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书童小说 > 其他类型 > 我被流放苦寒之地后,家人后悔了全文+番茄

我被流放苦寒之地后,家人后悔了全文+番茄

局部宇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五年前,我的庶弟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儿子安顺贝子。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一母同胞的阿姐却围着我苦劝:“浩然只是一时糊涂,他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他抗了吧。”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没人愿意听。第二天,我被镇山王亲自押送流放,整座汴京都来观礼。谢浩然缩在父亲的背后,看着我得意的笑。阿姐站在边上,温柔地拍着他后背安慰。五年后,庶弟和我的未婚妻订婚了。十里红妆铺满了汴京城的所有街道。阿姐这才想起我,亲自将我接回家。“五年之期已满,默寒,你赎完罪了吗?”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乖巧到麻木。“阿姐放心,...

主角:谢浩然谢默寒   更新:2025-05-20 22:3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浩然谢默寒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流放苦寒之地后,家人后悔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局部宇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我的庶弟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儿子安顺贝子。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一母同胞的阿姐却围着我苦劝:“浩然只是一时糊涂,他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他抗了吧。”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没人愿意听。第二天,我被镇山王亲自押送流放,整座汴京都来观礼。谢浩然缩在父亲的背后,看着我得意的笑。阿姐站在边上,温柔地拍着他后背安慰。五年后,庶弟和我的未婚妻订婚了。十里红妆铺满了汴京城的所有街道。阿姐这才想起我,亲自将我接回家。“五年之期已满,默寒,你赎完罪了吗?”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乖巧到麻木。“阿姐放心,...

《我被流放苦寒之地后,家人后悔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五年前,我的庶弟贪图富贵,害死了镇山王年仅八岁的小儿子安顺贝子。

在父亲的包庇下,所有人证都被收买,罪名推到了我头上。

镇山王闯进侯府,将我系在马后拖行几百米,发誓要我血债血偿。

一母同胞的阿姐却围着我苦劝:

“浩然只是一时糊涂,他从小就娇气,吃不得苦,怎么能流放到宁古塔这种苦寒之地呢?你替他抗了吧。”

我声嘶力竭,解释了千万遍,可没人愿意听。

第二天,我被镇山王亲自押送流放,整座汴京都来观礼。

谢浩然缩在父亲的背后,看着我得意的笑。

阿姐站在边上,温柔地拍着他后背安慰。

五年后,庶弟和我的未婚妻订婚了。

十里红妆铺满了汴京城的所有街道。

阿姐这才想起我,亲自将我接回家。

“五年之期已满,默寒,你赎完罪了吗?”

我点了点头,脸上的表情乖巧到麻木。

“阿姐放心,默寒已经替弟弟赎完罪了。”

她不知道,我的身子已经彻底坏了,距离死亡,只剩三天。

而我要用这三天,为自己讨回公道。

1

为表歉意,阿姐亲自赶了辆八架马车前来接我。

瞧见阿姐,小吏谄媚行礼:

“大小姐放心,照您的吩咐,这五年来,我们每日都让人调教默寒少爷尽心赎罪。”

“镇山王和王妃也来过好几次,每次都很满意。”

阿姐松了口气。

“那就好,只要王爷不再生气,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她又让人将我带上来。

寒冬凌冽的时节里,我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单衣单裤,露出的每一寸皮肤都青紫淤红。

整个人瘦到站都站不稳。

再看不出当年金尊玉贵的世子模样。

阿姐眼神一顿,快步上前想要扶我。

我却忍
不住瑟缩两下,砰的一声跪地磕头。

“奴才参见贵人。”

阿姐的手在空中僵住。

接我之前,她想过很多我们姐弟相见的情景。

也许,我会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哭着抱住她,一边撒娇一边哭诉这五年的委屈。

亦或者,我会蛮横地推开她,怨恨她竟然真的让自己替庶弟顶罪。

但她怎么也没想过,再见到我的时候。

我会像马奴一样,朝她下跪磕头。

甚至……连阿姐都不叫了。

寒意顺着红肿的膝盖寸寸蔓延,我没忍住抖了下身子,惊醒了阿姐的思绪。

她从背后掏出一顶拇指大小的翡翠发冠,像是补偿:

