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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路人甲,撩个兵哥哥林希林西无删减全文

且听卿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同样的路,林希昨天走了一个小时,林成峰背着个人却只走了不到半小时。到了镇上,两人先去卫生院看了医生,检查了一番也没说出个啥,只给了她碗糖水,喝完林成峰就把她带回了招待所。昨天林希到镇上的时候已是下午,拿着两大包行李不好走路,她便在招待所开了个房间放着。林成峰能送她来这里,看来是什么都调查清楚了。林希在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瞧他这办事能力,以后要是再想整什么幺蛾子,怕是不行了。她脑子还有些乱糟糟的,就这么倚在门边,看着他拿盆去打了半盆热水回来。“你先将就擦擦,换身衣服我们就去吃饭。一会儿吃完我们就直接回部队吧?”林希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听这意思是还愿意跟她结婚?反正也没有其他好去处,她只纠结了几秒钟,就嗯了声,将门掩上从行李...

主角:林希林西   更新:2025-04-26 2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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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希林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路人甲,撩个兵哥哥林希林西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且听卿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样的路,林希昨天走了一个小时,林成峰背着个人却只走了不到半小时。到了镇上,两人先去卫生院看了医生,检查了一番也没说出个啥,只给了她碗糖水,喝完林成峰就把她带回了招待所。昨天林希到镇上的时候已是下午,拿着两大包行李不好走路,她便在招待所开了个房间放着。林成峰能送她来这里,看来是什么都调查清楚了。林希在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瞧他这办事能力,以后要是再想整什么幺蛾子,怕是不行了。她脑子还有些乱糟糟的,就这么倚在门边,看着他拿盆去打了半盆热水回来。“你先将就擦擦,换身衣服我们就去吃饭。一会儿吃完我们就直接回部队吧?”林希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听这意思是还愿意跟她结婚?反正也没有其他好去处,她只纠结了几秒钟,就嗯了声,将门掩上从行李...

《穿成路人甲,撩个兵哥哥林希林西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同样的路,林希昨天走了一个小时,林成峰背着个人却只走了不到半小时。

到了镇上,两人先去卫生院看了医生,检查了一番也没说出个啥,只给了她碗糖水,喝完林成峰就把她带回了招待所。

昨天林希到镇上的时候已是下午,拿着两大包行李不好走路,她便在招待所开了个房间放着。

林成峰能送她来这里,看来是什么都调查清楚了。

林希在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难过。

瞧他这办事能力,以后要是再想整什么幺蛾子,怕是不行了。

她脑子还有些乱糟糟的,就这么倚在门边,看着他拿盆去打了半盆热水回来。

“你先将就擦擦,换身衣服我们就去吃饭。一会儿吃完我们就直接回部队吧?”

林希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听这意思是还愿意跟她结婚?

反正也没有其他好去处,她只纠结了几秒钟,就嗯了声,将门掩上从行李里找出换洗衣服。

她有洁癖,用不惯外面的盆子,只拿水壶里的温水打湿手绢擦了下,又重新梳了头,编了常见的两根辫子。

收拾完锁好门,两人去了招待所对面的国营饭店,要了两碗稀饭六个包子。

这个时候的东西份量都大,林希饿了一天,一口气先干了两个大肉包,又喝了半碗稀饭才饱。林成峰见她不吃了,三两口就将剩下的包子全部包圆,包括她剩的那半碗饭。

林希捂着嘴打了个饱嗝,脸颊有些微热,实在是让一个帅哥吃她的剩饭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道,“那个稀饭,我吃过了。”

林成峰嗯了声,低着头边吃边道,“不能浪费粮食。”

就在林希心里的过山车急刹下来的时候,又听他捧着碗小声道,“也不是谁的剩饭我都吃,你是我媳妇!”

林希不确定她是不是被撩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小哥哥是真的准备跟她结婚,哪怕昨天才发生过跑路事件!

