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浅一脸茫然,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褚枭会突然这么问,笑容有几分不自在:“让我说什么?在国外这几年我的事,我妈妈那里都有备份,你可以直接去问啊?”
褚枭墨眸危险的眯起,狠狠地捏了捏她的脸,声音阴鸷:“少来这套来搪塞我!”
“褚枭,你大晚上不睡觉抽什么风!”黎浅浅转换话题,一边挣扎一边说,“咱们现在顶多是合约关系,把我逼急了我分分钟走掉。”
“你刚说过的话又要反悔不成?!”褚枭的声音冷的能有冰碴。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知道说话不作数是我的特长吗?”黎浅浅调皮的回怼,加大挣扎力道。
“呵,你失信,那我也可以效仿了!”褚枭冷声,心里的疑惑更大,大手用力一挥,他俯视着她,寒声:“你应该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定会查到。”
黎浅浅羞红的脸颊,恼怒的吼着:“你能,你行,你去查啊!跟你说的你根本不听,都说了孩子不是你的,你信了吗?魂淡啊!”
她美眸怒瞪他,里面蒙上了一层薄雾,身体发软,现在羞的她脸颊爆红,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怒喊。
“褚枭,这就是你承诺的含金量,第一天还没过,你就不守信!”
褚枭神情冷傲,胸腔剧烈起伏,墨眸渐红:“承诺,要分人,对你?呵……”
闻言,黎浅浅下意识抖了抖,现在的情况诡异的就像是案板上的肉,没有一刀了结,而是在案板上反复摩擦,那种危机感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浓郁。
看着他这样的目光,黎浅浅的思绪突然恍惚间想起,她被带回褚家后,与妈妈第一次吵架,妈妈的目光也是这样,复杂失望的。
那时候,妈妈曾经想逼问她去了哪儿里,怒吼了一句:“撒谎不打草稿纸了是不?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吗?”
那时候的她一下子眼眶打转,倔强的回怼,指责她是不是还想把她丢了,如果这个养母不想要她,直说就好,她还不稀罕呢!
妈妈听到气的恨声,说是褚枭极力劝说让她回来......
思及此,黎浅浅神志回笼,一咬牙干脆顺势演下去,脸上继续挂上了妖娆的笑:“别费劲扒拉的,直说你想要什么算了。”
褚枭冷哼一声,没有回答。
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想的什么?刚才说的必然是听明白听清楚了,所以没必要理她的话。总是觉得哪儿里怪异,但是调查结果未明,如果能逼问这皮女人松口......
几息后,他抬头,墨眸看着她崩溃的表情闪过几分满意,邪声:“这样的你,每次是怎么应对那样男人的,嗯?”
褚枭冷声说着。
黎浅浅软瘫的身子不由得抖了抖,各处传来的酥麻痒,让她那颗高智商的脑袋停止运转,勉强维持的一丝理智让她软硬的回怼。
“我偏不告诉你,急死你,急死你,急死你!许久不见,你的技艺真的是节节攀升,看来这些年没少磨炼。呵呵,咱俩半斤八两!!!”
褚枭的大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脸色阴沉的像是冒雨前夕的天色,声音冷硬似乎没有受她话语的影响:“来做选择题。”
“什么?说来看看。”黎浅浅感受到他的动作停了,顺势接过话头,能够拖延时间也行。
褚枭墨眸扫过她的表情,冷声一笑。
然后一字一句的说着:“A现在交代,少受点苦;B.苦头有的吃;C继续闭口,等我查出来呵呵有你好看。”
黎浅浅倒吸一口气,这是神马选择题?都是送命题吧!她只能软软的挣扎。
她最后随性放弃了,妩媚的戏笑着:“这道题真是符合你霸道的性子哈,但我也没有什么事怕你去查的,毕竟一桩桩一件件都摆在那里不是?你如果非要去查那些男人的数量来治治你的洁癖,那请便吧。”
褚枭阴郁的盯着她,没有想象中的害怕或者承认,但是自己丝毫不信她的鬼话。
思及此,他干脆什么都不问,冷寒的面容贴近她,危险的眯着眸:“黎浅浅!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黎浅浅美眸含着被刺激出的泪花,不明白为何今日突然这样逼问自己,但是现在的自己也比五年前更强大了,她呼吸粗重的口上不饶人:“我肯定见不到啊,毕竟我这么年轻不是?”
“你真的是贱。”褚枭声音冷漠,情况一触即发。
黎浅浅被这句话刺激的面容涨红,努力的压制着怒火和心口的痛意,虽然身体气的颤抖,但嘴边的笑容更加魅,恶心扒拉的开口:“褚枭~你真的是了解我呢~我就是这样的啊~”
下一息褚枭抓住了她的手,控制住她的反抗,唇瓣贴近,但是没有下一步,似乎是一个猎手欣赏着猎物入口的前夕。
黎浅浅怒目而视。
褚枭感受着身下如水的身躯,目光灼灼:“分开那么久,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就没有想我?”
“我不想!”黎浅浅软声拒绝,但是似乎底气不足。
“嗯?”他气息贴近,声音暗沉,“再说一遍?”
“想……”黎浅浅闭眼,自暴自弃,等着下一步。
然而下一息,男人的身体蓦然离开。
黎浅浅水润的美眸睁开疑惑的看着他。
褚枭看着沙发上喘着气,起身困难的女人,冷然中带着几丝邪气,抬手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冷声嘲讽:“我洁癖。”
说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