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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岁时被拐进人贩子窝点什么体验抖音热门后续+全文

眼睛红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八岁那年庙会上被拐,醒来发现被铁链锁在养鸡场。那些人贩子说要把我们卖去当童养媳,或者弄残了当乞丐。他们不知道,我爹是深山里的猎人,而我从小就知道怎么给狼崽子剥皮......第一章“轰隆隆——”庙会的锣鼓声、鞭炮声、还有各种小贩扯着嗓子的吆喝声,像一锅煮沸的油,隔着三条街都能把人的耳膜震得嗡嗡响。我叫云小野,今年八岁。此刻,我正踮着脚尖,死死扒拉着路边一棵老槐树的粗糙树皮,眼睛却一眨不眨地,贪婪地盯着斜对面那个卖棉花糖的摊子。粉的、白的、黄的,像天上的云彩一样,被一根细竹签轻巧地卷着,散发出甜腻腻的香气。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喉结滚动了一下。“爸,我要草莓味的。”我小声说,声音几乎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里。父亲那只蒲扇般粗糙的大手,重重...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4-17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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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八岁时被拐进人贩子窝点什么体验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眼睛红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岁那年庙会上被拐,醒来发现被铁链锁在养鸡场。那些人贩子说要把我们卖去当童养媳,或者弄残了当乞丐。他们不知道,我爹是深山里的猎人,而我从小就知道怎么给狼崽子剥皮......第一章“轰隆隆——”庙会的锣鼓声、鞭炮声、还有各种小贩扯着嗓子的吆喝声,像一锅煮沸的油,隔着三条街都能把人的耳膜震得嗡嗡响。我叫云小野,今年八岁。此刻,我正踮着脚尖,死死扒拉着路边一棵老槐树的粗糙树皮,眼睛却一眨不眨地,贪婪地盯着斜对面那个卖棉花糖的摊子。粉的、白的、黄的,像天上的云彩一样,被一根细竹签轻巧地卷着,散发出甜腻腻的香气。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喉结滚动了一下。“爸,我要草莓味的。”我小声说,声音几乎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里。父亲那只蒲扇般粗糙的大手,重重...

《八岁时被拐进人贩子窝点什么体验抖音热门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八岁那年庙会上被拐,醒来发现被铁链锁在养鸡场。

那些人贩子说要把我们卖去当童养媳,或者弄残了当乞丐。

他们不知道,我爹是深山里的猎人,而我从小就知道怎么给狼崽子剥皮......第一章“轰隆隆——”庙会的锣鼓声、鞭炮声、还有各种小贩扯着嗓子的吆喝声,像一锅煮沸的油,隔着三条街都能把人的耳膜震得嗡嗡响。

我叫云小野,今年八岁。

此刻,我正踮着脚尖,死死扒拉着路边一棵老槐树的粗糙树皮,眼睛却一眨不眨地,贪婪地盯着斜对面那个卖棉花糖的摊子。

粉的、白的、黄的,像天上的云彩一样,被一根细竹签轻巧地卷着,散发出甜腻腻的香气。

我的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喉结滚动了一下。

“爸,我要草莓味的。”

我小声说,声音几乎被淹没在鼎沸的人声里。

父亲那只蒲扇般粗糙的大手,重重按在我毛茸茸的头顶,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一颗核桃。

“在这儿等着。”

他的声音嘶哑,像两块石头在摩擦,“敢乱跑,就打断你的腿。”

