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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军和长公主的二三事全局

糖霜卷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十年了,该会会老朋友了。”阳光穿过海棠枝桠,在她英气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初禾伸手抚过她眉骨一道旧疤:

主角:薛单贤二郎   更新:2025-04-25 22: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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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单贤二郎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将军和长公主的二三事全局》,由网络作家“糖霜卷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了,该会会老朋友了。”阳光穿过海棠枝桠,在她英气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初禾伸手抚过她眉骨一道旧疤:

《女将军和长公主的二三事全局》精彩片段

十年了,该会会老朋友了。”

阳光穿过海棠枝桠,在她英气的脸上投下细碎光斑。

初禾伸手抚过她眉骨一道旧疤:
前朝印鉴。”

太子挑眉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二郎,你小时候偷吃孤的茯苓糕,也是这般转移视线的。”

懿旨展开的瞬间,梅林忽起怪风。

薛单贤铁面具“铮”地弹飞一枚暗箭,反手将初禾护在身后。

“果然来了。”

太子慢条斯理收着棋子,“三年前孤在此处遇刺,箭矢与今日这支纹路相同。”

初禾盯着懿旨上“文氏女谋害皇嗣”的朱批,突然冷笑:“母妃的字迹旁人模仿不来,这‘女’字收笔习惯性上挑,是临摹的。”

薛单贤凑近细看,鼻尖几乎贴上绢布:“还掺了金粉?

当年能用金泥批奏的只有...”三人目光同时转向东北角的重华殿方向。

波斯猫突然窜上石桌,一爪子拍乱了棋局。

暮色渐浓时,薛单贤蹲在梅苑屋檐上擦拭银铃。

铃舌被她旋开,露出卷薄如蝉翼的纸条。

“果然有东西。”

初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薛将军藏私?”

薛单贤手忙脚乱去藏,却被初禾抽走纸条。

晚风掀起纸角,露出半行稚嫩笔迹:“给二郎的枣都蘸了蜜”初禾怔在原地。

薛单贤挠着头解释:“那年你摔下秋千后,我在铃铛里塞了这个...本来想等接住你再说的。”

梅香氤氲里,初禾突然拽住她衣领:“所以毒枣案发时,你疯了一样闯进宫...是来还这个。”

薛单贤从怀中掏出油纸包,里头躺着颗琥珀色的蜜饯,“最后那颗甜枣,我藏了十年。”

更鼓敲过三响,薛单贤抱着新编的秋千绳翻进西苑。

月光下有人影立在秋千架旁,素白中衣外披着玄色大氅。

“公主也来当梁上君子?”

她笑着抖开麻绳。

初禾按住她缠绳结的手:“重华殿那位近日频频召见尚宫局旧人。”

“正好。”

薛单贤系紧最后一个绳结,“明日太后寿宴,臣请公主看场好戏。”

秋千突然荡起,初禾踉跄跌进她怀里。

薛单贤就势将人抱起放在新绳上:“试试牢不牢?”

夜风送来更漏声,初禾在晃动的秋千上俯身,发丝扫过薛单贤鼻尖:“若明日事败...那就私奔。”

薛单贤推高秋千,笑声混着银铃脆响,“边关有种枣树,结的果子比蜜还甜!”

9 第八章“薛单贤!”

初禾攥紧秋千绳,素白指节在月光下泛着青,“谁准你说
冷,声音却浸了蜜似的甜。

药圃篱笆上攀着嫩生生的忍冬藤,初禾正弯腰掐薄荷尖,素白裙裾沾了泥点子也浑不在意。

听见铁甲碰撞的声响,头也不抬:“昨日给的还没吃完。”

“今日是咸梅子。”

薛单贤变戏法似的从护腕里摸出个小瓷瓶,
的狼牙铁面,压低声音:“奉太子之命,来给初禾公主送东西。”

宫女狐疑地打量她,但碍于她少将军的身份,还是让开了路。

薛单贤大步走进内殿,正巧撞见初禾冷着脸将药碗推开,一旁的宫女急得直跺脚:“公主,这药再不喝就凉了!”

“凉了正好,省得苦。”

初禾淡淡道。

薛单贤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初禾倏地转头,目光如刃般扫过来,却在看清她脸上的铁面时微微一怔。

薛单贤歪头,故意拖长了语调:“十年不见,公主还是这么怕苦啊?”

