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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运气

发表时间: 2022-12-27

“还不出来,还是说,需要我请你出来?”

说罢,另一个房间畏畏缩缩被推开。

“很好,叫你出来只是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人妖殊途,说到这儿,你是不是认为我还会假惺惺的劝你早早醒悟。”他时明时暗的表情,看得余囚十分有意思,不紧不慢的噙着笑多逗弄了片刻,继续道:“如果这么想你就错了,我想告诉你的是,命定之人必会相遇,即便天涯海角亦如此,你和他,很幸运。”

“呼~”

刚刚他被吓了一跳,要不是族里老人曾亲眼目睹过仙人陨落,就那驱阴架势,差点就以为是请了神。区区一名凡人,怎么会跟老话本子里描述的神降一模一样。

摇了摇头,相较之下把猜测全都推倒。

“认识一下吧!我叫白九九。”尹浩嘉的躯壳分离出一个白色魂体,依稀可见一双杏眼圆不隆冬的。

一溜烟的功夫身体惨白,青红色斑纹爬满半张脸,四肢扭曲,看得出原身在死之前经受了何种非人待遇。

“嗯,无名观负责人余囚,以后出了事儿记得找我,打八折啊!”兜里掏出一张白色名片,塞进肉身的手中。

双手莲花一挥反手和合一抚,空间扭曲变成刚进门时的模样,你们还没到见我的时候,都回去吧!弄完小脸一白,灵力阈值降为零,感觉身体被掏空。

天空转明,压抑感消失的无影无踪,类似污垢的东西自然脱落,整个别墅都恢复最初面貌,众人见刚刚死在眼前的人相继走出,一时失声在原地。

计言和孙真真瞬间回神,一把熊抱住自家艺人,声儿哭得那叫一个大啊,隔着几条街都听得见。

不记得是谁先上前拥抱,现在的他们只觉得能活着真的太好,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只有一人例外——哈拔,在三禁与赤鬼缠斗,悄悄地把自己半个灵魂附着在蛊虫上,深入地底,当他感知到危险打算撤离却为时已晚。

一出来,哈拔集中灵力一看,身上的杀气就抑制不住的往外跑,余囚大概瞥了一眼,手里一直没闲着,撵着蛊虫的翅膀,察觉到身侧愈来愈近的杀气,只是意味不明的冲他偏头一笑。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哈拔内心被余囚的笑容彻底点燃,加之对方毫无灵气波动,拦住去路,一手揪住余囚的衣领,低声呵道:“识相的赶紧把劳资的东西还给劳资。”

不惶见状,准备出手。

居乐童一脸八卦走过来,“啥东西,也叫我康康嘛。”

哈拔吼道:“滚一边去!”

“哈拔先生请你放手。”念在曾经合作过不惶并未动手,此时一见,粗鄙不堪+1。

“如果我说不呢?”手里的衣领又拧紧一分

先礼后兵,先礼后兵。不惶稳住一旁的父亲,心里反复念叨。

‘哎呀’一声,余囚单手掰开哈拔的中指,狠狠下压,“不惶,你先带你父亲去医院,师叔想跟这位自称‘劳资’的先生好好聊一聊。”

师叔出马,一路走好,默哀敬礼。哈拔在不惶心里已经成了一个坟堆堆。

“你……你,你放手!”

手越疼,他挣扎的幅度越大,面具不慎滑落,抬眼不见皮,鲜红的肌肉每一层都在呼吸,凹陷的眼周略微瞧见皮质的残留。

“居然是杀魂者。”余囚捏住他的下巴,仔细端详起来,指尖起伏的肌肉丝,黏腻感使余囚眉头微皱。

哈拔震惊的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玄师中极少数人会知道杀魂者,因曾属异端的缘故,道门中极大多数老先生都存有偏见,不愿请化煞符,导致族亲凋零,族内没落。

啪。

“可惜这门路子野狐参禅的太多,正统如堕五里雾中。”把另一只手里玩着的蛊虫拍进哈拔的额头,紧接着道:“不过算你走运。”

拿出兜里唯一一张挡灾化煞的黑符递给哈拔,上写着白字写着北极玄天上帝赦。

“谢……”

一把拦住:“诶!打住,不二价666,转账还是现金?”

“六百多少?”哈拔心里一顿卧槽,这么便宜,想知道这可是黑符,在玄师里要是有一张半个的都宝贝得不得了的东西,居然卖得这么便宜?又补了句:“你再说一遍?”

