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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明珠苏棠苏婉无删减全文

丧丧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迫替嫁,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却不知我早已织就一张大网。嫡姐逃婚那夜,我被捆上花轿,成了冷面世子的替嫁新娘。他说:“待我寻回心上人,你便滚。”我反手将私藏的竹马接进府:“巧了,我也要等心上人。”“夫君,这出戏,妾身陪你唱到底。”——表面柔弱庶女×口嫌体直世子,双强互撕,虐渣甜宠。1苏棠缩在闺房角落,听着外头乱糟糟的脚步声,浑身止不住发抖。嫡姐苏婉的贴身丫鬟春杏一脚踹开门,尖着嗓子冲她吼:“二姑娘,别装死了!大小姐跑了,这婚你替也得替,不替也得替!”两个粗使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往外拖。苏棠挣扎着踢掉一只绣鞋,手指死死抠住门框:“我不嫁!萧家要的是嫡女,你们这是欺君——”“啪!”春杏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冷笑道:“什...

主角:苏棠苏婉   更新:2025-05-26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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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苏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明珠苏棠苏婉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丧丧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迫替嫁,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却不知我早已织就一张大网。嫡姐逃婚那夜,我被捆上花轿,成了冷面世子的替嫁新娘。他说:“待我寻回心上人,你便滚。”我反手将私藏的竹马接进府:“巧了,我也要等心上人。”“夫君,这出戏,妾身陪你唱到底。”——表面柔弱庶女×口嫌体直世子,双强互撕,虐渣甜宠。1苏棠缩在闺房角落,听着外头乱糟糟的脚步声,浑身止不住发抖。嫡姐苏婉的贴身丫鬟春杏一脚踹开门,尖着嗓子冲她吼:“二姑娘,别装死了!大小姐跑了,这婚你替也得替,不替也得替!”两个粗使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往外拖。苏棠挣扎着踢掉一只绣鞋,手指死死抠住门框:“我不嫁!萧家要的是嫡女,你们这是欺君——”“啪!”春杏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冷笑道:“什...

《替嫁明珠苏棠苏婉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被迫替嫁,所有人都以为我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却不知我早已织就一张大网。

嫡姐逃婚那夜,我被捆上花轿,成了冷面世子的替嫁新娘。

他说:“待我寻回心上人,你便滚。”

我反手将私藏的竹马接进府:“巧了,我也要等心上人。”

“夫君,这出戏,妾身陪你唱到底。”

——表面柔弱庶女×口嫌体直世子,双强互撕,虐渣甜宠。

1

苏棠缩在闺房角落,听着外头乱糟糟的脚步声,浑身止不住发抖。

嫡姐苏婉的贴身丫鬟春杏一脚踹开门,尖着嗓子冲她吼:

“二姑娘,别装死了!大小姐跑了,这婚你替也得替,不替也得替!”

两个粗使婆子冲进来,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往外拖。

苏棠挣扎着踢掉一只绣鞋,手指死死抠住门框:

“我不嫁!萧家要的是嫡女,你们这是欺君——”

“啪!”

春杏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冷笑道:

“什么嫡女庶女?盖头一蒙,谁分得清!再闹,明日就把你娘的坟迁到乱葬岗!”

苏棠猛地僵住。

娘临死前攥着她的手,咳得满帕子都是血,还哑着声说:

“棠儿,娘只剩你了……”

她咬着牙松开手,任由婆子把绣金盖头往她头上一罩。

2

花轿摇摇晃晃,外头喜乐吹得震天响。

苏棠掀开盖头一角,偷偷从袖袋里摸出一块玉佩。

青玉雕的茉莉花,花瓣缺了一角。

这是娘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等攒够银子,我就带你走。”

林砚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来。

三日前,他翻墙来见她,往她手里塞了一包桂花糖,眼睛亮晶晶的:

“棠棠,再等等我。”

轿子猛地一颠。p>
苏棠慌忙把玉佩藏回袖中,盖头外传来春杏的咒骂:

“晦气!新娘子半路摔轿,萧家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她突然想笑。

是啊,萧家要扒皮也是扒苏婉的皮,关她这个冒牌货什么事?

