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轻扯嘴角:“弄坏了你可赔不起。”
“我们走吧。”
我朝叶柏宇道。
“不准走!”
我应声止步,偏头随口似地问叶柏宇,“你柔道什么段位来着?
我记得拳击也练了几年?”
叶柏宇瞬间意会,把拳头上的指节捏得嘎吱脆响,“反正单挑三四个是没问题的。”
那两母子霎时闭嘴不敢说话,眼里又气又怕。
想拦不敢拦。
12车刚开出医院。
“等等,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十年没回青林镇。
父母的坟不知道爷爷奶奶他们每年有没有打理过。
我皱眉道:“得再回趟凤溪村。”
“啊?
还回去?”
叶柏宇夸张地拍脑门。
我绕路在镇上买了些祭拜用的物品,重新开车回凤溪村。
当年坟地选址在半山上,车开不上去。
我把车停在已经被全拆完的家门前,带着东西徒步上山。
回头,“你在这儿留着看车吧。”
“那怎么行?”
叶柏宇抱着束特意买的鲜花下车,不赞同地扬眉,“来都来了,得去看看叔叔阿姨。”
“好吧。”
我也不勉强他。
我们花了小十分钟爬上山。
循着记忆找到位置。
眼前却是一片杂草丛生。
我眼眶霎时发酸,有泪欲夺眶而出。
逃避村子这么多年,却忘了父母还长眠于此。
一时心痛难忍,沉默地开始徒手拔草。
“我也来帮忙。”
叶柏宇将花放在墓碑前,学着我的样子拔草。
将坟堆周围的草处理得差不多,我跪在父母碑前郑重磕了三个头。
虽然厌恶这里,但我以后每年会回来看你们的。
叶柏宇安静地在身侧等着。
“时间不早了,走吧。”
我对他道。
下山时遇到路过的村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我还以为昨天拆房今天拆婚姻的事迹已经宣扬出去了。
等到家门口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去!
谁干的?”
叶柏宇惊道。
左前方的车灯被人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砸了个稀烂。
这可是广告商的新车!
我心脏气得砰砰直跳。
见隔壁张婶家的大门虚掩着,上前去敲门。
13门一下被打开。
张婶正在院里晾衣服。
“张婶,你刚看见谁砸我车了吗?”
张婶是个胆小怕事的老实人,爸妈还在世的时候我经常到她家串门玩。
后来也没欺负过我,偶尔还会看我饿得可怜给我点吃的。
“啊?
没、没有啊,我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