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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夫成凰反被弃?我嫁他叔笑哈哈谢宴行沈明禾全文

溪云云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些把柄抓在手里,她就能快速在谢家站稳脚跟。李嬷嬷目光闪了一下,说道:“老奴与府里的管事,平日里,是有些往来,但都各司其职,她们都是谁的心腹,老奴知道一些,但私底下的事,老奴知道的不多。”明禾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嬷嬷知道多少,便写多少。”她声音很是温和:“等本郡主嫁进谢家,他们自然知道,谁才是谢家的主子,有价值的,本郡主会让他活,一无用处的,只有一个一字,死。”李嬷嬷心底一震,忍不住发寒。平阳郡主在敲打她。废物,是没有资格活着的。李嬷嬷不敢再试探,知道多少,全都写了。写完之后,态度比之前更恭敬了:“郡主还想知道什么?”明禾坐在那里,姿态闲适:“李氏打理中馈这么多年,贪了多少,做了多少腌臜事,嬷嬷不会不清楚吧?”李嬷嬷一阵心悸。大夫...

主角:谢宴行沈明禾   更新:2025-04-1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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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行沈明禾的其他类型小说《扶夫成凰反被弃?我嫁他叔笑哈哈谢宴行沈明禾全文》,由网络作家“溪云云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些把柄抓在手里,她就能快速在谢家站稳脚跟。李嬷嬷目光闪了一下,说道:“老奴与府里的管事,平日里,是有些往来,但都各司其职,她们都是谁的心腹,老奴知道一些,但私底下的事,老奴知道的不多。”明禾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嬷嬷知道多少,便写多少。”她声音很是温和:“等本郡主嫁进谢家,他们自然知道,谁才是谢家的主子,有价值的,本郡主会让他活,一无用处的,只有一个一字,死。”李嬷嬷心底一震,忍不住发寒。平阳郡主在敲打她。废物,是没有资格活着的。李嬷嬷不敢再试探,知道多少,全都写了。写完之后,态度比之前更恭敬了:“郡主还想知道什么?”明禾坐在那里,姿态闲适:“李氏打理中馈这么多年,贪了多少,做了多少腌臜事,嬷嬷不会不清楚吧?”李嬷嬷一阵心悸。大夫...

《扶夫成凰反被弃?我嫁他叔笑哈哈谢宴行沈明禾全文》精彩片段


这些把柄抓在手里,她就能快速在谢家站稳脚跟。

李嬷嬷目光闪了一下,说道:“老奴与府里的管事,平日里,是有些往来,但都各司其职,她们都是谁的心腹,老奴知道一些,但私底下的事,老奴知道的不多。”

明禾看了她一眼,微笑道:“嬷嬷知道多少,便写多少。”

她声音很是温和:“等本郡主嫁进谢家,他们自然知道,谁才是谢家的主子,有价值的,本郡主会让他活,一无用处的,只有一个一字,死。”

李嬷嬷心底一震,忍不住发寒。

平阳郡主在敲打她。

废物,是没有资格活着的。

李嬷嬷不敢再试探,知道多少,全都写了。

写完之后,态度比之前更恭敬了:“郡主还想知道什么?”

明禾坐在那里,姿态闲适:“李氏打理中馈这么多年,贪了多少,做了多少腌臜事,嬷嬷不会不清楚吧?”

李嬷嬷一阵心悸。

大夫人贪墨的事情,平阳郡主是怎么知道的?