初禾盯着她看了许久,忽然开口:“你们都下去。”

宫女们面面相觑,但还是依言退下。

殿内只剩她们二人,初禾站起身,一步步走到薛单贤面前,伸手就要摘她的面具。

薛单贤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笑道:“公主,这面具可不能随便摘。”

初禾眯了眯眼:“为什么?”

“外头可都传我长了三只眼,万一吓着公主怎么办?”

初禾轻哼一声,另一只手突然袭向她腰间,薛单贤猝不及防,被她摸走了藏在腰带里的东西,一块绣着禾穗的旧帕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初禾晃了晃帕子,“薛将军,这债你打算怎么还?”

薛单贤看着她,忽然摘下了铁面。

面具下的脸并非传闻中的丑无盐,也非美艳无双,而是一张清俊英气的面容,眉目如刀,唇角却带着懒散的笑。

“还债嘛……”她凑近初禾耳边,压低声音,“不如……以身相许?”

初禾耳尖微红,却冷笑一声:“想得美。”

薛单贤大笑,顺手从袖中掏出一包蜜饯塞进她手里:“先还个利息,公主可别嫌少。”

初禾低头看着蜜饯,又抬头看她,忽然轻声问:“这次……还走吗?”

薛单贤笑意微敛,认真道:“不走了。”

窗外梨花纷落,春风拂过,带着淡淡的甜香。

又过几日,文淑妃宫里的梨花经了夜雨,今早竟又绽开一层,雪堆似的压满枝头。

薛单贤踩着湿漉漉的青砖小径往里走,铁甲下摆扫过落花,惊起几只躲在花荫里啄露水的雀儿。

“将军又来送蜜饯?”

守门的圆脸宫女抿嘴笑,手里笤帚往墙角一指,“公主在药圃。”

薛单贤抛给她个油纸包:“新做的松子糖。”

铁面具在晨光里泛着
太子盯着她看了半晌,忽然笑了:“二郎啊二郎,你这张嘴,比你的枪还利。”

薛单贤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牙:“殿下过奖。”

太子摇摇头,忽然压低声音:“初禾性子冷,你多担待。”

薛单贤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太子这是……默许了?

---未时的阳光正好,药圃里的薄荷被晒出清冽的香气。

初禾坐在廊下碾药,听见脚步声,头也不抬:“迟了半刻。”

薛单贤笑嘻嘻地凑过去,铁面具上还沾着葡萄汁:“殿下留我说话,耽搁了。”

初禾抬眸瞥她一眼,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香囊上,唇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坐好。”

薛单贤乖乖盘腿坐下,看着初禾将药碾成细粉。

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尖沾了药末,像落了层薄雪。

“伸手。”

初禾突然道。

薛单贤伸出右手,掌心朝上。

初禾捏着她的手腕翻转,露出内侧一道浅浅的疤痕。

“旧伤?”

“嗯,去年在陇西被剑擦的。”

薛单贤满不在乎,“早好了。”

初禾没说话,指尖蘸了药粉,轻轻按在疤痕上。

微凉的触感让薛单贤指尖一颤,下意识想缩手,却被初禾牢牢扣住。

“别动。”

药粉渗入皮肤,带着薄荷的清凉。

薛单贤盯着初禾低垂的睫毛,忽然觉得心跳有点快。

“公主。”

她轻声道,“我昨日梦见你了。”

初禾手上动作一顿:“梦见什么?”

“梦见你小时候给我擦眼泪。”

薛单贤笑道,“还给了我一块帕子。”

初禾松开她的手,转身去拿药瓶,耳尖却悄悄红了:“胡言乱语。”

薛单贤托着腮看她,眼里盛着细碎的阳光:“公主,我能不能……不戴铁面来见你?”

初禾回头,对上她认真的眼神,沉默片刻,轻轻“嗯”了一声。

---傍晚离宫时,薛单贤没戴铁面。

宫道上的侍女们远远瞧见,纷纷驻足张望,原来传闻中凶神恶煞的薛二郎,生得这般俊俏!

眉如刀裁,眼若点漆,笑起来时唇角还有个小小的梨涡。

薛单贤大步流星地往外走,腰间香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经过御花园时,她忽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放在假山后的石凳上。

“给你的。”

她对着空荡荡的花丛道,“糖腌紫苏。”

树影微动,初禾从梅树后转出来,素白的裙角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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