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孟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镇魂十三年·换命复仇·血洗皇朝全局》,由网络作家“胖九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夜色渐深,宫墙巍峨,将一切都禁锢在这方寸之地。而我的棋局,才刚刚开始。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梁皇后,还是……沈翀?06我成为宫中最受宠的贵妃,权力仅次于皇后,孟家彻底覆灭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修剪关雎宫里新开的玉簪花。孟泽投河自尽,安远侯孟嵩一病不起,彻底瘫痪,侯夫人则被罚入浣衣局,沦为最低贱的宫婢。风光一时的安远侯府,算是彻底烟消云散。我轻轻吁了口气,这只是开始。梁皇后和宸妃,这两个昔日的仇人,如今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终于露出了她们最后的獠牙。“陛下!臣妾有要事启奏!如妃娘娘,她……她乃是罪臣云氏之后,是云家余孽,潜入宫中,意图谋害陛下,颠覆我大齐江山!”梁皇后的声音尖利而急促,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宸妃万琼跪在她身侧,同样一脸...
《镇魂十三年·换命复仇·血洗皇朝全局》精彩片段
的。
夜色渐深,宫墙巍峨,将一切都禁锢在这方寸之地。
而我的棋局,才刚刚开始。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呢?
梁皇后,还是……沈翀?
06我成为宫中最受宠的贵妃,权力仅次于皇后,孟家彻底覆灭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修剪关雎宫里新开的玉簪花。
孟泽投河自尽,安远侯孟嵩一病不起,彻底瘫痪,侯夫人则被罚入浣衣局,沦为最低贱的宫婢。
风光一时的安远侯府,算是彻底烟消云散。
我轻轻吁了口气,这只是开始。
梁皇后和宸妃,这两个昔日的仇人,如今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终于露出了她们最后的獠牙。
“陛下!
臣妾有要事启奏!
如妃娘娘,她……她乃是罪臣云氏之后,是云家余孽,潜入宫中,意图谋害陛下,颠覆我大齐江山!”
梁皇后的声音尖利而急促,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宸妃万琼跪在她身侧,同样一脸悲愤:“陛下明察!
臣妾亦有证据,证明如妃身份可疑!”
她们抛出的所谓“罪证”,是一封模仿我父亲笔迹的书信,言辞间暗示着云家尚有后人,意图复仇。
沈翀坐在龙椅上,明黄的龙袍衬得他脸色有些苍白。
他深邃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复杂难辨,有震惊,有审视,更有不易察觉的痛楚。
“如妃,你可有话说?”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心底冷笑 “陛下,臣妾……臣妾不知皇后娘娘和宸妃娘娘何出此言。
臣妾自入宫以来,对陛下唯有敬仰与爱慕,何来谋害之说?
这书信,臣妾更是闻所未闻。”
我看向那封信,语气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与坚定:“陛下,臣妾恳请陛下彻查。
若臣妾真是罪臣之后,甘愿领受任何责罚。
但若这是污蔑,也请陛下还臣妾一个清白。”
沈翀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似乎想从我眼中看出些什么。
“将证物呈上来。”
他淡淡吩咐。
内侍将那封信呈上,沈翀细细看过,眉头微蹙。
随即,他看向我:“这字迹,你可认得?”
我摇了摇头,眼中含泪:“臣妾从未见过。
只是……这字迹,似乎与臣妾偶然间见过的一份陛下早年的手稿,有几分相似之处。”
此言一出,梁皇后和宸妃的脸色骤变。
沈翀猛地抬眼看我。
他拿起那封信,与御案上的一份奏折比
对,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好一个模仿朕的笔迹!
皇后,宸妃,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那封信,确实是模仿了沈翀早年的笔迹,而非我父亲。
这是我早就埋下的线索,只等她们自投罗网。
梁皇后和宸妃面如死灰,她们没想到,这精心准备的“证据”,竟成了指向她们自己的利刃。
沈翀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伪造罪证,构陷嫔妃,你们可知罪?”
然而,他看我的眼神,却不再仅仅是透过孟夏看唐韵,而是……一种更为复杂,更为探究的审视。
他或许不信我是云家余孽,但对我“孟夏”这个身份的真实性,恐怕已经打上了深深的问号。
梁皇后并未就此罢休,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嘶声道:“陛下!