老夫人寿宴那日,大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就知道平阳郡主不是个简单的,却没想到如此厉害。

“府中的账目,郡主掌家之后,查了就知道。”

明禾轻笑:“嬷嬷真是忠心,想必是不在乎你儿子一家的死活了。”

李嬷嬷脸色大变,后背顿时冒出一层冷汗。

她盯着明禾,咬牙道:“郡主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郡主,但郡主要将我儿子一家的卖身契给我。”

明禾垂眸摩挲着碗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嬷嬷如今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没有资格讨价还价,嬷嬷可千万别犯糊涂。”

“我知道大夫人太多事情,那些事情一旦被揭发,大夫人就会怀疑我,是不是将那些事情告诉我儿子,会怀疑我儿子因我之事,心生怨恨,背主算计她,那我儿子一家,就都活不了了。”

“嬷嬷爱子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嬷嬷有没有想过,就算他们的卖身契在李氏手中,我随便找个错处就能处置了,甚至,我只需要放出风声,说你还活着,你和你儿子一家,一样逃不过一死。”

李嬷嬷面色灰败。

明禾慢慢开口,似带着蛊惑:“嬷嬷愿意与我合作,等扳倒李氏,我会将你儿子一家的卖身契给你,若嬷嬷旧主难忘,本郡主也不强人所难。”

李嬷嬷知道,她和她儿子一家的性命全捏在明禾手中,只能任人摆布。

她将李氏这么多年贪墨的银子,置办的私产,暗藏的金银,以及做过的腌臜事,全都写得清清楚楚,连同刚才写的那张,一起递给明禾。

明禾看了一眼就收了起来,也不怕李嬷嬷糊弄她。

她起身要走,李嬷嬷开口道:“还请郡主照拂我儿子一家,给他们一条生路。”

明禾颔首说道:“嬷嬷安心住着,你帮了本郡主,本郡主自会让你得偿所愿。”

......

傍晚时分,明禾带着一桶鱼虾回到沈家,厨房做了她爱吃的鱼脍和醉虾。

晚饭后,明禾在院子里摆了一张摇椅,一边摇着扇子纳凉,一边想着事情。

李嬷嬷提到,账房齐怀远是李氏的心腹,那些账册都是假的,齐怀远手上另有一套。

她得想个法子,拿到账册才行。

明禾手中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显然是正在想事情。

阿芍从外面进来,见到后,放轻声音:“郡主,”

明禾抬起眼睫,好奇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阿芍道:“今晚上,谢家一顶小轿,把林小姐抬进府了。”


“别动!”

凶狠熟悉的声音落在耳畔,沈明禾便觉环在腰间的那只手多了几分力道。

她还沉浸在临死前被人勒住脖子,挣脱不得的窒息中,混沌间,挣扎得更厉害了。

“老实点!”

男子声音冷戾,抱着她往岸边游去。

沈明禾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睫。

眼前的男子眉目冷峻,挂着水珠的脸庞,轮廓英武俊朗,下颌瘦削,如刀刻般,既漂亮,又凌厉。

“谢宴行?”

沈明禾瞳眸震颤,神情呆滞。

她居然重生了。

重生到六年前,在明月湖落水,被谢宴行救起的这一刻。

谢宴行是玄甲军统帅,因为战功赫赫,被封为宣平侯,性情冷戾,手段狠绝,是人人畏惧的活阎王。

“还不松开?”

上了岸,谢宴行见沈明禾还抱着他,神情不耐。

沈明禾仰起头,湿漉漉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忽然说道:“谢宴行,你得娶我。”

谢宴行怔了一下,黑眸里似有嘲弄,冰冷的声音里满是嫌恶:“你我已经退婚。”

两人曾有婚约,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不能人道后,她就哭着闹着要退婚,解除婚约后,又看上他的侄子谢瑄,舔狗一样追着谢瑄跑。

“还想嫁给谢瑄,就给我松开!”

越来越多的人往这边赶,谢宴行眼中的烦躁几乎要压不住,动作粗暴地想将人扯开,沈明禾却抱着不放。

前世,她害怕被人撞见,不能再嫁给谢瑄,在众人赶来之前,催促谢宴行赶紧离开。

直到,惨死谢家,才知道今日落水不是意外。

这一次,她不会蠢得再跳进火坑。

赶来的众人,看着浑身湿透的两人紧贴相拥,全都露出看好戏的神情来。

满长安谁不知道,沈明禾和谢瑄正在议亲。

众人看向谢瑄。

就见谢瑄脸色僵硬:“明禾,四叔,你们在做什么?”

