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灵洱李满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由网络作家“小熊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答应大师了的,当然算数。”贺弘打开外卖软件,挑了最贵的一家,“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饭。”“不过……我怎么觉得车里冷飕飕的。”自从上了车,他就感觉车里莫名地阴森冷冽。他紧了紧警服,不自觉抖了个激灵。闻言,楚灵洱瞥了眼身旁坐姿端正的女鬼。“你刚刚表现不错,三日后你到警局就能见到那个负心人了。”女鬼眼含着泪,垂下头。贺弘还不知道女鬼的事儿,有些懵逼道,“大师你和谁说话呢?”林尧替她解释,“车里有个鬼。”“啊???”贺弘听了差点从副驾上蹦起来。安全带又把他弹了回去。“雾草!!”“哪??在哪儿呢?!离我近吗!?”“男的女的老的小的??”林尧:“......”“师父,你冷静点”,林尧早已心如止水,“她不是恶鬼,是个可怜鬼......说来话长,反...
《结局+番外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精彩片段
“答应大师了的,当然算数。”
贺弘打开外卖软件,挑了最贵的一家,“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饭。”
“不过……我怎么觉得车里冷飕飕的。”
自从上了车,他就感觉车里莫名地阴森冷冽。
他紧了紧警服,不自觉抖了个激灵。
闻言,楚灵洱瞥了眼身旁坐姿端正的女鬼。
“你刚刚表现不错,三日后你到警局就能见到那个负心人了。”
女鬼眼含着泪,垂下头。
贺弘还不知道女鬼的事儿,有些懵逼道,“大师你和谁说话呢?”
林尧替她解释,“车里有个鬼。”
“啊???”
贺弘听了差点从副驾上蹦起来。
安全带又把他弹了回去。
“雾草!!”
“哪??在哪儿呢?!离我近吗!?”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
林尧:“......”
“师父,你冷静点”,林尧早已心如止水,“她不是恶鬼,是个可怜鬼......说来话长,反正刚刚替笑笑出头的,也有这位鬼一份儿。”
其实他刚开始也是有些怕的。
但自从听完这女鬼生前可怜的遭遇,他反而不怕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女鬼听了直接挥泪如雨。
没想到,她生前没感受到过人间的温暖,死后化作鬼竟然被人理解,抱着林尧就是一顿痛哭。
楚灵洱汗颜,把鬼从林尧身上拽下来,揽进自己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她轻声细语地说,“你看你从前被缚在那辆车里,如今不也走出来了?”
女鬼一愣。
还真是!
自从她离世,灵魂就因为执念被困在了那辆车里,没想到刚刚为了吓唬江城竟然主动从车里走了出来!
甚至换了辆警车坐......
“所以呀,执念已去,恶人自有天收,再不济还有我在。”
楚灵洱观她煞气已消了不少,再不回地府报道恐怕要成了孤魂野鬼,便劝诫,“你今天帮我们惩罚了江城,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那负心人不仅会自行游街示众,还会潦倒半生,惨死街头。你就放心地去投胎吧。”
女鬼思忖了片刻,一阵酸楚。
也是,男人不值得。
她早该放下了。
“大师,惩罚那个负心人恐怕还要浪费您的精力和灵力,不如就此作罢,我也早日投胎吧。”
楚灵洱十分欣慰女鬼能这样想。
不过,仇还是要报的,只是时候未到。
她从布兜里掏出张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对着女鬼吹了口气。
符纸缓缓张开,顺着风从车窗里飘了出去。
在林尧和贺弘的一声声惊叹里,她对女鬼说道,“这张符能保你下一世姻缘,亦能保你忘却此生艰难。”
“去吧,去重新来过吧。”
警车进了警局大门,女鬼下车,飘荡在门口。
直至目送几人消失在视野里,女鬼这才对着楚灵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
“阿尧,你先带大师去食堂等着。”贺弘准备去拿外卖。
楚灵洱跟着林尧往食堂走,刚进门就和来人迎面撞个满怀。
“大师?”
李满仓惊讶道,“你怎么还在这?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警局了。”
“大叔?”
“哦,贺警官说和凶杀案相关的人都暂时不能离开警察局”,楚灵洱解释,“所以我就留在这了。”
李满仓恍然,又十分关怀地问,“吃过饭了吗?”