即便书信是假,但如妃来历不明,行为诡异,定是妖邪附体!
臣妾已请来得道高僧,为陛下辨明妖邪,护佑我大齐安宁!”
殿外,一个身披袈裟的“国师”走了进来,手持法器,口中念念有词。
他指着我,厉声喝道:“妖孽!
还不速速现出原形!”
符篆燃烧,带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
那假国师手中的桃木剑指向我,口中咒语越念越急。
我感到一阵奇异的力量涌向我,并非痛苦,而是一种……牵引。
我配合地发出一声痛呼,身子摇摇欲坠。
沈翀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他下意识地想上前,却被那假国师拦住:“陛下,妖孽凶猛,切勿靠近!”
就在此时,我暗中运转心法,将那股本欲镇压我的力量,巧妙地引导向一个沉睡的灵魂——孟夏的残魂。
这是我借尸还魂时,孟夏留下的最后一缕执念,也是我一直想要为她寻得解脱的契机。
假国师的仪式,沈翀的真龙之气……这正是我需要的!
“陛下……救我……”我虚弱地伸出手。
沈翀再也顾不得其他,他猛地推开假国师,冲到我面前,将我扶住。
“爱妃!”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按在我的头顶,龙气汹涌而出,试图为我驱散那所谓的“妖邪之气”。
我感觉到孟夏的残魂在龙气的滋养下,渐渐凝聚,仿佛要重塑形体。
而我,则借着这股力量的冲击,将一丝属于唐韵的魂力,悄然融入了沈翀的龙气之中。
“噗——”沈翀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染红了明
贞儿一进殿,便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妹妹新入宫,可还习惯?
这宫里头啊,不比外面自在,凡事都要多留个心眼。”
她脸上堆着虚伪的笑,眼底却藏着惊慌与嫉恨。
万琼则沉稳些,端坐在旁,目光在我小腹上若有似无地扫过,轻声道:“是啊,如妃妹妹年轻,又深得皇上宠爱,往后这福气,还在后头呢。”
我心中冷笑。
这两个贱人,当年一个是我最信任的侍女,一个是我视作姐妹的闺中密友。
她们一个在我饮食中下毒,助纣为虐;一个将我的行踪泄露给朱鹮,引来杀身之祸。
如今,她们竟敢在我面前扮演姐妹情深?
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杀意:“多谢两位姐姐提点,妹妹初来乍到,若有不懂的,还望姐姐们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
宋贞儿笑得越发灿烂。
我“无意”中透露出对某种安神花茶的喜爱,说那花茶能助眠,也听闻对女子身体有益。
又“不小心”让贴身宫女在宋贞儿的眼线面前提及,我正期盼着能早日怀上龙裔。
鱼饵,已经放出去了。
果然,几日后,宋贞儿便“好心”地送来了她亲手调配的安神茶,还特意点明,这茶对女子固本培元极好,若是有孕,更能安胎。
我看着那杯琥珀色的茶汤,茶香袅袅,里面却藏着足以致命的红花。
“多谢贞嫔姐姐费心了。”
我端起茶杯,对她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一饮而尽。
宋贞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
半个时辰后,腹中绞痛骤然袭来,眼前发黑,身下有温热的液体涌出,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宫女们乱作一团。
沈翀赶来时,我已“气若游丝”,脸色惨白如纸,冷汗浸湿了鬓发。
他抱着我,声音都在颤抖:“太医!
快传太医!”
太医战战兢兢地诊脉,最终跪下:“皇上息怒,如妃娘娘……娘娘这是小产了,胎儿不足两月,未能保住。
娘娘体内,有红花之毒。”
“红花?”
沈翀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给朕查!
今日谁接触过如妃!
谁送过东西!”
很快,宋贞儿送来的安神茶便被查了出来。
沈翀猩红着眼,一把掐住被押上来的宋贞儿的脖子:“贱人!
是你!
朕待你不薄,你竟敢谋害皇嗣,残
耳垂,上面还挂着一颗晶莹的珍珠耳坠。
“呜呜呜!”