“默寒,昨日是你生辰,这是阿姐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下意识接过,眼前却不由闪现五年前谢浩然害死小贝子的那晚。

阿姐也是这样,掏出一顶白玉发冠亲手戴在我的头上。

“默寒,生辰快乐。”

第二天,镇山王扯着我的头发将我拖进宫我才知道。

这顶发冠就是谢浩然用来杀死小贝子的凶器。

那天,我被镇山王系在马后拖行了几百米,衣衫、下裤全都破烂。

鲜血染红了整条街。

阿姐半抱着谢浩然,温柔地盖上他的眼睛。

“浩然乖,别看,你会害怕。”

心脏停了半拍,发冠没拿稳掉到地上。

还没来得及捡起,马车车帘被人掀开,传来一个朝气的声音。

“阿姐,你接到哥哥了吗?”

谢浩然穿着一身织金长袍,笑容明媚大方,看不出半点阴霾。

反倒是我,手脚皲裂,连脚上破了洞的草鞋也是别人不要才勉强丢给我的。

谢浩然把玩着胸前拳头般大小的翡翠玉牌,眼底笑意盎然:

“昨天阿姐陪我买东西,我想起来是哥哥生辰,特意让店家送了个赠品,哥哥喜欢吗?”

原来
,是赠品啊。

不等我回答,谢浩然又猛地抢走了我拿着的发冠,笑得一派天真:

“不过现在,我突然又觉得这个发冠很配我,哥哥,你送我不好不好?”

我下意识看向阿姐,她也看着我,狭长的眼眸里没有了刚才的温度。

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防备和警告。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

“好。”

阿姐眼里的防备这才慢慢散去。

“默寒,你长大了。看来当初让你替浩然顶罪,真的做对了。”

她笑得满意,彷佛是打心里觉得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掀开车帘,阿姐催我上车。

我才靠近,谢浩然就捂着嘴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

一边干呕还一边说:

“对不起哥哥,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太臭了,我实在忍不住。”

阿姐顿时就慌了神,一把将我踹下了车。

“浩然,你没事吧?”

“既然你不喜欢,我就让他滚远点,反正他又不是没腿,自己能走回去。”

我本就孱弱的身子被这一推更是雪上加霜,嘴里血腥味蔓延。

脚踝也扭了一下,瘫在地上好久都起不来身。

阿姐没有看我。

把我踹下车后,她第一时间就拉上了车帘,仔细检查。

生怕有一丝冷风进去吹到谢浩然。

至于我身上单薄的衣服,露出脚趾的草鞋,她不在意。

深吸了口气,我忍着痛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侯府走去,

没关系。

我告诉自己。

这样的不公,我只需再忍耐三天。

三天后。

阿姐,我会当着整个汴京的面,为自己求个公道。

2

回到侯府已经是深夜,草鞋彻底烂了。

阿姐和谢浩然都不在。

只有一个面生的婆子守在侧门,见到我二话不说就朝我泼污水。
>寒冬腊月,腥臊的污水一沾上身就凝结成冰。

“侯爷吩咐了,大少爷是带罪之人,身子污秽。”

“进府前必得先用冷水冲冲干净,免得招惹晦气,对浩然少爷不好。”

说完,她又逗狗似地朝我挥了挥手,示意我进门。

大厅里,父亲和阿姐正在哄谢浩然吃饭。

“浩然,你今天受了惊,多吃点。”

“谢默寒这个祸害,流放五年还学不乖,一回来就惹浩然不开心。”

