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凛。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陈砚和苏浅虽然倒了,但他们之前接触过的人呢?
或者说,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一直有双眼睛在盯着我?
这种感觉让人毛骨悚然。
“眼线的事不好查,容易打草惊蛇。”
我摇摇头,“我们还是得从源头查起。
陈砚和苏浅,他们是唯一的线索。”
“我也是这么想的。”
苏晴赞同,“技术那边,我也会动用我律所的关系,查查这信封和信纸的来源,看看能不能找到批次或者销售点。
至于匿名信……发件方式呢?
邮件?
还是投递?”
“像是直接投递的,没有邮戳。”
我说,“什么时候塞进来的,我完全没印象。”
“这就更麻烦了。”
苏晴踱了两步,“说明对方可能对你家附近很熟悉,甚至能避开监控。”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三个人分头行动起来。
我爸那边,林氏集团的安保团队对信封和信纸进行了全方位的技术分析,从纤维到墨水,甚至试图提取残留的DNA或者指纹。
结果不容乐观,就像苏晴预料的,对方处理得很干净,几乎没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物理线索。
苏晴则发动了她强大的人脉网络和律师的专业技能,试图从信件本身的流通渠道入手。
她跑遍了各大纸张供应商和文印店,拿着信纸样本到处比对,还联系了邮政和快递系统,想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匿名投递记录。
结果同样令人沮丧,就像大海捞针。
他们查到这封信似乎是从一个早已废弃、位于老城区的邮筒里寄出的,但那个邮筒附近监控坏了很久,根本拍不到是谁投递的。
线索,在这里戛然而止。
我则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再一次把陈砚和苏浅的所有资料翻了出来,从他们的履历、社交圈、财务往来,到我们交往期间的每一个细节,甚至他们被捕后的口供记录,我都仔仔细细地重新梳理。
我的“人性弱点分析”能力,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重要。
我试图从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里,找出他们可能与“神秘人”接触的蛛丝马迹。
陈砚,虚伪,贪婪,极度渴望财富和地位,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
苏浅,看似柔弱,实则心机深沉,嫉妒心强,同样对金钱有着病态的执着。
这两个人,简直是“利欲熏心”的完美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