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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流放!我靠空间养活全家李之柔苗亦寒 全集

十月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种不安的气氛在正殿内弥漫开来。“啁——”殿外突然响起了嘹亮的鹰唳,黑鹰划过朦胧的雨幕,从高空俯冲进殿内。它在众人的上方盘旋起来,绕了一圈又一圈,振翅鼓翼时,它身上沾的雨水也随之洒落下来,淋湿了下方好些人的衣衫。好几人皱起了眉头,不快地抖了抖湿哒哒的衣衫。正要开骂,却见楚蓁微抬下巴,慢悠悠地问了黑鹰一句:“承影,山下是不是有人来了?”周围霎时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那头黑鹰又长啸了一声,接着优雅地收起了羽翅,落在了楚蓁那把椅子的扶手上,似在应和。这一幕再次惊掉了裴晏之的小下巴。“完了,全完了!”那矮胖的中年香客抖如筛糠地在原地打起转来,连牙齿都在打颤,“定是那伙大兴寨的流匪来了!”“那些个流匪可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我就说了,我们得...

主角:李之柔苗亦寒   更新:2025-03-1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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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之柔苗亦寒的女频言情小说《惨遭流放!我靠空间养活全家李之柔苗亦寒 全集》,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种不安的气氛在正殿内弥漫开来。“啁——”殿外突然响起了嘹亮的鹰唳,黑鹰划过朦胧的雨幕,从高空俯冲进殿内。它在众人的上方盘旋起来,绕了一圈又一圈,振翅鼓翼时,它身上沾的雨水也随之洒落下来,淋湿了下方好些人的衣衫。好几人皱起了眉头,不快地抖了抖湿哒哒的衣衫。正要开骂,却见楚蓁微抬下巴,慢悠悠地问了黑鹰一句:“承影,山下是不是有人来了?”周围霎时陷入一片死寂。唯有那头黑鹰又长啸了一声,接着优雅地收起了羽翅,落在了楚蓁那把椅子的扶手上,似在应和。这一幕再次惊掉了裴晏之的小下巴。“完了,全完了!”那矮胖的中年香客抖如筛糠地在原地打起转来,连牙齿都在打颤,“定是那伙大兴寨的流匪来了!”“那些个流匪可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我就说了,我们得...

《惨遭流放!我靠空间养活全家李之柔苗亦寒 全集》精彩片段


一种不安的气氛在正殿内弥漫开来。

“啁——”

殿外突然响起了嘹亮的鹰唳,黑鹰划过朦胧的雨幕,从高空俯冲进殿内。

它在众人的上方盘旋起来,绕了一圈又一圈,振翅鼓翼时,它身上沾的雨水也随之洒落下来,淋湿了下方好些人的衣衫。

好几人皱起了眉头,不快地抖了抖湿哒哒的衣衫。

正要开骂,却见楚蓁微抬下巴,慢悠悠地问了黑鹰一句:“承影,山下是不是有人来了?”

周围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唯有那头黑鹰又长啸了一声,接着优雅地收起了羽翅,落在了楚蓁那把椅子的扶手上,似在应和。

这一幕再次惊掉了裴晏之的小下巴。

“完了,全完了!”那矮胖的中年香客抖如筛糠地在原地打起转来,连牙齿都在打颤,“定是那伙大兴寨的流匪来了!”

“那些个流匪可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

“我就说了,我们得赶紧走,现在可好了!”

他身边的妇人比他还激动,脸色煞白地尖声道:“你们未免太鲁莽,也太自私了!凭什么让我们跟你们一起涉险?”

