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上面还挂着一颗晶莹的珍珠耳坠。
“呜呜呜!”
孟静柔痛得浑身发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再不见刚才的娇美。
整个宴客厅,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孟静柔痛苦的呜咽和鲜血滴落的声音。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我用匕首拍了拍她另一边完好的脸颊。
孟静柔的奶娘吴妈和贴身丫鬟翠竹,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瘫软在地。
我将目光转向她们:“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帮你们说?”
地牢里那些审讯的手段,我可熟悉得很。
吴妈抖得像筛糠,连连磕头:“我说!
我说!
大小姐饶命!
都是二小姐……不,都是孟静柔指使的!
是她让我们散播谣言,说大小姐您……您行为不端,然后将您骗出府,再买通了城外的悍匪……呜呜呜……她说要让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翠竹也哭喊着:“是她!
都是她!
她还说,如果事情败露,就让我们顶罪!
我们也是被逼的啊大小姐!”
她们争先恐后地将孟静柔的罪行抖落得一干二净。
每一桩,每一件,都带着恶意。
安远侯孟崇德和侯夫人柳氏,脸色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变成了此刻的惨白与恐惧。
他们看着我,像在看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
孟泽大概是想冲上来,但他对上我冰冷的眼神,刚迈出一步,腿就软了。
我只用匕首随意一横,他便僵在原地,不敢再动。
“侯爷,侯夫人,”我转头看向高位上的两人,“现在,可还有异议?”
孟崇德嘴唇哆嗦着,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你想怎么样?”
“我要她,当众认罪,还孟夏一个清白。”
侯夫人柳氏看着自己女儿凄惨的模样,心疼得直掉泪,却不敢再多说一句。
就在这时,一道盛气凌人的男声从门口传来。
“放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安远侯府行凶伤人!
来人,把这个恶贯满盈的贱人给本殿下拿下,送去大理寺严惩!”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明黄色锦袍的年轻男子,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他看到地上狼狈不堪、血迹斑斑的孟静柔,眼中怒火更盛。
是三皇子赵辰。
他与孟静柔,关系很好。
我看着他那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蠢样。
<新的麻烦,来了。
不过,也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