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砚林疏桐的其他类型小说《金丝雀的谎言后续》,由网络作家“孤独求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的名字,看着他们眼中瞬间燃起又熄灭的最后一丝侥幸。是啊,他们大概以为能瞒天过海,却忘了,在绝对的实力和信息差面前,他们那点小伎俩,简直可笑得像小孩子过家家。旁边的苏晴适时地站了出来,她抱着手臂,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带点讥讽的笑容,手里拿着几份打印好的文件,“啪”地一声甩在桌面上,声音清脆,吓得陈砚和苏浅都抖了一下。“两位,”苏晴的声音比我更冷,带着律师特有的精准和锐利,“这是认罪书和赔偿协议。内容很简单,承认你们合谋设计陷害林小姐,意图骗取钱财,并承诺公开道歉,赔偿林氏集团因此遭受的名誉损失和……嗯,林小姐的精神损失费。”她顿了顿,看向我,我微微点头。“签了吧。”我淡淡地说,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签了,咱们还有得谈,至少能让你...
《金丝雀的谎言后续》精彩片段
亲的名字,看着他们眼中瞬间燃起又熄灭的最后一丝侥幸。
是啊,他们大概以为能瞒天过海,却忘了,在绝对的实力和信息差面前,他们那点小伎俩,简直可笑得像小孩子过家家。
旁边的苏晴适时地站了出来,她抱着手臂,嘴角挂着标志性的、带点讥讽的笑容,手里拿着几份打印好的文件,“啪”地一声甩在桌面上,声音清脆,吓得陈砚和苏浅都抖了一下。
“两位,”苏晴的声音比我更冷,带着律师特有的精准和锐利,“这是认罪书和赔偿协议。
内容很简单,承认你们合谋设计陷害林小姐,意图骗取钱财,并承诺公开道歉,赔偿林氏集团因此遭受的名誉损失和……嗯,林小姐的精神损失费。”
她顿了顿,看向我,我微微点头。
“签了吧。”
我淡淡地说,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签了,咱们还有得谈,至少能让你们在法律层面上稍微体面一点。
不签……”我拖长了语调,指了指屏幕上的证据,“这些东西,我想很快就会出现在该出现的地方,比如证监会,比如公安局。”
陈砚猛地抬头他伸手去拿笔,手指却抖得厉害,试了几次才握住。
苏浅则像是彻底失去了灵魂,目光呆滞,被苏晴催促着,才机械地拿起笔,胡乱地在文件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歪歪扭扭,如同她此刻崩塌的人生。
看着他们在白纸黑字上落下名字,我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有复仇的快感,但更多的是一种尘埃落定的疲惫,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清明。
这场闹剧,终于该收场了。
苏晴效率极高,收好文件后,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王记者吗?
我是苏晴。
是的,关于陈砚和林氏集团的事情,我们有最新的、独家的消息要发布……对,证据确凿。
地点?
就在林氏大厦楼下咖啡厅吧,半小时后,带上你的团队。”
挂了电话,苏晴冲我挑了挑眉,带着“搞定”的得意。
接下来的事情,就像按下了快进键。
半小时后,各大媒体的头条都被“知名金融才俊陈砚涉嫌金融诈骗”、“前女友假孕敲诈豪门千金”这样的标题占据。
网络上更是炸开了锅,之前那些吹捧陈砚的文章和帖子下面,瞬间被愤怒和嘲讽的
” 她的短信简短、干脆、切中要害,就像她本人一样。
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涌上心头,让我冷静了下来。
有了一个着力点,就像在这谎言与欺骗的漩涡中抓到了一根实实在在的救命稻草。
我父亲,这位沉默的守护者,早已动用了他的人脉资源。
他的助手发来的消息证实了这一点:“搞定了李医生。
他愿意配合。”
李医生,苏浅的产科医生。
我父亲总有办法找到关键的突破口。
我挺直身子,那廉价香水的味道像一段糟糕的回忆一样萦绕在我身上。
我得洗个澡,还得喝上一杯,也许两杯。
“咱们把事情捋一捋,” 我转身对苏浅说道,声音恢复了镇定。
“你声称自己怀孕了。
然而,我有种预感,李医生可能会有不同的说法。”
我仔细观察着她的脸,分析着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细微表情。
怀疑、恐惧,还有一丝绝望。
答对了。
“谁……谁告诉你的?”
她现在的声音轻得像耳语,之前的虚张声势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不确定的颤抖。
她紧握着所谓录音设备的手微微颤抖着。
陈岩,这个阴险的家伙,悄悄凑了过来。
“苏浅,别听她的。
她在虚张声势。”
他那圆滑油腻的声音里透着虚假的关切。
他伸手去抓她的手,但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回去。
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闭嘴,陈岩!”
她恶狠狠地说道。
她声音里赤裸裸的仇恨甚至让我都吃了一惊。
“都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这真是一场精彩的内讧。
两只老鼠被困在一艘下沉的船上,开始互相攻击。
我种下的那一丝怀疑的种子已经发展成了彻底的恐慌。
“李医生是位德高望重的医生,” 我继续说道,让我的话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暗示。
“他不会为了一个谎言而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冒险,尤其是一个这么容易被揭穿的谎言。”
我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刺鼻而浓烈。
“想想看,苏浅。
真相大白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我停顿了一下,让沉默加剧她的焦虑。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浓稠得让人窒息。
我缓缓地、刻意地深吸了一口气。
“现在,咱们来谈谈那个录音……” 我伸出手,手指在她紧握的设备上方
位精英律师面前,感性只会显得我软弱,而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软弱。
“呵,老娘就说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
桐桐,你等着,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苏晴在电话那头炸了毛,我能想象她此刻眉毛倒竖、怒发冲冠的样子,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有苏晴在,真好。
“先别激动,”我打断她,“你先帮我查一下苏浅这个人,还有,陈砚最近的资金流动情况。”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苏浅的演技实在太拙劣,像是在故意演给我看。
而陈砚,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与其说是对苏浅的,不如说是对我…的恐惧?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没事人一样,照常上班、开会、处理文件。
只是,我看向陈砚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玩味。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他,观察他的反应。
他依旧温柔体贴,嘘寒问暖,甚至比之前更加殷勤。
这让我更加确信,他有所图谋。
苏晴的效率一如既往的高。
不到两天,她就查到了苏浅的底细: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没什么名气,却负债累累。
而陈砚,最近确实有一大笔资金流向了不明账户。
“桐桐,我怀疑这是个仙人跳!”
