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红梅叶柏宇的其他类型小说《旅游博主回村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江色微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着抢着,一失手,东西直接往我这边飞过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黑色的手机。5.2的视力让我清晰看见屏幕上的内容。眼神骤然冷下来。上面显示着选旅游目的地直播时我抽中的粉丝名。我下车捡起地上的手机,点进ID主页翻看,才发现这人还发布了大量诋毁我的评论。有粉丝在我视频评论区夸我漂亮。这个人就会立马在下面评论:她小时候长得可难看,现在肯定是整容了。有人质疑,他便无能狂怒,破口大骂。两个小孩已经打闹着跑过来。我举着手机问:“这是谁的手机?”“是我妈妈给我玩的!”瑶瑶气鼓鼓地抢回手机。态度完全不像昨天跟我要钱时的乖巧。“这样啊。”我道。眼尖瞥到昨天给她的钱从她荷包里露出来了。我笑着朝瑶瑶招手,“瑶瑶,过来,阿姨要走了,再给你个红包。”15瑶瑶紧握着...
《旅游博主回村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着抢着,一失手,东西直接往我这边飞过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黑色的手机。
5.2的视力让我清晰看见屏幕上的内容。
眼神骤然冷下来。
上面显示着选旅游目的地直播时我抽中的粉丝名。
我下车捡起地上的手机,点进ID主页翻看,才发现这人还发布了大量诋毁我的评论。
有粉丝在我视频评论区夸我漂亮。
这个人就会立马在下面评论:她小时候长得可难看,现在肯定是整容了。
有人质疑,他便无能狂怒,破口大骂。
两个小孩已经打闹着跑过来。
我举着手机问:“这是谁的手机?”
“是我妈妈给我玩的!”
瑶瑶气鼓鼓地抢回手机。
态度完全不像昨天跟我要钱时的乖巧。
“这样啊。”
我道。
眼尖瞥到昨天给她的钱从她荷包里露出来了。
我笑着朝瑶瑶招手,“瑶瑶,过来,阿姨要走了,再给你个红包。”
15瑶瑶紧握着手机,惊喜道:“真的?”
等人走近。
我快速从她兜里把钱掏出来,正好两百块,她还没来得及花。
两小孩都傻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又抓着她手腕,强硬地取下她手上的银镯子。
“站边上去,撞到你们我可不负责。”
身后爆发出女孩的嚎啕大哭。
而我已经一脚油门拐弯走人。
叶柏宇在副驾驶端详着手里的银镯,试图看出朵花来。
可惜看不出,只好无情吐槽:“不是,你拿回自己的钱没什么,怎么还抢小孩镯子啊?”
我视线看着前方的路,嘴角一扯,“那本来就是我的,是她妈小时候从我家偷走的。”
叶柏宇顿时卡住,下一刻转头,“就抢回个镯子吗?
我们掉头回去再抢点其他的吧?”
语气之认真。
“其他都不值钱。”
我笑道。
时间过去那么久,别的早就不知道被扔哪儿去了。
青林镇再遇,虽然薛红梅姿态谄媚,话里话外想从我这儿捞点油水,但我念在儿时唯一的情谊份上不想计较。
没想到……把我引回凤溪村的人竟是她,意料之外,但又好像很合理。
总有人见不得你好。
尤其在你们还出自同一片沼泽的情况下。
一路顺利到云桐市,将车还给广告商。
当天晚上我们就飞回了沪市。
花费一周时间剪辑编辑成片,全平台上传视频后,我在动态特意艾特了薛红梅的号。
洗衣服,洗衣机声音太大没听见!”
张婶看我一眼便立即回头,手忙脚乱地甩湿衣服。
模样看着就不像不知道的样子。
于是我换了个问题:“那您看到我哥了吗?”
“啊?”
张婶慌忙摆手,“没有,没有。”
我心里大概有数了。
走回车边,看着被砸的车灯,打开手机搜大概的价位。
查清楚后忍不住笑出声。
“不是,这你还笑得出来?”
叶柏宇瞪大眼。
“怎么笑不出来?
又不是我弄坏的,该赔钱的也不是我。”
我说着翻出广告商的电话打过去。
说清来龙去脉后,对方表示会立即派专人过来处理,并另外安排辆车给我们。
“金主真大气!”
