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国大罪,罪加一等,彻底断绝了他任何生还的可能。
数罪并罚,玄风被判处凌迟极刑,昭告天下。
行刑那日,京城菜市口人山人海,百姓们争相前来观看这个奸贼的下场。
唾骂声、石块、烂菜叶如同雨点般砸向囚车中的玄风。
他被绑在刑架上,刽子手手起刀落,一片片皮肉被割下。
惨叫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法场,玄风在极致的痛苦和无边的屈辱中,受尽千刀万剐,最终气绝身亡,尸骨被弃于乱葬岗。
镇南侯府为求自保,在爵位被削后,立刻采取了切割行动。
老侯爷亲自出面,登报声明与沈若涵断绝父女关系,将其逐出家门,并将所有罪责都推到她和玄风这对“奸夫淫妇”身上。
沈若涵此刻已是身怀六甲,身体本就虚弱,又连遭打击,听闻被家族抛弃的消息,当场晕厥。
醒来后,她已被下人粗暴地赶出了侯府大门,身无分文,孑然一身。
一夜之间,她从云端跌入泥沼,成了人人唾弃的丧家之犬。
那些曾在侯府内狐假虎威、欺凌过我的侍女、家丁,凡是参与过恶行者,也都未能逃脱。
玄风案彻查过程中,他们的罪行被一一揭露。
轻则被杖责后发卖到边远矿场为奴,重则因涉及命案或充当玄风爪牙作恶多端,被判处监禁或斩首。
因果报应,丝毫不爽。
沈若涵拖着沉重的身子,衣衫褴褛地来到我新赐的忠勇侯府门前。
她面色憔悴,嘴唇干裂,眼中充满了哀求与绝望,试图求见我一面。
守门的侍卫都是我昔日军中旧部,自然认得这位曾经的侯夫人。
想起自家侯爷曾在她手下受尽的屈辱,侍卫们怒火中烧,毫不留情地将她驱赶。
“滚开!
我们侯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当初你那般作践侯爷,如今还有脸来求见?
真是恬不知耻!”
恶语相向,推搡驱逐,沈若涵跌倒在地,狼狈不堪。
我在书房内批阅着紧急军务,侍卫长进来禀报了沈若涵在府外哭求之事。
我握笔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恢复如常,头也未抬。
“按规矩处理,不必再报。”
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侍卫长躬身退下,我继续埋首于卷宗之中,目光专注而锐利。
窗外寒风呼啸,而我的内心,早已是波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