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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弹幕,我永不为奴雪倾谢无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黑眼圈仙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拿起那枚尚有余温的玄铁令牌。令牌入手冰凉,正面刻着‘天枢’二字,背面是太玄宗的云纹徽记。雪倾唇角无声地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将令牌收入怀中。药炉下的火苗渐渐熄灭,雪倾小心地将药汁倒入青瓷碗中,端着药碗朝着静室方向走去。刚到静室门口,迎面便撞见了任青衣和楚诗婉。两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楚诗婉正亲热地挽着任青衣的手臂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意。看到雪倾,楚诗婉话音顿住,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没了之前的好奇,多了几分厌恶,不知道是听了什么。“哟,这不是……”楚诗婉拉长了语调,侧头看向任青衣,“青衣,这位就是你提过的,那位特别的师妹?”任青衣面色冷淡,并未接话,只目光落在雪倾手中的药碗上。雪倾脚步停下,垂首敛目,端着药碗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像是没察...

主角:雪倾谢无咎   更新:2025-06-25 10: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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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倾谢无咎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弹幕,我永不为奴雪倾谢无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黑眼圈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拿起那枚尚有余温的玄铁令牌。令牌入手冰凉,正面刻着‘天枢’二字,背面是太玄宗的云纹徽记。雪倾唇角无声地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将令牌收入怀中。药炉下的火苗渐渐熄灭,雪倾小心地将药汁倒入青瓷碗中,端着药碗朝着静室方向走去。刚到静室门口,迎面便撞见了任青衣和楚诗婉。两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楚诗婉正亲热地挽着任青衣的手臂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意。看到雪倾,楚诗婉话音顿住,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没了之前的好奇,多了几分厌恶,不知道是听了什么。“哟,这不是……”楚诗婉拉长了语调,侧头看向任青衣,“青衣,这位就是你提过的,那位特别的师妹?”任青衣面色冷淡,并未接话,只目光落在雪倾手中的药碗上。雪倾脚步停下,垂首敛目,端着药碗的手指微微收紧。她像是没察...

《觉醒弹幕,我永不为奴雪倾谢无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她拿起那枚尚有余温的玄铁令牌。

令牌入手冰凉,正面刻着‘天枢’二字,背面是太玄宗的云纹徽记。

雪倾唇角无声地弯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将令牌收入怀中。

药炉下的火苗渐渐熄灭,雪倾小心地将药汁倒入青瓷碗中,端着药碗朝着静室方向走去。

刚到静室门口,迎面便撞见了任青衣和楚诗婉。

两人似乎刚从外面回来,楚诗婉正亲热地挽着任青衣的手臂说着什么,脸上带着笑意。

看到雪倾,楚诗婉话音顿住,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

没了之前的好奇,多了几分厌恶,不知道是听了什么。

“哟,这不是……”楚诗婉拉长了语调,侧头看向任青衣,“青衣,这位就是你提过的,那位特别的师妹?”

任青衣面色冷淡,并未接话,只目光落在雪倾手中的药碗上。

雪倾脚步停下,垂首敛目,端着药碗的手指微微收紧。

她像是没察觉到两人的恶意,“青衣师姐。”

楚诗婉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方才听青衣说了些趣事,原来你是从金蝉会出来的花奴?瞧瞧这卑躬屈膝的模样,倒真像是那种地方调教出来的。”

楚诗婉轻嗤一声,抬手掩了掩唇角,“青衣,你们太玄宗怎么什么人都收?不怕污了仙门清誉?”

任青衣蹙了蹙眉,依旧不语。

谢无咎虽然和她说明了当初买下雪倾是为了宗门气运,她不再追究但不代表她心无芥蒂。

自然,她也不会帮这花奴说什么话。

再者,气运之说对她而言并不可信,她任青衣这辈子只信三样东西——

父亲的剑、宗门的命,和她自己的冰。

想来可笑。

宗门兴盛,岂会寄托在一个来历不明、只会卑躬屈膝的花奴身上。

她不信以她的资质,潜心修炼不能带领太玄宗发扬光大,更何况这花奴最会迷惑人心……

所以,她迟早要让雪倾滚出太玄宗。

“听说慕道友和青衣受伤,都与你有些干系?”楚诗婉向前一步,语气带着咄咄逼人的意味,“有些人啊,天生就是祸水,走到哪里都不安生。”

任青衣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如同看戏一般。

雪倾捏着碗沿,她抬起头,看向楚诗婉,“道友说笑了,慕师兄还等着我的药,不知道友可否让开?”

