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已经磨得发亮。
“你工作室的第一笔订单,”他呼吸喷在我耳畔,“里斯本那家古董店老板,是我大学室友。”
我僵住了。
8记忆像被撕开缺口的档案袋。
创业初期,有位葡萄牙客户通过 INS 下了百万订单,点名要“带着旧书气息”的定制香。
后来这笔钱救了濒临破产的工作室,而客户始终拒绝视频沟通,只用葡语发邮件。
“你监视我?”
“我在学怎么爱你。”
沈宴掏出手机,相册里全是我的背影:直播调试香水的、给流浪猫喂食的、蹲在实验室角落打瞌睡的……最近一张是昨天发布会,我对着镜头说“尾调是眼泪”时,他站在人群最后,手背青筋暴起。
雪下大了,车载电台开始播报寒潮预警。
沈宴突然解锁车门:“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他眼里映着江岸灯火,像碎了的星:“要么收下这瓶Waiting,我继续当你的陌生人。”
“要么……”一枚钻戒落在我掌心,戒托做成香水瓶形状,里面封着一滴液体。
“试试还原它的配方。”
他声音轻得几乎被风雪淹没,“医生说,腺体受损的人没有眼泪——除非痛到极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