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一百块买两顶好的,这一叠十二个,最多六百,还能买到比这漂亮的。”
“与其在这里折腾,还不如直接开口报价,冲你这张脸,包了你也不是不行。”
我看向贺文瑞,眼神询问他也是这样想?
他小时候见过这一套物件。
贺文瑞脸色阴晴不定,谢淑云看到,径直走到青铜碗前,拿起砸向女儿。
“什么破烂玩意也摆出来唬人,瑞哥可是说过花颜死前已经破产。”
“你真是不孝啊,找人假扮自己妈就算了,还制造假物件。”
贺文瑞的迟疑散去,一副被背叛受伤的表情质问女儿。
“为了与你身边的野男人在一起,值得吗?”
容宾白护着女儿离开位子才没被青铜碗砸到,眼神冷得要刀人。
我还没来及护住,谢淑云已经把十二个青铜碗都扔在地上。
大佬们看到,纷纷恶意的踢来踢去嬉笑着。
“别说,比球好踢。”
我心疼祖传的青铜碗。
“住手,这可是商周时候传下来的,你们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没人能听进去,满地叮叮当当青桐碗滚来滚去的声音。
我正准备拿出传承证明,闺蜜白雪疾步走了进来。
6女儿看到白雪下意识想要扑进她怀中。
想到贺文瑞做得事,她是不是也知道?
又止住了脚步。
闺蜜直奔贺文瑞,对着他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我出国治病,你就是这么照顾倾落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死在国外回不来了?
家里就你当家做主了?”
“你这样,我怎么对得起花颜?”
贺文瑞不服气。
“妈,我才是你儿子,凭什么你总向着花倾落?”
“我谈个恋爱,她就跟你说一句让我装病装穷试探淑云,你真就这么做了。”
“导致淑云出国为我求医被男人骗,让我们错过多年。”
“我只是以其身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白雪眯眼,指着谢淑云。
“她这么跟你说的?”
谢淑云眼神躲闪,藏到贺文瑞身后。
白雪戳着贺文瑞额头。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蠢的儿子。”
“大号废了,再生个小号吧。”
听到我熟悉的声音,白雪身子狠狠一震,僵硬的转头。
瞳孔渐渐放大。
“花.......花颜!”
贺文瑞拉住白雪,不屑道:“妈别被骗了,她就是一个被花倾落请来做戏的人。”
“你想花倾落继续当你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