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捉害虫。”
然后举着木枪说:“它们是青蛙部队的侦察兵!”
我们立刻破涕为笑。
冬天堆雪人,哥哥用胡萝卜做鼻子,妹妹偷拔她的红头绳当围巾,雪人脸上歪歪扭扭画着妹妹的名字。
最疯狂的是玩“地道战”,我们在后院挖地道,结果挖到邻居家的鸡窝,被愤怒的邻居追着跑,哥哥护着我摔进泥沟,我俩在泥水里笑得直打滚。
哥哥是家里的“探险家”。
他带着我翻墙去铁路边捡煤渣,在废弃的厂房里玩“捉鬼游戏”,甚至爬上屋顶看流星雨。
记得有次他教我骑自行车,我在斜坡上摔得膝盖流血,他一边给我涂紫药水一边说:“疼就哭出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
他的话和药水的刺痛一起,烙进了记忆深处。
有次他捡回一只受伤的鸽子,我们给它包扎伤口,放在爷爷的工具箱里养。
鸽子痊愈后飞走了,哥哥望着天空说:“它要去找妈妈了。”
那一刻,他眼里的光芒比鸽子翅膀还亮。
妹妹是家里的“开心果”。
她总能把爷爷讲的抗战故事改编成童话,把奶奶的百家饭说成“神仙粥”。
有次她偷穿奶奶的红绸缎嫁衣,在院子里转圈,裙摆扫起一地槐花瓣,像一只误入人间的红蝴蝶。
我们笑她“像新娘子”,她却一本正经地说:“等我长大了,要嫁给解放军叔叔!”
8 矛盾与和解为争抢最后一勺糖,我和弟弟把搪瓷碗摔在地上,糖溅得到处都是。
母亲没责备,只默默缝补碗上的裂缝,裂缝像一条银色的蜈蚣爬在碗沿。
后来弟弟用攒的零花钱买了块糖赔给我,我们躲在草垛后分着吃,甜得眯起了眼。
高中时哥哥考上县城中学,临行前夜,他把我叫到天井,把珍藏的《水浒传》塞给我,说“男子汉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柄出鞘的剑,也像一棵即将远行的树。
妹妹的“恶作剧”总让我哭笑不得。
有次她把我的作业本藏进鸡窝,害我被老师批评,但当她举着沾满鸡毛的本子嬉皮笑脸道歉时,我又气又笑,只能原谅她。
如今回想起来,那些争吵与欢笑,都是童年最珍贵的礼物。
9 秘密基地的童话后院的葡萄架下,是我们藏秘密的地方。
妹妹用碎花布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