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萱太子妃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姝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昭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甚感想。争宠争权都不是我的目的。沈容怀胎五月时,太后终于按捺不住,派人请我去慈宁宫。我进去时,殿内还有一人,作太医装扮。“姝儿,来坐,听闻你近几日身子不好,让林太医给你看看。”见我进来,她态度温和,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照旧招呼着我。我假意顺从,由林太医给我诊脉。他皱眉,片刻后。“禀太后娘娘,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十分健康。”这话说得隐晦,我身子不好是借口,太后真正想问的是我为何迟迟不能受孕。太后听了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抿了口茶道。“辛苦林太医了,双喜,送送林太医。”林太医连忙退下。没了外人在场,太后终于不再掩饰眉间的焦躁。“太子宫里只有你二人,如今沈容有孕不能侍寝,东宫的婢女也说太子日日歇在你殿内。如今这么多月过去了,你肚子还是...
《京姝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无甚感想。
争宠争权都不是我的目的。
沈容怀胎五月时,太后终于按捺不住,派人请我去慈宁宫。
我进去时,殿内还有一人,作太医装扮。
“姝儿,来坐,听闻你近几日身子不好,让林太医给你看看。”
见我进来,她态度温和,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照旧招呼着我。
我假意顺从,由林太医给我诊脉。
他皱眉,片刻后。
“禀太后娘娘,太子妃娘娘的身子十分健康。”
这话说得隐晦,我身子不好是借口,太后真正想问的是我为何迟迟不能受孕。
太后听了这话,倒是松了一口气,抿了口茶道。
“辛苦林太医了,双喜,送送林太医。”
林太医连忙退下。
没了外人在场,太后终于不再掩饰眉间的焦躁。
“太子宫里只有你二人,如今沈容有孕不能侍寝,东宫的婢女也说太子日日歇在你殿内。
如今这么多月过去了,你肚子还是不见动静,既然你的身子没问题,为何迟迟不能怀孕,难道真要哀家眼睁睁看着沈容诞下皇长孙吗?!”
太后鲜少动怒,可见这次是真的开始慌了。
我感到好笑。
“有了又能如何?
他们难道真会眼睁睁看着带谢家血脉的皇子出生?”
谢家如今的境地,太后应该比我清楚。
太后听了这话,面色阴沉,“谢姝,别忘了,你和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看她垂死挣扎的模样,我无所谓的笑了笑。
什么谢家沈家,从他们以我的性命来要挟我娘,害死我娘时,就注定我不会让他们好过。
从十三岁后,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靠恨活下去的。
7 玉龙寺秘又是一年十一月。
我求了出宫的机会,身着一身素衣去了玉龙寺。
满室烛火跳跃,我沉默地看着其中一盏长明灯,这盏灯下未写名字,显得格格不入。
“哗——”门被推开,惊扰了我的思绪。
“这么多年过去,你的习惯倒是一直没变。”
沈容站在我身边,七个月大的肚子高高隆起,看得我眉头一皱,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她温婉的眉眼在烛火照耀下显得格外温柔。
“你知道的,我不会害你。”
很少有人知晓,我,谢萱与沈容儿时是极为要好的玩伴。
反观今日,我与谢萱反目成仇,天人永隔,与沈容则是点头之交,甚至在
失。”
殿外传来细碎脚步声,掌事嬷嬷隔着珠帘道:“太子殿下求见,说是寻了尊羊脂玉观音像,请太后品鉴。”
掌事嬷嬷的声音还在继续,那人却强硬地闯了进来。
“皇祖母这里这般热闹,怎么也不叫孙儿一起?”
