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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仅仅是物理攻击留下的伤口!
那股水腥味和淤泥的腐败气息,与苏晚鬼魂、与那个工装身影散发的恶意同源!
它在侵蚀!
必须处理伤口,必须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普通的医院肯定不行,这种诡异的伤势无法解释,更可能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和盘查。
我想到了一个地方——城西老街的“回春堂”,一间门脸破旧、藏在深巷里的老中药铺。
坐堂的老中医陈瞎子,据说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伤病,最重要的是,他嘴巴够严,只认钱,不问来路。
忍着肩后一阵阵袭来的冰冷刺痛和麻木感,我尽量避开大路和监控,穿行在迷宫般的老城巷陌中。
汗水混合着后肩渗出的冰冷粘液,湿透了后背,黏腻得让人作呕。
左眼的不适感如同背景噪音,持续不断地提醒着刚才遭遇的危险。
七拐八绕,终于在一排低矮破旧的骑楼底下,找到了那块被油烟熏得发黑的“回春堂”木匾。
推开吱呀作响的沉重木门,一股浓郁复杂、混合着无数药材气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冲淡了身上那股令人不安的水腥味。
光线昏暗,高高的木质柜台后面,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药柜如同沉默的巨人。
柜台后面,一个穿着洗得发白蓝色对襟褂子的干瘦老头正闭着眼打盹,鼻梁上架着一副断了一条腿、用细绳勉强固定的老花镜。
正是陈瞎子。
“陈伯。”
我压低声音。
陈瞎子没睁眼,只是从喉咙里含糊地“嗯”了一声,像在梦呓。
我走到柜台前,将一张卷着的百元钞票推了过去。
“麻烦您,看下伤。”
钞票被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敏捷地摸走,塞进了袖口。
陈瞎子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
镜片后的眼睛浑浊发黄,却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精明。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顿了一瞬,随即落在我刻意侧身、露出破损衣物的左肩位置。
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
“后面,小间。”
他言简意赅,指了指柜台旁边一个挂着脏兮兮蓝布帘子的门洞。
撩开油腻的布帘,里面是个更加狭小、堆满杂物和药材麻袋的小房间,只有一张破旧的诊疗床。
我脱下连帽衫和里面的T恤,将受伤的左肩暴露在昏暗的灯光下。
陈瞎子凑近了些,浑浊的眼睛眯起。
当他的目光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