孟静柔痛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再不见刚才的娇美。
整个宴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孟静柔痛苦的呜咽和鲜血滴落的声音。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我用匕首拍了拍她另一边完好的脸颊。
孟静柔的奶娘吴妈和贴身丫鬟翠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
我将目光转向她们:“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帮你们说?”
地牢里那些审讯的手段,我可熟悉得很。
吴妈抖得像筛糠,连连磕头:“我说!
我说!
大小姐饶命!
都是二小姐……不,都是孟静柔指使的!
是她让我们散播谣言,说大小姐您……您行为不端,然后将您骗出府,再买通了城外的悍匪……呜呜呜……她说要让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翠竹也哭喊着:“是她!
都是她!
她还说,如果事情败露,就让我们顶罪!
我们也是被逼的啊大小姐!”
她们争先恐后地将孟静柔的罪行抖落得一干二净。
每一桩,每一件,都带着恶意。
安远侯孟崇德和侯夫人柳氏,脸色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变成了此刻的惨白与恐惧。
他们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孟泽大概是想冲上来,但他对上我冰冷的眼神,刚迈出一步,腿就软了。
我只用匕首随意一横,他便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侯爷,侯夫人,”我转头看向高位上的两人,“现在,可还有异议?”
孟崇德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你想怎么样?”
“我要她,当众认罪,还孟夏一个清白。”
侯夫人柳氏看着自己女儿凄惨的模样,心疼得直掉泪,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就在这时,一道盛气凌人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放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安远侯府行凶伤人!
来人,把这个恶贯满盈的贱人给本殿下拿下,送去大理寺严惩!”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狼狈不堪、血迹斑斑的孟静柔,眼中怒火更盛。
是三皇子赵辰。
他与孟静柔,关系很好。
我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蠢样。
<新的麻烦,来了。
不过,也更有趣
势的挑拨。
这样最好,越是自信,便越容易犯错。
果然,没过几日,御史台便接连上了几本折子,弹劾二皇子赵显结党营私,与朝中数位大臣往来过密,更有甚者,还查出他曾暗中打压异己,手段酷烈。
沈翀览阅奏折,龙颜大怒。
他本就因三皇子的事情心烦意乱,对皇子间的争斗极为敏感。
如今二皇子又被爆出这等丑闻,无疑是火上浇油。
那日,沈翀在御书房大发雷霆,将二皇子和宸妃召去,狠狠训斥了一番。
宸妃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为二皇子辩解,说他是遭人陷害。
二皇子也跪在地上,赌咒发誓,说自己绝无二心。
我站在殿外,都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咆哮声和哭泣声。
最终,沈翀失望透顶,下令将二皇子赵显贬斥出京,流放封地,无诏不得回京。
宸妃当场便晕厥了过去。
她被抬回自己宫中后,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派人来我关雎宫,名义上是“请教”,实则是兴师问罪。
来的,是宸妃的心腹大宫女。
“如妃娘娘,”那宫女眼神不善,“我家娘娘想问问您,二皇子之事,您是否早就知晓?”
我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本宫深居后宫,前朝之事,如何得知?
倒是宸妃娘娘,平日里与二皇子母子情深,二皇子做了什么,娘娘会不知道吗?”
“你!”
宫女气结,“分明是你暗中搞鬼!”
我放下茶盏,眼神骤冷:“放肆!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如妃,你一个奴婢,也敢在本宫面前大呼小叫?
宸妃就是这么教导下人的?”
那宫女被我的气势所慑,后退一步,却仍强撑着:“我家娘娘说了,她绝不会放过陷害二皇子的人!”
“哦?”
我轻笑一声,“那便让她好生养着身子,本宫等着。”
打发了那宫女,我独自坐在窗边。
月光清冷,洒在身上。
如今,我已是贵妃,仅次于梁皇后。
孟家覆灭,贞嫔惨死,二皇子失势,宸妃也元气大伤。
这宫中,似乎再无人能轻易撼动我的地位。
风光无限的背后,却是无尽的空虚和孤独。
复仇的路,还很长。
梁皇后,朱鹮,她还稳稳地坐在凤位之上。
还有阿弟云澈,他现在身在何方?
是否安好?
我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当年为了救他,被滚烫的烙铁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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