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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后续+全文

我遇良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玉清闻言,眉头拧了起来,“祖父留给您的药,您给了我……是孙儿不孝。”“祖母老了,以后你才是侯府的仰仗。”谢老夫人叹气道,“你既是去见公主,为何会中毒?”谢玉清抿唇。崔氏也盯着他,“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和你祖母,快说啊!不会……真是公主吧?”“公主?”老太太听的云里雾里的。谢玉清眼中流露出怨愤,说了实话,“是公主,命人给我喂的毒。”“什么?!”崔氏和老太太具是大惊。“为,为何啊?”崔氏惊慌的结巴道,“公主不是心悦你吗!只要你服个软,低个头,好好哄哄她,没道理她会不与你重修旧好啊!”原以为,能将姜南栀拿捏的死死地。怎么现在,一切都和预料的不一样?崔氏心慌又气愤,“公主失贞,我们不曾怪她,甚至不计前嫌,她竟还要给我儿下毒,还有没有天理了...

主角:宫应寒姜南栀   更新:2025-04-18 23: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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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宫应寒姜南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遇良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玉清闻言,眉头拧了起来,“祖父留给您的药,您给了我……是孙儿不孝。”“祖母老了,以后你才是侯府的仰仗。”谢老夫人叹气道,“你既是去见公主,为何会中毒?”谢玉清抿唇。崔氏也盯着他,“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和你祖母,快说啊!不会……真是公主吧?”“公主?”老太太听的云里雾里的。谢玉清眼中流露出怨愤,说了实话,“是公主,命人给我喂的毒。”“什么?!”崔氏和老太太具是大惊。“为,为何啊?”崔氏惊慌的结巴道,“公主不是心悦你吗!只要你服个软,低个头,好好哄哄她,没道理她会不与你重修旧好啊!”原以为,能将姜南栀拿捏的死死地。怎么现在,一切都和预料的不一样?崔氏心慌又气愤,“公主失贞,我们不曾怪她,甚至不计前嫌,她竟还要给我儿下毒,还有没有天理了...

《重生,公主靠绝情杀征服死对头宫应寒姜南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谢玉清闻言,眉头拧了起来,“祖父留给您的药,您给了我……是孙儿不孝。”

“祖母老了,以后你才是侯府的仰仗。”谢老夫人叹气道,“你既是去见公主,为何会中毒?”

谢玉清抿唇。

崔氏也盯着他,“你这孩子,是要急死我和你祖母,快说啊!不会……真是公主吧?”

“公主?”老太太听的云里雾里的。

谢玉清眼中流露出怨愤,说了实话,“是公主,命人给我喂的毒。”

“什么?!”

崔氏和老太太具是大惊。

“为,为何啊?”崔氏惊慌的结巴道,“公主不是心悦你吗!只要你服个软,低个头,好好哄哄她,没道理她会不与你重修旧好啊!”

原以为,能将姜南栀拿捏的死死地。

怎么现在,一切都和预料的不一样?

崔氏心慌又气愤,“公主失贞,我们不曾怪她,甚至不计前嫌,她竟还要给我儿下毒,还有没有天理了!”

老太太垮着脸,预感不妙,“你和公主,当真没有和好的机会了吗。”

“可你刚刚一直在叫公主的名字。”崔氏道。

他梦中叫的是姜南栀的名字么。

那梦中,他身临其境,竟是那般真实。

好似那便是他与姜南栀的大婚。

谢玉清低眉不语。

越是不说话,越是压抑。

崔氏心焦,“你倒是说话啊!侯府可就仰仗你了,若想家族兴盛,只有娶公主这一条路了……”

“难道在娘眼中,我便没有真才实学?”

崔氏这话,谢玉清就不爱听了。

他从不认为,他配不上公主。

他满腹才学,娶公主,自然是锦上添花,谢玉清内心自傲自负,不想因做女人裙下臣而扬名。

他喜欢姜南栀,毋庸置疑。

可他也不想折辱了自己的傲骨。

“祖母,旁的以后再说,眼下还有一件更棘手的事。”谢玉清稳了稳心神道。

“你自说吧。”

还有比谢玉清性命垂危更棘手的事吗。

老太太神色淡定。

“侯府还需准备五万两银子。”谢玉清道。

“多少?五万两?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崔氏拔高了音量。

老太太面皮抽抽,“如今侯府是你母亲管家,银钱的事,自与你母亲说。”

崔氏:“……”

老太太竟然甩锅给她!