阿姐拿着象牙筷,一边替他布菜一边咒骂我。

父亲也沉了脸,看到我进来,立刻摔了筷子,咬牙切齿。

他准备说,我是个孽障。

说当初就不应该觉得我可怜,接我回来,应该就让我死在宁古塔,永远别再出现。

可当他看到我眉毛上结的厚厚一层霜。

看到我衣不蔽体赤着脚站在雪地里的时候,父亲和阿姐都愣住了。

“你……你怎么……”

我擦了把脸,神色卑微又平静。

“草鞋不结实,追了几步马车,鞋子就烂了。”

阿姐脸色一白,下意识起身。

谢浩然比她更快,几步走到了我面前。

“对不起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因为难受让阿姐先带我回府的。”

“你一定冻坏了吧?快来烤烤。”

他红了眼,隐藏在袖子下的手却揭开了手炉套。

滚烫的炭火直直贴上了我的手臂。

疼得我忍不住抽搐。

他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因为吃痛把他狠狠推开。

可他错了。

这点痛,比不上流放的五年里,王爷赏赐我的一丝半点。

比如他想烫我,不会只是用手炉。

那点火太小。

他会让我用手一点点翻开炭盆里的银丝炭,找到掉在里面的米粒大小的铁珠。

他会让我双手举高,捧着烧得通红的红萝炭直到熄灭。


红萝炭最耐烧,一条就能烧上三个时辰。

抬手直接抓上手炉,我感受着皮肤灼烧的痛感,冷静将他推开。

“多谢弟弟关心。”

谢浩然表情一瞬间狰狞,很快他又反应过来,亲亲热热地拉着我走进大厅。

着桌上的糕点笑容璀璨:

“哥哥快瞧,知道你今天回来,父亲特意让人买了你爱吃的板栗酥。”

“快尝尝吧。”

父亲身子未动,眼底却带上了期待。

我沉默地伸手,拿起一块放进嘴里。

下一秒,又不受控制地吐在了地上。

糕点里有薄荷,而我从小就对薄荷反胃。

谢浩然眉间挡不住喜色:

“这可是父亲的一片心意,哥哥就算你再讨厌父亲,也不能这样不孝啊。”

父亲和阿姐的脸色同时阴沉,转头怒瞪我。

但很快,谢浩然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直接跪在了地上,利落地捡起地上吐出来的糕点,一口口塞进嘴里。

“谢父亲赏赐。”

我说得诚恳,额头重重击在地上。

恭敬地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父亲却怒了,他沉沉地看了我很久,你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最后一甩袖袍,大踏步离开。

只丢下一句:“惺惺作态!”

3

大厅重新回归了安静。

谢浩然继续挑衅我:

“哥哥,你不在的这五年,阿姐把你的院子送给我养狗了,恐怕只能委屈你先住下人房了。”

“好。”

“你之前的书本衣衫,父亲觉得晦气,都让我给烧了。”

“好。”

“还有你和郡主的婚约……”

“让给你。”

谢浩然这下终于站不住了。

他盯紧了我的眼睛,试探道:

“哥哥不喜欢郡主了吗?”

我怔住,
眼神一瞬间恍惚。

怎么会不喜欢呢?

从七岁那年的一见倾心,到十八岁那年的两心相许。

我爱了林岫烟整整十一年。

她喜欢读书,我就悬梁刺股废寝忘食,四书五经倒背如流。

她喜欢骑马,我就请了汴京最好的马术师傅,十一年来从不间断。

我毫无保留地爱过她,也坚信金诚所至,金石为开的话没错。

可当父亲和阿姐逼我替谢浩然顶罪,我红着眼求她帮我的时候。

这个和我有着十一年婚约的女人,只是随意指派了一名小厮将我五花大绑,送回了父亲和阿姐手里。

面对父亲又惊又气的表情,小厮趾高气昂:

“我们郡主说了,林府世代英勇,绝不会让罪孽深重的人进门。”

“还请侯爷看好谢少爷,别再闹出笑话。”