“正准备吃呐。”
见状,李满仓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就好,大师有饭吃就好。”
交谈间,楚灵洱观相瞧了一卦。
奇怪,他明明已经认出自己救下的年轻人是小浩浩,为什么还没相认?
正说着,贺警官从外面端着满满一盆饭菜进来,“大师,来吃饭吧。”
这饭菜虽然是用食堂铁盘装的,却明显比食堂的规格要丰盛不少,说是色香味俱全也不为过。
楚灵洱吞了吞喉间口水,迫不及待地坐下,“大叔我先吃饭,回聊!”
她挖起一大勺辣椒炒肉,就着香喷喷的米饭“昂呜”一大口吞了下去。
太好吃了......
两分钟后。
贺弘和林尧眼睁睁被一扫而空的四菜一汤,目瞪口呆。
当年鬼子进村,也没吃这么快吧?
吃饱喝足,楚灵洱突然想起贺弘这些年因为“不行”一直跟老婆感情不好的事。
“贺警官,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治疗隐疾。”
话题转变得太突然,说得贺弘一愣。
林尧一头雾水,“你生病了师父???”
他嗓门大得整个食堂的警察都行来了注视礼,“师父!!你得了什么隐疾!!”
贺弘:现挖地缝儿是不是来不及了……
他这个徒弟哪里都好,就是嗓门大,还贼莽撞!
他把人按回椅子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点老毛病。”
“不过大师,无功不受禄,您为什么突然......”
楚灵洱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肚,“我知道警察局根本没有什么四菜一汤的规定,这顿饭是你请我吃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以此为诱饵,让我亲自跑一趟林尧家。”
“因为你觉得如果我说中了笑笑的事,那当时周围的警察就都是我会算命的证人,就可以证明我在郑勇一案中没有撒谎。”
“所以,你是个好人!”
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贺弘还是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他有些不好意思,“害,为人民服务嘛。再说,经过这件事,阿尧也会为你作证的。”
“就是就是,大师,你可是笑笑的救命恩人。”林尧头点得坚定。
楚灵洱小手背到身后,“自然,我的本事你们都是瞧见了的。”
“不过,我还有一事要与你们说清楚。”
“大师您说,我们洗耳恭听。”
“适才与我们在食堂门口相迎的大叔名为李满仓,他在郑勇一案中愿意舍命相救他人,你们理应在结案后予以嘉奖。”
“这善要有善报,恶才会有恶报。”
“若非他对我有恩,我也不会为了救他而来,也就不会遇见你们,更不会缉拿郑勇。”
当时她给李满仓算卦时,其实已经测算出这场人祸。
只是她那时体力刚恢复,灵力尚浅,没那个本事替所有人挡下这一难。
再者说,她向来爱憎分明,谁有恩便报予以谁,无恩便视作无缘人。
要是人人都需要她出手相救,那她救得过来么?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李满仓区区一介肉身凡体,竟愿意为了萍水相逢的路人而舍命。
看来师父说得没错,这山下之人,还是有几分意思的。
“是是是,这个您放心,等案情明朗后,对见义勇为的市民,我们是一定会进行嘉奖的!”贺弘对她的提议连连肯定。
但做警察久了,没等到坏人被收进监牢的最后一刻,终归是忌讳半场开香槟的。
贺弘再一次提出疑问,“大师,江家势力这么强,咱们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之下,就这样把江城抓回来配合调查,要是江向贤来讨说法怎么办?”
闻言,楚灵洱指骨敲着椅背,合上双眸,身子向后一靠。
“三”
“二”
“一”
话音未落,外面一阵骚动。
她睁开双眼,清冷道,“他来了。”
恋爱的酸臭味从空气中弥漫开来,多年如一日过着丧偶式婚姻的大妈们夹杂着羡慕嫉妒恨。
很快,现场听取“吁”声一片。
“小姑娘,你和我有仇就直说呗,何必这样惩罚我?!大妈都五十几的人了,还要跑来这听你秀恩爱。”
“我将起诉我的老伴。。。”
“被告不存在。”
“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儿,跑这来找优越感了。”
几个大妈酸成了柠檬精,最后还是楚灵洱把话题拉了回来,“崔颖儿?”
“既然你男朋友对你这么好,你还来算什么?”
