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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

小熊蛋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答应大师了的,当然算数。”贺弘打开外卖软件,挑了最贵的一家,“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饭。”“不过……我怎么觉得车里冷飕飕的。”自从上了车,他就感觉车里莫名地阴森冷冽。他紧了紧警服,不自觉抖了个激灵。闻言,楚灵洱瞥了眼身旁坐姿端正的女鬼。“你刚刚表现不错,三日后你到警局就能见到那个负心人了。”女鬼眼含着泪,垂下头。贺弘还不知道女鬼的事儿,有些懵逼道,“大师你和谁说话呢?”林尧替她解释,“车里有个鬼。”“啊???”贺弘听了差点从副驾上蹦起来。安全带又把他弹了回去。“雾草!!”“哪??在哪儿呢?!离我近吗!?”“男的女的老的小的??”林尧:“......”“师父,你冷静点”,林尧早已心如止水,“她不是恶鬼,是个可怜鬼......说来话长,反...

主角:楚灵洱李满仓   更新:2025-04-11 15: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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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灵洱李满仓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由网络作家“小熊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答应大师了的,当然算数。”贺弘打开外卖软件,挑了最贵的一家,“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饭。”“不过……我怎么觉得车里冷飕飕的。”自从上了车,他就感觉车里莫名地阴森冷冽。他紧了紧警服,不自觉抖了个激灵。闻言,楚灵洱瞥了眼身旁坐姿端正的女鬼。“你刚刚表现不错,三日后你到警局就能见到那个负心人了。”女鬼眼含着泪,垂下头。贺弘还不知道女鬼的事儿,有些懵逼道,“大师你和谁说话呢?”林尧替她解释,“车里有个鬼。”“啊???”贺弘听了差点从副驾上蹦起来。安全带又把他弹了回去。“雾草!!”“哪??在哪儿呢?!离我近吗!?”“男的女的老的小的??”林尧:“......”“师父,你冷静点”,林尧早已心如止水,“她不是恶鬼,是个可怜鬼......说来话长,反...

《结局+番外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精彩片段


“答应大师了的,当然算数。”

贺弘打开外卖软件,挑了最贵的一家,“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饭。”

“不过……我怎么觉得车里冷飕飕的。”

自从上了车,他就感觉车里莫名地阴森冷冽。

他紧了紧警服,不自觉抖了个激灵。

闻言,楚灵洱瞥了眼身旁坐姿端正的女鬼。

“你刚刚表现不错,三日后你到警局就能见到那个负心人了。”

女鬼眼含着泪,垂下头。

贺弘还不知道女鬼的事儿,有些懵逼道,“大师你和谁说话呢?”

林尧替她解释,“车里有个鬼。”

“啊???”

贺弘听了差点从副驾上蹦起来。

安全带又把他弹了回去。

“雾草!!”

“哪??在哪儿呢?!离我近吗!?”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

林尧:“......”

“师父,你冷静点”,林尧早已心如止水,“她不是恶鬼,是个可怜鬼......说来话长,反正刚刚替笑笑出头的,也有这位鬼一份儿。”

其实他刚开始也是有些怕的。

但自从听完这女鬼生前可怜的遭遇,他反而不怕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女鬼听了直接挥泪如雨。

没想到,她生前没感受到过人间的温暖,死后化作鬼竟然被人理解,抱着林尧就是一顿痛哭。

楚灵洱汗颜,把鬼从林尧身上拽下来,揽进自己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她轻声细语地说,“你看你从前被缚在那辆车里,如今不也走出来了?”

女鬼一愣。

还真是!

自从她离世,灵魂就因为执念被困在了那辆车里,没想到刚刚为了吓唬江城竟然主动从车里走了出来!

甚至换了辆警车坐......