我回眸,正撞进江宴深潭似的眸子里。
他玄色大氅上落满新雪,却独独在看见我时,化开一抹春水。
江宴的目光掠过我染血的裙裾,嘴角笑意倏然凝成冰棱。
“皇祖母的观音像怕是送不成了。”
他解下大氅裹住我颤抖的肩头,指尖状似无意擦过我颈间淤痕,“大婚在即,孙儿的太子妃可不能破了相。”
“哀家老了,”太后突然轻笑,“倒是你们小辈心思活络。”
“也罢,去吧。”
空气中流动的气息有些耐人寻味。
看来谢家与沈家决裂后,也并非如表面一般无懈可击。
只是我母亲却成了两家立场不合的牺牲品。
我离开时回头望去,父亲背对着我,从头到尾都未曾正眼看我,太后手上盘着一串新的佛珠,两人的身影渐渐模糊。
“孤适才收到密报,谢萱回程的路上出了意外。”
我无意探究他的言外之意。
“殿下消息果然灵通。”
“我以为,你不会让她出事。”
他平静地陈述着。
“何出此言?”
我的声音微弱,消散在凌冽的寒风中。
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声音,他依旧听得清楚。
“你亲口说过,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他的声音带上了淡淡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一件趣事。
我不语,耐心听着。
“你来寻我合作时,只给了一个条件。
就是谢家若败了,让我留谢萱一命。”
其实我记得清清楚楚。
“人是会变的,况且我是个自私的人,这点你应该清楚。”
这话带着些自嘲的意味。
他似是也有些感慨,转而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谢萱出殡那日,你会去吗?”
这话说得巧妙,本该是谢家让不让我去才对。
“秘不发丧。
我倒没这个机会。”
空气突然寂静,江宴停下脚步,垂眸瞧我颈间指痕,神色莫辨。
我有些莫名,抬头瞧他,正想问他怎么了。
江宴却移开视线,沿着宫道继续向前走,只是步伐明显慢了许多。
宫道的另一头,沈容迎面而来,看方向是从皇后宫里出来。
“太子殿下。”
她侧身向江宴行礼。
转
我跪在慈宁宫数第七遍佛珠时,碎成八瓣的羊脂玉禁步正在父亲靴底碾作齑粉。
“自戕要挑未时三刻,血溅在东南角青龙位,才压得住谢家煞气。”
父亲将白绫甩在我染血的裙裎上,语气诡异地温和,像在教妹妹烹茶。
太后看够了闹剧,终于舍得开口。
“够了。
阿萱既已去了,太子妃的位子给她又何妨,总归也是谢家的人。”
可我本来就是圣上钦定的太子妃,何来让一说。
1 风雪惊变我阖着眼数佛珠,檀木珠子硌得指节生疼。
谢萱忽地掀开车帘,十二月的雪粒子混着北风灌进来。
她挨着我坐下,“阿姐,听说太子殿下有意让沈家三小姐做侧妃呢。”
我睁眼,瞧着她心虚的模样,微微蹙眉。
“太子的心思,不是你我能打探的。”
我与太子的婚期还有一月,在这期间,不能出任何差错。
见我态度冷淡,谢萱也识趣,不再做声。
金丝炭在鎏金暖炉里爆出火星,我数到第七颗佛珠时,外头突然传来刀刃破空声。
十二名玄甲卫本该护在车驾四周,此刻却像被掐住喉咙的鹧鸪,连声闷哼都未及发出。
血腥气透过锦帘缝漫进来,我攥紧袖中金簪,簪头的红宝石硌得掌心发疼。
“要钱要命?”