她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假装四处打量,目光却是盯着埋头干饭的某人。

要说不说,他的颜值她是极其喜欢的。

他的脾气,她好像也是喜欢的。

若换成林希被人逃婚,她这会儿肯定已经抽出了十米长的大刀,绝不可能还带对方干饭。

可林成峰从见面到现在,好像只关心她有没有受伤,还带她看医生,给她打水,一点都没有不耐烦。

就这情绪稳定性,那真是绝了。

她两辈子就遇到了这么一个情绪稳定还长在心尖尖上的人,要是放弃实在是不甘心!

林希暗戳戳地胡思乱想,反正原主和林成峰也没见过面,要是她和林成峰处对象应该不算夺人姻缘吧?

正盘算着呢,就听到对面招待所传来动静,接着就看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庄稼汉子和一个差不多年纪的警察正连走带跑地往这边来。

不巧,那庄稼汉子林希认识,小名叫长生,和她虽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却因为村里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林西得管人叫舅舅。

因为长生是村里唯一当过兵出过远门的人,老支书就把送林西去部队的事情交给了他。

两人本是先从老家坐火车到北城市,再转一夜的火车到林成峰的驻地山阳市。

哪知昨天到了北城才发现下雨山体滑坡,到山阳的火车轨道受损,要晚几天才能恢复通车。没法子,长生只好带着林希去坐到山阳的长途大巴车,这正好给了她跑路的机会。

长生从昨天发现她丢了到现在都没合过眼,找了车站派出所,又给林成峰去了电话,两人凌晨汇合后就根据警察找到的线索往这里赶,实在是怕真出了什么事儿没法交代!

这会儿看见林希无事,他竟是红了眼眶,又气又急道,“林西,你能耐了?都敢一个人坐客车了?人生地不熟就敢随便乱跑?你还以为这是咱们县里啊?”

林希理亏,心虚地躲到林成峰背后,缩了缩脖子,小声回嘴道,“长生舅舅,对不住。那什么,你看我也没事,你别气了!”

林成峰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忙安抚地拍了拍,又再要了两碗粥和十个包子,招呼两人先吃饭。

长生虽气,到底不是亲舅舅,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知道怎么骂,只得生起闷气,狠狠吃着包子。那警察眼眶也泛着血丝,应当都是一夜没合眼。

瞧着他们又累又饿的样子,林希是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在一边不停点头认错,态度极其好。

因为答应去部队结婚是唯一能搞到介绍信的法子,加上她以为林西已经没有了亲人,就算是丢了也就丢了吧,大概也没人会找,才敢想出半路偷跑这一招。

没成想不仅没跑成,还把大家都折腾得够呛,她也不好受!

那警察倒是没抱怨什么,还在一边帮忙劝着。

说林希和林成峰果然是夫妻,有缘分,大家同时出去找,结果还是林成峰先找着了。刚才招待所的服务员跟他们说找到了的时候,两人还不大相信呢!

林希忍不住问他们是怎么找到她的,实在是好奇。

那警察指了指她身上,“幸亏嫂子昨儿穿的那身碎花衣服显眼,头发也扎得特别,在车站又说的普通话,一打听售票员就有印象,要不然我们可没这么快找到这里。”

林成峰也捡重点,说了找到她的经过和地点。

林希尴尬地笑了下,算是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快就暴露了。

细想想,还是她不够了解这个时代啊!

等他们吃完,四人一起回了招待所。

长生要去洗把脸,那警察拿出个本本,跟着进了房间。

“连长,嫂子这事儿我得做个笔录,回去好销案呢。”

林成峰点点头,拍了拍林希的肩膀一起在床沿坐下,又示意那警察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对面。

林希有些诧异那警察竟叫林成峰连长,好似相识。心里又泛起嘀咕:一个三十岁的连长,不知道晋升是慢还是快啊!

一扭头对上警察探究的视线,她忙停止胡思乱想,将昨天的事情仔细回忆了一遍。

本来想说就是不小心上错车迷路了,却被那警察第一回合就来了个坦白局。

“嫂子,售票员说你昨天是专门买的到这里的客车票,你到这里是做什么?”