那晚,我在侯府的柴房绑了一夜。

第二天流放,林岫烟没来。

听说她进宫了,要去找圣上更改婚约。

镇山王收到消息,再也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逼着我吃馊饭、受刑罚。

甚至兴致起了,还会将我扒光了关进羊圈,像个畜生一样任人打骂。

他说:

“反正没人管他,你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闹出人命就行。”

短短五年,我腿断了二十七次。

大夫说,我的身子已经彻底毁了。

如今顶多再活三天。

现在,还剩两天。

4

思绪回笼。

迎着谢浩然笃定的眼神,我摇了摇头:

“不喜欢,她是你的未婚妻,我不会逾矩。”

那个真切爱过林岫烟的谢默寒,早在五年前,就死在了宁古塔。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想用命复仇的冤魂。

谢浩然愣住,阿姐却已经欣慰地笑出了声:

“默寒,你真的长大了。”

“要
是早知道你现在这么乖巧懂事,我和父亲应该早点接你回家。”

我没说话,只是下意识抚上了膝盖。

要是能早点,是不是我就可以少断几次腿了?

最近的一次,是在半月前。

我被绑在地上,马匹一个接一个地碾过我的膝盖。

见我不说话,阿姐还以为我是激动,笑着吩咐人给我安排院子。

管家的婆子一脸为难:

“小姐,府里没有空院子了。除了您和老爷的院子以外,其他的都被浩然少爷占了。”

阿姐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她看了我一眼,有些心虚:

“浩然从小就娇气,我们都习惯了。”

“要不然你先……”

“我去佛堂住吧。”

我打断阿姐。

露出一个很清很浅的微笑。

“我想母亲了。”

我是侯府嫡子。

父亲是大名鼎鼎的威远侯,母亲出生崔家长房,当今太后的亲侄女。

阿姐年少有为,年仅二十就升任了三品女官。

满京城那么多世家子弟,只有我活得肆意潇洒。

就连圣上也在太后面前夸我:

“整个汴京只有默寒一人称得上是无双俊杰。”

那时的我,天不怕地不怕,受不了半点委屈。

我知道,算我捅破了天,我还有父亲、母亲,还有阿姐、林岫烟……

如今我还是谢默寒,但母亲死了,父亲和阿姐不要我,林岫烟也走散了。

我已经能做到眼都不眨地将所有酸楚咽下。

阿姐却不习惯了。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愧疚和自责,脱下身上的长袍紧紧裹在我身上。

但很快,谢浩然只是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阿姐又咽下了所有的话。

最后只是说:

“你这样很乖,我和父亲都会喜欢。”

我嗯了一声,假装心脏不会痛。

阿姐和父亲都
不知道。

母亲死前给我留下了一块丹书铁券。

五年前,我没机会用就被人堵住嘴关进了大狱。

五年后,我要死了。

也终于回到了汴京。

我要用这块丹书铁券,替自己讨回公道。

5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谢浩然竟然也没来烦我。

监视我的婆子说,镇山王办了场马会,林岫烟亲自接谢浩然去参加了。

她还告诉我,这五年谢浩然和镇山王走得很近。

通过他,谢浩然知道了很多我在宁古塔的事迹,

而将我关在羊圈的手段,就是谢浩然教王爷的。

还有林岫烟,她知道我回京了。

可当谢浩然提议带我一起赴宴的时候,林岫烟冷若冰霜:

“胡闹,像他这样的卑贱之人怎么配参加王爷的球会?”

说到这,婆子朝我狠狠啐了一口,满脸得意和不屑。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心底没有半分波澜。

第三天,我快死了。

太后的寿辰也到了。

这一天,所有权贵都会进宫。

也是我最后的伸冤机会。

我一大早就起来给自己束发,又换上了太后最喜欢的青竹外衫。

走到门口却被管家告知:

“侯爷和小姐早就带着二少爷走了。”

不过五年,父亲和阿姐就忘了。

我谢默寒,也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少爷。

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在乎了。

我没有再问,一个人走出了侯府。

刚回汴京那天,我还能踏着雪走上两三个时辰。

今天只走了两刻钟,眼前就开始模糊一片。

路上遇到马车,总会有人掀开帘子,居高临下地看我。

嘴里啧啧称奇。

“这不是侯府嫡子嘛?怎么还没死?真是老天无眼。”

“谁说不是呢?当年他害死小贝子,圣上亲
自下旨流放宁古塔,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脸回来。”

“可我怎么听说,当年他曾喊冤呢?”