小团子有些不高兴了,鼓了鼓腮帮子:“要不是我们来了云居寺,正好救了你们,你们现在还在流匪的手中呢。”

“没错没错。”方老大连声附和。

方家人全都一条战线,你一言、我一语地骂这对夫妇没良心。

三老爷裴治烦躁地跺了跺脚,下意识地去看裴敬衍,可碍于老父一贯的权威,不敢叫嚣,只轻声嘀咕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云云。

他们七嘴八舌地吵作一团,吵得楚蓁两耳嗡嗡作响,头都开始疼了。

楚蓁掀了掀眼皮,眼尾略挑,乌黑的瞳仁里缀着山风般清凉的笑意,淡淡道:“想走的,尽管走。”

“请自便。”

她的声音如珠玉般悦耳,可字字凉薄。

停在椅子扶手上的黑鹰漫不经心地抖了抖翅膀,冷眼扫了过去,颇有种睥睨天下的傲然。

此话一出,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那矮胖的中年香客像是被掐住了咽喉似的,哑口无言。

这流匪都上山了,他与他婆娘这会儿离寺,那不是自己往流匪的刀口子上凑吗?!

说穿了,他就是想鼓动大伙儿一起走,有这些衙差护送他们一程,胜算也大些。

周遭的其他几个香客原本被这对夫妇说得有几分意动,此刻也都歇了这心思,下意识地屏气敛声。

裴敬衍赞赏地看了楚蓁一眼,对李班头道:“让人去看看山下来了多少人,又走到哪里了。”

李班头便对着瘦衙差和那个叫大牙的高大衙差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去看看。

方老四自告奋勇地表示他可以跟衙差一起去。

衙差们走开后,殿内众人几乎都噤了声,或者时不时地伸长脖子往殿外看,又或者不安地走来走去。

楚蓁抬手抚了抚黑鹰油光水滑的羽毛,转头望向站在小沙弥身边的住持大师:“圆觉大师,有没有什么吃的可以喂鹰?”

这么聪明的小鹰就该得到奖励!

楚蓁心情颇好,笑得两眼微弯。

圆觉大师已年过花甲,须眉花白,瞧着慈眉善目,他一手拈着串佛珠,一手施了个佛礼,歉然道:“女施主,寺内只有素食,老衲这就令人去取些粟米来。”

那个眉清目秀的小沙弥接口道:“厨房里有栗子……是那几个流匪从后山的栗子树打下来的栗子,下午刚炒好,又香又甜。”


“咳咳咳……”

耳畔传来的轻咳声将楚蓁从思绪中唤醒,转头去看裴锦之。

裴锦之捏着一方白帕抵在唇前,捂嘴一阵轻咳,肩膀微微抖动,就像是油灯上那团随时会熄灭的火焰。

那方干净的帕子赫然染上了一片刺目的暗红色,一点点地晕染开去。

那是一滩近乎墨色的血。

“你……”楚蓁的手指又朝他的手腕探去,想再为他探脉,但裴锦之摆了摆手,示意她无妨。

片刻后,他止了咳,用指腹抹去了嘴角的血迹。

他满不在乎地将沾满血的帕子捏成一团,抬眼盯着楚蓁的脸看了一会儿。

少女雪肤花貌,明眸生辉,颊边微现梨涡,噙着一丝极浅极淡的笑,顾盼之间流露出一股从容自若的气质。

任它狂风暴雨,她自岿然不动。

裴锦之哑着嗓子道:“你是楚北深的女儿?”

楚蓁点点头,心道果然。

裴锦之的这句话确认了她之前的猜测,这段日子,裴锦之虽然一直“昏迷不醒”,但对外界的事并非一无所知。

“你们父女……很像。”裴锦之慢慢地说道,轻轻一笑,似是与她闲话家常,“家父在世时与令尊是好友。”

“这些年家父一直觉得令尊之死有蹊跷,直到去岁家父才查到了一些线索……”

什么?!楚蓁一愣,惊愕地抬眼看向了裴锦之。

风停了。

缩成一团的火苗又重新在油灯上复燃,光线一点点爬上楚蓁清丽无瑕的小脸,照亮了她眼底的波涛汹涌。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似是被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束缚住,网慢慢地收紧,一寸寸地绞紧。

脑子里一遍遍地回荡着裴锦之说的话。

她的灵魂似有一瞬间被抽离。

她知道,那不是她的情绪,是属于原主的残念。

对于原主来说,她的命运有两次转折。

第一次出生时被乳娘掉包,第二次就是被二叔楚北宜用一抬小轿送进了裴府。

原主心里有不平,更有无力。

她在侯府哭过,闹过,都是徒劳。

侯府无人怜她,只会嫌她不懂事,觉得她无理取闹,因为她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只是一叶无根的浮萍。

原主曾想过,如果她的生父还活着就好了。

楚北深还活着的话,楚家其他人还敢如此欺她吗?!