3

侯府正厅红烛高烧,苏棠跪在蒲团上,听见身侧传来一声冷笑。

“抬头。”

男人的声音像浸了雪水的刀。

盖头被喜秤粗暴地挑开,苏棠猝不及防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眼睛。

萧珩一身大红喜服,眉眼凌厉如刀刻,手里还攥着半截断箭。

那是苏婉最爱玩的把戏,箭尾刻着“婉”字。

“苏婉人呢?”

他碾着那支箭,木屑簌簌落在苏棠裙摆上。

苏棠攥紧袖中玉佩,仰头冲他笑:

“跑了呀。”

“你倒是坦然。”萧珩忽然俯身,龙涎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真当本世子是傻子?”

喜娘吓得扑通跪下:

“世子息怒!这、这确实是苏家小姐……”

“滚出去。”

满屋子人瞬间退得干干净净。

4

萧珩拎起合卺酒往地上一摔,瓷片擦着苏棠耳畔飞过。

“听着。”他掐住她下巴,眼底结着冰碴,“你不过是个摆设,待我找回苏婉,立刻滚回你的老鼠洞。”

苏棠疼得吸气,嘴上却不饶人:

“巧了,我也嫌这喜床硌得慌。”

她故意伸手抚过榻上花生桂圆,一粒枣子骨碌碌滚到萧珩脚边:

“只是世子爷找人的时候,能不能顺带帮我找个人?西郊书院的林砚,穿青衫戴方巾,笑起来有虎牙……”

“放肆!”

萧珩突然暴怒,一把将她掼在榻上。

苏棠的后腰撞到床柱,闷哼一声,袖中玉佩“当啷”掉出来。


“定情信物?”他捡起玉佩,拇指摩挲过残缺的花瓣,“苏家庶女与穷书生私定终身,你说这事传出去……”

“你敢动他,我明日就吊死在侯府门口!”苏棠猛地扑过去抢,“左右我是个替死鬼,拉上世子爷做谈资也不亏!”

萧珩举高玉佩的手顿在半空。

烛火爆了个灯花,他忽然勾唇冷笑:

“好得很。”

玉佩被扔回她怀里,苏棠还没松口气,就听见萧珩朝外喊:

“来人!把西郊书院围了,一只耗子都不许放出去!”

5

更鼓敲过三响,苏棠蜷在婚床最里侧。

萧珩和衣躺在床边,中间隔着楚河汉界。

她偷偷摸出枕下的金簪。

这是白天藏在袖中的,簪尖磨得极锋利。

“我劝你省点力气。”

黑暗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她一抖。

萧珩背对着她,嗤笑一声:

“杀我要偿命,杀你自己……”他顿了顿,“苏家会把你娘挫骨扬灰。”

苏棠的簪子“当”地掉在褥子上。

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来,她死死咬住被角。

娘总说江南的茉莉能开成雪海,可她到死都困在苏府后院,连葬身之地都是泥坑。

窗外忽然传来扑簌簌的响动。

萧珩瞬间翻身下榻,按剑的手指骨节泛白。

苏棠趁机把簪子藏回袖中,却见窗缝里飘进一片白。

竟是半朵茉莉,花瓣上沾着夜露。

6

晨光漏进窗棂时,苏棠正蹲在院角松土。

青石板缝里钻出几丛野草,她拿簪子尖一点点抠,混着露水捏成泥团,又把昨夜那半朵茉莉小心埋进去。

“姑娘快住手!”

管事嬷嬷冲过来夺她的簪子,嗓门震得树梢麻雀乱飞:

“世子爷吩咐了,您不能碰利
器!”

苏棠拍拍裙摆站起来,伸出沾满泥的手:

“那劳烦嬷嬷给我找把锄头?”

嬷嬷噎得直瞪眼,甩着帕子走了。

苏棠冲着背影吐舌头,一转头却撞上萧珩的胸膛。

他不知站了多久,玄色大氅沾着秋霜,目光扫过她脏兮兮的指尖:

“苏家没教过你规矩?”