“所以呀,执念已去,恶人自有天收,再不济还有我在。”

楚灵洱观她煞气已消了不少,再不回地府报道恐怕要成了孤魂野鬼,便劝诫,“你今天帮我们惩罚了江城,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那负心人不仅会自行游街示众,还会潦倒半生,惨死街头。你就放心地去投胎吧。”

女鬼思忖了片刻,一阵酸楚。

也是,男人不值得。

她早该放下了。

“大师,惩罚那个负心人恐怕还要浪费您的精力和灵力,不如就此作罢,我也早日投胎吧。”

楚灵洱十分欣慰女鬼能这样想。

不过,仇还是要报的,只是时候未到。

她从布兜里掏出张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对着女鬼吹了口气。

符纸缓缓张开,顺着风从车窗里飘了出去。

在林尧和贺弘的一声声惊叹里,她对女鬼说道,“这张符能保你下一世姻缘,亦能保你忘却此生艰难。”

“去吧,去重新来过吧。”

警车进了警局大门,女鬼下车,飘荡在门口。

直至目送几人消失在视野里,女鬼这才对着楚灵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

“阿尧,你先带大师去食堂等着。”贺弘准备去拿外卖。

楚灵洱跟着林尧往食堂走,刚进门就和来人迎面撞个满怀。

“大师?”

李满仓惊讶道,“你怎么还在这?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警局了。”

“大叔?”

“哦,贺警官说和凶杀案相关的人都暂时不能离开警察局”,楚灵洱解释,“所以我就留在这了。”

李满仓恍然,又十分关怀地问,“吃过饭了吗?”

“正准备吃呐。”

见状,李满仓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就好,大师有饭吃就好。”

交谈间,楚灵洱观相瞧了一卦。

奇怪,他明明已经认出自己救下的年轻人是小浩浩,为什么还没相认?

正说着,贺警官从外面端着满满一盆饭菜进来,“大师,来吃饭吧。”

这饭菜虽然是用食堂铁盘装的,却明显比食堂的规格要丰盛不少,说是色香味俱全也不为过。

楚灵洱吞了吞喉间口水,迫不及待地坐下,“大叔我先吃饭,回聊!”

她挖起一大勺辣椒炒肉,就着香喷喷的米饭“昂呜”一大口吞了下去。

太好吃了......

两分钟后。

贺弘和林尧眼睁睁被一扫而空的四菜一汤,目瞪口呆。

当年鬼子进村,也没吃这么快吧?

吃饱喝足,楚灵洱突然想起贺弘这些年因为“不行”一直跟老婆感情不好的事。

“贺警官,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治疗隐疾。”

话题转变得太突然,说得贺弘一愣。

林尧一头雾水,“你生病了师父???”

他嗓门大得整个食堂的警察都行来了注视礼,“师父!!你得了什么隐疾!!”

贺弘:现挖地缝儿是不是来不及了……

他这个徒弟哪里都好,就是嗓门大,还贼莽撞!

他把人按回椅子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点老毛病。”

“不过大师,无功不受禄,您为什么突然......”

楚灵洱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肚,“我知道警察局根本没有什么四菜一汤的规定,这顿饭是你请我吃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以此为诱饵,让我亲自跑一趟林尧家。”

“因为你觉得如果我说中了笑笑的事,那当时周围的警察就都是我会算命的证人,就可以证明我在郑勇一案中没有撒谎。”

“所以,你是个好人!”

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贺弘还是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他有些不好意思,“害,为人民服务嘛。再说,经过这件事,阿尧也会为你作证的。”

“就是就是,大师,你可是笑笑的救命恩人。”林尧头点得坚定。

楚灵洱小手背到身后,“自然,我的本事你们都是瞧见了的。”

“不过,我还有一事要与你们说清楚。”

“大师您说,我们洗耳恭听。”

“适才与我们在食堂门口相迎的大叔名为李满仓,他在郑勇一案中愿意舍命相救他人,你们理应在结案后予以嘉奖。”

“这善要有善报,恶才会有恶报。”