我猛地点头,后颈窝的汗毛却不受控制地悄悄立了起来。

我知道,我爹从不说空话。

去年冬天,我馋山里的野蜂蜜,仗着自己身手灵活,偷偷溜出了我们住的山谷。

回来的时候,迎接我的不是蜂蜜的甜,而是猎枪枪口喷出的火舌。

灼热的铅弹擦着我的右腿小腿骨飞过去,留下了一条狰狞的疤。

那深入骨髓的灼痛感,还有皮肉被烧焦的味道,至今想起来,腿肚子还会隐隐抽搐。

爹说,山外的世界,比深山里的豺狼虎豹更危险。

他说,只有痛,才能让人记住教训。

只有恐惧,才能让人活下去。

看着父亲高大、沉默的背影挤进汹涌的人潮,阳光将他背上那把老旧猎刀照得雪亮。

刀柄上缠着的暗红色鹿皮绳,随着他的步伐,有节奏地轻轻摇晃。

那把刀,沾过狼血,剖过熊腹,也曾在我犯错时,冰冷地贴上我的脖颈。

热风卷着油炸糕、烤面筋还有各种香料混合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叫了两声。

山里只有野菜、野果和猎物,这些花花绿绿、香气四溢的东西,我只在爹偶尔带我下山置换物品时,远远地看过几眼。

他临走前,随手
我爹藏在靴筒里的备用手枪,小巧、便于携带,威力却不容小觑。

我早就知道它的存在,甚至偷偷练习过如何上膛和瞄准。

在被他们抓住、搜身之前,我就趁乱将它摸了出来,一直紧紧藏在自己的裤腰里,用衣服下摆盖住。

被吊起来的时候,我一直在寻找机会。

当马三刀试图抓桑吉做人质时,他侧身对着我,露出了最大的破绽。

那一刻,肾上腺素带来的力量让我暂时忘记了疼痛,用尽全力抬起被铁链束缚的手臂,稳稳地扣动了扳机。

“我……说过的……”我喘着粗气,感觉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扯着肺叶,声音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冰冷的释然,“眼泪……会招来……野兽……”说完这句话,我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握着枪的手无力地垂下,任由铁链勒紧手腕,身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悬荡着。

马三刀高大的身体晃了晃,那双充满暴戾和凶残的眼睛,最终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房间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和桑吉压抑不住的、惊恐的啜泣声。

爹转过身,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枪上,又看了看地上眉心中弹的马三刀,最后才看向我。

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看不出喜怒,但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大步走到我身下,没有先管我的伤势,而是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痕的大手,动作粗鲁地擦掉我脸上混合着血污和汗水的痕迹。

“枪法不错。”

他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肯定?

“但是,刀法太差,回去加练。”

他指的是我之前和人贩子搏斗时,没能第一时间一击毙命,反而弄得自己一身伤。

在他看来,用枪解决最后的敌人,或许是有效的,但过程中的失败,更值得关注。

然后,他才抬起头,看向缩在墙角,已经吓得几乎失语的桑吉。

当看到桑吉脸上纵横的泪痕和惊恐的表情时,他眉头皱得几乎能夹死一只苍蝇。

“哼,”他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嫌弃,“心软的毛病,也得改。”

他似乎在说我,也像是在说,不该留下这个“麻烦”。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的警笛声。


胳膊。

“不要!

小野!

不要!”

桑吉哭喊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他会杀了你的!

马三刀会杀了你的!”

我被她抱住,动作顿住了。

我有些困惑地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脸。

明明刚才被欺负、差点被侵犯的是她,为什么现在阻止我的,也是她?

人类的情感,真是复杂又……麻烦。

我最终还是没有砍下那一刀。

不是因为我怕马三刀,而是因为桑吉抱得太紧,她的眼泪滴落在我的手背上,有些烫。

阿布还在地上痛苦地呻吟,但已经不敢再看我们,挣扎着手脚并用,像条丧家之犬一样,拖着他那条残废的腿,狼狈地爬出了厨房。

厨房里只剩下我和桑吉,还有一地的狼藉,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混合着鸡粪和烫伤皮肉的恶心气味。

桑吉松开我,身体一软,瘫坐在地上,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我默默地看着她,然后转过身,捡起地上的杀鸡刀,继续处理剩下的母鸡。

刀刃划破鸡颈,鲜血流淌。

这一次,我能感觉到,桑吉的哭声里,除了恐惧和委屈,似乎还多了一丝别的东西。

而我的心里,那股被强行压下去的杀意,像一颗埋在地下的种子,在黑暗中,悄然滋生,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

阿布。

马三刀。

还有那个瘦高个和矮胖子。

一共四个。

我默默记下。

第四章夜,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整个养鸡场吞噬。

只有几缕惨淡的月光,固执地从气窗和门缝里钻进来,在冰冷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囚禁我们的小屋里,弥漫着汗味、霉味和恐惧发酵后的酸腐气息。

其他的孩子早已在惊恐和疲惫中沉沉睡去,偶尔发出一两声梦呓或啜泣。

我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目光锐利如夜枭。

白天泼向阿布的那勺滚烫鸡汤,并没有换来安宁,反而招致了更恶毒的报复。

晚饭的时候,我和桑吉只分到了一小块又干又硬的窝窝头,甚至没有水喝。

阿布则拖着他那条被烫得红肿流脓的残腿,在马三刀的默许下,用鞭子狠狠抽了桑吉好几下,雪白的胳膊上留下了几道刺目的红痕。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和淫邪。

