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清清崔宇的其他类型小说《清清崔宇结局免费阅读如你半生所愿番外》,由网络作家“沧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周诗敏出现的那一刻,我早就调查过了。你们的关系我会不知?我曾经选择相信你给过太多机会,可你次次将我捏碎。”“清清,你听我解释。认识你之前,我是很喜欢她,可她选择了有钱的老男人结婚。”“那老男人不仅孩子成年,婚后更是多次出轨。小敏也是被迫踢出局净身出户。她多次求我,我可怜她才会出此下策。只是想给她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清清崔宇结局免费阅读如你半生所愿番外》精彩片段
“在周诗敏出现的那一刻,我早就调查过了。
你们的关系我会不知?
我曾经选择相信你给过太多机会,可你次次将我捏碎。”
“清清,你听我解释。
认识你之前,我是很喜欢她,可她选择了有钱的老男人结婚。”
“那老男人不仅孩子成年,婚后更是多次出轨。
小敏也是被迫踢出局净身出户。
她多次求我,我可怜她才会出此下策。
只是想给她找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崔宇没想到我会在家,他话语间充满怪责:“我就知道那天120是你打来的,怎么不等我处理完小敏那边?
我还准备送你去月子中心好好享受一下。”
他放下手中拎着的菜走到我面前,轻拭我满脸泪痕。
“对不起,那天委屈你了。”
“实在是突发事件小敏危在旦夕,我不得不那么做。”
曾经周诗敏明明很正常,从崔宇朋友那得知自从她离婚后突然进了崔宇在的精神病院。
有崔宇在,她正常无二。
只要崔宇一回家,她便会情绪暴躁伴随各种过激行为,自残更是家常便饭。
崔宇为了安抚她经常晚回,甚至哄她入眠才回家。
“我难得有空买菜,今天亲自下厨给你做下奶汤,好好补身子喂养咱儿子。”
他似乎在拿下厨对我讨好,可他哪里知道我会回家?
更何况平时都是我买菜,怀孕后月份大了行动不便,才会偶尔下班买点菜。
这些菜不仅不是我爱吃的,更不可能是他一个人的量,明显这些不是为我而买。
曾经他说他只会为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做饭,一个是他妈妈,一个是我,或许还有未来的女儿。
真是可笑,我之前是吃了迷魂药吗?
怎么会一次次坚信这样的混话?
我躲开他凑上前的亲吻,他以为我还在赌气弯腰亲昵贴近。
我的颈肩感受到崔宇的呼吸刚落下没多久便憋住了气。
生产到出院我未曾碰过水,我身上夹杂汗味和腥气。
在玻璃窗的反射里我看见他眉间微皱。
再抬起头时他面带微笑往婴儿房内扫了眼,假装什么都不知。
“咱儿子睡了?
那我去做饭。”
婴儿床上被子盖着瓷瓶,房间安静的可怕。
看一下听一下便能察觉出端倪,可他从头到尾只透露着敷衍。
“哼,原来你还知道儿子,我以为你只知道周诗敏。”
我冷冷看着他走向厨房的背影,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崔宇定住,他回眸的眼神灰暗,仿佛在警告我。
“她只是我的病人,你不要过度解读。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生喂养儿子。”
我在客厅看着婴儿房出神,崔宇对于我的沉默和孩子的安静不闻不问,自顾自在厨房忙着。
桌上手机响起,他像触电一样紧张。
“她又情绪不稳了?”
电话里是其他值班医生说周诗敏又在闹病。
面对这样的闹病我早已习惯。
“我去去就回。”
他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穿衣离开。
我原本是医学世家常家独女,当初为了门不当户不对的崔宇,我与家中断绝来往白手起家。
迫于父母威压,结婚宴席上女方无一人到场。
他一度以为我是没爹妈的苦孩子。
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他对我充满保护欲。
婚礼上他哭着向我求婚,说要把世间的幸福都补给我。
结婚后,我一心做他背后的女人。
为了支持他事业,我厚着脸皮向给这家精神病院投资的家族叔伯说好话,方得求来这个主任职位。
可他并不知我做的这一切。
打开门,周诗敏已经不在门外,崔宇并未离开。
“清清,我知道你还在生小敏的气。”
“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
我无视崔宇的纠缠,他依旧不依不饶诉着清白。
耳朵实在听烦了,一声脆响停在他脸上。
这个声音引来附近几个病人,其中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布娃娃,我记得他的脸在我生产那日的门外出现过。
“漂亮娃娃,嘿嘿。
可惜就是脏了点。
下次我帮你擦擦好不好。”
“我妹妹有好多娃娃,我经常帮她们洗澡。”
崔宇听着不乐意,“那是我老婆!”