我将谢萱护在身后,扬声道,“东宫令牌在此,尔等...”寒光劈开车帘的瞬间,我嗅到浓重的马粪味——这是北境战马特有的草料。
为首黑衣人蒙面巾上的狼头刺青,与三日前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信图腾分毫不差。
“要你。”
粗粝的手掌掐住我脖颈,羊脂玉禁步摔在车板上,“都说谢家嫡女是菩萨玉雕的人儿,哥几个倒要看看,菩萨被摁在泥里打滚时,还端不端得住架子。”
2 姐妹相残谢萱像是早料到这一切的发生,靠在车厢上,一言不发,也未曾看我一眼。
黑衣人也径直忽略了她的存在。
我被掼在锦褥上时,听见她绣鞋踏过碎玉的声响。
车帘起落间漏进一线天光,照见妹妹石榴裙摆上金线绣的萱草,是继母熬了三个通宵为她绣的及笄礼。
“阿姐,我对不住你。
若有来世,别再遇见了。”
谢萱的声音裹着风雪飘进来,很快被马蹄声碾碎。
沈家豢养的死士来得这般快,快得像是早候在林间的秃鹫。
我嘴角扬起
,不过是我用着不趁手罢了。
可怜她到此刻还傻傻认为父亲是偏爱她的。
我压下情绪,缓缓掀起车帘,想到父亲见了我不可置信又愤怒的样子,心中又陡生一股扭曲的快感。
胸腔里的火重燃,烧得我快要承受不住。
想撕破他那张伪善的面皮,想看他露出狰狞丑恶的嘴脸,想让他永坠无间。
诸如此类的事,我总是乐此不疲。
“父亲”我走下马车,看着不远处马背上的父亲,行礼唤道。
他果然十分诧异,转而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阴沉下来。
“阿姝,自戕吧。
为了谢家,也为了你妹妹。”
谢家有两位嫡出小姐,嫡长女谢姝为原配所生,嫡次女谢萱为继室所生。
我听完,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宁愿相信是黑衣人认错了人也不愿相信谢萱已经被我杀了吗。
“可是父亲,妹妹被歹人所害……您还是早些将妹妹的尸身带回去安置的好。”
父亲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气得颤抖,半晌,拔出佩剑直指向我。
“逆女!
我当初就不该让你生下来。”
父亲剑尖凝着寒霜,映出我鬓边散乱的碎发。
他身后几名亲卫张弓搭箭,铁胎弓弦绷紧的嗡鸣惊起林间寒鸦。
我抚摸着染血的禁步,任十二月的雪粒灌进衣领。
“父亲可曾记得,宣德十七年您教我读《盐铁论》,说世间最利的刀,是握在手里的把柄。”
羽箭破空声里,我举起染血的虎符。
玄铁在雪色中泛着幽蓝暗芒,北境特有的狼头图腾正咬住
及一个足以控制昭武将军的秘密。
谢萱并非谢家血脉,而是昭武将军的女儿。
这么多年,昭武将军未曾娶妻,一直在打探两人的下落。
所以后来我才决定留下谢萱。
筹谋多年的复仇计划,真正做起来却只用了一天。
江宴只是做个样子,坤宁宫并非真的如外面表现得一般,只进不出。
早在助谢怀安出逃一事查到他头上时,我已利用手中的人脉向他透露出一个消息,这份能证明他清白的证据,在沈家通向城外的密道。
况且谢怀安出逃,走的只能是密道。
而这个密道,谢怀安也恰巧知情。
他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能亲自去密道里探查。
密道的另一端,早在七年前,他为了断绝我母亲的生路,已亲手封了。
恰逢此时,朝廷派下来调查的人进入沈家,原本的防卫便被破坏。
“舅舅,别来无恙。”
我笑着,身后的死士训练有素,堵住了密道的入口。
他只诧异了一瞬,便很快冷静下来。
“不敬长辈,私闯朝臣府邸。
谢姝,你母亲便是这么教你的?”
“你也配提我母亲?”
我神情冷了下来,开始后悔为他选的结局太过体面。
“你母亲是我妹妹,我如何提不得?”
“与外人联合杀了自己的亲妹妹。
舅舅,这便是你口中常说的礼法?”
“形势所迫,难不成真要让我沈家与谢家同流合污?”
他说得义正言辞,冠冕堂皇。
“你一开始想杀的人,是我。
谢怀安想杀的,是母亲。
母亲早已察觉到危险,迫不得已向你求助,却不料你原来你对我动了杀心。
于是她选择带我一起逃,太后猜到了她的动向,提前将我控制在玉龙寺。
而你选择了支开死士,导致她被谢怀安杀害。
我说的对吗?”
“并非我留不得你,你若活着长大,必是太子妃。
谢家狼子野心,又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到那时受苦的只能是百姓。
我这些年也时常后悔,若早知谢家如此,便不该与之结亲。”
心中的恨意被激发,我只觉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颠倒,身体都在颤抖。
“那是你蠢,我与母亲又做错了什么。”
身旁的死士接到指令,速度极快控制住他。
“你要干什么!”
他难得失态。
我一字一句道,“去赎罪吧,舅舅。”
最后一字落下时,我手中锋利的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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