幕僚,也如同人间蒸发,杳无音讯。
“林默,”张御史看着我,眼神锐利,“柳家作恶多端,仅凭一块尚未找到的墨锭,难以将其连根拔起。”
“你需要找到更多,更直接的证据。”
“他们陷害你的证据,他们变卖墨锭后,那些不义之财流向的证据。”
“只有形成铁证之山,才能将他们彻底碾碎!”
我懂。
张御史需要的是能摆在朝堂之上,让柳家无可辩驳的罪证。
而这些,需要我自己去挖!
我并非一无所有。
功名虽毁,但十年寒窗苦读,早已将律法条文、经史子集刻入骨髓。
我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更重要的,我有一颗被仇恨淬炼得无比坚硬、无比冷静的心!
行动,开始了。
我像一个真正的幽灵,游荡在京城的阴影之中。
白天,我是茶馆里不起眼的听客,是酒肆中沉默的饮者,是市集上匆匆的路人。
夜晚,我化身暗影,潜伏在与柳家有染的商号后巷,窥探着钱庄的流水,甚至在某些官员府邸的墙角下,竖起耳朵。
柳家变卖墨锭所得巨款,流向无非两条。
一是打通南方商路,扩张生意版图。
二是贿赂钻营,妄图用铜臭换取官身。
这两条线,就是他们的死穴!
我那惊人的记忆力,此刻成了最锋利的武器。
只言片语,蛛丝马迹,在我脑中飞速拼接、推演。
哪家绸缎庄突然接了柳家的大单,价格却低得反常?
哪个钱庄有不明巨款从南方汇入,最终流向了哪个京官的私库?
柳传雄那个老匹夫,又是通过哪个掮客,向吏部哪个掌权者递上了买官的“孝敬”?
过程凶险无比。
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是家常便饭。
更可
过那炼狱般的构陷与牢狱之灾,我对那浮华名利场,早已没了半分兴趣。
我心中真正牵挂的,是那块“阎王墨”。
是它所能揭开的,更深、更广的黑暗。
是它所能带来的,更彻底、更纯粹的正义。
张清源御史,这位铁骨铮铮的言官,没有辜负我的期望。
柳家案尘埃落定,他便立刻带着那块墨锭,以及其显影出的惊天罪证,秘呈御前。
紫禁城,密室之内。
据说,当今天子亲眼目睹墨锭上浮现出的,那一笔笔前朝巨贪周扒皮的贪腐铁证时,勃然大怒。
九五之尊的怒火,让整个宫殿都为之颤栗。
他当场摔碎了一只价值连城的琉璃盏!
碎片四溅,寒光凛凛,映照着帝王铁青的脸。
周扒皮!
这个早已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前朝大贪官,他的罪证,远不止是金银财宝那么简单!
墨锭上显现的,是一张盘根错节、深入骨髓的贪腐巨网!
更令人心惊的是,这张网上,赫然牵扯着几位至今仍在朝堂之上,身居高位,道貌岸然的老臣!
这简直是扇在整个朝廷脸上的一记响亮耳光!
是莫大的讽刺!
更是对皇权赤裸裸的挑衅!
“查!”
“给朕彻查!!”
圣上的咆哮声,几乎要掀翻密室的屋顶。
“凡涉此案者,不论是谁,不论官居何位,一律严惩不贷!!”
一场由“阎王墨”点燃的风暴,裹挟着帝王的雷霆之怒,骤然降临!
张清源御史,临危受命,被擢升为钦差大臣,手持尚方宝剑,全权负责此案。
他没有丝毫犹豫,以雷霆万钧之势,循着墨锭上那些若隐若现的线索,深挖狠掘。
京城的天,一下子变得阴沉压抑。
朝野上下,风声鹤唳,暗流涌动。
那些屁股底下不干净,曾经与周扒皮有过勾连,或是自身就贪赃枉法的官员,无不胆战心惊,人人自危。
有人连夜烧毁账册信件,企图毁灭罪证。
有人四处奔走,托关系,找门路,妄图蒙混过关。
更多的人,则是惶惶不可终日,食不甘味,夜不能寐,生怕下一刻,冰冷的镣铐就落在自己头上。
调查并非一帆风顺。
暗中的阻力,如同无形的绊马索,层出不穷。
攻讦张御史的谣言,如同毒蛇般在暗地里蔓延。
甚至,有人狗急跳墙,不惜铤而走险。
那位提供显影药水配方的钱幕僚,便
。
如何才能将这至关重要的消息,安全地传递出去?
我的目光,落在了牢头王五身上。
王五,是个典型的见钱眼开,欺软怕硬的小人。
平日里没少欺压我,但也正因他的贪婪,才给了我一丝可乘之机。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王五。
凭借着我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将他平日的言行举止,喜好,甚至是他与某些狱卒之间那些龌龊的交易,都牢牢记在心中。
然后,我开始“示弱”。
我不再像之前那样沉默对抗,而是变得“顺从”。
甚至主动帮他做一些杂事,偶尔说一些在狱中学来的奉承话,去讨好他。
王五起初对我十分警惕,但见我确实“老实”了许多。
加上我读书人的身份,能帮他写写算算,处理一些他不擅长的文书杂事,便渐渐放松了警惕,甚至开始对我颐指气使起来。
我知道,时机,正在一天天成熟。
我需要一个筹码!
一个足以让王五,冒险帮我传递消息的筹码!