“母亲,府里是什么账面,您最清楚,儿媳又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侯府说是儿媳管家,但当家做主的还是母亲您啊。”

就你会甩锅。

我也甩!

崔氏心里哼哼。

老太太一噎,拉着脸问,“何故要那么多银子?”

崔氏也看着谢玉清。

谢玉清脸色不太好看,“平侯府的外账,事关侯府,还需一家人商议个对策。”

平侯府的账?

这话崔氏就听不懂了。

“侯府哪还有外账?”崔氏一顿,“不会是你那个天杀的爹又在外面赌钱了吧?”

老太太本就松弛的脸更是垮的厉害。

崔氏这么骂她儿子,她心里自是不高兴的。

可偏偏又是自己儿子不争气!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嫁了个这么不成器的,成天混在赌坊不回家,我还要贴补他去赌钱,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崔氏骂骂咧咧。

对上老太太阴沉的眼神,崔氏噤了声。

老太太寒了脸,“你说,是你爹又在外面赌钱欠账了?”

谢玉清抿唇,“是也不是,欠的是以前的账。”

崔氏不解。

谢玉清说起,要债的是公主,老太太和崔氏立马变了脸,“她凭什么来要债,我侯府又不欠她!”

然,崔氏这话说的自己都没底气。

侯府欠没欠,她心知肚明。

‘咚咚!’

老太太想到什么,懊悔的捶了捶拐杖,“冤孽啊!”

谢玉清道,“娘,侯府的地契在何处。”


谢玉清脸色一沉,“想要首饰就自己去买,没钱就别要!”

“哥!公主不来找你道歉,你冲我撒什么气啊,我又不是受气包!”谢玉珍不服气的回怼,“你有本事将公主娶回来啊,想要公主银钱的又不止我,祖母吃的药,还有娘在府里的开支,哪样不是从公主手指头缝里漏来的,家里什么条件你不知道吗。”

“够了!”谢玉清猛地一吼,面色铁青。

‘你们落魄侯府清高,便不要来攀本宫这高枝。’

脑子里想起姜南栀说过的话,他自诩清高,可家人贪婪的嘴脸,将他的清高踩了个粉碎。

贪婪可以。

为什么要表现出来?

生怕别人不知道侯府落魄吗!

尤其是谢玉珍,贪心不足!

以往她想要什么贵重东西,便拉着他往姜南栀面前凑。

姜南栀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渐渐地,倒是将谢玉珍的胃口越养越大了。

如她所说,姜南栀只需手指头缝里漏出一点好处,祖母,娘,都会满意。

可谢玉清心里,并不喜欢她们在姜南栀面前露出那样讨好谄媚的嘴脸。

因为,会显得他配不上姜南栀。

尤其姜南栀对施舍给他家人的这点小恩小惠,根本就不在意,更让谢玉清如鲠在喉。

姜南栀的大度挥霍,反倒衬的他谢家像乞讨!

谢玉清表情冷的吓人,“我说了,没有银子,就不要买。”

说罢,他转身离去。

谢玉珍有些怵他,但也不忿,“娘,你看他!明明就是他拿捏不了公主,却对我们发脾气呢!”

“好了!”崔氏安抚的拍拍她,“你哥心情不好,你偏要在这个时候惹他做什么,不就是个首饰吗,迟几天买又有什么要紧的,等你哥哄好了公主,你要什么没有?”

“姜南栀以前像狗一样舔着我哥,我们要什么给什么,现在我们都知道了她的丑事,她竟然还敢拿乔?”

谢玉珍冷哼,“姜南栀就应该多多送些好东西来巴结着我们,哄我哥别嫌弃她才是,真是倒反天罡了!”

“行了!你小声一点。”崔氏嘴上制止,心里也觉得闺女说的没错。

“怕什么,姜南栀现在有把柄在我们手里,我就是看不惯她!”谢玉珍冷哼。

从前她舔着姜南栀,姜南栀高高在上的嘴脸,每次瞧着,她都忍不住心里鄙夷。

“你看不惯她?你每月花的是谁的银子?瞧你脸上用的珍珠粉,胭脂膏,头上翠蓝珠钗,是谁的银子买的?”崔氏好没气的说。

心里瞧不上姜南栀是一回事,但只有娶到姜南栀,谢家便再不愁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谢玉珍扶了扶头上的发髻,哼声道,“这些都是姜南栀为了讨好我哥,送给我的,若是姜南栀识趣,能将千金楼那套宝石首饰买来给我,我便认她做我嫂子。”

门外,谢玉清并没有走远。

他眉间皱出一条折痕,他努力在人前维持着清傲的形象。

可母亲和妹妹,还是不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贪欲。

在家便罢了。

若是在人前,是会给他拖后腿的。

这天。

姜南栀出门,正好碰到了宫应寒。

“你要出去?”原本只是随口一问。

宫应寒面色微沉,冷漠的眼神中满是厌弃。

是了。

他寄人篱下,连出门都得征求她同意。

在宫应寒变成厌世脸前,姜南栀靠近他,笑着道,“好了,没有不让你出去,别不高兴,嗯?”