上前给病人一顿揍,我拦都拦不住。
他戾气重的不断用拳头砸向那个病人,看似在替我鸣不平,实则是为刚才我那一巴掌撒气。
在院长和其他几名医生帮助下,终于分开两人。
我叮嘱院长几件事后,离开病院终于回到我心心念念的常家。
和爸妈温馨小聚后,我安顿好儿子的骨灰并联系张律卖房等其他相关事宜。
我本就不缺钱,这房子属于婚前财产自然无所谓什么价格卖掉,只求尽快与崔宇彻底撇清干系。
至于崔宇和周诗敏,人贱天必收。
等着吧!
果不其然。
我离开精神病院后,院长第一件事就是下了崔宇的主任位置重新考核。
没了我的关系,他凭自身能力将将及格。
迫于没有经济来源支撑,他不得不从最基础的陪床护理开始。
精神病院里很多都是女病人,他们中间大部分都是曾经被爱被家庭所欺迫。
即便是精神病院,家庭条件比较好的自然住宿关照待遇也不同。
好几个女病人家属一听崔宇是从主任调岗下来的,都争先申请让他陪护。
崔宇平日除了正常工作外就是照顾周诗敏,现在给女病人陪护也得心应手。
周诗敏却不乐意了,没事就跑去跟女病人争执起来。
人家是真的有病,家里还有钱。
周诗敏这个光脚的怎么可能不怕那些穿鞋的?
穿的还是高跟钉子鞋。
周诗敏不仅被划破脸险破相,胆囊也被揍破裂拉去医院割掉。
周诗敏还躺在医院,崔宇现在没了独立办公室,现在下班后居无定所。
他跑回曾经的家,那房子早已换了锁卖给他人。
崔宇找来开锁的,却被新房主报警。
“老婆,你怎么把房子卖了?
那可是我们的家啊。”
电话里的老婆,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房子本来就是我一个人婚前全款买的,为什么不能卖?”
“还有我们已经离婚了,别喊老婆,听着恶心。”
“清清,我知道错了,这些天我快悔死。
我肯定和小敏保持距离,而且我现在不是主任了,小敏的主治医师也换了人。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很爱你。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居然还以为我放不下感情,唯他不可。
“笑死人了,崔宇你不会还以为周诗敏能在精神病院呆得下去?”
“你真当我不知道周诗敏是在装疯?
还是你这个专业能力不行看不出来?”
老公的精神病患者又发作,自残失血过多。
他骗已怀孕八个月的我去精神病院,强行打入催产针生产。
身为医师主任的老公无视血型匹配取脐带血时,亲手呛死了自己的孩子。
在我即将疼死弥留之际,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那疯批白月光。
“小敏,这下你放心了吧?
等我处理好财产问题,就把你接回家。
你在精神病院里将就住几天。”
“宇哥,有你真好。
只是清清姐如果追责下来怎么办?”
“没关系,孩子死在精神病院。
她能拿神经病怎样?”
原来婚姻真的是一场坟墓,断送了自己也断送了我的孩子。
既然如此,崔宇,我如你意。
“清清,放心吧,只是提前把孩子生下来而已,早生晚生不都一样吗?”
崔宇的话让我浑身汗毛竖起,明明是他的孩子,却说的如此无情。
消毒水味蔓延入鼻,“更何况她是我的病人,我必须要对她负责。”
一剂针头刺穿皮肤,我下意识蜷缩。
崔宇一把摁住我,温柔俯身固定住我的肩膀:“别紧张,忍一下。”
宫缩带来的疼痛让我如噩梦一般在床上。
他无视医学常识,为了那发病自残失血的精神病患者,强行给我催产。
只因新生儿的脐带血万能?
“用劲!
再加把力!
小敏还在楼上等着呢。”
小敏?
不就是他少时不得的白月光吗?
她明明早就结婚,为何会在精神病院里?
手死死抓着床沿,不禁恨意侵蚀全身。
我还以为他医圣心悬壶。
为了即将出世的孩子我耐着对他的憎恨:“老公,我们现在去大医院生好吗?
医院设备齐全,你病人需要什么血型都有,何必非要我们孩子的脐带血呢?”
