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母亲死前给我留下了一块丹书铁券。
五年前,我没机会用就被人堵住嘴关进了大狱。
五年后,我要死了。
也终于回到了汴京。
我要用这块丹书铁券,替自己讨回公道。
5
第二天我没有出门,谢浩然竟然也没来烦我。
监视我的婆子说,镇山王办了场马会,林岫烟亲自接谢浩然去参加了。
她还告诉我,这五年谢浩然和镇山王走得很近。
通过他,谢浩然知道了很多我在宁古塔的事迹,
而将我关在羊圈的手段,就是谢浩然教王爷的。
还有林岫烟,她知道我回京了。
可当谢浩然提议带我一起赴宴的时候,林岫烟冷若冰霜:
“胡闹,像他这样的卑贱之人怎么配参加王爷的球会?”
说到这,婆子朝我狠狠啐了一口,满脸得意和不屑。
我一字一句地听着,心底没有半分波澜。
第三天,我快死了。
太后的寿辰也到了。
这一天,所有权贵都会进宫。
也是我最后的伸冤机会。
我一大早就起来给自己束发,又换上了太后最喜欢的青竹外衫。
走到门口却被管家告知:
“侯爷和小姐早就带着二少爷走了。”
不过五年,父亲和阿姐就忘了。
我谢默寒,也是侯府正儿八经的少爷。
不过也好,我本来就不在乎了。
我没有再问,一个人走出了侯府。
刚回汴京那天,我还能踏着雪走上两三个时辰。
今天只走了两刻钟,眼前就开始模糊一片。
路上遇到马车,总会有人掀开帘子,居高临下地看我。
嘴里啧啧称奇。
“这不是侯府嫡子嘛?怎么还没死?真是老天无眼。”
“谁说不是呢?当年他害死小贝子,圣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