人前的谢大公子,永远风光霁月,哪怕质问,也仍是温润的语气。

可沈明禾永远都忘不了,他绞断她脖子时的阴冷狠辣。

前世种种浮现在眼前,沈明禾压下滔天的恨意,垂眸说道:“我落水,是侯爷救了我,侯爷说,他会娶我。”

谢瑄瞳仁微震:“四叔,你要娶明禾?”

谢宴行没有说话,一双眼犀利幽邃,沉沉地落向沈明禾,压得她喘不过气。

就在她以为谢宴行要揭穿她的时候,他淡漠道:“明日我会上门提亲。”

沈明禾错愕万分。

她多少有些逼婚的意味在,但没有想到他答应得这么干脆。

“四叔,你不能娶明禾......”

话说到一半,谢宴行目光淡淡地瞥过来,谢瑄无端地感到一股摄人的压迫感,心头一凛,闭嘴了。

谢宴行收回目光,带着沈明禾离开。

谢瑄紧攥着掌心,眼底覆满阴翳。

一直以来,四叔都无意成家,想让他兼祧两房,继承侯府,若明禾嫁给四叔,侯爵之位,家主之位,就再也和他没有关系了。

煮熟的鸭子绝不能飞了。

谢瑄吩咐身后的侍从:“阿四,查一下明禾为何落水。”

......

马车里,沈明禾低着头,不敢去看谢宴行。

谢宴行眸若深潭,审视着她:“为何想嫁给我?”

沈明禾道:“侯爷俊朗不凡,是盖世大英雄,哪个闺秀不想嫁。”

谢宴行不耐烦听她口是心非,冷着脸凶道:“说实话!”

沈明禾做出一副羞怯的样子:“我喜欢侯爷。”

谢宴行一个字也不信。

她看谢瑄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天上的谪仙,看他的目光,却是看泥潭里的癞蛤蟆。

沈明禾看着他骤然阴沉的脸色,生怕他翻脸,赶紧又补了一句:“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听人挑唆,我知道,我伤了侯爷,我会弥补侯爷的。”

谢宴行突然倾身。

他本就长得高大,凑近时,周身的气息肃杀凶戾,侵略感十足。

沈明禾忍不住绷紧身子往后退。

谢宴行勾了勾唇,溢出一声寒凉刺骨的哂笑:“不是喜欢本侯吗?躲什么?”

沈明禾头皮发麻,危机感陡然升起。

她故作脸红,小声嘟囔道:“喜欢也不能靠这么近呀,于礼不合。”

她一个声名狼藉的舔狗,跟他讲礼法?

谢宴行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了两声,眸光蓦地一沉,如出鞘的利刃,锐利逼人。

“成亲后,你安分守己,该给的体面都会给,但你若坏我谢家门风,搅得家宅不宁,就不是休妻那么简单。”

这是怕她和谢瑄藕断丝连,做出什么丑事,故意说这些重话敲打她。

“哦。”沈明禾垂下眼睫,乖巧地应了一声。

她不会坏谢家家风,但家宅安宁......

眼底掠过狠辣之色。

她是沈家嫡出的大小姐,是陛下亲封的平阳郡主,父亲是定北侯,兄长是大将军,姨母是宠冠六宫的贵妃,外祖苏家更是富可敌国。

前世,她嫁给谢瑄,成亲五年,谢瑄都没碰过她,说什么怜惜她年岁小,不忍她受生育之苦,又担心她受婆母的刁难,就从外面抱了个孩子回来,记在她名下,让她能在谢家立足。

谁知道,谢瑄娶她不过是为了她背后的助力,他和林簌簌早有苟且,她视如己出,疼得如珠如宝的儿子,竟然是他和林簌簌的奸生子。

他欺她,骗她,算计她,在林簌簌再次有孕之后,为了给林簌簌让位,亲手绞断她的脖子,从此,他们一家四口,堂堂正正,风风光光地在一起。

两人担心被沈家和苏家察觉,在动心思之前,伪造沈家通敌叛国的书信,让林簌簌藏在父亲的书房,诬陷沈家谋逆,两府满门凌迟,贵妃姨母为证两府清白,撞死在大殿上。

可若非他们扶持,早在谢宴行出意外死的那一年,谢家就该落败了,又岂能短短三年,就在朝中站稳脚跟?