这个答案原本是无解的。

只能是一个埋藏心底的遗憾,此生无法和解。

可现在,裴锦之说:楚北深之死另有蹊跷。

这句话像是生生在原主伤痕累累的灵魂上又刮了一刀子。

楚蓁捂着左胸,掌下的心跳剧烈,似要蹦出胸膛,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紊乱起来,眼角酸涩。

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

她会找到真相的。

她既然占了这具身体获得新生,就会给原主一个交代。

楚蓁深吸几口气,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盯着裴锦之的眼,单刀直入地问:“你,知道多少?”

裴渊死了,那么这件事的知情者也就只有裴锦之了。

“咳咳……”裴锦之再次轻咳了起来。

楚蓁连忙取了自己的水囊和茶杯,往杯中倒了半杯掺过灵泉水的凉水,递到了裴锦之的唇边。

“喝点水,润润嗓。”

灵泉水不能解毒,但能增强体质,现在的裴锦之如同一棵被白蚁蛀空的树,岌岌可危,灵泉水好歹可以帮助这棵树撑得再久一点,让他被毒素侵蚀得慢一点。

裴锦之右手接过杯子,慢慢地喝了好几口茶,将空杯捏在手里。


“承影,太好了!你还活着!”小团子仰起小下巴望着墙头的黑鹰,乐呵呵地在原地连蹦了好几下,兴奋得面颊都红了。

那黑白分明的瞳孔在黑暗中亮晶晶的,仿佛发光的宝石般。

“你的鹰?”

楚蓁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又默默地把右手的匕首收回到空间中。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打算回去继续补眠。

小团子灼灼的目光几乎黏在了黑鹰上,摇了摇头:“不是。”

“这是二哥养的鹰。”

“去年春天二哥在西北的野外偶然捡到它时,它还是一只三个月大的雏鹰,当时母鹰死了,二哥就把它带了回去,亲手把它一点点养大,还训练它狩猎、送信。”

“承影还从西北给我送过信呢!”

“这次承影没跟着二哥一起回京,我还以为它和……”

“太好了!它没事!”

小团子一会儿炫耀,一会儿悲伤,一会儿又笑开了花,巴巴儿地仰望着墙头的黑鹰,殷切地对着它招了招小肥爪子。

“承影,快过来!”

让他摸摸!

让他抱抱!

想着黑鹰那顺滑好摸的羽毛,小团子就手痒痒,很想抱着它愉快地转圈圈。

相比裴晏之的热情,黑鹰对他爱搭不理,用冰冷的金色眸子睨了他一眼,低头啄了啄自己的羽翅。

那傲慢冷漠的神情似在说,尔等凡人,还妄想摸我!

你配吗?!

黑鹰没理他,可“舔狗”裴晏之非但半点没失望,还颇为自豪地告诉楚蓁:“承影它可傲了,就听二哥的话!”

是吗?楚蓁从袖中摸出一根黑色的羽毛,捏在指尖漫不经心地转了两下,柔软的羽毛尖颤颤巍巍。

她垂着眸子,纤长羽睫轻轻扇了扇。

前天清晨,她在睡梦中感觉“有人”在看着她,睁眼后,在裴锦之的头发间发现了这根羽毛,莫非是这头鹰的?

仿佛在回应她心里的猜测,黑鹰低啸一声,从墙头腾飞而起。

它悠然地在楚蓁与裴宴之的上方盘旋了一圈,又展翅飞走了,翅膀擦过旁边的梧桐树冠,带起一阵簌簌的枝叶声。

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没一会儿,黑鹰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中……

小团子依依不舍地望着黑鹰离开的方向,良久才收回视线。

他拽了拽楚蓁的袖口,笑眯眯道:“二嫂,你别担心承影,它从前就是这样的,想来就来,想飞就飞,二哥从来不拘着它的。”

“二哥说,鹰不是家养的鸽子,得有鹰的野性!”

“只要二哥在这里,承影就会再回来的!”