“教过呀。”苏棠把泥手往他袖口蹭,“嫡母说,夫君是天,要日日跪着奉茶……”

萧珩猛然后退半步,袖口赫然多了个泥手印。

苏棠憋着笑蹲礼:

“妾身这就去泡茶——”

“不必。”

他甩袖要走,又被她脆生生喊住:

“世子爷,打个商量?”

7

萧珩盯着石桌上的“契约”,气笑了。

苏棠咬着笔杆理直气壮:

“您不是急着接嫡姐回来嘛!这样,您帮我给林砚捎封信,我帮您找嫡姐劝她嫡姐回心转意?”

笔尖抖了抖,一滴墨砸在“和离”二字上。

萧珩突然倾身撑住桌沿,将她困在臂弯间:

“昨夜西郊书院扑了个空,你的小情郎倒是机灵。”

苏棠后背抵上冷硬的石桌,面上还撑着笑:

“穷书生腿脚快,让世子见笑了。”

“是吗?”他抽走她袖中帕子,抖出一角桂花糖渣,“卯时三刻东角门换岗,用三包糖收买马夫……”

苏棠的笑僵在脸上。

那只手掐住她后颈,像拎猫崽似的提起:

“再有下次,我就剁了送糖人的手。”

8

当夜苏棠被禁足小院。

侍卫将门窗钉死大半,只留一扇透气窗。

她踮脚朝外望,突然瞧见墙根闪过青衫衣角。

是林砚!


>“棠棠!”

窗缝里塞进油纸包,还带着体温:

“桂花糖,你最爱吃的。”

苏棠急得扒窗框:

“你快走,萧珩在查你……”

“别怕。”林砚握住她指尖,“三日后太后寿宴,萧珩必去,我带你走。”

话没说完,远处传来脚步声。

苏棠慌忙推他:

“墙角第三块砖松的,有急事塞字条!”

青衫隐入夜色时,她突然想起什么,摸出枕头下的药瓶。

今早钉窗的侍卫“不小心”落下的,里头是祛瘀膏。

9

三日后,苏棠被拎到书房磨墨。

萧珩的折子写到第三本,她哈欠打到第八个,砚台突然被敲响。

“会仿字吗?”

他推来一封信,正是苏婉的笔迹。

苏棠心头一跳,面上懵懂摇头:

“妾身字丑……”

“是吗?”萧珩抽走她腰间玉佩,“林砚今早当街卖画,落款倒是风骨铮铮。”

苏棠猛地夺回玉佩:

“你把他怎样了?”

“现在会写字了?”他蘸饱墨的笔塞进她手里,“给你嫡姐写信,就说我重伤呕血,命不久矣。”

笔杆“咔嚓”折断,墨汁溅满苏婉的信笺。

萧珩眯起眼。

苏棠抖着腕子哭唧唧:

“妾身真的不会……哎呀这玉簪花笺多贵呀,世子爷别生气,我给您绣个荷包赔罪?”

她扯过绣绷就要扎针,被萧珩连人带绷子掀到榻上:

“再装傻,今晚就把林砚绑来当面写!”

10

深夜,苏棠摸到墙角第三块砖。

林砚的字条沾着桂花香:

“万事俱备,望月亭见。”


攥紧字条钻进被窝,忽听外头喧哗。

“抓刺客!”

火光映亮窗纸,苏棠赤脚扑到窗前,正看见侍卫押着青衫人跪在院中。

萧珩的剑尖挑开那人斗笠,露出一张陌生面孔。

“不是他……”

苏棠腿一软坐在地上。

门突然被踹开,萧珩拎着染血的剑冷笑:

“让你失望了?”

剑尖甩出血珠溅在她裙角,他俯身捏起她下巴:

“你的小情郎可比你聪明,知道找替死鬼探路。”

苏棠突然伸手搂住他脖子。

萧珩浑身一僵,耳畔传来带颤的哽咽:

“我怕……”

温热的泪滴进衣领,他举剑的手顿了顿,最终推开她冷笑:

“省省眼泪,留给你的姘头收尸用。”

脚步声远去后,苏棠抹掉泪渍。

11

苏棠趴在窗台上数蚂蚁,第七十三只爬过墙根时,外头突然传来嬷嬷的尖叫。

“我的茉莉!”