而林簌簌,小门小户出身,姑母死后,林父又娶了继室,祖母担心她被继母磋磨,将她接回沈家,爹娘怜她可怜,把她当嫡出的小姐教养,而她但凡得了什么好东西,都送她一份,便是养出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倾两府之力,害得至亲背负污名而死,到头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

这辈子,她不会让他们如意。

她要摧毁谢瑄苦心经营的一切,让他和林簌簌也尝一尝她遭受过的那些痛苦。

那种绝望,就从她和谢宴行定亲开始吧。


明禾摇扇的动作顿了一下,眉梢微挑:“李氏不是正在给谢瑄相看吗?正妻还未定下,怎么会纳林簌簌为妾?”

“林小姐有孕了。”

前些日子,林家就想让谢家抬林簌簌进府,结果,被李氏羞辱了一番。

这一回,林簌簌学聪明了。

趁着谢老夫人去寺里上香,求到了她面前。

谢老夫人自然不会让谢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明禾勾了勾唇:“这个孩子来得真是时候啊。”

这孩子,是谢家第一个玄孙,李氏不会打掉。

可也是这个孩子,谢瑄的婚事会更艰难,没有哪个闺秀,愿意在嫁进来之前,就有一个庶长子。

林簌簌以为进了谢家,就会有好日子,却不知,李氏恨不得她死。

她去求谢老夫人也就罢了,还专门挑香客最多的时候,恨不得全长安的人都知道,这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在李氏脸上。

新仇旧恨,李氏能饶了她,才有鬼了。

阿芍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嘲讽道:“林家想利用这个孩子,让谢家抬她为平妻,真会白日做梦。”

前世,谢瑄说他和林簌簌情投意合,此生唯爱林簌簌一人。

如今,连个平妻都不愿意给。

男人啊,真是薄情。

林簌簌的心,怕都要碎了。

明禾躺在摇椅上,优哉游哉地晃着,惬意地遥望夜空。

一轮圆月被云层遮了一半,月华所照之处,半明半暗。

她唇角高高扬起,笑吟吟地说道:“有依仗,就会有野心,这样不是很好吗?像林簌簌这样心比天高的人,为了得到想要的,只会和李氏斗得死去活来,那多热闹啊。”

前世,林簌簌给谢瑄生了个儿子,李氏恨不得把林簌簌供起来,她一个外室,比她和李氏,还像婆媳。

这辈子,她就等着看她们狗咬狗。

那一定很精彩。

真是令人期待。

清晨的日光洒在庭院前,长阶上笼了一层金光。

院中幽寂,洒扫的下人全都放轻了声音。

等朝露散尽,热气也升腾起来,明禾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昨夜,她还头疼,如何从齐怀远手中拿到账本。

睡一觉起来,豁然开朗。

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谢家的家贼,当然要谢宴行这个家主操心。

李嬷嬷说,齐怀远养了外室,她是可以利用外室,威胁齐怀远,但远不够令他背叛李氏。

却可以用外室来布局。

早在春闱舞弊案的时候,谢宴行就已经示范过了。

明禾让沈十二去调查齐怀远的外室。

一介寻常妇人,并不难查,沈十二没费多少功夫,就查得一清二楚。

“那妇人是金玉楼的常客,前几日,去金玉楼买首饰,与人起了口角。”

还真是巧。

金玉楼是沈夫人名下的铺子,给了她做嫁妆。

明禾心里有数了,对沈十二说道:“明日,金玉楼会到一批新货,将消息传到她耳朵里。”

“是。”

“等下再去趟谢家,就说我明日请谢侯爷去望月楼用膳。”

......

