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扭曲。
她突然指着我尖叫:“你为了这种女人破产?
她连大学专业都是花钱买的!”
“是吗?”
沈宴慢条斯理地从纸袋抽出一沓文件,“那这些发表在《香料化学》的论文,作者Qiao Wan是鬼?”
林妍踉跄后退,保时捷车门却突然弹开——周叙白举着手机钻出来,镜头正对沈宴:“沈总刚才承认做空 Scent,构成操纵证券市场罪了吧?”
我浑身血液结冰。
这才是他们的杀招。
5我站在“Memory”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窗外暴雨如注。
三天前,周叙白联手“Scent”向市场监管总局举报我司财务造假,银行连夜冻结了所有账户。
玻璃墙上还贴着巅峰时期的销售曲线图,如今却被法院封条斜斜截断。
苏雯红着眼睛推门进来:“乔总,刚接到通知……德馨资本撤资了。”
德馨是最后一个坚持的投资方,它的撤离意味着“Memory”彻底断血。
我攥紧手中那份被退回的香精订单——法国格拉斯百年老厂的合作函,墨迹被雨水晕染成蓝色的泪痕。
“还有更糟的。”
苏雯递来平板,屏幕上跳动着财经头条:《惊!
破产名媛乔晚竟是金融诈骗犯?
前夫沈宴抵押豪宅救场反被割韭菜》。
配图是沈宴在证监会门口被记者围堵,他的西装皱得不像话,领带歪斜,金丝眼镜碎了一角。
我猛地站起来:“他抵押了什么?”
“翠湖天地那套顶层复式,您和他当年的……婚房。”
雨声忽然变得很遥远。
那套房子的露台上,我曾为他种满紫色鸢尾,他说那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6手机在此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病床上的林妍举着“Memory”香水瓶对着镜头微笑,配文“谢谢你的毒药”。
几乎同时,周叙白的电话打了进来:“乔晚,现在签股权转让书,我还能让林妍撤诉。”
他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慵懒,“或者你想看沈宴跪着求证监会的样子?”
我按下录音键:“三年前那艘载满龙涎香的货船,是你故意引沈宴做空的吧?”
电话那头呼吸一滞。
“你接近我,给我顶级香料,甚至教我用前任香营销——都是为了今天。”
我盯着墙上监控屏幕,周叙白的保时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