“若非他对我有恩,我也不会为了救他而来,也就不会遇见你们,更不会缉拿郑勇。”

当时她给李满仓算卦时,其实已经测算出这场人祸。

只是她那时体力刚恢复,灵力尚浅,没那个本事替所有人挡下这一难。

再者说,她向来爱憎分明,谁有恩便报予以谁,无恩便视作无缘人。

要是人人都需要她出手相救,那她救得过来么?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李满仓区区一介肉身凡体,竟愿意为了萍水相逢的路人而舍命。

看来师父说得没错,这山下之人,还是有几分意思的。

“是是是,这个您放心,等案情明朗后,对见义勇为的市民,我们是一定会进行嘉奖的!”贺弘对她的提议连连肯定。

但做警察久了,没等到坏人被收进监牢的最后一刻,终归是忌讳半场开香槟的。

贺弘再一次提出疑问,“大师,江家势力这么强,咱们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之下,就这样把江城抓回来配合调查,要是江向贤来讨说法怎么办?”

闻言,楚灵洱指骨敲着椅背,合上双眸,身子向后一靠。

“三”

“二”

“一”

话音未落,外面一阵骚动。

她睁开双眼,清冷道,“他来了。”


恋爱的酸臭味从空气中弥漫开来,多年如一日过着丧偶式婚姻的大妈们夹杂着羡慕嫉妒恨。

很快,现场听取“吁”声一片。

“小姑娘,你和我有仇就直说呗,何必这样惩罚我?!大妈都五十几的人了,还要跑来这听你秀恩爱。”

“我将起诉我的老伴。。。”

“被告不存在。”

“现在的小年轻真会玩儿,跑这来找优越感了。”

几个大妈酸成了柠檬精,最后还是楚灵洱把话题拉了回来,“崔颖儿?”

“既然你男朋友对你这么好,你还来算什么?”

其实早在昨天,她就发现了这女孩是有福命好之人。

当时走的仓促,只是匆匆一瞥,就发现这女孩的夫妻宫饱满丰隆、光滑平润,眼神中的那种温和与明亮很明显是在爱意的滋养中形成的。

面对楚灵洱的发问,崔颖儿的手扣作一团,神色赫然变得局促起来。

“因为,因为......”她有些难以启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后终于决定不吐不快一样:

“因为三天前,发生了一件让我动摇的事。”

大妈们纷纷把耳朵凑过来,恨不得下一秒就听到什么惊天的八卦。

“三天前,在一次闺蜜聚会上......”

崔颖儿回忆道。

......

“颖儿来啦!”

“你男票呢?怎么没一起来?”姜宛语气有些失落。

她甩了甩淡蓝色鱼尾裙的裙摆,一把挽过崔颖儿的胳膊,向聚会上的其他女孩介绍,“这是崔颖儿,是我从高中时就认识的好闺蜜。”

包间里的女孩们打扮得大同小异,浓浓的网红风妆容,乍一看颇有种工业流水线统一生产出来的错觉。

在这种场合上,崔颖儿总是有点放不开。

她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一身有些土气的运动服,局促地找了张毯子,盖住自己因为练习短跑而肌肉发达的小腿。

“颖儿,我们都听姜宛提过你好久啦,她说你有个对你特别好的男朋友!”

“对呀,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们看看?”

“姜宛说还是学工科的高材生呢,对你好得不得了。”

经几人一起哄,崔颖儿的脸腾地染上一抹绯红,“没有啦。”

“我们听说,他经常带你一起去旅游,真是太羡慕啦,谁不想有这样的男朋友?”

“欸,你们一般出国玩住什么酒店呀?宝格丽还是希尔顿?”

“对呀对呀,平时情人节你男朋友都送你什么礼物?”

