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樾阮月见的其他类型小说《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会火炎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好像真的喜欢他了。至于萧蘅,阮月见才懒得管他,自顾自拉着自家阿娘进了府中。门“嘭——”地一下关上了。围观的百姓们看了一场好精彩的戏码,见主角儿们都走了,还剩下个阴郁暴虐的三殿下,也赶忙做鸟兽散了。皇室的笑话儿不是那么好看的。“阿阮!”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阮月见抬眸看去,弯着双眸,“爹爹!”镇国公上上下下打量了阮月见几眼,见她除了眼下发红,其余毫发无损,才松了口气。“既然威北将军的那个老匹夫不会教女儿,那我替他教教。”阮槐英面无表情地冷声道。“爹爹——”阮月见心头暖呼呼的,“她在咱们门前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女儿装的罢。”阮槐英一听这个,眉眼一拧,瞪了她一眼,“你还笑,当初我同你阿娘便不同意你们来往,如今你可知道爹爹的眼睛就...
《踩我上位?退婚后三媒六聘嫁他哥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她,好像真的喜欢他了。
至于萧蘅,阮月见才懒得管他,自顾自拉着自家阿娘进了府中。
门“嘭——”地一下关上了。
围观的百姓们看了一场好精彩的戏码,见主角儿们都走了,还剩下个阴郁暴虐的三殿下,也赶忙做鸟兽散了。
皇室的笑话儿不是那么好看的。
“阿阮!”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响起。
阮月见抬眸看去,弯着双眸,“爹爹!”
镇国公上上下下打量了阮月见几眼,见她除了眼下发红,其余毫发无损,才松了口气。
“既然威北将军的那个老匹夫不会教女儿,那我替他教教。”阮槐英面无表情地冷声道。
“爹爹——”阮月见心头暖呼呼的,“她在 咱们门前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女儿装的罢。”
阮槐英一听这个,眉眼一拧,瞪了她一眼,“你还笑,当初我同你阿娘便不同意你们来往,如今你可知道爹爹的眼睛就是尺了?”
“还有!”阮槐英觑了觑阮月见的脸色,当真看不到半点儿对于三皇子的伤怀,才道:“你是真不愿嫁三皇子了?”
阮月见笑弯了眼睛,“爹爹,女儿说过的事,有哪样是不作数的。”
阮槐英皱了皱眉,神色古怪地看着阮月见,“阿阮,你怎么好似转了性子,如此厌恶这两人了?”
及笄宴之前,他同夫人还听女儿把三皇子求圣上赐婚的事情挂在嘴边,及笄宴却忽然变了个人,不让他们进门,他们便觉得奇怪。
也只是觉得他们约莫是又惹恼了她,才胡闹一场。
昨日圣上赐婚的时候,她竟也是那般态度,只是事务繁多,他同夫人还要巡查军务,便没多问。
怎今日又闹了这么一出。
到底还是问了。
阮月见咬唇,“爹爹,您相信女儿吗?”
阮槐英爽朗一笑,“你是我的女儿,老夫自然是信你的。”
“爹爹。”阮月见倒了一杯茶递给阮槐英,闭眼,强迫自己说出心悸的噩梦,“我梦见了我阮家三年之后被灭门了。”
接过茶水,放在唇边的阮槐英和谢芸同时愣住了!
“臭丫头,什么胡言乱语,老娘是好些日子没收拾你了是吧!”谢芸难掩惊愕之下,撸起袖子,打心眼儿里觉得阮月见是胡说的。
阮槐英怔愣了一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所为何事?”
“谋反。”阮月见 低声道。
眼前又闪过阮家一百零八口人的死状。
茶杯应声落地,阮槐英骇然。
阮月见知道,自家爹爹应当能明白她的意思,“爹爹,您老了,该颐养天年了。”
“您还记得我小时候养病的那个地方吗?女儿十分怀念。”
阮槐英闷笑一声,“你呀你,当真以为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放弃就不难了?”
阮月见一噎。
这不是话赶话儿了吗?
她就是假模假样的劝劝,万一呢!
“好了,爹爹心中有数了,你回去吧!”