与此同时,药王谷深处,一间雅致清幽的丹房内。

白玉为炉,青烟袅袅。

药王谷谷主正对着面前的雪衣男子,面露难色。

“仙君,您要的那株‘九瓣琉璃莲’,实是不巧……”谷主叹了口气。

“不瞒仙君,原本谷中尚存一株,以寒玉精心供养,可前些时日,那处药田竟也遭了秽瘴侵染,那株莲彻底污毁了。”

端坐于主位的男子,墨发垂落,一身清冷,正是裴玄度。

他闻言,搁在膝上的手指微不可察地一顿,那双仿佛蕴着万古寒冰的眸子有些不悦。

九瓣琉璃莲,于他的道种有大用。

他正欲再问,一种细微却清晰的烦躁与厌恶感,突兀地在他心腔中浮现。

这并非他自身的情绪。

裴玄度抬手,指尖按了按胸口。

那缕情绪波动虽然微弱,却带着明确的指向性,让他体内的道种突然产生了共鸣。

裴玄度眉梢懒散扬起。

原来,他的另一半道种,就在这药王谷内。

而且,此刻心情很不好。

另一边,静室外。

楚诗婉摇晃着任青衣的袖子,“青衣,你看看她,我不过说了些实话,这种人,除了会些狐媚手段勾引男人,还能……”


雪倾在迷雾中小心翼翼的穿行,脚下枯枝发出细微的断裂声。

弹幕依旧在聒噪地刷着裴玄度的相关,让她被迫知晓了这人的一切。

裴玄度乃仙京四大仙门之首云穹帝宫的少主,其母族为上古苍龙血脉,父系天诛剑尊。

传闻这位出生时自带祥瑞,三十六只青鸾绕仙京九日,所过之处枯木逢春、恶瘴自散。

不仅如此,裴玄度六岁便觉醒先天混沌道种,三界称其为寒聿仙君,是贵不可言的存在。

与她这样的凡尘蝼蚁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样立于云端的的天之骄子,与她这种从泥泞里爬出来的人,本该是永无交集才是,但是——

按照原书剧情,此刻裴玄度应该正在半山腰的禁地洞府中运功解毒,他身中九转合欢蛊,最忌旁人惊扰。

可她这个‘蠢货女二’偏偏误入禁地,惊扰了那位,害得裴玄度差点走火入魔。

那位仙君虽名号带着‘仙’字,行事却一点也不‘仙’,反而透着一股邪气。

原书因她惊扰了裴玄度,差点被那位仙君要了小命。

若非萧霁等人及时赶到替她说情,她应当就一命呜呼了。

但这让雪倾差点丢命的事,却成全了任青衣。

任青衣冰灵根纯粹,出手帮裴玄度压制住了毒素,因此与那位仙君有了交集。

雪倾此行的目的为的就是这座矮山,但不是那位乖戾难测的仙君。

那位身份尊贵却麻烦缠身的仙君,她避之唯恐不及。

雪倾绕开了那片禁地区域,专心致志地朝着山顶攀登。

她拨开最后一丛灌木时,终于到了山顶。

山顶浓雾笼罩,她凝神仔细寻找,终于在一棵需要数人合抱的巨大古树下,看到了此行的目标。

那魔修浑身是血,胸口沾满了暗褐色的血迹和泥土,已经奄奄一息。

雪倾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奄奄一息的魔修。

她蹲下身,纤细的手指轻轻探向对方腰间,那里别着一个灰扑扑的储物袋。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储物袋的瞬间,一只沾满鲜血的手突然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

雪倾抬头,对上一双满是血丝的猩红眼睛。

“你是谁?!”魔修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

雪倾心头一跳,面上却故作镇定:“你别怕,我是附近村子的,上山采药看你受伤才过来看看。”

她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自己腰间暗藏的灵符。

“放屁!”魔修冷笑一声,伤势虽重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洞察力,“方圆百里荒山野岭,哪来的村庄?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手上力道加重,“说!谁派你来……”

话音未落,雪倾迅速抽出灵符朝魔修胸口拍去!

一道蓝光闪过,灵符瞬间化为灵力冲击波。

“轰——!”