翌日。

眼见着时辰差不多了,明禾正要出门。

沈夫人在一旁瞧着,没好气地说道:“这都快成亲了,还天天往外跑,哪家闺秀像你这么不着家?”

明禾道:“我有要事找谢侯爷。”

外面艳阳高照,明晃晃的日光很是刺眼,沈夫人摇着手中的团扇,说道:“有什么事,让底下的人跑一趟就是,你是姑娘家,该矜持一些。”

明禾笑嘻嘻道:“我不去谢家,我约了他去望月楼。”

望月楼是苏家的产业,是长安城数一数二的大酒楼。


卫延成了一个闲人,卫国公也不会罢休。

日后,二皇子夺嫡,想要拉拢卫国公府也是不成了。

正好让他们斗起来,削弱一点二皇子的势力。

天气渐热,院中的凤凰花开得浓艳,绯色的花瓣迎风盛放,转眼就到了五月。

婚期将近,府里忙着备嫁。

大红的嫁衣支在衣架上,肩头绣了大朵的的牡丹,花纹精美繁复,花蕊处镶嵌着细小的珍珠。

绣娘们还用金线绣了凤凰,缀着许多明珠宝石,在日光的照耀下,满室生辉,栩栩如生。

这嫁衣,比前世的,更华贵,更奢丽。

落在明禾眼中,向来清透明亮的眸子,渐渐凝聚着化不开的血色。

这样艳丽的颜色,会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刑场上,两府至亲蜿蜒不止的鲜血。

血淋淋的,仿若人间炼狱。

那是一场蚀骨焚心的噩梦,从她穿上嫁衣,嫁给谢瑄的那一刻开始。

明禾伸手抚摸着凤眼上的红色宝石,唇角缓缓勾起:“这嫁衣,真好看。”

“快试一试,若有不合身的,让绣娘再改一改。”

这套嫁衣,用最好的料子,请了最好的绣娘,用一个多月的时间赶制而成。

沈夫人也很满意。

明禾去内室换上,等她出来,众人惊艳得挪不开眼。

她本就长得极美,此时,更是风姿灼人,仿佛天地间的光华都拢在她身上,虽未施粉黛,却已经是世间难得的绝色。

沈夫人上前,整理了一下她身上的嫁衣,轻抚她的小脸,笑容里满是骄傲,还有些许“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我儿真好看,等上了妆,戴上凤冠,只怕更美。”

阿芍笑嘻嘻地附和:“说郡主是大楚第一美人都不为过。”

郡主自落水后,总是一袭浅色素衣,可只有这明艳的颜色,才配得上郡主。

明禾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明灿笑意,欢快道:“阿娘把我生得这么好看,我穿什么都好看,这嫁衣也很合身,我很喜欢。”

这辈子,谢瑄和林簌簌的噩梦,也会从她穿上这身嫁衣开始。

试完嫁衣,明禾换了下来,沈夫人拉着她的手,和她说起婚事。

一本厚厚的嫁妆册子,放到了她面前。

明禾的嫁妆,家里早就准备好了,她翻了几页,发现又添了好多东西。

公主婚嫁,都不一定有她这么风光。

明禾忍不住说道:“阿娘,这也太多了,不会把家底都掏空了吧?阿兄还没娶妻呢。”

“男儿建功立业,娶妻还要靠家里,那是你阿兄无能,咱家家底厚着呢,你别操这些心。”

沈夫人说着,又有些惆怅。

姑娘嫁到别人家,再顺遂,也免不得要受些委屈。

沈夫人的眼圈忽然就红了。

“这些嫁妆,就是你的底气,让那些不开眼的瞧瞧,我沈家的掌上明珠,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

明禾抱着她的胳膊,笑容张扬,像骄阳一样耀目,吹散一切阴霾。

“我也不是软柿子,她们敢把爪子伸到我面前来,我就敢剁了它,虎父无犬女,我可不会坠了咱们沈家的威风。”

沈夫人也笑了:“对谢侯爷可不能这样,锋芒太过,该不痛快了。”

明禾哼了哼:“我管他痛不痛快,他要是对我好,我也对他好,他要是对我不好,我就叫上祖父、阿爹,还有兄长,狠狠教他怎么做沈家的女婿,谢家除了他,没一个能打的,我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沈夫人听着她这孩子气的话,又好气,又好笑,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了些夫妻之道。


事情来得突然,王隐被打得措手不及,王家也被推上风口浪尖。

“科举本就是为朝廷广纳人才,如今,竟沦为王家结党谋权的手段,王家这是要毁我大楚的根基!”