“额?”林希第一次被警察盘问,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想了下措辞才道,“那个,我以前听我爷爷说过,家族中好像有亲戚是迁到了这边,当时在车站看到有到这里的客车,不知怎么的就买票了。”

警察皱着眉记了几句,又追问道,“嫂子,那你去村里是要找谁?是什么亲戚?”

林希摇了摇头,“那个村子的人我都不认识!”

停了下,她看了眼林成峰,才低下头小声道,“应该没有什么亲人是住在这里吧,我大概记错了。”

那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林希都答得模棱两可,实在是她打小语文写作能力就不行,编故事的水平也差。

还是林成峰看不下去了,起身拍了拍警察的肩膀,把他带了出去。

林希叹了口气,倒在被子上无语望天花板。

想着万一警察还要再问,她该怎么说才能把这事儿圆过去。

总不能说她是穿来的,她回村里是想找她本来的亲人吧?

林希再次后悔昨天贸然地偷跑了!

等了好一会儿,他们还没回来,她想着林成峰要回部队的事儿,便开始收拾行李。

除了换下来的脏衣服,其他的东西都没动,收拾起来也很快。

收拾完,她把两大包行李放在前台的桌上,顺便将钥匙退了回去。

找了一圈,在大门口听到了长生的声音。

她鬼使神差地悄悄躲到门后,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这个纸包是止疼药,我们那里的医生开的,说是疼得厉害了再吃,不能多吃。”

林成峰嗯了声。

长生又道,“林西可是我们村唯一的女高中生,她可聪明了,人也孝顺。你别看她现在脑子不清楚,医生说她的脑子养养,能好。”

越说到最后,好似越没了底气,小声道,“老支书说部队的医院啥伤都能治,肯定比我们县城的医院好。”

静了会儿,一直没有听到林成峰的声音,只听长生又道,“那啥,我,我来之前,支书还交代了,说之前她爷爷给你们订婚的时候,林西人还是好的,现在她脑子出了问题,你要是想悔婚也正常。支书还说他之前写信给你说过林西的情况,既然你还是愿意娶,那就好好待她。若你看到她本人后反悔了,我就把她带回去。支书已经给她物色了一户人家,他们知道林西的情况。”

又是一阵安静,直到林希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都准备要跳出去了才听得林成峰道,“你帮我跟老支书带个话,不管林西怎么样,她都是我唯一的妻子。”

长生声音听起来好似轻松了些,带着些笑意,“是,是,你从小就犟,决定的事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就说支书他老人家就是瞎操心!”

林希不知为何也跟着松了口气。

又有些奇怪,为啥长生话里话外都在说她脑子有问题?

回想了下之前村里人那欲言又止的样子,那怜悯的眼神,她好像才明白过来。

敢情这些人都以为原主在墓碑上那一撞,是直接撞傻了吗?

也是,凭谁伤了脑袋再醒来就不认识人,也不大言语,还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是人都只会觉得这个人是脑子坏掉了,而不是被其他人穿来换了个芯子。

她之前还吐槽老支书奇奇怪怪的,逼着她着急忙慌地去部队结婚,原来是怕林成峰不要她了啊!

这老头,平时是唠叨了一点,心倒是不错!

这段时间一直是她想岔了,林西并不是个孤女,她还有关心她的人在!

回想起刚才听到的对话,林希觉得她是真的可以和林成峰试着相处看看。

除了长相和情绪稳定性,他的责任感才是终极加分项。

摊上一个‘脑子有病’的未婚妻都敢娶,肩膀应该是能扛事儿的。

男人嘛,什么甜言蜜语都比不上一句‘有病我养你’!