“爹爹……”
国公夫妇俩见女儿的背影出了他们的院子,二人才坐了下来。
谢芸担忧的看向自家夫君,“老头子,你当真相信女儿所说之事?”
镇国公垂眸,“咱们阮家挡了太多人的路。”
谢芸沉默,捏着拳头暗暗咬牙,“这些蛀虫……”
“好了,此事不可声张,既然荣贵妃同三皇子都欺到了咱们头上,那我这个镇国公也不好不意思意思。”
“你下午,便带着女儿去城外的青云观住下,只说女儿病了就是。”
“可荣贵妃那人最是小气。”谢芸有些担忧。
“怕什么,我国公府走到今日,就没怕过谁,就让那些蝼蚁蛀虫瞧瞧。”
现在看来,倒是更有趣了呢。
翌日清晨。
阮月见正在练剑,一身月白色的窄袖骑装英姿飒爽。
青梨在一旁笑眯眯的,地上一块布巾,“要我说我们女郎真真是像极了国公爷呢。”
“活脱脱一个翻版的女将军!”
阮月见睨了青梨一眼,“就你贫嘴,你怎么不多和你青梧姐姐学学本事。”
青梧在一旁捂着嘴笑。
门房传话的进来,打破了这片宁静。
“女郎,女郎,不好了,那个秦家的小娘子来了。”
阮月见皱起眉头。
青梧端起大丫头的架子来斥道:“来了便来了,慌什么。”
“是……”门房传话的小厮面色古怪的看着阮月见,“可她跪在我们府门前,指名道姓要找您呢。”
“哦?”阮月见眉头一挑,正好,她复练了这么久的剑,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试试,今儿个就去看看。
看看她的剑钝没有。
“走吧,去瞧瞧。”
跪在门口的秦卿卿一双杏眼红肿,一身衣裳,连带着头饰都是阮月见送她的。
阮月见只觉得讽刺。
“哟,是哪门子的风把威北将军府的小女娘吹过来了,青梨,还不赶紧去将人扶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国公府势大欺人呢。”
青梨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哪能啊,女郎,谁人不知您最是心善,就是流浪的阿猫阿狗落到您手里,也能穿金戴银的出去呢。”
这话落在秦卿卿的耳朵里,难堪极了,眸中的委屈几乎将人淹没,眼泪更是扑簌簌落了下来。
“秦小娘子,您起来吧。”青梨搀着秦卿卿一只手。
秦卿卿泪眼朦胧的看着阮月见,半拖着步子朝阮月见走过来,“阮姐姐,我知道是我不好,求你,你放过我吧!”
“我跪下给你赔罪。”说着又拉着阮月见的手往下跪去。
阮月见太清楚这人装可怜的把戏了,且看国公府聚集了那么多的人,阮月见唇角微微抬起。
到她表演了。
阮月见顺着秦卿卿的手夸擦一下,跌在地上。
“啊——”
“我知道我挡了你的路,现在我都把三殿下让给你了,你还要怎么样?”阮月见抬头,方便大街上所有人都看得清她脸上的泪痕。
眼眶里噙着泪,仰头楚楚可怜的看着秦卿卿,“秦小娘子,你现在还要追到我府上来找我麻烦吗?”
秦卿卿猝不及防,看着阮月见傻眼了。
这不该是她的动作吗?
按照她的预想,此刻跌倒在地上的应该是她才对啊?
是她求着阮月见放过她,原谅她才是。
爱慕三殿下非她所愿,她愿意成全她们退出才是。
这样就可以坐实了她同三殿下的关系。
以她对阮月见的了解,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嫁给三殿下了。
“阮姐姐……我。”
“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我去进宫求皇上退婚是吗?”
“我这就去!”一滴泪适时滑落下来,阮月见倔强的扶着青梨的手站起来。
谢芸听说外头的闹剧,急匆匆的从府内冲出来,就见自己的女儿哭得好不可怜,登时心疼起来。
一把夺过青梧手里捧着的剑,剑指秦卿卿,“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丫头。”
“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初初入京城,是我们月见护着你。”
“我家月见但凡有好东西都得分你一半儿,为了顾忌你的感受,更是连脂粉都不敢施。”
“处处照顾你,提携你。”
“为了让你融入上京,亲自带着你出入各大高门的宴会。”
“你是怎么做的?照顾你,居然照顾到三殿下,我女儿的未婚夫床上去了!”