其实早在昨天,她就发现了这女孩是有福命好之人。
当时走的仓促,只是匆匆一瞥,就发现这女孩的夫妻宫饱满丰隆、光滑平润,眼神中的那种温和与明亮很明显是在爱意的滋养中形成的。
面对楚灵洱的发问,崔颖儿的手扣作一团,神色赫然变得局促起来。
“因为,因为......”她有些难以启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后终于决定不吐不快一样:
“因为三天前,发生了一件让我动摇的事。”
大妈们纷纷把耳朵凑过来,恨不得下一秒就听到什么惊天的八卦。
“三天前,在一次闺蜜聚会上......”
崔颖儿回忆道。
......
“颖儿来啦!”
“你男票呢?怎么没一起来?”姜宛语气有些失落。
她甩了甩淡蓝色鱼尾裙的裙摆,一把挽过崔颖儿的胳膊,向聚会上的其他女孩介绍,“这是崔颖儿,是我从高中时就认识的好闺蜜。”
包间里的女孩们打扮得大同小异,浓浓的网红风妆容,乍一看颇有种工业流水线统一生产出来的错觉。
在这种场合上,崔颖儿总是有点放不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一身有些土气的运动服,局促地找了张毯子,盖住自己因为练习短跑而肌肉发达的小腿。
“颖儿,我们都听姜宛提过你好久啦,她说你有个对你特别好的男朋友!”
“对呀,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看看?”
“姜宛说还是学工科的高材生呢,对你好得不得了。”
经几人一起哄,崔颖儿的脸腾地染上一抹绯红,“没有啦。”
“我们听说,他经常带你一起去旅游,真是太羡慕啦,谁不想有这样的男朋友?”
“欸,你们一般出国玩住什么酒店呀?宝格丽还是希尔顿?”
“对呀对呀,平时情人节你男朋友都送你什么礼物?”
崔颖儿很实诚,照实回答说,“我们都是穷游,住当地的民宿。”
“我男朋友说,住当地民宿能体验不同民族的民风和习俗,等以后有钱了再带我住好酒店。”
“平时情人节的话,他一般送我生活上和学习上比较需要的东西,比如我运动需要的跑鞋,学习平板之类的。”
话音未落,那几个女生立刻面露出一丝嫌弃,话里话外都是刺儿,“啊?他是不是舍不得花钱啊?”
“姜宛,你怎么骗我们呀?这男的真的不是诡计多端的穷男人吗?”
“他送你学习平板,不就是嫌你没文化吗?”
“送你跑鞋,不就是不想花大钱送包包首饰化妆品吗?”
“姜宛,你这个朋友也太天真了吧,被骗了四年青春还傻傻偷乐呢。”
包间的星空顶来回变幻着炫彩灯光,包间外嘈杂的音乐声掩饰了崔颖儿的尴尬。
姜宛连忙打断她们,“好了好了,别说了。”
那天聚会后来再谈了什么,崔颖儿已经记不清了。
难道真的如她们所说,男友对自己不好吗?
林小可应下,随护士一起把孔梅抬到了救护车上。
一分钟后,林达紧赶慢赶赶上了车。
傍晚正是京城的晚高峰。
夕阳西下,车流如织。
救护车穿梭在车流中一路鸣笛,却还是堵车堵得一塌糊涂。
渐渐的,孔梅不再挣扎。
松弛皮肤下的血管如紫黑蚯蚓暴凸而起,虹膜也褪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妈!!!妈!!!!”
“你醒醒啊!!妈!!!”
林小可摇晃着孔梅体温冰凉的身体,挤出一丝眼泪。
伴随着心跳仪上的一根平线,护士安抚着她的背,“妹妹,节哀。”
“呜呜呜”,林小可哭着摇头,“我要尸检!!”
“我妈妈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中毒呢?肯定是有人害她!”
“我要尸检!!”
一听到要尸检,林达立刻慌了神,他阻拦道,“小可!”
“剖尸是不孝!”
“你妈都已经走了,就让她安息吧!”
闻言,林小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爸?!”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你不想让我妈中毒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吗!”
“你不想让我妈走得明白?”
面对她的质问,林达一句也答不上来,“我......我......”
救护车上的护士投来怀疑的眼神。
她想起刚刚林达的慌乱,和疑点重重漏洞百出的对话,默默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
林小可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
出租屋虽小,却好像比家更像家。
她转动钥匙,推开家门,被在屋里等待已久的人吓了一跳。
“您怎么在这?”
“您还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诧异道。
楚灵洱打了个哈欠,从柔软的懒人沙发上艰难起身,“无碍,下午灵气耗费比较多,伤了元气。”
林小可眸色黯淡,“您怎么知道我没回家,会回这里?”