生怕他没听清,余囚扯着嗓子强调道:“六百六十六。”

“我转账”

哒哒哒——‘支付宝到账666元。’

清脆的女声听得余囚极具舒适,顺便将自己的名片一并交给对方,“钱货两清,欢迎下次光临哦!”

剧组的人由赶来的玄学组织集中到一处,单北庭听着所谓的镇魂曲越来越精神,其他都熟熟睡去,这一点大家都见怪不怪,因为单北庭在内部是出了名的诡异,甚至还有一条关于他的条例,能躲就躲。

小财迷。

“孙姐,你要不去补个妆?”单北庭手指指着自己的脸,憋笑道。

孙真真厌厌道:“好。”

醒来后头疼得不得了,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上完厕所偶然发现自己眼睛都哭肿了,“啊!”活见了鬼,赶紧掏出气垫在眼周补补。

由于杨导临时改通知明晚才拍摄第一幕的原因,她现在必须返回公司调整后续工作。

“搭顺风车吗?余先生。”单北庭拉开车门道。

“不……”

“从这到中心医院打车最少五十块呢!还有……”搬起手指道。

什么?五十?不是只要十几块吗?难道是我记错了?孙真真一脸惊愕,心里无数个问号在飞。

五十这数一出,余囚彻底妥协,不蹭白不蹭,又不会少块肉,“别说了,我坐。”

为什么我会有拐卖无知少年的负罪感。孙真真心里小声喃喃。

纯白的房间内,蓝色纱窗,余晖染上脸颊,呼吸稳定,不见人醒,刚被送进医院时,抢救医生吓了一跳,身体贯穿伤,却气息犹存。

门外。

“警方已经把消息全面封锁,那栋楼也因为特殊原因禁止入内,剩下的邪灵等晚上会由钟馗送煞符水清洁,请冤魂归西。”手机闪烁,看着从片场一直跟到医院的单北庭,道“师叔,他……”

咳咳,他怎么跟着上来了,心里一阵嘀咕,抬手制止不惶讲话。

两人视线相交,一个眼神,便十分默契的下楼,四周人群来去匆匆,稍不留神就被撞到。

余囚好奇问道:“你一大明星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啊!”

“怕呀!所以请余先生一定要保护我喔。”

呕。

没走几步,看见长椅,懒懒散散的全身瘫软在上面,一副你随意的表情:“你想说什么说吧!”

“安姐的事儿你打算怎么办?”背靠围栏,双手抱胸,环顾四周,指尖有节奏的敲击,轻声问。

灯光噌的一下亮起,微风掠过,眼波流转,呼吸间若有若无的手足无措,两人同时转头回避,康复时间结束的病人陆陆续续被看护扶回病房,安静极了。

“额……”

余囚一时晃神,意识到失态的时候赶紧找补,双唇一抿:“安小姐原是早夭之相,如若平安渡过,成年之路注定坎坷且孤独,寿元未燃,阴火长兴,她现在的八字被人动了手脚,极煞之身,机阴之魂。”

声音越讲越小,似是发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诡异的扬长嘴角,搞事情。

“你的意思是说安姐她是被人施咒而死?”单北庭道。

“没错,替换元寿,移花接木,但换命改元需要八年,其中外道苦修六年,紫气韵养最少就要两年,所以说,在一年前接近那位豪门贵胄的人就呼之欲出了。”伸出手指,向他比划,正经解释。

“一年前…难…难道是……苏棠?”

想来的确只有她才符合,但我想不通,她与安姐素未谋面,又怎么会这般狠毒,置安姐于死地,难道……因为谢大哥?

“所以,单先生愿助贫道一臂之力吗?”站起身,凑近吧咋吧咋的双眼,露出狡黠的一面。

单北庭一时好笑起来,“先生不讨厌我么。”

淦!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要不然看他是个移动灵泉,就凭他那张脸我才懒得搭理呢!余囚暗自吐槽。

僵直的身子,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一点儿都不掩饰怨恨的小表情,尴尬的打着哈哈:“哪有?是你的错觉而已啦!哈哈哈哈……”

“最好是我的错觉,需要我怎么做你说吧。”

掏出安卿拟的名单,问道:“最近可有见到单子上所有人的法子。”

“有,下周三谢大哥的订婚仪式,名单上的所有人都会到场。”

单北庭说起订婚仪式时特意看向温养在戒指里的安卿,说完就还给余囚。

“那天就麻烦单先生带我一同前去。”眉开眼笑,将纸张微微一颤,化为白色灵丝钻入身体,站起身紧接着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儿吗?嗯?”