“好了,起来吧。”皇帝沉声道。
“老臣不敢。”
皇帝脸色微变:“你是要逼朕吗……”
阮槐英:“……老臣不敢,只是小女以命相逼,老臣仅有这么一女伴在身侧。”
君臣二人一跪一站,相顾无言。
大太监来福冷汗滑落,感觉天都塌了。
往日国公爷最是通透,会看皇上的脸色,今儿怎么这么不知变通呢?
“我有要事禀报,烦请公公通报一声~”
恰逢其时,外头响起了萧樾的声音。
来福公公小步朝萧樾跑去,擦了擦额头的汗液,天爷啊,终于有人来救救他了。
“二殿下快请进。”随即凑近了,附在萧樾耳边低声道:“二殿下,里头那两位正犯倔呢,您进去想法儿劝劝。”
萧樾笑着睨了眼来福,“来福,你倒是机灵。”
“嘿嘿~”来福腼腆笑笑,“那不是托了二殿下的福吗,皇上也给咱家一份体面。”
“行了。”萧樾收了笑意,进屋跪下。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镇国公。”
“老二来了。”皇帝移开目光,看向跪在地上丰神俊朗的萧樾,“起来吧。”
“别像某些人一般一把老骨头了还不识好歹!”
阮槐英像是没听到一般,就跪坐在地上,一副无赖样子。
萧樾适时笑了一声儿。
“父皇,儿臣今日出宫倒是听见一桩趣事儿。”
“哦,说来听听?”皇帝眼眸微沉,看向如今已过他肩的萧樾。
“是去办差时,听说书先生 所说的。讲的便是一公子同自己未婚妻救了一姑娘,那未婚妻将姑娘带在身边,视如亲妹,可那公子竟是暗中同那姑娘勾搭在一起了。
“还求着自己的未婚妻允他纳妾,承诺正妻之位是她的,还有何不满。”
“父皇您说说,这是何道理哇?”
“他那未婚妻自然不愿,家中父母疼爱幺女,自然也不愿,那公子反倒是带上人去未婚妻家中胁迫,必须要嫁他。”
“朕倒是不知,老二你何时也管这些闲事了。”皇帝闻言,哪里还不懂,眸中含笑的看向萧樾 。
萧樾低头轻笑,“不过是顺耳听到的故事,随口说给您听听罢了。”
“哼!”皇帝甩甩袖子,“今日朕不想听人说话了,都滚吧!”
阮槐英一听这个,立马爬起来,站到皇帝面前,“皇上,您还没同意我的呢。”
“滚滚滚——”皇帝怒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给我把人拖走!!!”
外头的来福公公脸都快焦烂了,连忙喊了人进来,好声儿劝道:“国公爷,咱们走吧!”
“哼!”阮槐英看都不看来福一眼。
来福没办法,直接上手拖人,“得罪了国公爷。”
“诶诶诶——”
“别拖,老夫自己走,皇上您今儿不应,明日我还来!”
待到皇上瞧不见了,阮槐英在抻了抻自己的袖子,悠哉游哉的看向自己身侧的萧樾,“二殿下见笑了!”
萧樾拱拱手,“国公爷一片舐犊之心,情真意切。”
“咳咳。”阮槐英负手而立,“今日多谢殿下护臣下之女。”
“国公爷客气,我不过是看阮小娘子的脾气颇为喜爱,顺手而已。”
“恕我直言,国公爷今日行事实在不明智。”萧樾坦言。
“哼。”阮槐英胡子翘翘,“殿下的意思老臣明白,只是老臣就算退一步,又能如何?”
萧樾噎了一下,“确不能如何,只是也不用如此激怒我父皇。”
前头先萧樾半步的阮槐英猛然顿住,脚尖一转,看向后头的萧樾,“二殿下以为老臣相让,林家便会让吗?皇上会以为阮家一定忠心耿耿吗?”