我忍着宫缩强挤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他却怔了怔。
就在我以为崔宇有所动摇,他停顿几秒又恢复动作。
“清清,我知道你不放心我一个精神科医生接生,但医学知识都是相通的。”
“脐带血有丰富的造血干细胞。
小敏失血过多还在楼上躺着,现在你生了马上就能用上。
你和孩子的一滴血都不会被浪费。”
我是担心我和孩子的血被浪费吗?
我和孩子脐带里的那点血如何去充当一个成年人的血包。
崔宇还是一如既往嘴里对我温柔,可下一秒他从床铺旁侧抽出绑精神病人的皮带狠狠困住我的手。
“崔宇,我生!
你放开我。”
门上的玻璃窗透出几个精神病患者,还有一个熟悉面孔正看着屋内挣扎的我。
宫缩越来越频繁,我的孩子也在肚里挣扎。
我下身被脱得精光,躺在冰冷的病床上弓着腿不断用劲。
可孩子月份不足根本生不出来。
我不断调整呼吸,崔宇却等不及。
他不再寄希望于我自然生产,直接上手强推肚子。
他的手按压在我绷满妊娠纹的皮肤上,任由我痛哭到叫不出声。
我感到力度有些许停顿,他还是顾念我瞬息,转而力度更大猛烈。
我只感到身下不断被撕裂撑开,疼到瞳孔都要放大窒息。
曾经他爱我如命,不舍得让我有一丝一毫的疼痛与伤心。
他说他最见不得我哭。
当初怀孕,他要带我去最好的医院接生,住最好的月子中心。
现在,我却被他骗到精神病院强行推肚早产。
就在我快要晕厥时,下体犹如破茧。
孩子随着一阵暖流离开我的身体。
崔宇明明最期盼的就是这个孩子。
不确定男女性别时,家里所有的婴儿用品全部一粉一蓝一式双份。
现在他根本不看儿子一眼,假装拿早已准备好的剪刀和输血袋提取孩子那一点脐带血。
正常人都知道,孩子出生第一件事便是倒提拍打屁股直到哭出声为止。
可他却装作无事人,把儿子放在一旁正面朝上平躺。
上一秒儿子还在四肢挣扎,下一秒呼吸开始变弱,胸腔渐渐不再起伏。
他眼神犹豫透着一丝不忍。
他无视脆弱的儿子好不嫌弃我满脸泪汗交叠,在我额头重重一吻:“清清,真棒。”
我下体正在大出血,崔宇只顾蜻蜓点水。
他怎会不知道?
我即将闭眼转头看着满身是胎血的儿子,心痛如绞虐。
“宇哥!”
“清清姐这…”她喊我名字的语气充满期待又意味深长。
“放心吧,清清晕过去了。”
“宇哥,那这孩子呢?”
“我这里没有合适的医疗设备。
怕是活不长了。”
“宇哥,对不起。”
“傻瓜没事,我都是自愿为你。
只要你好,我什么都愿意。
至于清清,我会用自己来弥补她。”
崔宇拿着装不满的血袋和周诗敏扬长而去。
屋里很冷,连个被子都没。
他们这些话如鲠在喉,成为我昏迷前最后一丝力气。
我眼泪婆娑,哪里还管身子被门外那些病人看个精光。
只想把仅有的两件衣服脱下包裹儿子。
我边哭边发着抖把他抱在怀中,我的下体还在不断淌着血。
床上身上到处都是血,好不渗人。
我撑起身子捡起地上屏幕摔烂的手机拨打120。
终于等来急救人员,他们给我裹上衣服接过儿子。
我的意识也开始模糊。
再次醒来,当医生告诉我孩子早已被羊水呛死,而且月份尚早身体机能不健全,即便救回也难逃厄运时,我如被瀑布压砸的喘不过气。
本想带着孩子逃离那个吃人血馒头的男人,可现在想想这样也好,有那种爹存在也是一种罪孽。
我愧疚万分又不得不独自面对残忍的现实。
医院本来要处理掉孩子,在我千求万求下,院方看我可怜把儿子的骨灰瓷瓶归还给了我。
浑浑噩噩在医院的这两天不知是如何度过。
我穿着借来的住院服,就连生产用的成人尿不湿都是隔壁产妇出院前怜惜我留下的。
别的产妇都有家属前簇后拥陪伴出院,而我只能抱着儿子的瓷瓶拖着刚生产完的身子疲惫回家。
看着和崔宇一起布置的婴儿房,我终于绷不住了。
嗓子哭到嘶哑说不出话。
“清清?”
门口响起开门声。
“你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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