宫应寒:“公主不必来这套,我不是谢玉清。”

“哪套?”

“……”

哄着他那套。

姜南栀笑吟吟的,“你不问问我要去哪吗?”

宫应寒不语。

但姜南栀看起来,他不问,便不给他让路的架势。

宫应寒心里默念,人在屋檐下……

“公主去哪?”

姜南栀笑了,“进宫,给你求个名分。”

宫应寒眼神一闪。

名分?

给他?

“公主,做人最忌自作多情!”宫应寒沉着脸。

这话,便是在拒绝了。

本宫没有请示你意见的意思。

姜南栀心想。

“本宫若不给你正个名分,外面的流言都要将本宫淹死了。”姜南栀调笑。

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宫应寒嘲弄,“公主想给我一个什么名分?”

这还需要问吗?

自然是……

“正室的名分。”姜南栀勾唇。

宫应寒呵笑:“那谢玉清,以及陆将军,是外室?”

姜南栀拧眉,“阿寒,听我的,不许对陆将军不敬,被人听见,你会被参的。”

陆君澜是姜国百姓心中的英雄。

他妄自议论陆将军,会被问罪的。

“你叫我什么?”宫应寒脸色微变。

“你我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我叫你一声阿寒不过分吧?”姜南栀挑眉。

“别这么叫我。”宫应寒一脸冷漠。

“好,阿寒说什么就是什么。”姜南栀牵了牵他的手,自然的好像寻常夫妻那样,“想出去随时可以出去,若是对上京不熟,便让素竹给你带路,如果不想要我的人跟在身前,让张松保护好你,记得回家。”

她语气娴熟,句句体贴。

如同新婚夫妻,妻子叮嘱出门的丈夫一般。

回家?

宫应寒心头微动,公主府,何以为家?

姜南栀说完就要走。

宫应寒看着她的背影。

纤细的背影停下来,忽然回过头道,“不要和谢玉清比较,你从来不是他的替身。”

姜南栀的马车走远。

宫应寒还在消化她刚才那句话。

他不是谢玉清的替身?

宫应寒嗤笑一声,姜南栀,你总算看清楚了?

当初,说他有几分像谢玉清的流言,是他自己让人传出去的。

听闻嫡公主姜南栀看上了谢玉清。

彼时,他正愁没机会,接近姜南栀,查探她是不是帝星女。

所以让人放出风声,说他与谢玉清有几分相似。

再蓄意出现在姜南栀面前。

姜南栀还真就信了。

去找姜武帝,将他要到了公主府。

比起皇宫,在公主府行事就要方便多了。

可是观察了姜南栀近半年,她并未展露任何与相术预言有关的能力。

据传,姜国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以相术预知未来之人。

那人会带给姜国国运昌隆。

反之,若杀了有此天赋之人,姜国必亡。


太子颓废自责,求着父皇让他去为母后守陵,再不回上京。

明明是同胞兄弟,亲生母子,却要毁了三个人的一生。

害的朝廷动荡。

姜南栀之所以断定家养的弟弟还活着,便是因为野生的弟弟还在蛰伏,他还没走到弑母那一步。

他会留着太子,在他弑母成功的那刻,宣泄他的快感。

“公主,明日便是乞巧节了,奴婢服侍您早些睡吧,养好精神,明日您不是还想给宫皇子过生辰吗。”

静香上来伺候道。

姜南栀点点头,又重新打起精神,“你说的对,这些事都急不得,替本宫更衣吧,明日公主府可就热闹了。”

静香觉得公主话里有话。

但她没多问。

伺候公主躺下,熄了灯,她便去外间守着。

乞巧节白天没什么节日氛围,晚上有灯会,才叫热闹。

姜南栀去了千金楼,墨娘笑吟吟的带人取来玉雕,“公主要的货品已经完工了,请公主查验。”