叶柏宇竖大拇指。
挂断电话后我凑到挡风玻璃前仔细观察,果然看到电话里对方说的隐藏款行车记录仪。
之前一直没注意到,这下更放心了。
于是又拉着叶柏宇在杏树下老神在在地坐等。
等待间隙,还有闲心用备忘录开始写视频文案。
“我猜不是你哥就是你大伯母干的。”
叶柏宇手机玩得无聊,开始推理凶手是谁。
“Bingo.”我自然地打了个响指。
叶柏宇脸上忽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侧头看我,认真道:“回沪市之后没事多来我家吃饭。”
“怎么?
可怜我?”
我轻松笑道。
他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眼中带着不怀好意,“我妈最近又研究了新菜谱,我实在扛不住了,你多替我去试试毒。”
“好啊,我试试有多毒。”
手上打着字,心间却涌过暖意。
谁说友情不比亲情珍贵呢?
14“是他。”
视频画面里,堂哥陆涛的脸出现。
先是盯着车身和车牌看了会儿,随后走到路边捡起砖头,满脸愤恨地走回来疯狂砸车灯。
“行,那这边就交给我们了。”
广告商来的工作人员递给我另一辆车的车钥匙。
临走前我又回头确认了一遍,“这个灯应该至少能赔3万吧?”
“只多不少。”
工作人员说话很严谨。
“那我就放心了。”
钱不多,但对现在的大伯家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
我们把东西搬到另一辆车,启程回云桐市。
路过薛红梅婆家时,看到她女儿瑶瑶和一个小男孩在公路中间抢东西。
按了几声喇叭都不躲开。
我只好踩下刹车,头伸出窗外打算劝说几句。
谁料两小孩抢
喜发财,红包拿来!”
女孩天真无邪的脸上扬着甜笑。
3“瑶瑶!
不礼貌!”
薛红梅扯开瑶瑶,尴尬地朝我笑笑。
“孩子小不懂事。”
“小朋友嘛。”
我不在意地笑笑,伸手从车上的包里翻出两张红色钞票,“瑶瑶拿去买糖吃。”
女孩儿高兴地接下,连道几声谢谢。
那模样,跟她妈小时候如出一辙,都是势利眼。
离和挖掘机师傅约好的时间还差一会儿,我没急着回家。
驱车到村背面的小河边。
“这边风景不错,适合飞无人机。”
叶柏宇从车上拿好装备,用镜头对着我,作出采访姿态:“这位陆大网红,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不是随机选的网友发的目的地吗,怎么跑到你家来了?”
我从地上捡起块石头扔到河里,苦笑:“命运弄人啊。”
“那发评论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太好奇了。”
叶柏宇是个直肠子,心里想什么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肯定是认识我的。”
“你全网几百万粉丝,认识你的人多了去了。”
叶柏宇笑道。
不管是谁,总之没安好心就是了。
我操控着无人机飞上天。
周围景色在监视器里一览无遗。
路边的野花、竹林,镜头慢慢移动到河对岸的土坡。
画面里有个男人靠在坡上的树后,身体面向的方向正是我和叶柏宇的位置。
我放大镜头。
看清那人是谁后,脱口而出道:“是他。”
“谁?”
叶柏宇在拍野花的特写,听到我说话马上回头。
“没什么。”
我摇头。
调转镜头略过那道人影,往村里房屋聚集的地方飞去。
凤溪村人口不多。
现在大多年轻人都在城里务工,路上走着的多是老人。
无人机渐渐飞到我家上空。
我定睛一看,果然有很大变化。
外墙明显刷过,窗户和大门也换了新的。
电话声响。
是挖掘机师傅。
“你好,我到村口了,具体位置在哪儿?”
“你往前再开几百米,门口有棵大杏子树那家。”
挂断电话后,我收回无人机。
还没来得及叫叶柏宇。
他已经兴致冲冲地收好相机,“走走走!
我等不及想看你发飙了。”
4“直接推。”
“啥?”
挖掘机师傅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么好的房子直接推了?
你别是来闹事的吧?
这是你家房吗?”
“怎么不是我家?”
我双手抱
车上,薛红梅情绪激动地一直拉着我们聊天。
我有点后悔让她搭便车回村了。
“你们回来几天啊?
晚上住哪儿啊?”
她还在热情攀谈。
我随口一答:“住镇上的民宿。”
“也是,你家现在被你哥装成婚房了,你回去也没地方住。”
薛红梅降低语调,转瞬眼睛发亮道:“要不你们住我家吧?
我家有空房间……你说什么?”
我骤然沉声,刹车,“我家被我哥装成婚房了?”