那魔修眼中闪过不可置信,胸口被灵符轰出一个血窟窿,本就是强弩之末的他当场毙命,手上力道也随之消失。

雪倾退后两步,确认魔修彻底断气才松了口气。

还好她在宗门用贡献点换了这张保命灵符,否则今日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她伸手探向对方腰间,将储物袋取下。

里面的东西不多,丹药符箓等物散落其中,中品灵石勉强凑齐三百二十颗,看来这魔修的确不是什么大人物。

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块通体冰蓝、散发着寒气的晶石。

是玄冥寒晶!

雪倾将那晶体小心取出。

传闻此物乃上古寒冰之精所化,吸收后可提升冰属性法宝的品阶。

这正是原书中任青衣得到的机缘,能够提升玄冰魄品阶的稀有材料。

弹幕所言,玄冰魄每吸收三块玄冥寒晶便可提升一个品阶,威力倍增。

可惜这东西可遇不可求,也不知这魔修是从何处得到的。

雪倾将晶石对着微弱的阳光细看,只见其内部似有冰雾流动,触手冰凉却不刺骨。

这样的好东西,想必一定能卖上一个好价格,不知能否够她买间不错的宅院。

雪倾将储物袋仔细收进怀中,回去后她得置办个储物袋,将东西转移到自己的储物袋里。

这个储物袋留着太过危险得抓紧毁尸灭迹,萧霁几人盯得紧,她必须小心行事。

弹幕此时已经炸开了锅:

卧槽,这玄冥寒晶不是应该等下被女主得到的吗?女二抢了女主机缘?!

玄冥寒晶!那可是提升玄冰魄品质的绝佳材料!女主刚好差一颗就能提升一阶了!没有这个之后的剧情该怎么走啊?

你们放心,这都是剧情需要,玄冥寒晶等下还会回到女主手里的!

就没人关爱下裴玄度吗?女主这下还怎么遇到裴玄度啊?

裴玄度:我毒都快发作完了,人呢???

雪倾置若罔闻,起身下山。

迷雾比来时更浓了,朦胧中树影幢幢,连方向都难以辨别。

她寻着来时的路往下走,却越走越不对劲。

“奇怪……”雪倾环顾四周,她似乎是迷路了。

雪倾看向弹幕,那些人也乱成一团,显然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停下脚步,决定不再乱闯,先用传讯符联系萧霁几人。

雪倾刚要从怀中取出传讯符,忽然鼻尖嗅到一丝极淡的草木气息。

是七星凝露草。

这种灵草对稳固神魂有奇效,是炼制高阶丹药的珍稀材料,想必也能卖上个好价格。

她循着香气走去,在峭壁缝隙中发现了一株通体莹白的灵草,叶片上还凝结着露珠般的灵液。

雪倾谨慎地观察四周,确认没有守护妖兽或明显陷阱的痕迹,这才探身过去小心翼翼地采下灵草。

又多了一笔积蓄。

雪倾刚将灵草收好,脚下沾着苔藓的岩石却突然一滑。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朝迷雾中坠去!

千钧一发之际,她迅速解下束发的发带,那发带竟如活物般骤然伸长,缠住了崖壁突出的树枝。

下坠之势顿止,雪倾整个人悬在半空,往下看去。

原来底下是片空地,只是被浓雾遮掩显得深不可测。

她松了口气,控制发带缓缓下降。

落地后,那缠绕在树枝上的发带才“嗖”地一声缩回,重新变回普通的柔软布条。

这个小法术名为‘缚仙绸’,原是百媚阁中花奴练习的束缚把戏。

原本是取悦买主的手段,现在倒成了保命技能。

雪倾将发带重新系好头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置身于一处陌生之地。

忽然,一股前所未有的馥郁香气钻入鼻尖。

作为精通调香术的人,雪倾能蒙眼分辨三百多种香料,却从未闻过如此摄人心魄的芬芳。

雪倾转身,那香气正是从那处飘散出来的。

她按捺不住心中好奇走去,没走两步方才看清自己进了处山洞。

山洞……

雪倾本能地感到危险,她立刻打消了探究的念头,转身就要离开。


村长比划着,“说是找到他的时候,人就倒在一棵大树底下,喊也不应,推也没反应,跟丢了魂似的,身上倒是没外伤。”

“他们把刘二虎带回村里,谁知刘二虎醒来后就疯了,嘴里胡乱喊着‘神明显灵了’、‘听到神启了’,谁都不认得,就要往外跑。”

“这一定是刘二虎擅闯深山,惹怒了山神!”村长笃定道,“这是山神给他的惩罚!”