“不。”萧樾正色道:“天家最忌猜忌,可到底也是因着阮家势大,可国公爷这般,想必是已经有了打算,是晚辈逾越了。”
他浸淫朝廷多年,帝王心术早已登峰造极。
譬如,扶持萧樾。
或许只是为了制衡朝中一片倒向萧蘅的局势。
亦或是谁是谁的磨刀石。
谁能说得清呢,都猜不到皇帝的心思。
“阿阮,我只是想告诉你,世人无所求之人极少,轻易交付真心,是会吃亏受伤的。”
譬如身世可怜,无人怜惜,初入上京被贵族女们嫌弃的秦卿卿。
轻而易举的就得了她的真心,害她不浅。
萧樾声音轻柔,语气缓慢,循循善诱,却如重锤一般击碎了阮月见重活一世后建立的自信。
嘴唇轻咬,肯定的摇摇头,“我信你,你绝不会骗我。”
“你怎么知道……”
“你救过我。”阮月见打断他,“我临死之际,腐烂之际,是你冒死救我。”
“我……”萧樾语塞。
他不愿勾起阿阮这样的伤心事,更难听的话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他想要她知晓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罢了,学这么多做什么。
她被阮家父兄娘亲养成这么一朵娇柔的花儿,也不是为了让她出来承受风吹雨打的。
他爬得在高一些,总是会护住她的。
谁敢说嘴她,割了舌头便是。
娇花儿淋了雨,如何还能做娇花儿。
萧樾揽过阮月见的腰肢,将人拢在怀中,轻柔安慰。
阮月见紧紧的抓住他的袖子,满目委屈,眼角憋得通红。
萧樾不忍,轻叹一声,柔声道:“好了,你已经吃了一次亏了,日后记着些,免得再受人蒙蔽便是。”
“我,无论何时何地,我都会护着你的,你想站在我的身后,还是前行,我都随你。”
“秦卿卿,我回去帮你查。”
看,这就是萧蘅同萧樾的不同之处。
阮月见忍不住将二人对比了一番,埋头不吭声。
半晌,才翁声道:“不,我要同你并肩前行。”
萧樾眼底含笑,“嗯。”
“晴雅阁的吃食还行,你想吃些什么?”
“有冰皮奶芙稣,有麻辣热烫的锅子,还有鲜香甜美的鱼羹,还有……”音如玉石轻击,轻哄道。
“奶芙稣,锅子,我要吃涮羊肉。”
阮月见感觉自己颇为不争气,听到锅子,口水都流下来了。
还有,冰镇的冰皮奶芙稣,一口下去,甜而不腻,冰冰爽爽的。
萧樾忽然就笑了,“好,只是奶芙酥要少吃些,你……”
阮月见忽地想起上一世,这人曾贴身照料过她,定是知道她癸水快要来了,脸腾地红了一大片。
“不许说。”
萧樾眸中笑意难掩,“好。”
十月初,夜里天气已经有些严寒了,热腾腾的羊肉锅子端上来,几口下肚,全身都暖和了起来。
阮月见将门窗打开了些,寒气裹挟着冲进来,凉爽极了。
只是萧樾咳嗽了一声。
窗户便被阮月见“嘭——”地一声关上。
看着萧樾的眼神越发忧愁了。
也不知道上一世,萧樾活到了几岁,不过瞧着上一世那副光景,越来越重的药味儿,就晓得他没什么活头的。
她得想法子叫他活久一些。
唉,不然到时候,她嫁与他,岂不是早早的就要做了寡妇。
阮月见忽地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一句,“萧樾,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身子,药你必须得喝 。”
萧樾正在给阮月见夹锅子里热乎乎的嫩羊肉,闻言手一抖,肉片险些又落回锅子里。
“咳咳,是药三分毒。”
阮月见挨近萧樾,脸色严肃正经,“药若是苦的话,可以吃蜜饯的。”
“我有许多好吃的蜜饯,明日,我叫人给你送来。”
萧樾脸色有些尴尬,整个人都僵硬了,“小孩儿吃药才吃蜜饯。”
“女郎,这是什么东西?”青梨捡起来递给阮月见。
阮月见眼睛登时亮了。
第一页纸,只有两字,“可!”