玉雕揭开围布,露出真容。

翠绿的大雁,如水光浮动。

姜南栀赞赏道,“果然是好玉,千金楼的手艺值得这个价。”

说罢,她摆摆手,静香便奉上五千两银票。

墨娘笑眯眯的收了钱,“公主满意就好,如此,我们便银货两讫了。”

姜南栀拿着玉雕离开了。

墨娘双手环胸,站在楼上的窗口看她,“雁是忠贞之鸟,公主送雁给主子,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伙计跟着问。

“说明谣言是真的,公主和主子确实这样那样了。”墨娘还挺兴奋。

“老板娘,到底是哪样?”伙计茫然的挠挠头。

墨娘白了眼,暧昧的‘啪啪’拍手,“这样!”

伙计懵逼。

墨娘无语,“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干活去!”

拐角处,谢玉清坐在马车里,掀起帘子,看到姜南栀的马车离去。

他嘴角挑起冷笑,姜南栀,是你先背叛我的,休怪我无义!

只要姜南栀将玉雕送给宫应寒,宫应寒就完了。

他迫不及待想看。

不多时,公主府冒出了滚滚浓烟。

素竹发现纵火地,气不打一处来,“张松,你是想烧了公主府吗!”

厨房外围满了人。

张松从浓烟里探出头来,脸上都是烟灰,黑的像熊,“你凶什么?我只是想借你们厨房一用罢了!”

“有你这么用的吗!”素竹无语,“你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能做什么。”

“你少瞧不起人!”张松气结,“今日我主子生辰,我不过是想给主子煮碗面,算了,不跟你计较。”

他颓败的走了。

素竹眼神微闪,未来驸马爷生辰?

一炷香后。

宫应寒房间,素竹进门,端来一碗面,还在冒热气。

张松一脸诧异。

她竟然煮了面?

“奴婢听闻,今日是宫皇子生辰,张松煮不了面,奴婢便代劳了。”素竹不卑不亢的,将面放在了宫应寒面前。

宫应寒看了眼张松。

后者面色一囧,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主子见笑了。”

宫应寒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不过生辰,下去吧。”

见他不领情,素竹只说,“奴婢也不是为了你,奴婢是为了讨好公主,谁让公主看重你呢,一大早就出去为你挑生辰礼去了!”

宫应寒闻言,眼神微闪。

“知我者,素竹也。”恰好,姜南栀回来了。

素竹连忙退开,“公主,是奴婢失言了。”

“无妨,你煮了生辰面,功过相抵了。”姜南栀笑道。

“谢公主。”

宫应寒正坐着写字,他的字苍劲有力,一看书法练的不错。

姜南栀笑吟吟的杵在他面前,“静香,把东西拿上来。”

静香便将玉雕摆在宫应寒面前的桌上。


身后,是万贵妃摔东西的声音。

陆君澜耳力尖,没走远就听见了。

御书房。

姜南栀在门口踌躇,“公公,你跟我透露一二,父皇大概是小怒,中怒,还是大怒?”

德寿公公笑眯了眼,“公主,您自个儿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南栀无奈,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也罢。

要骂就骂吧。

横竖也不是第一次听训了。

放过姜北鸢,是不可能的。

姜武帝低头审阅奏折,一时也没理她。

看样子,父皇的怒火不是很高。

否则不会这么平和。

姜南栀瞬间没那么担心了,低头看自己的脚趾头,脚尖抠地。

姜武帝一抬头,看到她悠闲的模样,胸口一堵,心中默念,是自己亲生的,亲生的……

“朕这地板上没镶金。”姜武帝冷哼一声。

姜南栀撇撇嘴,“父皇要骂就骂吧。”

姜武帝还真骂不出来了,“你对鸢儿做了什么?”

“也没做什么,就是在她的养容汤里加了点腹泻的药。”

“你不是说,不会对鸢儿用药?”姜武帝冷眉竖眼的瞅着她。

姜南栀笑笑,“我只答应父皇,不用情药,比起她对我做的事,我已经很仁慈了。”

只是让姜北鸢臭了名声而已。

已经算是小惩大诫了。

父皇不觉得她很大度了吗?

“罢了,此事朕也不再追究了,你退下吧。”姜武帝摆手。

但,姜南栀杵着不动。

“还有事吗?”姜武帝问她。

南栀盯着他的脸,“奇怪?”

“奇怪朕没罚你?”姜武帝轻呵。

“父皇竟然不是被宫应寒杀的。”姜南栀嘀咕。

“你说什么?”姜武帝好似听清了。

宫应寒,想杀朕?

