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压住了……” 他喘着粗气,声音嘶哑,“那膏药和针,是用‘火蟾酥’和‘阳煞金针’强行激发你自身的阳气去冲撞阴毒,是虎狼之法!
只能暂时压制,撑不了多久!
最多三天!
三天内找不到根子,拔除那水腥味的源头,或者找到真正的解药……”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到时候,阴毒反噬,侵入心脉,神仙难救!
你会……从里到外烂掉!
比那沉尸还臭!”
三天!
冰冷的字眼砸在心头。
肩后的剧痛和那被暂时压制却依旧盘踞的阴冷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个残酷的倒计时。
“源头……在第七船坞?”
我挣扎着坐起,忍着剧痛穿上衣服,动作僵硬。
“十有八九!”
陈瞎子用力点头,眼神凝重,“那水腥恶臭,带着沉尸的怨和水的阴煞!
错不了!
小子,听我一句劝,别去!
那地方……不干净!
邪性得很!
这些年莫名其妙淹死在那里的,不止一个两个!
都是‘意外’!”
他刻意加重了“意外”两个字,浑浊的眼底深处,是深深的忌惮。
不止一个两个……都是“意外”!
苏晚的控诉,那些被抹除的档案……碎片正在拼凑!
第七船坞,就是那个“他”的猎场!
11 倒计时“陈伯,谢了。”
我将口袋里所有现金都掏出来,厚厚一叠,塞进他枯瘦的手里,“三天……够了。”
语气平静,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陈瞎子捏着钱,看着我的眼神复杂,最终只是重重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离开回春堂,外面的天光有些刺眼。
肩后的剧痛如同附骨之疽,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撕裂般的痛楚,更有一股被强行压制、却依旧蠢蠢欲动的阴冷在皮下游走。
左眼的酸胀感如同低沉的警报,持续不断。
时间,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SD卡视频里,苏晚惊恐的呼喊在脑海回放:“小雅?!
老张?!
强子?!”
除了苏晚,还有三个名字!
那个叫小雅的女孩发出了第一声惨叫……她活下来了吗?
如果她还活着,她可能是唯一的目击者!
找到她,就能撕开“意外”的口子!
目标锁定:小雅。
但只有一个名字,如同大海捞针。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一家烟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