她探出脑袋,瞧见管事嬷嬷捧着光秃秃的花盆跳脚。

昨夜刚种的野茉莉,今早只剩几片碎叶子。

“姑娘还笑!”嬷嬷叉腰瞪她,“定是您偷掐了花泄愤!”

苏棠晃着脚丫装傻:

“许是世子爷嫌丑,派人拔了呗。”

话音未落,萧珩的身影转过回廊。

他今日换了墨蓝箭袖,腰间却挂着个眼熟的香囊,针脚歪得像蜈蚣爬。

正是苏棠那日赌气扔掉的“赔罪礼”。

“咳……”

她呛得猛拍胸口。

萧珩瞥了眼空花盆,突然解下香囊扔过来:

“绣的什么鬼东西。”

苏棠接住一捏,里头窸窸窣窣响。

竟是一把茉莉种子。

12


深人静,苏棠蹲在墙角撬砖。

第三块青砖后塞着油纸包,展开是半块月饼大小的桂花糕,中间嵌着张字条:

“初八卯时,狗洞相见。”

她对着烛火细看。

窗外忽然响起猫叫。

苏棠慌忙吞了字条,转身撞翻烛台。

火苗窜上帐幔的瞬间,一道黑影破窗而入,裹着茶壶泼灭了火。

“你就不能安分点?”

萧珩拎着她的后领提到光亮处。

苏棠踢腾着腿装哭:

“老鼠咬断帐子吓着我了……”

“西郊的老鼠?”

她心头猛跳,突然捂住肚子蹲下:

“哎呦,定是吃了馊饭!”

萧珩皱眉唤人传太医。

13

初八这日飘起细雨。

苏棠裹着斗篷溜到后院,狗洞外果然蹲着只湿漉漉的“乞丐”。

“砚哥哥?”她伸手拽他发髻,“你这扮相……”

假发套“哧啦”脱落,露出张苍白俊脸。

林砚攥住她手腕急道:

“萧珩在查西郊大营,我们的计划得提前!”

“什么计划?”

“三日后太后寿宴,禁军换防时……”

墙头突然射来冷箭,林砚护着苏棠翻滚躲开。

箭钉入土中。

“棠棠快走!”林砚将她推进狗洞,“他们发现我了!”

苏棠扒着洞口回头,只见青衫染血的背影踉跄没入雨幕。

14

萧珩跨进院门时,苏棠正在煮姜汤。

“解释。”

她舀了勺汤吹气:

“世子爷淋雨了?喝碗姜汤祛寒……”

碗被掀翻在地,热汤溅上衣摆。

“西郊大营的布防图昨夜失窃。”萧珩掐住她下巴逼视,“你的小情
郎是北狄细作,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苏棠瞳孔骤缩:

“不可能!林砚只是书生……”

“书生会往糕点里掺迷药?”他甩出一包粉末,“你要不要尝尝?”

她突然抓起药包往嘴里塞。

萧珩劈手打落,眼底翻涌着怒意:

“你宁可死也要护着他?”

“我护的是良心!”苏棠梗着脖子喊,“林砚替我娘收过尸,递过药,你呢?只会拿死人威胁我!”

窗外惊雷炸响。

“好,我让你看良心。”他扯着她走向地牢,“看看你的恩人是怎样一条毒蛇!”

15

地牢尽头,铁链锁着个血肉模糊的人。

苏棠踉跄扑到栅栏前,待看清那人腰间的银簪,胃里猛地翻腾。

竟是三日前送糖的马夫!

“林砚用五十两买通他传信。”萧珩扳过她惨白的脸,“你猜那五十两哪来的?北狄官银。”

她浑身发抖,怀里突然掉出个油纸包。

萧珩捡起嗅了嗅,突然掰开马夫的嘴灌进去。

“不!”

马夫突然抽搐着吐黑血,转眼没了气息。

苏棠瘫坐在地,看着萧珩擦净手指:“现在知道,你的桂花糖多要命了吗?”