只要能扛事儿、情绪稳定,其他的都好说,感情也是可以培养的。

毕竟先婚后爱的案例多了去了。

想想,又多了那么点小心动。

林希收拾了情绪,装模作样地在凳子上坐着等他们说完。

没一会儿,林成峰进来时,手里拿着个信封。

林希还没问,他就把信封递给她,然后把行李提到了门口停着的一辆军用吉普车上,说事情已经弄完了,他们现在就走。

等林希上了车,刚才那警察也过来了,手里提着一网兜的点心和罐头,径直递过去让路上吃。

林希摆了摆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林成峰示意她收下,又转头冲那警察道,“这次你嫂子的事儿谢谢你了,下次路过山阳,记得来找我喝酒。”

警察咧开嘴点了点头,“好嘞,连长,你和嫂子开车慢点,等有机会,我一定去山阳看你们。”

长生也走到车窗边,情绪有些低落,“有林成峰来接你,一会儿我就直接坐车回去了。你还记得村里的地址不?记得镇上邮局的电话不?”

林希想起这是支书教过的,忙点了点头。

长生见她听明白了,便没再说什么,只嘱咐她要听话。

林成峰给二人又道了谢,才开始开车。

这个时候的车都是手动挡,人也没有系安全带的意识。

林希好奇了会儿,等出了镇就发现个问题。

没有高速公路,也没有手机导航,他们该怎么准确地开去邻省部队呢?

憋了会儿,终于忍不住问出来,“我们现在是回你部队吧?听说有几百公里,你知道路吗?”

林成峰嗯了声,扭头打量了她一眼,指了指驾驶台上放着的一份地图,又目不斜视地盯着路前方。

林希还是有些担心,但不好再说,便翻出刚才的那个信封,在林成峰跟前晃了晃,“这里面是什么?”

林成峰只瞟了一眼,说是她的东西。

林希有些好奇,将信封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有她的户籍证明、介绍信、毕业证,还有张奖状样式的纸。

她将纸顺过来仔细看了快一分钟,才发现竟然是她和林成峰的结婚证。

第一反应这是假的,又想起这个时代,怕是没有谁敢办假证。

她一时有点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林成峰看她一直皱着眉,问道,“怎么啦?”

“你看,”林希将奖状打开对着他,有些疑惑,“这里有张我们的结婚证,你说奇不奇怪?”

林成峰犹疑地嗯了声,似是没有听懂她的话。

过了会儿,才道,“之前我寄了介绍信回来,让支书帮我们去办的结婚证,要不你的户籍证明和粮食关系怎么转走的?”

“额······”

林希之前还想着跟林成峰先处处看,没想到直接被已婚了!

她扶额叹了声,又瞟了眼林成峰那俊朗的侧脸,捂着心口告诉自己算了,毕竟这么中意的人不好找了。

细想想,就算是超前体验了把先婚后爱吧!


懵了几秒钟,才确定这不是梦。

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描绘起他端正的眉眼,想起听别人说过,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她大概是一开始就有点见色起意了。

以前,她虽一直相信至死不渝的爱情,但是也明白自己大概是遇不到的。没想到穿书一趟,她好像幸运地遇到了!

之前家属院里有人好奇她和林成峰的年龄差距这么大,怎么结婚的。林希当时只说是家里长辈定的,有些话她没好说。

其实她并不是十八岁,在上辈子她大学毕业又做了几年社畜,实际年龄和林成峰只差了几岁,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代沟。

大约,这就是别人说的缘分了吧,也是个极其有趣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这具十八岁的身体里,还住着个二十多岁的灵魂。

手指碰到了他的睫毛,林成峰突然睁开眼, 拉过她亲了亲,轻轻揉着她的头发。

沙哑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疑问,“怎么啦媳妇?”

“没事,你睡吧,我看下几点了。”

林希睡的是床里侧,拍了拍他,爬起来想拿桌上的手表看时间,结果刚翻到他身上就被他扯过去压在了身下。

“大早上的,难得媳妇想要,我也是可以的。”

说罢拉着她的手伸到了下面。

林希脑子里那些情情爱爱的东西瞬间破灭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瞪了他一下,“你还不起来,小心迟到了!”