“没事了,我先走了,明天见。”

谁明天要见你,呕。

正赶上晚高峰,车子一点一点挪,窗外看去,后退的霓虹,小道上零零散散的行人,捂着心脏的位置久久不能平复,才分开几分钟,脑中出现几乎病态的想法。

滴嘟滴嘟——一辆警车疾驰在救援车道上。

一位身着警务人员抱着浑身是血的小孩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冲着大堂喊道:“让一让,医生!医生!救命啊!医生!”。

匆匆一眼,极其容易的就被余囚人了出来,那人正是赶来片场的罗警官,怒目圆睁,浓眉挺立,唇角紧闭不怒而威,神情刚毅,俨然一副武官相。

“快,放上来。”护士急忙推来一张急救推车,抢救医生紧跟其后,继续说道:“病人曾有颅部创伤史。”

“注射肾上腺素。”

“血压多少,脉搏多少。”范医生打开手电笔查看病人瞳孔反应。

“血压80、65,脉搏110”另一位护士道

常医生初步检查结果:“左手局部骨质连续性骨折。”

“很有可能是急性硬脑膜外血肿,通知神经内科做颅部CT检查,准备手术室。”范医生补充道。

“好”转身跑向护士站。

另一个护士看向罗警官问道:“病人家属呢?”

“已经联系家属了,现在正在赶来的路上。”罗惟忠道。

孩子被推进抢救室,手术室灯亮起,罗惟忠脱下外套搭在身旁,垂着头,手里摩挲着帽徽上的星星,仿佛做着什么祈祷仪式。

要是我能再快一点,他就不会出事了。

消毒水混着血渍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孩子出事的模样历历在目,自责的捏紧拳头,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那是,无嗔的转世!真够有缘的今儿个。探出个脑袋,想道。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他并不想多管闲事,但徒弟这扑面而来的死气就不能坐视不管。

眉头一皱,眼神一歪。

“他会没事的。”心平气和的语气就像在说今天吃了吗一样,话音一转,正言厉色道:“你楼道的灯是时候该修修了,不然你会比现在更加自责。”

坐直了身子,一脸匪夷所思,他家楼道的灯的确坏了,这跟我自责有什么关系?

“今天我心情不错。”自个儿从兜里拿出昨夜闲着没事干画的黄符,叠成一个三角,继续道:“这个送你,健康好运。”

“祝福我收下了,这个……就…没必要……了吧。”

这个祝福真是够强制的,呵呵呵。心里吐槽,再抬眼,人呢?

路过喧嚣,再遇故人,别是一番滋味。一个是血刃自己的亲人,一个是堪比血亲的徒弟,如果气运簿没消失的话倒真想去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鬼运气。

“师叔”

闻声一惊,“你看我这记性!”余囚急忙收回前进的脚步,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继续道:“不玄醒了吗?”

“还没有,刚刚医生说这种情况大概要一周才会醒。”说到醒,不惶就皱起眉头。

“医生都说会醒嘛,你这又是干什么?”伸出食指正正抵住不惶拧成川字的眉头,大指姆往两边顺。

不惶哑然一笑,带着祈求的语气:“师叔,导演那边联系我,希望你能去片场呆上一天,价钱方面按正规做法的双倍,你看行吗?”

被他说中了,渍。

“呆那儿干嘛?玄师组织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一想到单北庭那副嘴脸就一肚子火,略带不爽的将手环抱于胸。

“心有余悸嘛。”一边说一边打开手机收款页面放在他眼前,“这不是,挺有诚意的。”

个,十,百,千,万……十万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嗯~哼”余囚傲娇道。

这时候全网都被一条微博炸开锅,不惶微博特别关注突然一震,收回来时恰好被余囚看见,喃喃自语:“今晚月色很好吗?切”

娱乐热搜榜第一:单北庭【今晚的月色真美。#爱心##爱心#】

[终于等到你发微博,还好我没放弃。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哭。#哭笑不得#]

[我没看见月色,只看见你!啊啊啊啊,老公终于发微博了,喜大奔!#狂欢#]

[新人求解,老公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同求。]

[指路:今夜月色真美有两种意思,一是今天月色真的很美,另一种意思是我爱你哟。]

[我猜男神是第二种#奸笑#]

[麻麻我也爱你。#亲吻#]

[单老二我劝你把人交出来,别逼我们自己去挖!#坏笑##坏笑#]

[不!老二沉迷事业,你们肯定都猜错了。]

同一时间,孙真真看见之后,表白?不可能。一下子就否定表白的可能性,继续吃着手里的饭,可嘴里咀嚼得越来越慢,脑中闪过几人直到最后一个,立刻察觉到不对。

难道是他?不不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