苏晴斩钉截铁地说,“苏浅假怀孕,陈砚配合演戏,目的就是敲诈你!”
听到这里,我反而平静下来了。
果然,我的直觉没有错。
这出戏,编剧和导演是谁,一目了然。
只是,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林疏桐,不是任人宰割的金丝雀。
“晴晴,”我的声音出奇的冷静,“帮我联系一下陈砚合作的律所,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我的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微笑。
狩猎,才刚刚开始。
我承认,我对揭露骗局、反败为胜的戏码毫无抵抗力。
就像一盘精心烹饪的麻辣小龙虾,剥开坚硬的外壳,鲜嫩多汁的虾肉带着刺激的辣味,让人欲罢不能。
而现在,我正准备享用我的“小龙虾”——陈砚和苏浅。
证据被销毁了又怎样?
我林疏桐可不是绣花枕头,一碰就碎。
没了实锤,就创造实锤。
苏晴的建议一针见血,查资金!
钱这东西,就像沾了水的蜘蛛网,怎么扯都断不了,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爸,我那看似不问世事的老狐狸,得知我被“仙人
一凛。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陈砚和苏浅虽然倒了,但他们之前接触过的人呢?
或者说,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眼线的事不好查,容易打草惊蛇。”
我摇摇头,“我们还是得从源头查起。
陈砚和苏浅,他们是唯一的线索。”
“我也是这么想的。”
苏晴赞同,“技术那边,我也会动用我律所的关系,查查这信封和信纸的来源,看看能不能找到批次或者销售点。
至于匿名信……发件方式呢?
邮件?
还是投递?”
“像是直接投递的,没有邮戳。”
我说,“什么时候塞进来的,我完全没印象。”
“这就更麻烦了。”
苏晴踱了两步,“说明对方可能对你家附近很熟悉,甚至能避开监控。”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三个人分头行动起来。
我爸那边,林氏集团的安保团队对信封和信纸进行了全方位的技术分析,从纤维到墨水,甚至试图提取残留的DNA或者指纹。
结果不容乐观,就像苏晴预料的,对方处理得很干净,几乎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物理线索。
苏晴则发动了她强大的人脉网络和律师的专业技能,试图从信件本身的流通渠道入手。
她跑遍了各大纸张供应商和文印店,拿着信纸样本到处比对,还联系了邮政和快递系统,想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匿名投递记录。
结果同样令人沮丧,就像大海捞针。
他们查到这封信似乎是从一个早已废弃、位于老城区的邮筒里寄出的,但那个邮筒附近监控坏了很久,根本拍不到是谁投递的。
线索,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一次把陈砚和苏浅的所有资料翻了出来,从他们的履历、社交圈、财务往来,到我们交往期间的每一个细节,甚至他们被捕后的口供记录,我都仔仔细细地重新梳理。
我的“人性弱点分析”能力,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重要。
我试图从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里,找出他们可能与“神秘人”接触的蛛丝马迹。
陈砚,虚伪,贪婪,极度渴望财富和地位,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
苏浅,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沉,嫉妒心强,同样对金钱有着病态的执着。
这两个人,简直是“利欲熏心”的完美代言人
着头,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犹豫。
我拿起桌上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丝凉意。
“怎么,不愿意?”
我放下酒杯,语气骤然变冷,“那好,我们法庭上见。”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陈砚突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酒杯,朝我泼过来……我侧身一闪,酒杯擦着我的脸颊飞过,“啪”的一声摔碎在地上,猩红的酒液溅了我一身……“林疏桐,你……”陈砚咬牙切齿,双眼通红,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好家伙,这泼妇…哦不,泼夫骂街的架势,真是让我开了眼。
猩红的酒液顺着我的脸颊滑落,粘腻的感觉让人作呕,几缕发丝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冰凉又狼狈。
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酒精味,混合着陈砚那因为激动而加剧的汗味,还有苏浅身上那廉价又刺鼻的香水味,简直就是一场嗅觉灾难。
我强忍着反胃的冲动,抬手,用指尖抹去脸上的酒渍,动作缓慢而优雅,仿佛那不是狼狈的证据,而是一场无声的宣告。
“陈砚,”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直直刺向他那双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充血的眼睛,“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胸膛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张曾经让我觉得温文尔雅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
“林疏桐!
你别太过分!
是你先算计我的!”
他嘶吼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了。
“哦?”
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我算计你?
我算计你什么了?
算计你拿着我的钱去养别的女人?
还是算计你编造一个又一个谎言来骗取我的信任和感情?”
“是你逼我的!”
陈砚的声音尖利起来,他猛地指向旁边的苏浅,那女人瑟缩了一下,眼神躲闪,“是她!
是她一直缠着我!
说怀了我的孩子,逼我给她钱!
我…我都是被她逼的!”
哈!
这甩锅的技巧,真是炉火纯青。
我简直要为他鼓掌了。
苏浅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了。
“陈砚!
你放屁!”
她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得能划破玻璃,“明明是你!
是你找到我,说你有办法弄到一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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