我知道,他不会放过桑吉,更不会放过我。

我轻轻掰开桑吉在睡梦中,依然下意识攥着我衣角
搐了一下,彻底不动了。

那双圆睁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恐惧和怨毒,但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我松开手,阿布的尸体软软地瘫倒在稻草上,鲜血汩汩地从他脖颈的伤口处流出,将他身下的稻草染成了一片深黑。

“小……小野……”一个带着哭腔、颤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缓缓转过身,甩了甩刀刃上粘稠的血液。

月光下,桑吉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她瘫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双手捂着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以及站在尸体旁、浑身沾满血污的我。

她的睡裤已经被地上的血泊浸湿了一大片,呈现出令人作呕的暗红色。

她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脸色惨白如纸。

“还有三个。”

我平静地说,用下巴指了指隔壁亮着微弱灯光的房间——那是马三刀和他两个手下睡觉的地方。

我的话音刚落,桑吉突然弯下腰,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莫名地感到一丝……难过,或者说是不解。

爹说过,呕吐是软弱的表现,是身体无法承受压力和恐惧的证明。

在深山里,软弱就意味着死亡。

我走过去,没有理会她的干呕,只是蹲下身,用还算干净的袖子,擦了擦杀鸡刀上的血迹。

然后,我撕下自己衣服的一角,仔细地擦拭着刀柄,确保不会因为沾血而打滑。

“你……你要去……”桑吉一边干呕,一边断断续续地问,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杀了他们,然后我们回家。”

我回答得理所当然,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桑吉猛地抬起头,泪水和呕吐物沾了满脸,她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我的肉里:“不行!

小野!

他们有刀!

还有枪!

你会死的!

你会被他们打死的!”

“我爹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我轻轻挣开她的手,站起身,“而且,他会找到我的。”

说完,我不再看她,握紧了手中的杀鸡刀,像一抹融入黑暗的影子,悄无声息地朝着隔壁那间亮着灯的、属于人贩子的房间潜去。

潜入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一些。

木门只是虚掩着,我透过门缝,看到房间里点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


无数污垢和血渍。

我认得他。

昨天马三刀来的时候,这个瘸腿少年就跟在他身后,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他是阿布,马三刀手下的“前辈”,也是活生生的“示范品”——那些不听话,或者卖不出去的孩子的下场。

此刻,阿布正一边发出“嘿嘿”的怪笑,一边一步步地朝桑吉挪过去,他那只肮脏、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手,毫不顾忌地伸向了桑吉的大腿。

“啧啧,城里来的小妞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闻着都香……”阿布的呼吸变得粗重,眼神里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好久没开荤了,让哥哥我摸摸……”桑吉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冰冷的灶台上,退无可退。

她惊恐地尖叫着,想要推开阿布,但力气显然不够。

阿布更加兴奋,怪笑着去撕扯桑吉的衣领:“叫啊!

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三爷他们都还没起呢!”

我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微皱起。

这个叫桑吉的女孩,虽然看起来很柔弱,但在昨晚那种情况下,她是唯一一个没有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的人,甚至在我被马三刀问话时,我能感觉到她投来的担忧目光。

而且,我讨厌别人打断我干活。

没有任何犹豫,我舀起旁边大锅里一勺滚烫的鸡汤——那是准备用来烫鸡毛的开水。

在阿布的手即将触碰到桑吉胸口的那一刻,我手臂一扬,满满一勺沸腾的鸡汤,准确无误地朝着阿布的下半身泼了过去!

“嗷——!!!”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叫响彻整个养鸡场。

阿布捂着自己的裤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随即又因为剧痛和失去平衡而重重摔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哀嚎。

他的裤子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冒着腾腾的热气。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皮肉被烫伤的焦糊味。

趁他病,要他命。

这是爹教我的生存法则之一。

在阿布捂着要害惨叫的瞬间,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行动,抄起了地上那把沉重的剁骨刀——就是马三刀腰间别着的那种。

冰冷的刀柄握在手中,一股嗜血的冲动瞬间涌上心头。

对付野兽,就要快、准、狠!

然而,就在我举起刀,准备朝着地上翻滚的阿布的脖子砍下去的时候,一只冰凉颤抖的手死死地抱住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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