林成峰低下头边吻边道,“今天休息,不用起这么早。”

哦,原来是休息,怪不得他还没起来。

第一次在大早上酿酿酱酱,林希刚开始还有点心不在焉,后来也就跟着林成峰的情绪走了。

一觉又是睡到半上午,她是被饭香唤醒的。

被林成峰拉起来换了衣服,洗漱完,又坐到桌上。

他将煎蛋面递到她跟前,“金鸡村把家具送来了,一会儿要不要去看看。”

林希一听这是正事,忙点了点头,快速吃完面又换了衣服就去了隔壁。

郝建国和几个战士也在,按照她家的样式给改了水电和加了灯泡,工程正在收尾。

打了招呼,林希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下,和她家的布局一样,只是没有后院。

两个卧室里都已经放了床,主卧是一米五的大床,次卧是一米二的单人床,还配了衣柜、书桌这些东西。客厅里摆了八仙桌和板凳,厕所放了洗脸架和储物台,厨房里还有个煤炉子和一个锑锅、一个小炒锅,看起来是代销社卖的款式。

林成峰从自家灶房里拿篮子装了大概二十个蜂窝煤提过来,又抱了一捆引火的干柴,整齐地挨着墙摆上。

林希打水帮着把家具擦干净,又清点了下,日常的大件家具够了,小件的需要再慢慢买一些。

弄完,又忙回去做午饭,预备给她家宝子接风。

家里的素菜有土豆、白菜和腾腾菜,肉只有之前做的坛子肉。林希觉得有点少,摸了把刀拉上林成峰就去了后院。

“家里没有新鲜肉了,要不杀个兔子吧,你去逮。”

之前兔子抓回来的时候才只有两斤左右,养了这么久,看起来像是成年兔子了,可以吃了。

林成峰看了她一眼,没动。

“她又不是第一天来,有什么吃什么就是了,杀什么兔子啊!”

林希不满地打了他一下,催促着,“别啰嗦了,你快去!”


她挥了挥手打完招呼,准备拉春妮起来,结果春妮把她拉下去挨着蹲了,揭开搭着的芭蕉叶小声道,“姐姐,这里面是你做的窗帘和衣服,还有你要的蒜臼。”

又摸了下林希的裙子,夸道,“你今天穿的裙子真好看。”

林希也觉得自己今天打扮得好看,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了,这么热的天还跑一趟,是不是下午就要去学校了?走,先进去喝口水吧。”

春妮怯怯地看了眼门岗的哨兵和哨兵旁边的郝建国,扯了扯她的胳膊,附耳道,“姐姐,村里杀了头摔断了腿的猪,我妈让我来俏俏问问你要不要肉。”

大约是林希几次买东西都太痛快,三娘已经把她定位成了头号大客户,有了好东西还上门推销了。

林希立马笑着点了点头,心想这不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么,运气也太好了。

不仅是今天晚上请客要肉,她平时也习惯了顿顿有荤有素的生活,难得有不用票就能买到的肉,还不得赶紧多囤些。

她连忙问了春妮能分她多少,还剩下哪些部位。

春妮来之前得了她妈的嘱咐,听到林希要肉,就给她实话实说了那头猪实际上全是他们家的,村里的人家借着分肉的名义买了些,但还剩下小半头。现在天气热,放不了,有两个知青在又不敢随便送出去卖,只能偷偷问问有没有人收。

林希说了今晚自家要请客的事儿 ,让送十来斤好肉来,如果还有蹄髈或者排骨也送一些。嘱咐完春妮,又拉着她去见门岗执勤的战士,说一会儿这小姑娘还要来找她,麻烦到时候就直接放她进去。