薛红梅口中的我哥其实是我堂哥。
大伯家两个儿子,小的那个还在读书。
爷爷奶奶从小就只喜欢孙子,大伯母又尖酸刻薄溺爱儿子。
小时候我没少被这位堂哥抢过东西,一不小心还会挨打。
“婚期定在过年那会儿,本来家里就没钱,女方又要了一大笔彩礼,哪还买得起房?
你大伯母就提议把你那房子装修一下当婚房。”
薛红梅嘴里叭叭的,一听就知道平常没少在村里聊八卦。
我把车停在路边。
强忍着怒气,回头看向后座的薛红梅:“红梅,你知道镇上哪里可以联系挖掘机吗?”
“啊?”
叶柏宇和薛红梅两脸懵逼地看着我。
不出半会儿,薛红梅就帮我要来了电话。
我坐在驾驶位上和挖掘机师傅约好时间。
重新启动车子。
“搞这么大?”
叶柏宇在副驾上满脸兴奋地举着相机。
我冷着脸不说话。
背后的薛红梅也安静了。
凤溪村离镇上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
车子驶入更熟悉的地界,我的心情便更沉重几分。
拐过三岔路口后,薛红梅突然出声:“陆棠,前边停下车,我到了。”
我一愣,“你家不是还在前面吗?”
她笑道:“我结婚了啊,和李强东结的,李强东你还记得吧?”
“记得。”
比我们大几届,以前在学校是个校霸。
小时候薛红梅没少在我面前骂过他。
没想到她居然跟他结婚了。
车停在李强东家门口。
薛红梅刚下车,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儿就从院里跑出来,“妈妈!”
天哪,她女儿都那么大了。
我心情瞬间有些复杂。
薛红梅把女儿抱在怀里,嘴贴到小孩耳边在说悄悄话。
叶柏宇解开安全带,绕到后备箱帮她拿东西。
小女孩从妈妈怀里跳下,小跑到驾驶座车窗前。
“阿姨好。”
我伸手摸她头打招呼:“你好啊。”
“阿姨,恭
过,轻扯嘴角:“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我们走吧。”
我朝叶柏宇道。
“不准走!”
我应声止步,偏头随口似地问叶柏宇,“你柔道什么段位来着?
我记得拳击也练了几年?”
叶柏宇瞬间意会,把拳头上的指节捏得嘎吱脆响,“反正单挑三四个是没问题的。”
那两母子霎时闭嘴不敢说话,眼里又气又怕。
想拦不敢拦。
12车刚开出医院。
“等等,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十年没回青林镇。
父母的坟不知道爷爷奶奶他们每年有没有打理过。
我皱眉道:“得再回趟凤溪村。”
“啊?
还回去?”
叶柏宇夸张地拍脑门。
我绕路在镇上买了些祭拜用的物品,重新开车回凤溪村。
当年坟地选址在半山上,车开不上去。
我把车停在已经被全拆完的家门前,带着东西徒步上山。
回头,“你在这儿留着看车吧。”
“那怎么行?”
叶柏宇抱着束特意买的鲜花下车,不赞同地扬眉,“来都来了,得去看看叔叔阿姨。”
“好吧。”
我也不勉强他。
我们花了小十分钟爬上山。
循着记忆找到位置。
眼前却是一片杂草丛生。
我眼眶霎时发酸,有泪欲夺眶而出。
逃避村子这么多年,却忘了父母还长眠于此。
一时心痛难忍,沉默地开始徒手拔草。
“我也来帮忙。”
叶柏宇将花放在墓碑前,学着我的样子拔草。
将坟堆周围的草处理得差不多,我跪在父母碑前郑重磕了三个头。
虽然厌恶这里,但我以后每年会回来看你们的。
叶柏宇安静地在身侧等着。
“时间不早了,走吧。”
我对他道。
下山时遇到路过的村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还以为昨天拆房今天拆婚姻的事迹已经宣扬出去了。
等到家门口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去!
谁干的?”
叶柏宇惊道。
左前方的车灯被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砸了个稀烂。
这可是广告商的新车!
我心脏气得砰砰直跳。
见隔壁张婶家的大门虚掩着,上前去敲门。
13门一下被打开。
张婶正在院里晾衣服。
“张婶,你刚看见谁砸我车了吗?”
张婶是个胆小怕事的老实人,爸妈还在世的时候我经常到她家串门玩。
后来也没欺负过我,偶尔还会看我饿得可怜给我点吃的。
“啊?
没、没有啊,我刚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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