崔颖儿很实诚,照实回答说,“我们都是穷游,住当地的民宿。”

“我男朋友说,住当地民宿能体验不同民族的民风和习俗,等以后有钱了再带我住好酒店。”

“平时情人节的话,他一般送我生活上和学习上比较需要的东西,比如我运动需要的跑鞋,学习平板之类的。”

话音未落,那几个女生立刻面露出一丝嫌弃,话里话外都是刺儿,“啊?他是不是舍不得花钱啊?”

“姜宛,你怎么骗我们呀?这男的真的不是诡计多端的穷男人吗?”

“他送你学习平板,不就是嫌你没文化吗?”

“送你跑鞋,不就是不想花大钱送包包首饰化妆品吗?”

“姜宛,你这个朋友也太天真了吧,被骗了四年青春还傻傻偷乐呢。”

包间的星空顶来回变幻着炫彩灯光,包间外嘈杂的音乐声掩饰了崔颖儿的尴尬。

姜宛连忙打断她们,“好了好了,别说了。”

那天聚会后来再谈了什么,崔颖儿已经记不清了。

难道真的如她们所说,男友对自己不好吗?


林小可应下,随护士一起把孔梅抬到了救护车上。

一分钟后,林达紧赶慢赶赶上了车。

傍晚正是京城的晚高峰。

夕阳西下,车流如织。

救护车穿梭在车流中一路鸣笛,却还是堵车堵得一塌糊涂。

渐渐的,孔梅不再挣扎。

松弛皮肤下的血管如紫黑蚯蚓暴凸而起,虹膜也褪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妈!!!妈!!!!”

“你醒醒啊!!妈!!!”

林小可摇晃着孔梅体温冰凉的身体,挤出一丝眼泪。

伴随着心跳仪上的一根平线,护士安抚着她的背,“妹妹,节哀。”

“呜呜呜”,林小可哭着摇头,“我要尸检!!”

“我妈妈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突然中毒呢?肯定是有人害她!”

“我要尸检!!”

一听到要尸检,林达立刻慌了神,他阻拦道,“小可!”

“剖尸是不孝!”

“你妈都已经走了,就让她安息吧!”

闻言,林小可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说,“爸?!”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难道你不想让我妈中毒的真相大白于天下吗!”

“你不想让我妈走得明白?”

面对她的质问,林达一句也答不上来,“我......我......”

救护车上的护士投来怀疑的眼神。

她想起刚刚林达的慌乱,和疑点重重漏洞百出的对话,默默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110。

......

做完笔录,已经是凌晨。

林小可没有回家,而是回到了自己租的房子。

出租屋虽小,却好像比家更像家。

她转动钥匙,推开家门,被在屋里等待已久的人吓了一跳。

“您怎么在这?”

“您还好吗?脸色怎么这么差?”她诧异道。

楚灵洱打了个哈欠,从柔软的懒人沙发上艰难起身,“无碍,下午灵气耗费比较多,伤了元气。”

林小可眸色黯淡,“您怎么知道我没回家,会回这里?”

“这很容易猜出来”,楚灵洱说,“你按照我教你的办法试探孔梅,如果她尚有一丝良心,或许你们互换杯子后她还能活命。”

“可是,永远不要轻易试探人心。”

“你母亲听到你已经得知拆迁的消息,竟然当场决定增加毒量,直接置你于死地。”

“这个恶念才是真正断送了她生命的原因。”

林小可缓缓蹲下,双手抱着膝盖呆呆地坐着,“是啊,我们的母女缘,或许本就浅吧。”

“我心怀侥幸,觉得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再怎么样,我也是她女儿啊。”

她的声音冰冷没有温度,“到头来,我才是这个家的小丑。”

“父亲拦住我喝下陈皮水的那一刻,我还天真地以为,这个家至少还有一个人是在乎我的。”

“可当我亲眼见证他为了开罪而眼睁睁看着自己妻子死去,我才明白......”

