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用屏风隔开,看样子是还有别的房间。
屋子很怪,从天花板向下吊着一块块石头,形状各异,大小不一。
“你坐着,不要乱走,我去拿你想看的东西。”
那人说完,转头就走了。
我独自坐在悬吊着许多石头的正屋里,拿出随身带的铜钱,给爷爷算了一卦。
大凶,凶中带吉。
我看着手腕的红绳,不知为何总觉得红绳没断,没再继续褪色,便已经是吉兆。
一个钟头过去了,没有人出来。
我坐不住了,这是什么地方、这些人是什么人都不可知,总不能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吧。
我攥紧手机,往屏风后的房间走去。
我穿过极短的走廊,一扇门虚掩着,而那个中山装男人正站在门口,听到我的脚步声也一动不动。
“你要拿什么东西,我来帮你取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直接倒下,就在我眼前,从一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变成一张薄薄的纸!
轻飘飘地,落在我脚边。
我躲开一步,然后一把推开房门。
一个穿着黑袍的熟悉身影,背对我坐在里面。
“果然是你。”
我毫不意外。
<只是干嘛费这么大劲呢?
熬一个大夜把我带到这,还不如就早早动手。
那人转过身来,磨磨唧唧摘下面具,尴尬地笑了两声。
“哈……哈哈,这都被你发现了啊,不是不让你乱走吗。”
二牛冲我呲牙笑,捋了捋自己的黑袍子。
“诶,阿妹你别怕,我不是坏人。”
二牛看我一脸防备赶忙解释。
“重新介绍一下吧,阁下是什么人?
抓我爷爷做什么,还我爷爷!”
“别呀阿妹,这样怪像葫芦娃的……不是,我是说,我叫聂湛,小名二牛,罗爷爷好着呢。”
“那你做这些干什么?”
我踢了一脚地上的纸人。
聂湛捡起纸人心疼地掸干净。
“轻点,我就做成这一个。”
“这解释起来太复杂,我本想自己不出面,让小傀儡人去带你看的,昨晚伤了元气,法阵没启动起来……等等……法阵好像启动了!”
聂湛话音未落,只听一阵叮叮咚咚的声响,像是水滴凌乱地击打在石头上。
是从正屋传来的。
眼前场景像潮水一样褪去,四周隐约有波纹漾开,我一阵眩晕。
“我刚觉醒不太懂,本来只想带你身临其境,不小心开了两遍法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