“喊冤又如何?谢侯爷亲口承认自己没教好儿子,小谢大人也说了亲眼见到他杀人。再加上镇山王把他拖出来的时候,头上还戴着杀害贝子的白玉发冠。人证物证俱在,他就是喊破了天也抵赖不了。”

是啊,连我父亲和阿姐都认了。

我怎么能抵赖呢?

手脚越来越没有力气,突然,一颗石子打到我身上。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再后来,首饰、糕点……所有能用来打人的东西都成了他们欺负我的玩意儿。

更有向来就跋扈的,直接命令马夫驾到我身边,朝我用力挥鞭。

马鞭甩在我的身上,很快就撕碎了衣衫。

我无力抵抗,重重摔在地上。

雪花盖在我的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想,我讨不回公道了。

真是,不甘心呐。

6

雪越下越大,我也不受控制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马夫要朝我甩第三十八次鞭子的时候,一个人影挡在了我身前。

大氅飞扬,我看见林岫烟抓住了马夫的鞭子,神色淡漠。

“跟我走。”

心脏猛地一跳,我很快又反应过来,挣扎着爬了起来,准备离开她的视线。

“不了,我罪孽深重,怕弄脏你。”

林岫烟沉默,一把捞起我上马。

面对我的警惕,她抿了抿唇:

“别多想,我只是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曾经的未婚夫被人打死。”

这样啊。

我松了口气,竭力将自己与她拉开距离。

毕竟她嫌我脏,我不能不识抬举。

林岫烟也没有理会我,只是突然坐直了身子,为我挡了很多风雪。

等到看见宫门,我也彻底冻僵了。

林岫烟提前下了
马,一言不发地离开。

只剩下我艰难地从马背上下来。

左脚还没落地,阿姐就将我拽下了马。

看着我因为被风吹红的脸颊,父亲气到连下巴都在微微颤抖:

“谢默寒!你还要不要脸!”

“林岫烟是你弟弟的未婚妻,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原本我还以为你在宁古塔受苦五年,真的变懂事了,可原来,你还是那么下贱!”

谢浩然站在她身后,两眼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周围站着的权贵们也一脸鄙夷和愤恨。

每个人都在骂我。

我想告诉他们:我没有勾引林岫烟,我也不下贱。

可刚要开口,胸膛就猛地传来一阵剧痛,鲜血不受控制地涌进喉咙,逼得我眼前昏黑一片。

我知道,我快没时间了。

父亲还不解气,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鲜血从口中蔓出,染红了胸襟。

我来不及擦拭,咬了口舌头定神,艰难地爬起往宫门口走去。

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父亲见我不理他,怒火彻底被点燃,从背后狠狠踹了我一脚。

把我踩进了泥里。

我好痛,可我还是用最后一丝力气伸手往前爬。

十指全被磨破,鲜血流了一地。

阿姐气急,一把将我拽起:

“谢默寒,你没听到爹说的话吗?”

可下一秒,她看到了我胸前刺目的鲜红,目眦欲裂。

“默寒!”

林岫烟从街口跑过来,手上还抱着一张男式披风。

见状直接静在了原地。

等到阿姐哭喊出声,她才像是回神般轻轻开口:

“是我让谢默寒上马的,他没有勾引我……”

而我也正好摔在宫门前,掏出丹书铁券,字字泣血:

“草民谢默寒,状告威远侯庶子谢浩然杀害安顺贝子,威远侯和其女伪造证据,逼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