我利用帮王五整理狱中旧档的机会,偷偷记下了几笔他中饱私囊,克扣囚粮的证据。
这些证据,虽然不足以让他丢官掉脑袋,但捅出去,也足够他喝一壶的。
在一个只有我和王五两人的夜晚,我“不经意”地提起了其中一笔账目上的小小“疏漏”。
王五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王……王头儿,您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数目有点对不上,或许是……我算错了……”我故作惶恐,声音都有些颤抖。
王五惊疑不定地看着我,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冷汗。
他很清楚,我这个看似无害的书生,已经抓住了他的把柄!
“陈……陈默,你想怎么样?”
王五声音干涩,如同砂纸摩擦。
“不想怎么样。”
我低下头,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只想请王头儿帮我一个小忙,送一封信出去。”
“事成之后,我保证今日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而且……”我顿了顿,压低声音,凑近王五耳边。
“我还会给王头儿一份厚礼,一份足以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的厚礼!”
王五的眼睛里,瞬间爆射出一丝贪婪的光芒!
他犹豫了片刻,又咬了咬牙,低声问道:“信,送给谁?”
“什么内容?”
“
一丝残存的意志力勉强支撑着。
他知道,今天,柳家恐怕是真的要灰飞烟灭了!
“张……张大人……”柳望财嘴唇哆嗦着,声音如同蚊蚋,“您……您怎么……大驾光临……下官……下官有失远迎……”张御史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沉声问道:“林默,你可有状要告?”
他用的是我现在的化名,这是事先约定好的。
“回大人!”
我挺直脊梁,朗声应道,声音在寂静的院落里清晰回荡,“草民陈默,原名陈默,柳家镇人士!”
“今冒死前来,并非以林默之名,而是以陈默之身,状告柳氏父女——柳望财、柳如烟!”
我顿了顿,目光如同出鞘的利剑,直刺对面早已魂不附体的柳家父女,一字一句,掷地有声:“一告!
柳家觊觎我家传之宝‘阎王墨’,处心积虑,设下美人毒计,以虚假婚约为饵,骗取草民信任!”
“二告!
柳家在我上京赶考途中,暗中买通地痞流氓,伪造草民勾结盗匪之证据,并勾结县衙贪腐胥吏,罗织罪名,致使草民蒙冤入狱,前程尽毁,名誉扫地!”
“三告!
柳家侵吞我家传墨锭后,将其转手变卖,获取巨额不义之财!”
“四告!
柳望财利用此不义之财,上下打点,行贿官员,买官鬻爵,以商贾之身窃居朝廷县丞之位,欺上瞒下,败坏吏治!”
“五告!
柳家为扩张其黑心生意,长期勾结漕运败类,偷运私盐、铁器等朝廷严禁之物,偷逃巨额税款,牟取暴利,鱼肉乡里,为祸一方!”
我的每一句控诉,都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柳家父女的心脏上,也重重地敲击在现场每一个人的心弦上。
整个院落一片死寂,只剩下我铿锵有力、充满血泪的控诉声在回荡。
“你……你血口喷人!
一派胡言!”
柳望财终于从极度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丝,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反驳,“证据!
你有何证据!”
“证据?”
我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随即转向张御史,躬身一揖,“大人,人证物证,俱在!”
随着我的话音落下,我身后那群受害者们,如同积攒了多年的火山终于爆发,纷纷涌上前来。
他们举着发黄的契约,或是残破的账本,声泪俱下地控诉
黑风寨大当家亲启”!
这封信!
是哪里来的?!
我从未见过!
“看看吧!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
这就是你勾结盗匪的铁证!”
衙役将信抖开,对着越聚越多的围观乡邻,高声念道:“……事成之后,柳家财富你我平分,柳如烟归你……”不堪入耳的字句,像一条条毒蛇,狠狠钻进我的耳朵!
周围的乡邻越聚越多,对着我指指点点。
那些鄙夷、愤怒、唾弃的目光,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刺得我体无完肤!
“不……这不是我的信!”
“是栽赃!
是陷害!”
我拼尽全力嘶喊,声音却被淹没在嘈杂的议论和唾骂声中。
“栽赃?”
柳如烟缓缓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中充满了鄙夷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陈默,事到如今,你还要演戏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令人心寒的穿透力。
“这封信,可是我亲手,从你准备送我的定情信物——那块墨锭的夹层里发现的!”
“你真是好狠的心啊,陈默,用我们定情的信物,传递你如此肮脏的阴谋!”
墨锭……夹层?!
我猛地看向她手中拿着的那块墨锭——我的家传墨锭!
它什么时候有了夹层?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
不对!
这绝对是他们早就设计好的圈套!
一个天衣无缝的陷阱!
“柳如烟!”
我目眦欲裂,死死地盯着她那张曾让我痴迷的脸,此刻只觉得无比丑陋和陌生。
“你告诉我!
这一切是不是你和你爹早就设计好的?!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柳如烟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残忍的弧度。
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转头对着衙役道:“官爷,人证物证俱在,此獠罪大恶极,还请速速将其押回大牢,严加审问!”
“带走!”
冰冷的镣铐,“咔嚓”一声锁住了我的手腕。
衙役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拖起。
我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拽着。
经过柳如烟身边时,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喉咙嘶哑地挤出三个字:“为什么?”
她终于再次侧过头。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蔑地、一字一顿地吐出几个字:“因为,你碍事了。”
“还有……那块墨锭,归我们了。”
墨锭!
果然是为了墨锭!
所有的“关怀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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