竖子尔敢!

姜武帝越发觉得,这质子留不得。

姜南栀抬眸,眸光亮晶晶的,“父皇,应该有人为你看过面相吧,父皇的结局与我原想象的不同。”

姜武帝认真起来,“你还想过朕的结局?”

姜国历代帝王,都会由国师观其面相,只有被国师认可的面相,才能兴盛姜国。

帝王与国运,是息息相关的。

而通过面相,可预知一个人的结局。

姜国每一代,都会出现一个天赋异禀,与国运相关之人。

而姜武帝,便由前任国师,看过面相,所以,他自是知晓自己的结局。

“说说,你想象中,朕的结局当如何?”

不知是不是姜南栀的错觉,她觉得父皇的眼神,似乎有些紧迫的激动。

“我以为父皇会被人杀死。”南栀走上前,“但不是,父皇是亲缘断尽,亡国病逝。”

她声音带着愧疚。

此时的父皇,正值壮年,可她看到的,却是父皇满头华发,病弱佝偻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静静地等死。

儿女死了,妻子死了,帝王心中余下的,只有悲愤与悔恨。

宫应寒,在攻破姜国之后,竟没有杀父皇?

姜武帝猛地攥紧拳头,眼神颤栗,他想起他初登皇位时,国师的预言。

“陛下宾天时,无儿女送终,姜国要亡。”

姜武帝面色严谨,给了德寿公公一个眼神,德寿公公立马会意,悄声退下,并屏退了御书房外伺候的宫人。

“南栀,你的相术……”细听,姜武帝声音微颤。

帝王情绪是不外露的。

但姜南栀却从父皇眼中,看到了一丝欣喜。

她勾唇,眼眶酸涩,“从小,父皇就希望我能继承祖宗传下来的相术,说我有天赋,但我让父皇失望了。”

“现在,我想我不会让父皇再失望了。”

八岁前,她苦练相术。

得相术师,也就是国师亲自教导过。

父皇说她有天赋。

可后来,她看不透人之面相,她的天赋,消失了。

‘砰!’姜武帝一拳头,砸在面前的桌上,兴奋的起身,“好,好,太好了!朕就知道,朕没有看错人,国师也没有看错人!”

“南栀,你没有让朕失望,姜国有救了!”

“好啊,朕有生之年,总算能对得起祖宗。”

他激动的拉着南栀,国师的预言,又成真了,姜国有救了!

“父皇,您听我说……”父皇虽病死,但她回来了,她会努力改变这一切的。

姜武帝打断她,“你先别说,随朕来。”

父皇竟带她来藏书阁。

“父皇,为何来这?”南栀不解。

藏书阁是皇家重地,有重兵把守,若无父皇的手令,谁也不得入内。

姜南栀也是第一次进来。

藏书阁上下三层,据说囊括了天下书籍。

姜南栀看见,父皇从隐秘的暗格中,取出一卷羊皮卷。

“南栀,过来。”姜武帝对她招手。

南栀走过去。

“你看看这个。”姜武帝郑重的将羊皮卷交到她手中,“姜国的祖宗都在这里面了。”

姜南栀嘴角抽抽,打开羊皮卷一看。

记载的,竟是姜国的始末。

“还记得朕与你讲过的故事吗,姜国的开国皇帝,曾是侍奉过神族的,说白了就是个祭祀的,但我们祖宗,会相术,可通过相术,辨明忠奸,亦可预言未来!”

这些,姜南栀确实听过,小时候父皇经常抱着她,给她讲过这些故事。

“父皇不是说,只当神话故事听听得了么。”

故事还说,祖宗身上流着神血呢。

相术预言的本事也是因此而来的。

“故事虽然经过改编,但姜国祖宗会相术是真,预言也是真!”姜武帝道,“朕也是到了登基前夕,朕的父皇才带朕来了这藏书阁,告知朕姜国的秘史。”

姜南栀拿着羊皮卷,“所以,父皇是打算传位于我?”

姜武帝:“……你倒是敢想。”

姜南栀悻悻,“儿臣不敢。”

但其实,她敢!

若故事是真,她会相术,便是继承了祖宗血脉,为何不能女承父业?

“随着时间推移,姜国后人血脉中流淌的所谓神血越来越稀薄,渐渐地,就逐渐丧失了相术预言的能力。”

姜武帝声音充满感慨,“这预言最开始,也是要靠占卜的,直到你降生,国师便预言,你是拥有神血的那个人,将来你能预知姜国的未来,与国运紧密相连。”

“姜国未来如何,全系于你一身!”