“他在乎的不是我。”

“他在乎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自己。”

她轻蔑地笑了声,“真是可悲又可笑,原来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你说,我妈,哦不,应该说是孔梅。”

“你说,她在给我下毒的那一刻,在想什么呢?应该也会有点不忍,有点愧疚吧......”她喃喃自语。

楚灵洱抱了抱她劝道,“莫以常人思,度彼恶者心。”

“小可,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天地宽广浩大可以容万象,离开这个家,去探寻你自己的人生吧。”

林小可眸中噙着泪花,点了点头,“大师,谢谢你。”

“不谢。”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我本分。”

说完,她离开了林小可家,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陷在贺弘几人精心为她装扮的柔软奶油色小床上,楚灵洱枕着双臂放空,呆呆望着天花板的纹路。

不知为何,谭振邦正义英勇的面孔总是在脑海中一遍遍地闪过,挥之不去。


“再后来,他们选了个阴魂的吉日,将我与那个死人活埋在棺材里,棺材盖上的那一刻,最后一点天光也被剥夺,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铲又一铲的黄土。”

“我被关在狭小漆黑的空间里,挣脱了身上捆绑着绳子,却挣脱不掉恐怖如斯的命运,任我怎么呼救,迎接我的是无尽的暗无天日与日益腐朽的尸臭味儿......”

回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时光,露露瑟缩地抱住自己。

那顶凤冠就像是魔咒,直到她成为怨鬼也摘脱不下。

棺椁松木内壁用指甲剐蹭出的凹痕与血珠,则是她痛苦过的证明。

“我死后,不想过奈何桥,更不想喝下孟婆汤,我还没上完学,也没享受过人生,没有报答过我的父母,我不甘心转世投胎到地府,去当一个陌生男孩的鬼新娘!”

“所以我才化作怨鬼,找到和我遭遇一样的妹妹们,带她们一起学习......我们只是不甘心就这死掉而已......”

听到女孩的哭诉,楚灵洱攥紧了拳头,指骨蜷缩在一起发出声声脆响。

她面色上带着少有的阴冷,唇角微微抽动,“五海县,离这远吗?”

王校长掏出手机导航,“两百来公里,在京城和南城的交界。”

“好,那我就替天行道一次。”

说完,她再次转动起指尖的符纸,一股无形的力量拴住露露的魂魄,“露露,给我带路。”

*

五海县。

秦承宗回到自家金碧辉煌的大别墅时,只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

他默默安慰自己,或许是那小丫头死得冤,有阴气所致。

一会儿请玄化道人做个法就好了。

“王婶儿,一会儿再让玄化道人来家里一趟。”他吩咐保姆道。

“是,老爷。”

他绕到别墅后方的宗祠室里,对着一个单独摆放的小牌位上了柱香。

“儿啊,爸爸给你在地下找了位媳妇儿,是京城来的城里姑娘。”

“这样等你到了地下也不会孤单......”

正说着,一阵邪风吹过,牌位倒了下来,刚好砸断那柱香。

秦承宗打了个寒颤。

“祖宗保佑”,他一边双手合十祈祷,一边将牌位放回原处,点上香,“保佑我儿到底下一切顺利。”

话音未落,那牌位跟着了道似的,又掉下来,砸断了那根香。

空气中静谧得诡异。

他正要将牌位再次放回去,“吱呀”一声门开了。

闻声,秦承宗放回牌位的动作僵在半空中。

他缓缓回头,看向背后的那一刻,被吓得“哐”得一声丢下了手里的牌位。

“救命啊!!!”

话音未落,宗祠室的木门“哐”得一声关上。

黑压压的空间里,一个飒爽清丽的身影举着长棍徐徐逼近。

黑影逐渐将瘫倒在地的秦承宗笼罩,他缩成一团,颤颤巍巍地问,“你你你,你是谁?”

“你是怎么进来的?!?”

作为五海县数一数二的土豪,秦氏别墅的安保级别可是一等一的。

那身影不为所动,只是逼得越来越近,高举手中的长棍。

“我我我告诉你,我可是五海县大名鼎鼎的秦总!惹了谁都别惹我!”