慕九霄用扇子敲着掌心,插嘴道:“诶老人家,这可不一定,兴许是失足摔了跤,磕到了脑子,疯傻了。”

“不!就是山神发怒!”一个村民突然激动地反驳,“刘二虎被找回来后,身上就出现了黑色火纹!那就是山神的惩罚!是闯入深山的罪证!”

谢无咎眸光一凝:“黑色火纹?”

村民连连点头,“对!他们都有!”

“他们?还有谁有?”萧霁问。

村长痛苦地闭上眼睛:“就是那天晚上去找刘二虎的五个人,回来后第二天也都疯了。都说听到了神明召唤,不吃不喝,疯疯癫癫地要往山里跑……我们不得已,才用锁链把他们锁起来。”

一直沉默的夙夜突然开口:“你们只锁了三人,其他人在哪?”

祠堂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村长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吐出话来。

“死了……全死了!”

萧霁几人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

全死了?

村长颤抖着继续道:“那六人疯了后,第二天王五家的那个就没了。他婆娘下地干活,怕他跑出去,就把他锁在屋里头。”

“等晚上回来一看……人就剩下一张皮了,贴在床上,跟晒干的腊肉似的,屋里一股子腥臭味,吓得他婆娘当场就晕死过去。”

祠堂里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

村民们纷纷低头,有几个妇人已经开始抹眼泪。

慕九霄摸着下巴:“只剩一张皮?听着倒像是被吸干了精元。”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村老激动地接话,“没过两天,李老三家的也……也是一样的死法!”

村长叹气道:“村里人都吓坏了,都说是山神发怒,惩罚我们擅闯深山,还要牵连全村!我们实在没法子,才想着去求山神老爷开恩。”

“我们就凑了些东西,又厚着脸皮去求附近仙门化缘,得了些仙长们看不上眼的灵草灵石,在后山找了个地方,垒了个简陋的祭坛。”

“我们全村诚心诚意地供奉,求山神老爷息怒。没想到,供奉之后确实管用,之后没再死人。”

“可好景不长,”村长脸上泛起苦涩,“安生日子没过几天,又死了一个……还是那副样子。”

“我们这才明白,这供奉不能停,大概每隔七八天就得供奉一次,才能保住剩下那三人的命,也保住我们全村人的命。”

听完这番话,众人沉思起来。

慕九霄摇着银扇,若有所思:“每隔几日便要吃人?听起来倒像是什么精怪。”

任青衣皱眉:“你们简直愚昧!什么山神发怒,若你们早些上报宗门,而不是一味隐瞒,何至于又白白死了两人?”

村民们被她呵斥得低下头,不敢吭声。

萧霁抬手示意任青衣稍安勿躁,转向村长:“那些尸体可还留着?我们或许能找出线索。”

“仙长明鉴!”村长连连摆手,“那种邪门东西我们哪敢留?当天就烧了下葬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任青衣毫不客气地评价。

谢无咎适时开口,打破了僵局:“无妨。”

他转向任青衣,“青衣可带了天机镜?既确定是邪祟作乱,用天机镜便能找到线索。”


一路上,谢无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几日前,他外出办事时恰好路过一处名为东溪村的凡人村落,便顺手做了个太玄宗功善阁的小任务,将东溪村村民需要的东西交给了他们。

修仙界修仙者与凡人混居,常常有凡人请求附近的修仙门派做一些事的情况发生。

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谢无咎却察觉到了异样。

东溪村的村民们行色匆匆,个别神色慌张,白日里有几户人家紧闭门户,却能听见里面传出撞击门板和奇怪的呜咽声。

可稍加询问,村民们却又只说是有人中邪,再不肯多言。

谢无咎觉得奇怪,于是假意离开,实则暗中留下观察。

入夜后,他见全村人提着灯笼,跟着村长上了后山。

他们在山腰一处祭坛摆上了他送去的那些东西,一番跪拜后便匆匆离去。

谢无咎在附近隐匿等待,约莫半个时辰后,黑暗中确有个东西靠近了祭坛。

那东西速度极快,周身气息隐晦又有些怪异,更奇特的是看不出修为。

谢无咎想动用神识试图探查,它便已察觉,卷起祭品瞬间消失无踪,快得让他都追之不及。

谢无咎心中疑惑更甚,他又趁着夜色潜回村中,找到白日那几家紧闭的门户查探。

居然发现这几户里面竟都用粗重铁链锁着人,那些人状若疯癫,口不能言。

谢无咎因有要事缠身没有轻举妄动,便暂时离开了村子,等办完了事才重返这里将他们几人叫了过来。

慕九霄听完谢无咎的话摇着银扇打断:“就这?我还当是什么惊天大事,连花酒都没喝便赶来了。依我看,多半是山上有妖兽作祟,派几个弟子来就是了。”

萧霁看向谢无咎:“可是你的万象棋局显示了什么特别的卦言?”