“自你出生,朕便拿你当宝贝似的养着宠着。”

父皇看她,眼里全是老父亲的仁慈。

姜南栀眼角微动,“所以父皇宠我,只是因为国师的预言?”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在外你比朕还嚣张,若非你关系着姜国的未来,朕老糊涂了,要惯着你?”

姜南栀:……好好好,父爱原来是这么来的。

“国师的最后一卦,便是亡国卦象,你与国运相连,姜国亡,则你亡,可那亡国卦象中,却又有一线生机,或许是你置之死地而后生。”


周逸云冷着脸,转头将柳溶抱了起来,“叫府医。”

“是!”紫苏勾起嘴角。

国公府主母,迟早是姑娘的!

柳溶本是叶婉兮的表亲,年前家道中落,来上京投奔叶婉兮,求到了国公府门前来。

叶婉兮看她可怜,便容她在府里寄住。

可柳溶见到丰神俊朗的世子之后,野心就膨胀了。

她仗着为世子采药,对世子有恩,直接赖在国公府不走。

回廊下,娇俏貌美的女子看着这一幕,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别人是裹小脚,我哥裹的是小脑,他脑子萎了吧?”

福妞无奈提醒,“小姐,注意言辞……”

“哼,我哪句说的不对。”周悦瑶冷笑,“我哥就是小脑萎缩,才会被柳溶那装乖做作的模样骗的团团转,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福妞:“……”

“多好的嫂子啊,他不知道珍惜,我要是他娘,第一个扇他。”

福妞不敢说话。

“走!”

福妞蒙圈,“小姐,去哪啊?”

“公主府!”

不是不许兰儿出门么?

她去报信,看谁敢拦。

能治住周逸云那个裹小脑的,也只有姜南栀了。

想搭救嫂子,还得靠姜南栀。

“公主,仍是没有太子的消息。”

姜南栀在房内,屏退了左右,九狸禀报消息。

南栀愁眉不展,“上京都暗中搜过了?”

“可疑之处,都搜过了,没放过任何一条密道。”九狸道。

姜南栀从工部拿了一份上京的地形图,是拓印的副本,连河道都搜过了。

没有关押太子的踪迹。

“如果都搜过,还是一无所获,那便只剩一处了。”姜南栀眯起眸子,若有所思。

“公主说的是……”九狸与她对视一眼,“皇宫?”

“不。”姜南栀摇头,“是东宫。”

皇宫人多眼杂,又有暗卫镇守,假太子不可能在宫里和真太子掉包。

只有东宫,他才有机可乘!

“可东宫亦是守卫森严,若要查探太子的下落,怕是不易……”

姜南栀抿唇,“我再想想。”

想个办法,探一探东宫的虚实。

“公主,周家小姐来……”

门口传来静香的声音。

没等说完,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表姐,我来找你救命来了!”周悦瑶的声音传进来。

姜南栀一个眼神,九狸当即起身,退到一旁候着。

周悦瑶一进门就看到了九狸,眼神有片刻的直愣,“表姐,你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白面侍卫啊?”

白面?

南栀瞥了眼九狸,是挺白的。

她扯了扯嘴角,“说吧,救谁的命?又想要本宫在舅母面前替你求情?”

从小到大,周悦瑶是最皮的。

每回闯祸犯错,被舅舅,舅母责罚,都跑来姜南栀这里躲祸。

周悦瑶回过神来,“这回不是我,我娘还在万佛寺祈福没回来呢,要小住两个月,是我哥……”

“不救。”一听是她哥,姜南栀毫不犹豫拒绝,“周逸云什么时候死,本宫送他三柱清香,就当全了表兄妹一场的缘分。”

周悦瑶:“……”

虽然但是……公主说的她不想反驳怎么办?

她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表姐,有难的不是我哥,是我嫂子。”周悦瑶叹了口气,苦着脸说,“嫂嫂病体未愈,每天吃药也不见好,我哥又不许我去看她,还不让她的人出门,被那个柳溶哄的,连谁是他的妻子都分不清了!”

姜南栀闻言,冷下脸来,“看来柳溶在国公府,已经相当有地位了。”

真把自己当世子妃了?

也是。

有周逸云护着,国公府谁敢动她?

可怜了叶婉兮。

前世,叶婉兮病逝后,母后得到消息,发了好大的怒火,要赐死柳溶,周逸云拼死护着柳溶。

是母后严令,不许他纳柳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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