楚蓁由着他叽里呱啦地说,默不作声地牵着他的馒头手往回走,冷不防地就听小团子问道:“二嫂,你刚才是不是‘又’溜出去了?”

这个“又”字就用得很有灵性。

楚蓁偏头对上小团子黑亮的双眼,回应是,噘嘴朝他吹起了口哨。

一曲慢板式的《送别》。

她的声线清冷悦耳,可小团子的包子脸瞬间僵住了,眼珠子瞪得浑圆。

他再也顾不上追问楚蓁的行踪,提着裤腰带,呼哧呼哧地跑走了,嘴里嘟囔着:“茅房,我要去茅房!”

啊啊啊,他要憋死了!

看着小团子近乎落荒而逃的样子,楚蓁“噗嗤”地笑了出来,笑容明快。

可下一瞬,她的笑容僵在了唇角,就见黑暗中又走出一道人影,来人睿智深沉的目光定定地望着自己。

是裴敬衍。

楚蓁眼睫轻轻地颤了颤,赶在对方开口前,先发制人道:“祖父,我正好想找您。”

“您觉得,我们从兖州改道徐州……怎么样?”


前方偌大的殿宇内,人头攒动,一排排烛火将殿内照得亮如白昼。

除了一部分妇孺孩童外,一众衙差以及三家人中的男丁都聚集在了这里,还有七八个陌生的僧人。

而那八个流寇全都被麻绳困得结结实实,灰头土脸,身上带着明显的淤青与刀伤。

守在殿外廊下的瘦衙差一看到楚蓁,就笑着打招呼:“小娘子。”

殿内众人也听到了,不约而同地停下交谈,一道道视线如潮水般涌向走到正殿门口的少女。

楚蓁收了油纸伞,交给裴晏之,又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肩头的雨滴,这才不疾不徐地迈入正殿。

殿内鸦雀无声,一道道目光凝望着楚蓁,怔怔出神。

他们都听谢氏与裴晏之说过了,知道楚蓁一个人就制服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犹有些不敢置信。

像楚蓁这细胳膊细腿的纤纤少女,怕是连鸡脖子也拧不断吧?

“贱人!”

一看到楚蓁,净善像是见了不共戴天的仇人般脸色大变,挣扎着从地上窜起来。

净善如狼似虎地纵身扑向楚蓁,可方老四比他更快,右腿一蹬,又把净善给踹了回去。

净善惨叫一声,狼狈地摔倒在地。

即便如此,他依然恶狠狠地瞪着两丈外的楚蓁,嘶声咆哮道:“你敢暗算老子!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珠子瞪得凸了出来,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

嘴里蹦出一连串脏话:“老子要把你这小贱人卖窑子里去,以后千人骑万人压……”

这些污言秽语实在不堪入耳,听得在场的几个女眷微微蹙眉。

楚蓁始终面不改色,只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真吵!”

“狗腿子”方老四迈出一步,想也不想地抬掌,厚实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净善的脸上。

“啪!”

净善的脸被掴得瞬间肿了起来,牙齿不慎咬到了嘴唇,吃痛地吐出了一口血。

方老大不知道从哪里捡了一块臭抹布,胡乱地往净善嘴里塞。

被堵住了嘴的净善挣扎着发出“呜呜呜”的声音,额角青筋暴起,一张脸憋得通红。

楚蓁目不斜视地自净善身边走过,一派从容自若,径直走到了谢氏的身边,谢氏神情温和地对着楚蓁笑了笑。

小团子屁颠屁颠地跟着她,笑得没心没肺。

三老爷裴治眉头紧皱,对着坐在一把太师椅上的裴敬衍道:“父亲,这还有什么好商量的,现在不走,等那伙流寇赶到这里,我们岂不是羊入虎口?”

“父亲,趁着他们还没到,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恐惧与不安仿佛会传染般,众人闻言都骚动了起来,频频点头附和。

只要一想到有一伙穷凶极恶的流寇随时会赶到这个云居寺,他们就觉得如芒在背,心惊肉跳,恨不得即刻插翅飞走。

一个矮胖的中年香客惊惧不安地说道:“那些流匪个个杀人不眨眼,听说豫州一些村子就被流寇洗劫一空!”