楚灵洱邪笑了声,“秦总?”

“闻所未闻。”

说完,那一棍子就照着秦承宗结结实实地招呼了过去,突如其来的当头一棒砸得他双眼昏花,直冒金星。

他强撑着胆子,“你你你个黄毛丫头敢打我!”

“你知道平时和我打交道都是些什么人吗?!”

“那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没听过我秦氏,傅氏你总听过吧?京城首富傅淳都是和我有过商业合作的!”


大爷大妈最受不了吃瓜吃一半的感觉,“快说啊,怎么了?”

王小虎皱着眉头,低声道,“那具白骨,只有身子没有头!!!”

他的话听得楚灵洱五官皱成一团,“那你报警了吗?”

闻言,王小虎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报了,可是没用啊。”

“警察派人来瞧过,说这具白骨得有个一百年历史了,应该是以前谁家的坟头被我们不小心给挖了。”

“我这一想,好家伙,我好端端地建个房子却不小心刨了别人家祖坟,人家祖坟好端端在地里埋着却被建房子的给刨了出来,这这这,搞得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吃瓜群众听得起劲,忙不迭地给他出主意,“那你再给人家好好安葬回去不就行了吗?”

“对呀,你这属于无心之失,只要让老人家再次入土为安就行了。”

王小虎耷拉着脑袋,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要是真能让他入土为安就好了!”

“这事儿邪性就邪性在,我和老伴试了很多次,也找了专业的安葬师为老人家选了块风水宝地。”

“可是,可是,唉!”

“每次我们前一天刚把老人家安葬好,第二天再去施工现场时,却发现那具白骨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我家里!”

“这样来回弄了几次,钱也花了,罪也受了,可这事儿还是没能解决!现在都没有施工队愿意来我家了......都说我家不干净,说我家是在闹鬼......”

这几天因为白骨的事情,王小虎没日没夜地在丧葬一条街上来回奔波,累得够呛。

最后是死马当活马医,听说菜市场里有个无所不能的楚大师,这才一大早来排队。

众人都很可怜王小虎的遭遇,就连排在第三位的女孩都主动说,“大师,我算的事儿不着急。”

“要不您先帮帮小虎大叔吧,明日我再来排队。”

楚灵洱思忖了片刻,这王小虎确实是面相纯良老实的菜民,谁家遇上这种事儿都很糟心。

于是她背上挎包对女孩说,“好,明日我第一个给你算,只收你半价。”

“虎叔,今日我就陪你去家中一探究竟,不过我们提前说好,算卦一千,捉鬼走访要另外加收五百。”

“虽然你很可怜,但也不能破了我这收卦金的规矩。”

王小虎紧了紧身上已经有些褴褛不堪的大衣,连连应下。

“没问题没问题,别说五百,只要您能帮我解决了这件事儿,多少钱都好说!”

说罢,她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去黑岗村儿。”

上午的交通一路畅通,车窗外的风景很快从高楼林立变幻为树影绰绰的乡村农田。

王小虎走在前面为她带路。

一路上,面容姣好的小姑娘作为村里新鲜面孔吸引了不少目光。

一听说这是城里来的捉鬼大师,引得村口儿闲聊的叔叔阿姨们屁颠屁颠尾随了一路。

直到一扇大门紧闭的深灰色院墙前,王小虎停住脚步,“大师,到了,这就是我家。”

话音未落,大门里面传来王小虎老伴儿的一声尖叫,“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

“救命啊!!闹鬼啦!!白骨成精了!!!”

听到老伴儿的尖叫,吓得王小虎连忙四处翻找钥匙。

奈何浑身上下的口袋都掏空了也没找到。

“糟糕,肯定是刚才落出租车上了!”

正当他急得满头大汗时,身后看热闹的张大婶拍了拍他,“小虎,别找了......”

王小虎对上张大婶有些呆滞空洞的眼神,朝着她发呆的方向回头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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