“这很容易猜出来”,楚灵洱说,“你按照我教你的办法试探孔梅,如果她尚有一丝良心,或许你们互换杯子后她还能活命。”
“可是,永远不要轻易试探人心。”
“你母亲听到你已经得知拆迁的消息,竟然当场决定增加毒量,直接置你于死地。”
“这个恶念才是真正断送了她生命的原因。”
林小可缓缓蹲下,双手抱着膝盖呆呆地坐着,“是啊,我们的母女缘,或许本就浅吧。”
“我心怀侥幸,觉得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再怎么样,我也是她女儿啊。”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到头来,我才是这个家的小丑。”
“父亲拦住我喝下陈皮水的那一刻,我还天真地以为,这个家至少还有一个人是在乎我的。”
“可当我亲眼见证他为了开罪而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死去,我才明白......”
“他在乎的不是我。”
“他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自己。”
她轻蔑地笑了声,“真是可悲又可笑,原来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说,我妈,哦不,应该说是孔梅。”
“你说,她在给我下毒的那一刻,在想什么呢?应该也会有点不忍,有点愧疚吧......”她喃喃自语。
楚灵洱抱了抱她劝道,“莫以常人思,度彼恶者心。”
“小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天地宽广浩大可以容万象,离开这个家,去探寻你自己的人生吧。”
林小可眸中噙着泪花,点了点头,“大师,谢谢你。”
“不谢。”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本分。”
说完,她离开了林小可家,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陷在贺弘几人精心为她装扮的柔软奶油色小床上,楚灵洱枕着双臂放空,呆呆望着天花板的纹路。
不知为何,谭振邦正义英勇的面孔总是在脑海中一遍遍地闪过,挥之不去。
“再后来,他们选了个阴魂的吉日,将我与那个死人活埋在棺材里,棺材盖上的那一刻,最后一点天光也被剥夺,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铲又一铲的黄土。”
“我被关在狭小漆黑的空间里,挣脱了身上捆绑着绳子,却挣脱不掉恐怖如斯的命运,任我怎么呼救,迎接我的是无尽的暗无天日与日益腐朽的尸臭味儿......”
回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时光,露露瑟缩地抱住自己。
那顶凤冠就像是魔咒,直到她成为怨鬼也摘脱不下。
棺椁松木内壁用指甲剐蹭出的凹痕与血珠,则是她痛苦过的证明。
“我死后,不想过奈何桥,更不想喝下孟婆汤,我还没上完学,也没享受过人生,没有报答过我的父母,我不甘心转世投胎到地府,去当一个陌生男孩的鬼新娘!”
“所以我才化作怨鬼,找到和我遭遇一样的妹妹们,带她们一起学习......我们只是不甘心就这死掉而已......”
听到女孩的哭诉,楚灵洱攥紧了拳头,指骨蜷缩在一起发出声声脆响。
她面色上带着少有的阴冷,唇角微微抽动,“五海县,离这远吗?”
王校长掏出手机导航,“两百来公里,在京城和南城的交界。”
“好,那我就替天行道一次。”
说完,她再次转动起指尖的符纸,一股无形的力量拴住露露的魂魄,“露露,给我带路。”
*
五海县。
秦承宗回到自家金碧辉煌的大别墅时,只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
他默默安慰自己,或许是那小丫头死得冤,有阴气所致。
一会儿请玄化道人做个法就好了。
“王婶儿,一会儿再让玄化道人来家里一趟。”他吩咐保姆道。
“是,老爷。”
他绕到别墅后方的宗祠室里,对着一个单独摆放的小牌位上了柱香。
“儿啊,爸爸给你在地下找了位媳妇儿,是京城来的城里姑娘。”
“这样等你到了地下也不会孤单......”
正说着,一阵邪风吹过,牌位倒了下来,刚好砸断那柱香。
秦承宗打了个寒颤。
“祖宗保佑”,他一边双手合十祈祷,一边将牌位放回原处,点上香,“保佑我儿到底下一切顺利。”
话音未落,那牌位跟着了道似的,又掉下来,砸断了那根香。
空气中静谧得诡异。
他正要将牌位再次放回去,“吱呀”一声门开了。
闻声,秦承宗放回牌位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他缓缓回头,看向背后的那一刻,被吓得“哐”得一声丢下了手里的牌位。
“救命啊!!!”