看着战士点了头,春妮才飞快地往村里跑了。

林希提了下她留下的背篼,也不是很重,大概七八斤的样子。

郝建国要帮忙,林希想着他的腿受过伤,坚持要自己背,两人争抢了会儿,还是郝建国抢赢了。

林希只好由着他,等进了自家院子,才把春妮一会儿要送肉来的事儿说给了他听。

郝建国没说什么,进了厨房把煤炉子升起来,放上锑锅掺了满满一锅水开始烧。

林希就先回屋换了日常的衬衣、长裤、解放鞋,把头发挽了个丸子扎上,又把林副政委之前留下的那两包袱东西先拖到了吴双房间暂放。

收拾完屋子,两人一起去后院逮鸭子。

郝建国负责杀,鸭血林希拿了小碗接着,准备一会儿和鸭杂一起炒。

等水开了,把鸭子丢到铝盆里用滚烫的开水翻来覆去烫几下,开始拔毛。拔一会儿又要烫一下,两人一人扯着个翅膀收拾了快二十分钟。

拔完毛,郝建国从灶边拿了把之前林成峰弄回来的柴,在后院蹲着把鸭子身上拔不了的小绒毛都烧一遍。

烧完,又拿热水清洗干净才开膛破肚。

鸭郡肝和肠子这些是都要留着炒泡菜的,林希准备拿走清洗,被郝建国撇到了一边,说这个脏,他来洗。

林希也没争,只嘱咐他收拾出来的鸭粑粑和割掉的东西,都倒在墙角的积肥坑里,说罢指了指之前郝建国他们挖的那个半米见方还抹了水泥的坑。里面已经收集了一些兔粑粑、鸡粑粑、鸭粑粑,和水一起沤着肥。

说完去杂物房拣了一些土豆出来,在厨房里拿了个盆洗起来。


王艳红一听她的描述,也有些着急,利落地锁好院门跟着去查看了东西,又仔细打听了那老头长啥样,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吞吞吐吐好似被鱼刺卡住了似的。

林希还在追问,她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说,想了下笑道,“这东西你先放着,问题应该不大。你和成峰明天摆酒的事儿之前老郝给师里透了一嘴,估摸着领导选这个时候来,一是建军节前的视察,另一个大概也是为了喝你们的喜酒,没事的。”

“真,真的吗?可是这些东西都很贵啊!”

林希还是有点不大放心,跟王艳红打听了下老头的身份,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只是一再跟她说就当是长辈,没事儿的。

既然王艳红都这么说了,林希只能暂且信了,觉得是自己脑补过了头。

但东西还是不敢动,想着等晚上林成峰回来再问问。

结果林成峰晚上并没有回来,天都黑了才有个战士来告诉她,说林团长今晚在二营那边,回不来。

林希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想要手机的了。

两人第一次分离,她担心得一晚上翻来覆去似睡非睡。天刚亮就挂着两个黑眼圈打开了院门,外边静悄悄的,并没有什么动静。

不开心地洗漱完拿过镜子,她被自己憔悴的样子吓了一跳。

今天可是两人摆喜酒的日子,菜都订好了,客人也请了,就算林成峰真有事回不来,她也得一个人上,总不能他们结婚请客结果两个主角都不在吧。

她这个鬼样子可不行。

林希忙找出帕子放进冷水里浸湿冷敷,觉得效果不大,又切了个土豆片贴在下眼眶。

幸好,她这具身子才十八岁,正是胶原满满的年纪,一番折腾下来也消了个七七八八。

估摸着才早上七八点钟,她洗了头,擦干了又找出之前林成峰给她买的蛤蜊油,抠了点把脸擦了。

又煮了两个白水鸡蛋,吃完就开始换王艳红买的大红布拉吉和皮鞋,照旧给自己扎了个高马尾,为了应景,还绑了条红色的绒布。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又俏皮又喜庆,挺好的。

收拾完,林希就坐在躺椅上等着林成峰。

一等不回来,二等还是没回来,眼见着太阳都升得老高了,林希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叉着腰在屋里走来走去。