“还是萧霁懂我。”谢无咎轻笑,“我离开村子后,心觉蹊跷,便用万象棋推演了一番,不料卦象显示为凶。”

他指尖凝聚灵力,在空中勾勒出卦象文字:

“溪源藏诡影,山中锁阴魂。

欲破此中厄,需聚五行轮。

玄冰为引路,雷霆破邪门。

金风齐助力,方得见天真。”

萧霁看完卦言神色一凛:“这卦象……分别对应我们五人的灵根属性。”

“竟全对上了?”慕九霄银扇“啪”地合拢,眼中多了些兴味:“青衣是冰灵根,萧霁是雷灵根,谢无咎是阴阳灵根,夙夜是风灵根,我是金灵根,有趣啊有趣。”

谢无咎点头:“所以我才传讯各位,想一同探个究竟,看看这小小的东溪村,究竟藏着什么乾坤。”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向任青衣,“卦言显示破局关键在‘冰’,青衣师妹的玄冰魄,或许正是破局关键。”

听到谢无咎这么说,几人神色认真了几分。

萧霁率先开口,“那我们现在去何处?”

“东溪村的后山。”谢无咎目光落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山影,“白天我去看了下,今晚应该还有祭祀。我带你们先去看看。”

“好。”萧霁点头应下,“看看能不能遇到那晚的东西,其余到时候再说。”

慕九霄用扇柄轻敲掌心,“无咎的万象棋局向来神准,既然都推出‘凶’卦了,看来这次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

任青衣冷哼一声,突然看向雪倾,言语间意有所指。

“卦象推演,有时候也未必全然可信。”

气氛顿时微妙起来。

谢无咎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见萧霁面露不自然,便没有多问。

萧霁轻咳一声,连忙岔开话题:“天色已晚,我们快些赶路吧。”

队伍继续前行,一行人很快来到东溪村后山。

夜色渐浓,众人落于山腰处望向山下,隐约可见远处村民举着火把,正沿着山路蜿蜒而上。

谢无咎压低声音:“我们暗中跟随,看看今晚能否遇到那东西。”

雪倾默默跟在众人最后,用那些零零散散的弹幕拼凑着接下来的走向。

按照原书所写,萧霁他们今晚应该一无所获,得等到第二天向村民仔细打听,才能推出山上确实有邪祟作祟的结论。

之后,便是任青衣大放异彩的时刻。

她用天机镜找到关键线索,再凭借使用玄冥寒晶提升品阶后的玄冰魄,一招“冰封万里”冻住大半个山头,为众人找出目标创造条件。

至于她自己,据弹幕所言,她被裴玄度差点杀了后不知是吓破了胆还是如何,后面就昏迷不醒了,彻底沦为队伍的拖油瓶,被随便安置在村中一户农家。

等任青衣他们风光解决麻烦回来,她才悠悠转醒。

虽然没人明说,但这几人心里多少是嫌弃的。

以至于后来她每次想跟着出任务,任青衣都会拿这件事来堵她的话。

雪倾暗自盘算。

她此行的目的已经完成,接下来就安安分分做个跟班,降低存在感。

东溪村的妖魔鬼怪就让这五人去与其斗法,她不过炼气境无需掺和其中,只要不添乱、不拖后腿,就算是帮大忙了。

雪倾摸了摸怀中的玄冥寒晶。

原本该被任青衣得到的宝物,此刻在她手中,不知会如何影响后续发展?