16

苏棠被锁回卧房时,掌心还攥着玉佩。

更漏滴到子时,门缝忽然塞进片叶子。

叶脉上用血写着:“信我。”

她颤抖着摸向枕下,发现药瓶旁多了盒胭脂。

揭开竟是止血散。

17

太后寿宴这日,苏棠被套上锦绣华服。

萧珩隔着马车帘子冷笑:

“等会儿若敢乱说话,我就把你塞进戏台子的火药箱。”

苏棠掀帘子探出头,鬓边茉莉绢花颤巍巍的:

“世子爷,妾身能讨块
桂花糖压惊吗?”

马车猛地刹住。

萧珩抬手将油纸包砸在她膝头,里头滚出三粒裹着金箔的糖。

“咽下去。”他指尖敲着剑鞘,“毒死了我给你陪葬。”

苏棠捏着糖的手微微发抖。

宫门近在眼前,她突然瞥见墙角闪过青衫衣角。

18

宴席过半,苏棠借口更衣溜进梅园。

林砚从假山后闪出,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

“棠棠,萧珩在查西郊铁矿,我们必须今夜动手!”

“动手?”苏棠后退半步,“上个月你说要带我走,前日又说要盗布防图,现在……”

话音未落,林砚突然拽过她手腕。

掌心结痂的伤口被掰开,露出半枚染血的玉佩:“你娘根本不是病死的!当年她撞见苏侯爷私运铁矿,才被灭口!”

苏棠如遭雷击。

记忆突然清晰起来。

娘咽气前死死攥着玉佩,唇间溢出的不是“棠儿”,而是“铁矿”。

19

“苏姑娘好兴致。”

萧珩的声音惊落一树梅花。

林砚将苏棠往身后一拽,袖中滑出匕首:

“放她走,铁矿地图我交。”

“地图?”萧珩嗤笑,“你真当我要的是这个?”

剑光闪过,林砚的匕首应声而断。

“十年前户部铁矿案,执玉佩者即为证人。”萧珩剑尖挑起林砚的下巴,“你哄她十年,就为这块玉?”

林砚眼底闪过慌乱:

“棠棠别听他的!你娘留下的玉佩能指认苏侯爷罪证……”

“是吗?”萧珩甩出一卷泛黄案宗,“永昌三年,北狄细作林氏伪造玉佩,妄图构陷忠良——这可是你祖父画押的供词!”

苏棠踉跄扶住梅树,花瓣簌簌落了满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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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跟我走!”

林砚突然撒出迷烟。

苏棠被拽着狂奔时,腕间突然刺痛。

萧珩的剑指向她。

“松手!”

林砚举刀要砍。

苏棠猛地抽回手。

林砚僵在原地。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苏棠突然转身扑向林砚,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扯开他衣襟。

心口处赫然纹着狼头图腾。

21

苏棠抓起玉佩扔向萧珩。

林砚的刀架在她颈间:

“你以为萧珩就是好人?萧家才是铁矿案真正的主谋!”

“错了。”萧珩甩剑劈开刀刃,将苏棠拽到身后,“十年前往北狄运铁的是苏家,今日护着你的是皇城司!”

宫灯骤亮,御林军鱼贯而入。

苏棠这才看清,萧珩的令牌刻着“监察御史”,根本不是世子印。

22

地牢里,苏棠隔着铁栅栏给林砚递药瓶。

“止血散?”他咳嗽着笑出声,“你可知这是萧家军的秘药?”

药瓶“当啷”掉在地上,苏棠想起萧珩夜夜挂在腰间的香囊。

所以祛瘀膏是他放的,茉莉种子是他塞的,就连狗洞外的野茉莉……

“看够了吗?”

萧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苏棠转身,见他拎着个食盒,最上层摆着桂花糖。

“太医验过了,没毒。”他别扭地别过脸,“但吃多了牙疼。”

月光漏进地牢小窗,苏棠忽然发现,他指尖沾着茉莉花瓣的汁液。

23

苏棠蹲在侯府后院挖土坑,秋雨把泥地泡得发软。

“第三十七个坑。”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把茉莉种子撒进去,“再种不活,我就去拆了花匠的灶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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