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在脑海里盘旋，却没有答案。
我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点什么，却只抓到一手冰冷的绝望。
我想起以前看过吴若权的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有时候，放手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太爱了，所以选择成全。
可成全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如同剜心。
爱情，难道不应该是两情相悦吗？
为什么我的付出，只换来了这样的结局？
手机在桌上突兀地震动起来，屏幕亮着，显示着“江燃”的名字。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接。
很快，宿舍门被敲响了，力道很大，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
“陆沉！
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江燃的声音。
我挣扎着爬起来，挪到门边，打开了门。
江燃站在门口，看到我的一瞬间，他平时那种吊儿郎当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你小子……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他不由分说地把我拉出宿舍，“走，跟我出去透透气。”
我们来到了操场，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在脸上，稍微驱散了一些脑子里的混沌。
我们在空旷的看台上坐下，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最终，还是我先开了口，声音沙哑得厉害，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断断续续地告诉了他。
我没有哭，只是平静地叙述着，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
江燃一直安静地听着，没有打断我，只是偶尔递给我一瓶水。
等我说完，他才长长地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
“兄弟，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
他顿了顿，看着远处的跑道，语气难得地认真起来：“但有句话，我得跟你说。
喜欢一个人没错，对她好也没错。
可爱情这玩意儿，不是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回报的。
它不是交易，更不是单方面的牺牲和占有。”
“她有选择自己幸福的权利，哪怕那个人不是你。
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很了不起，真的。
但那份好，应该是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的。
如果你的付出让她感到了压力，甚至让她不得不找别人来帮你‘清醒’，那可能……方向就错了。”
江燃的话像一把钥匙，虽然粗暴，却撬开了我一直紧锁的心防。
是啊，我一直沉浸在自我感动的付出里，以为只要我足够好，就能打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