她虽然做好了一个人去机关食堂的准备,但心里终归是有点胆怯的。

好在很快王艳红来了,看她都收拾好了,又围着检查了一遍,才带着她先往机关食堂去。

两人手挽着手,一路亲热地说着小话,倒像是母女似。林希这样想着,心里也不那么慌了。

第一次来机关食堂,一进去先看到十来张八仙桌,右边墙上有几个镶着玻璃的打饭窗口,简陋得实在有点出乎林希的意料,和现代明亮通透的食堂比差距不是一点点大。

郝建国系着围裙从后厨出来,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红姨、嫂子,桌子摆好了在这边。”

说着把两人引到了最里面的六张桌子,每桌中间已经摆上了白酒和一堆喜糖。

这个时候还早,菜还没上。

王艳红又问了些开餐细节和来的人数有没有变化,郝建国道,“之前是五备一,没想到上边来人了,我估摸着人数改成了六备一。”


林希给吴双夹了筷子菜,冲他幽幽道,“好吃你就多吃点,毕竟以后难得吃到了。”

龚玉扒饭的手一顿,看了眼林成峰,问道,“为什么?咱们离这么近,我一抬腿就到了,大不了我交伙食费。”

林希笑了笑,指了指吴双,“我家宝子要在这里吃,你怎么好天天来?万一被误会了怎么办?以后我家宝子还怎么嫁人?”

龚玉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嘴里也味同嚼蜡,有点难以下咽。

他有些讪讪地看了眼吴双,见她只顾低头小口扒着饭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成峰疑惑地看了林希和吴双一眼,又皱着眉头去看龚玉,没弄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全场最开心的就是林希,她不嫌事大地拉了拉林成峰的衣袖,道,“龚玉说等过几年就让吴双去远一点的地方上大学,再重新找个男人嫁了。他有这份心,真是闻者开心听者感动。既然迟早要分开,要不然就让吴双一直住我们家吧,好不好?”

“不好!”

“不好!”

林希没想到两个男人会同时反对。龚玉反对她能理解,林成峰反对干嘛?

她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龚玉想了下,急道,“我和吴双都结婚了,哪里能一直住你们家。别人要是知道参谋长媳妇一直住团长家,像什么样子?”

林成峰想了想,也郑重地点了点头。

“媳妇,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俩怎么黏糊都可以,晚上还是让她回去睡吧。”

林希总觉得有点怪,但这个理由她确实无法反驳。

几人在诡异的安静中吃完了饭,龚玉迫不及待地开始给吴双搬之前放在这边的东西。林希抄着手站在门口,气鼓鼓地拉着吴双说着小话。边说还边瞅着龚玉,看得他脊背发凉。

总觉得林希要使坏!

收拾完,四人一起去了隔壁小院。

林希拉着吴双,给她小声介绍着屋里的布局。

龚玉把行李放到堂屋,着急地先转了一圈后把林成峰拉到了一边。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你什么意思?不仅给我备了两张床,还连炉灶都准备好了?”

林成峰嗯了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山里凉,我是怕你晚上睡地上病了才好心定了两张床,你得了便宜就偷着乐吧,咋呼什么?再说你结了婚不得自己做饭啊,连蜂窝煤都是我家匀给你的,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怼完人,他又沉了脸严肃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媳妇那话是什么意思?你真打算过几年和吴双离婚?当初你打结婚报告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

龚玉脸色不自然地由红转黑,目光有些虚,瞪了他一眼才咬牙切齿道,“你媳妇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之前我顾念兄弟情义,想让你娶吴双,结果你死活不娶。现在你可是有媳妇的人了,可不能再打吴双的主意。”

林成峰忍不住给了他个白眼,“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只把吴双当妹妹。”

龚玉不满地凶道,“你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你不结婚呢!谁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

说罢抬头示意了下林希那边,嘴角扯起一丝嘲讽,“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

林成峰拳头紧了紧又松开,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平缓了心绪,小声道,“我再提醒你一次,要是真喜欢吴双就给她好好说明白,不要一边眼巴巴地娶她,一边又说要跟她离婚的话。我媳妇有句话说得对,你要是不说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的想法?就算是想哄你,也不知道怎么哄。要是真把吴双作飞了,你可别找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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