第二页便是下午她要的答案。
“萧蘅进宫,荣贵妃见了皇帝。”
原来是枕边风。
为了找补,不用退回她的礼,她们当真是煞费苦心。
阮月见眉眼一弯,眸中水波流转,笑意盈盈。
果然,她就知道萧樾这人不如他的外表那般清心寡欲。
他是有野心的,不然上一世如何能公然劫狱,带着她全身而退,还登上高位。
京中关于镇国公府同三皇子闹掰的传言甚嚣尘上,皇帝的一纸赐婚,让这流言不攻自破。
也是,怎么可能呢?
三皇子极有可能是未来的东宫太子,能配得上他的贵女寥寥无几。
阮氏掌大邑一半兵权,阮家女是注定要进宫的。
他不娶,谁人敢娶。
去取回所赠之物一事,彻底搁置下来。
三皇子府。
秦卿卿眼瞧着萧蘅回来了便一下扑进他的怀里,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咬着牙硬生生忍着没落下来。
“卿卿,怎么了?”
“求你别动。”秦卿卿紧紧搂着萧蘅的腰,“我再抱抱你,抱一下就好了。”
萧蘅抬手捏起秦卿卿的下巴来,看她咬着唇,可怜无助的模样,心抽搐了一下,心疼的捧住她的脸:“怎么了,可是谁给你委屈受了?”
“没有。”秦卿卿吸吸鼻子,露出一个带泪的笑容,“我就是想着你和阮姐姐赐婚的圣旨下了,我便不能同你在一起了,就觉得难过。”
“蘅哥哥,除了你,这世上在无人对我这般好了。”
“阮姐姐不要我了,但是我也不能抢她的夫君。”
秦卿卿是聪明的,她知道阮月见对萧蘅的价值有多大,所以她不能在萧蘅面前说她一句不是。
谁晓得萧蘅跟阮月见这么多年,到底感情有多深呢?
只是不知庐山正面目罢了。
她好不容易才得了机会,把他们两人离间,把萧蘅抢了过来,自然不会傻傻将萧蘅再推回去。
萧蘅十分享受秦卿卿对他的这种依赖。
但凡阮月见有一半的温顺,他也不会同她闹得那般难看。
萧蘅低头,看着带泪的秦卿卿,爱怜的抚摸着她娇嫩的面庞,将秦卿卿打横抱了起来。
浮生识趣儿的退了下去,啐了一口。
呸!
到底是外室养大的,不懂规矩。
萧蘅将秦卿卿放到榻上,手指一勾吧,便松开了她的腰带。
峰峦浮动,野花并蒂开。
秦卿卿娇喘吁吁的攀住萧蘅的脖子,鬓边发髻早已打湿,贴在身上。
一双美眸眸光潋滟,勾地萧蘅喉结翁动,再次吻了上去。
雨打芭蕉雨自流,风吹花蕊花更开。
“心肝儿,你放心,就算阮月见入府,他也不过是空空有一个三皇子妃的名号罢了。”
“而你,拥有本皇子全部的宠爱,她算什么。”
秦卿卿勾住萧蘅的指尖笑了,“殿下,您别这样,阮姐姐是无辜的。”
“我是爱慕您,可我断不愿做你和姐姐之间的绊脚石,姐姐亦不会原谅我。”
“这几日发生的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殿下不必负责。”
秦卿卿越是这般说,萧蘅越是心疼,越是用力。
阵阵娇啼如歌吟唱……
风停雨歇后,萧蘅起身去了书房。
秦卿卿缓缓吐出一口气,明日是吗?
阮月见,其实你也是想要嫁给皇子的是吧?
要不都闹到断交的关系,为何到时候了,皇帝会忽然赐婚?
原本她打算的是在阮月见来索取所赠之物的时候,萧蘅伤心之际,再彻底斩断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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