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去图书馆了。
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斑，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我坐在书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键盘，屏幕上却空空荡荡，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脑子里反复回响着昨天江燃在操场上说的话，那些带着风声和烟草味的句子，像是一剂苦药，涩口，却也奇异地带来了一丝清明。
心口那阵撕裂般的疼痛似乎平复了一些，但留下了一片空旷的麻木。
我强迫自己接受现实，接受那个灰暗的头像背后，是我从未触及过的真相。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弹出一条QQ消息。
是夏晚。
指尖顿住，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捏了一下。
我盯着那个熟悉的头像，犹豫了几秒，才点开。
“陆沉，你还好吗？
听说你昨天请病假了，严重吗？”
看着屏幕上的文字，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
“没事，小感冒，已经好多了。
谢谢关心。”
发送。
那边几乎是秒回：“那就好，吓我一跳。
昨天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回。”
我看着屏幕，指尖悬在键盘上方。
该怎么说？
那些盘旋在心头的话，那些被江燃点醒的现实，此刻需要一个出口。
“嗯，昨天有点不舒服，睡过去了。”
我顿了顿，继续敲打，“夏晚，有件事……”打出这几个字，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
她很快回复：“什么事？
你说。”
我闭了闭眼，仿佛能看到她在那头微微蹙眉的样子。
“你的……男朋友，出现得有点突然。”
我斟酌着用词，尽量显得客观，“我……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
发送键按下去，我几乎能听到自己胸腔里擂鼓般的心跳声。
那边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消息跳了出来：“对不起，陆沉。
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紧接着又是一条：“我们是去年底认识的，他刚毕业，做销售的。
我一直觉得……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我不知道你……”她的文字里透着一丝慌乱和愧疚。
“我太自私了，对不起，真的。”
看着那句“我太自私了”，我鼻子莫名一酸。
自私吗？
或许吧。
但更多的是，我们之间隔着一层我从未看透的薄纱。
我慢慢打字，指尖有些冰凉：“不怪你，夏晚。
你没有错。”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