“王家食君之禄,不为陛下分忧,反而仗着皇后和太子,行大逆不道之事,如此不忠不义,简直罪大恶极!”

“王家深受陛下信重,怎么能做出这等危害社稷之事。”

几方势力落井下石,弹劾王家的折子,都快摆满楚帝的龙案,明里暗里,要把太子拉下水。

明禾心里畅快。

今早,庄子上送来好几筐新鲜的果子,她让阿勺洗一些枇杷。

阿芍将果肉放到瓷碗中,问道:“牵扯到太子,陛下真的会秉公处置吗?”

明禾叉了一块枇杷放进嘴里,含糊地说了句:“会。”

任何一个皇帝,都不能容忍侧卧之榻,有人酣睡。

哪怕是自己的儿子。

有些东西,他可以给,但太子不能觊觎。

况且,王家作为外戚,权倾天下,却尤不知足,染指春闱,已然触到他的逆鳞。

再者,那些豪绅盘踞一方,世代经营,早已富甲天下,抄了,国库就丰盈了。

阿芍心里高兴,脸上也就带了出来:“经此一事,太子的根基再深厚,也会伤筋动骨。”

前世,虽然是谢瑄和林簌簌构陷沈家,但太子亦是罪魁祸首。

她的复仇,终于前进了一大步。

明禾吃着枇杷,心情好得不得了。

阿芍又道:“暗卫来报,昨夜,皇子们的府邸灯火通明,幕僚们半夜才离开。”

上次流言一事,楚帝杀鸡儆猴之后,表面上看风平浪静,但并未把皇子们的野心压下去。

大好机会送到面前,要是不出手,都对不起他们皇子的身份。

明禾笑眯眯地说道:“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

“皇子们联合起来,太子和王家自顾不暇,也就顾不上算计您和谢侯爷,郡主得闲,也该绣盖头了。”

明禾这才想起来,婚期定在五月,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不是有绣娘吗?”

阿芍笑道:“绣几针总要的。”

明禾吃完最后一块果肉,往贵妃榻上一躺,随手拿起一本游记:“我不会。”

她幼时活泼,坐不住,女工没学两日,就不学了,沈夫人也没强求,反正家里养着那么多绣娘,不需要她动手。

明禾翻着手里的游记,看着看着,困意就上来了。

她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起来后,挑了两筐果子,让人备车去谢家。

沈夫人听到她又去谢家,忍不住说道:“谢家到底有什么,天天往谢家跑。”

定北侯手里拿着个枇杷,剥了皮后,放到沈夫人面前的碟子里。

“估计是去商量事情,烂船还有三千钉,何况,王家贵为世家之首,不是容易对付的,还缺一把火。”

说着说着,面上露出一抹嫌弃,对谢宴行很不满:“朝堂之事,还要女眷劳心,无能!”

沈夫人笑了:“你以前不是对他赞不绝口,夸他文韬武略,能谋善断,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将才,还遗憾不是你儿子吗?这下好了,女婿也是半子,你也算得偿所愿,怎么又挑起刺来。”

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岳父是看女婿顺眼的,哪怕他战无不胜,是举世无双的大将。

“我搭进去一个如花似玉的闺女,我还不能挑他的刺了?”

定北侯冷哼了声,又剥了一颗枇杷。

沈夫人吃着果肉,徐徐说道:“夫妻之间,有商有量,日子才会长久,谢侯爷没欺明禾是女子,就轻看她,与她说朝中之事,何尝不是在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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