正盘算着,雪倾忽然感觉腰间一紧,身体骤然腾空,就被慕九霄带着跃上了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

慕九霄对她竖起食指,做了个“嘘”的手势。

雪倾立刻会意,乖巧地缩在树干分叉处,顺着慕九霄的视线朝树下望去。

树下,一个看似是村长的老者带着数十个村民走近祭坛。

这些村民们个个面带惶恐,脚步匆匆,手中捧着些东西。

大多是些年份普通的灵草,还有几捧零散的下品灵石,小心翼翼地堆放在祭坛中央。

随后,以村长为首,众人齐刷刷跪倒在地,朝着祭坛叩拜,口中念念有词,神情既敬畏又恐惧。

萧霁五人在暗处凝神观察,偶尔交换眼神。

这几人无需言语便已完成交流,是长久形成的默契。

雪倾在旁没看出门道,悄悄看向弹幕,希望能获得有用的线索:

无青党头顶青天!谢无咎看女主的眼神好温柔!

女主和夙夜站在一起好配,嗑不到忠犬的有难了!冰山组赛高!

女主和萧霁才是官配!我不管,萧青szd!!

团粉给我点赞,好有默契的五个宝宝,友情向才是最好嗑的!!!

没有一条是有用的。


萧霁看清那怪物的瞬间,脸色骤变:“当真是秽傀!”

秽傀似乎也察觉到强敌环伺,原本凶戾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忌惮,竟不再攻击,转身便朝着漆黑的山林深处奔逃而去。

“追!”萧霁沉声下令,当先追了上去。

谢无咎与慕九霄紧随其后。

任青衣立即飞身跟上,她飞出一段距离,却忽然回头,目光冷冷地扫过还揽着雪倾腰身的夙夜,眼神中的不满几乎要凝成实质。

随即她不再停留,加速追向秽傀消失的方向。

雪倾能清晰的感觉到夙夜得手臂陡然微僵。

紧接着她见夙夜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进她手里,揽着的手臂也瞬间松开,语气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

“回去躲着,不准出来。”

话音未落,他已化作一道残影,头也不回地冲着任青衣追去的方向掠去。

雪倾猝不及防从半空被抛下,连忙在落地时稳住身形。

摊开手心,发现夙夜塞给她的是一枚小巧的玉符,显然是护身法宝。

她抬头望向夙夜消失的夜空,将玉符收入怀中,转身向着刘二虎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两步,她忽然停住,仰头望向天上皎洁的明月,又低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右手。

方才的一切……

难道是幻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雪倾忽然感觉右手掌心微微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凭空出现。

她摊开手掌,那个四四方方的黑色鬼玺,正静静躺在她的掌心。

雪倾将鬼玺举到眼前细细端详。

心念一动,鬼玺便凭空消失,再一想,又立即重现。

“原来如此……”雪倾看着手中的鬼玺,嘴角忍不住微微勾起,“竟是意念控制的。”

担心有人看见,雪倾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迅速将鬼玺收起,快步回到刘二虎家的柴房。

关上门,她重新取出那方黑色物件,借着窗缝透入的月光仔细端详。

鬼玺入手依旧温润,表面的纹路在昏暗中仿佛活了过来,隐隐流动。

雪倾看着手中的东西,总觉得哪里不太一样了。

隔壁房间隐约传来刘二虎压抑的呜咽和呓语,就在这时,一丝极淡的灰色气流,如同游蛇般穿透土墙,缓缓钻入她掌心的鬼玺之中。

“这是……”

雪倾瞳孔微缩。

她能感觉到,随着那灰色气流的融入,掌心的鬼玺似乎更温热了一些,甚至传来一种极其微弱的、类似心跳般的脉动感。

仿佛她握着的不是一块死物,而是一颗跳动的心脏。

雪倾思索片刻,将鬼玺收好,走向隔壁房间。

她轻轻敲了敲门。

很快,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一条缝,露出刘二虎媳妇那张布满惊恐和憔悴的脸。

“仙、仙长?”她声音发颤,“外面……是不是出事了?”

“有邪物下山,不过你们待在屋里就安全。”雪倾温声安抚,顿了顿又道:“我想看看刘二虎,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方便!”刘二虎媳妇忙不迭地把门完全打开,“仙长快请进,只要您不嫌弃……”

她局促地搓着手,看着雪倾白皙的手指,又看看墙角被锁着的自家男人,连忙道。

“俺男人身上脏,仙长您稍等,俺去烧点热水给他擦擦,别污了您的手。”

“无碍。”雪倾阻止了她,妇人还是匆匆去了厨房。

屋内顿时只剩雪倾和被铁链拴住的刘二虎。

屋内光线昏暗,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刘二虎被三条粗铁链锁在墙角,长时间的疯癫和束缚让他枯瘦如柴,身上那诡异的黑色火纹在跳动的灯火下更显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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