“留在这里,等于坐以待毙。”

也有人提出了质疑:“说得容易,现在外头这么大的雨,我们还能去哪里?”

“是啊是啊。”

“万一下山,反而撞上大兴寨那帮贼人又该怎么办?”

“……”

众人各抒己见,一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好似那热锅上的蚂蚁般躁动不安。

裴敬衍一言不发地斜了裴治一眼,眸中掠过一抹失望。

比起老大,老二和老三实在是不堪大用。


她的第二个反应是——

再次将三根手指搭上了裴锦之的手腕,给他探脉。

指下的脉动虚浮无力,如萤火之光。

裴锦之确实快油尽灯枯了。

“我已经剧毒攻心,命不久矣了。”裴锦之一派坦然地说道。

他的声音温润如拂过柳枝的春雨,洗尽一切尘埃,带来一种安宁的感觉。

眼神睿智、清明、沉稳。

征战沙场这么多年,他送走无数同袍,送走了父兄,他自己也无数次游走于生死之间,生与死他早就看透了,也能坦然面对。

人终究免不了一死。

“……”顾危握了握拳,动了。

他随意地挑了把太师椅坐,懒洋洋地歪在上面,坐没坐相。

“师兄,你就别吓唬嫂夫人了。”顾危戏谑地说道。

意味深长地在“嫂夫人”这三个字上微微加重了音量,有意调侃这对新婚夫妇。

然而,榻上躺的这个与榻边坐着的这个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之人,连眼角眉梢都没动一下。

楚蓁心里并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平静。

根据小说剧情,裴锦之就是个活死人,从未在小说中正面登场。

此前,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苏醒过来,也没把自己裴家妇的身份当一回事。

可是,裴锦之竟然醒了。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她是他昏迷时长信侯府硬塞给他的妻子?

尴尬的情绪在她心底一闪而过,却不曾表露出分毫。

顾危无趣地耸耸肩,从果盘里拈了颗葡萄,抛进嘴里。

与此同时,黑鹰又从窗外飞了回来,在顾危的身边掠过,翅尖不经意地在他肩头轻拍了一下,直飞到了床头。

顾危就抛了枚葡萄丢向了黑鹰,鹰一口叼住。

楚蓁来回看着一人一鹰,这熟稔的互动不是一天两天能形成的。

裴宴之说过,自裴锦之从西北被押送回京后,不曾见黑鹰与他一起。

现在看来,黑鹰十有八九是飞去了南境请救兵。

为了裴锦之,顾危不惜以身涉险远赴从南境北上,这可是过命的交情。

他们两人一个在西北,一个在南境,南辕北辙,彼此相隔数千里之遥,到底是怎么混在一起的?!

顾危显然没打算为楚蓁答惑解疑,接着道:“师兄中的毒是西凉奇毒‘蚀心花’,中毒之人三日内必死,当时剧毒攻心,师兄只能兵出险招,用龟息术暂压毒素,护住心脉。”

“龟息术不能解毒,却能暂缓毒素发作,拖延三个月……”

前面的话是对楚蓁说的,后面的这番话就明显是针对裴锦之了:“六师弟已经远赴西凉寻解药了,我们本来还有两个月时间,现在又少了半个月。”

“师兄,你不该睁眼的。”

龟息术一旦开始,就不能轻易中断,裴锦之这次苏醒的代价便是毒素扩散得更快,他们又少了半个月的时间。

顾危又拈了枚葡萄,烦躁地抛给了黑鹰,黑鹰反应极快地一口咬住,身躯纹丝不动。

裴锦之将右手撑在榻上,动作极为缓慢地撑起上半身……

他昏迷了太久,四肢有些僵,起身的动作略显吃力,楚蓁下意识地倾身去扶他,一手扶在他腰侧,一手搭在他肩头。

她这段日子经常给谢氏、裴旭之搭把手,帮着搀扶裴锦之一把,因此做得极为顺手,却在凑近时,感觉到青年清冽的气息不经意地吐上她的脖颈……

痒痒的,她肌肤瞬间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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