话音未落,宗祠室的木门“哐”得一声关上。
黑压压的空间里,一个飒爽清丽的身影举着长棍徐徐逼近。
黑影逐渐将瘫倒在地的秦承宗笼罩,他缩成一团,颤颤巍巍地问,“你你你,你是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
作为五海县数一数二的土豪,秦氏别墅的安保级别可是一等一的。
那身影不为所动,只是逼得越来越近,高举手中的长棍。
“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五海县大名鼎鼎的秦总!惹了谁都别惹我!”
楚灵洱邪笑了声,“秦总?”
“闻所未闻。”
说完,那一棍子就照着秦承宗结结实实地招呼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砸得他双眼昏花,直冒金星。
他强撑着胆子,“你你你个黄毛丫头敢打我!”
“你知道平时和我打交道都是些什么人吗?!”
“那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没听过我秦氏,傅氏你总听过吧?京城首富傅淳都是和我有过商业合作的!”
大爷大妈最受不了吃瓜吃一半的感觉,“快说啊,怎么了?”
王小虎皱着眉头,低声道,“那具白骨,只有身子没有头!!!”
他的话听得楚灵洱五官皱成一团,“那你报警了吗?”
闻言,王小虎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报了,可是没用啊。”
“警察派人来瞧过,说这具白骨得有个一百年历史了,应该是以前谁家的坟头被我们不小心给挖了。”
“我这一想,好家伙,我好端端地建个房子却不小心刨了别人家祖坟,人家祖坟好端端在地里埋着却被建房子的给刨了出来,这这这,搞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吃瓜群众听得起劲,忙不迭地给他出主意,“那你再给人家好好安葬回去不就行了吗?”
“对呀,你这属于无心之失,只要让老人家再次入土为安就行了。”
王小虎耷拉着脑袋,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要是真能让他入土为安就好了!”
“这事儿邪性就邪性在,我和老伴试了很多次,也找了专业的安葬师为老人家选了块风水宝地。”
“可是,可是,唉!”
“每次我们前一天刚把老人家安葬好,第二天再去施工现场时,却发现那具白骨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我家里!”
“这样来回弄了几次,钱也花了,罪也受了,可这事儿还是没能解决!现在都没有施工队愿意来我家了......都说我家不干净,说我家是在闹鬼......”
这几天因为白骨的事情,王小虎没日没夜地在丧葬一条街上来回奔波,累得够呛。
最后是死马当活马医,听说菜市场里有个无所不能的楚大师,这才一大早来排队。
众人都很可怜王小虎的遭遇,就连排在第三位的女孩都主动说,“大师,我算的事儿不着急。”
“要不您先帮帮小虎大叔吧,明日我再来排队。”
楚灵洱思忖了片刻,这王小虎确实是面相纯良老实的菜民,谁家遇上这种事儿都很糟心。
于是她背上挎包对女孩说,“好,明日我第一个给你算,只收你半价。”
“虎叔,今日我就陪你去家中一探究竟,不过我们提前说好,算卦一千,捉鬼走访要另外加收五百。”
“虽然你很可怜,但也不能破了我这收卦金的规矩。”
王小虎紧了紧身上已经有些褴褛不堪的大衣,连连应下。
“没问题没问题,别说五百,只要您能帮我解决了这件事儿,多少钱都好说!”
说罢,她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黑岗村儿。”
上午的交通一路畅通,车窗外的风景很快从高楼林立变幻为树影绰绰的乡村农田。
王小虎走在前面为她带路。
一路上,面容姣好的小姑娘作为村里新鲜面孔吸引了不少目光。
一听说这是城里来的捉鬼大师,引得村口儿闲聊的叔叔阿姨们屁颠屁颠尾随了一路。
直到一扇大门紧闭的深灰色院墙前,王小虎停住脚步,“大师,到了,这就是我家。”
话音未落,大门里面传来王小虎老伴儿的一声尖叫,“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
“救命啊!!闹鬼啦!!白骨成精了!!!”
听到老伴儿的尖叫,吓得王小虎连忙四处翻找钥匙。
奈何浑身上下的口袋都掏空了也没找到。
“糟糕,肯定是刚才落出租车上了!”
正当他急得满头大汗时,身后看热闹的张大婶拍了拍他,“小虎,别找了......”
王小虎对上张大婶有些呆滞空洞的眼神,朝着她发呆的方向回头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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