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想拍戏,去历练历练也好。”
“我告诉过你贺文瑞是装的,但你信他不信我。”
女儿吸吸鼻子,小声为自己的愚蠢辩解。
“你每次都躲在暗处,我都没见过你几次,再说容叔又去世了,我怎么能相信你会如同容叔一样代替妈妈守护我,经营财产。”
容宾白脱口而出。
“我可以,你要是不相信,我个人的私产都可以转到你名下。”
女儿眼睛瞪大,一副受惊小兔子的样子。
经历过一段感情,她太明白一个男人如此直白是什么意思。
她虽然与贺文瑞分手了。
但刚刚被竹马伤害,她还需要慢慢舔舐伤口,做不到马上进入另一端感情。
容宾白慌乱到结巴。
“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我.......我去处理那些欺负你的人。”
转身落荒而逃。
我忍俊不禁,抚摸女儿头发。
“这小子的资产已经与咱家旗鼓相当了,在你面前还像个毛头小子。”
“顺其自然就好,不管你是想像妈妈一样独自有了你,还是与心意相通之人组成家庭,自己优秀才是底气。”
“当初为了掩盖锋芒,妈妈九成资产都购买了古董和黄金,藏在不同的位置,你记住都在.......”女儿摇头。
“等我能独当一面了,妈妈再告诉我。”
我笑了笑,还是把藏宝的位置告诉了女儿。
女儿重新回到校园,面临高考的压力全身心投入,很快走出了分手的戒断反应。
贺文瑞一直给女儿发道歉信息,女儿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
他还不断换电话打来,女儿干脆换了电话号码。
哪怕他像以前一样来接送女儿上下学,她都没理会,上了容宾白的车。
坚持了一星期,他不顾女儿拒绝抱住了女儿。
“倾落,我知道你是在气我才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不跟我闹气了好不好?
我余生都会对你好的。”
“那个穷小子能给你什么,只有我,你想要什么都能给。”
10女儿抬脚,用力踩下去,旋转着脚尖。
“不是我身边有男人,我就得跟人家在一起,别把别人都想得跟你一样脏。”
贺文瑞吃痛还是不松手。
刚停下车的容宾白,扯住他后衣领给他打倒在地。
“贺总都被逐出家门自力更生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都能给倾落?
你有什么资格?”
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