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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大清全文

请叫我熊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寡妇家就住在一亩泉河附近,也在车站公安局的管辖范围内。”“柱子放心,这件事我会管到底的。”赵同志抱着雨水,看了看何雨柱,从公安局出来,孩子就这样魂不守舍地跟在自己身后。他也没多想,只当小孩子一时接受不了现实。换作任何人,被十几年朝夕相处的邻居,如此算计,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更别说是一个心智还没完全成熟的孩子。赵同志只是希望,通过这一次的经历,何雨柱能够更快地成长。不然的话,他们兄妹两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赵叔叔,您说我爹会不会是被白寡妇联合人给算计了?”何雨柱突然没头没尾地这么问了一句。他外号叫傻柱,但他不傻。一路走来,四合院里所有人的样貌如同照片一样,在何雨柱的脑海里一一翻过,其中几张面孔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出于...

主角:何雨柱何大清   更新:2025-01-20 15: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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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何雨柱何大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大清全文》,由网络作家“请叫我熊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寡妇家就住在一亩泉河附近,也在车站公安局的管辖范围内。”“柱子放心,这件事我会管到底的。”赵同志抱着雨水,看了看何雨柱,从公安局出来,孩子就这样魂不守舍地跟在自己身后。他也没多想,只当小孩子一时接受不了现实。换作任何人,被十几年朝夕相处的邻居,如此算计,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更别说是一个心智还没完全成熟的孩子。赵同志只是希望,通过这一次的经历,何雨柱能够更快地成长。不然的话,他们兄妹两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赵叔叔,您说我爹会不会是被白寡妇联合人给算计了?”何雨柱突然没头没尾地这么问了一句。他外号叫傻柱,但他不傻。一路走来,四合院里所有人的样貌如同照片一样,在何雨柱的脑海里一一翻过,其中几张面孔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出于...

《四合院从傻柱追求进步开始何雨柱何大清全文》精彩片段


“白寡妇家就住在一亩泉河附近,也在车站公安局的管辖范围内。”

“柱子放心,这件事我会管到底的。”

赵同志抱着雨水,看了看何雨柱,从公安局出来,孩子就这样魂不守舍地跟在自己身后。

他也没多想,只当小孩子一时接受不了现实。

换作任何人,被十几年朝夕相处的邻居,如此算计,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更别说是一个心智还没完全成熟的孩子。

赵同志只是希望,通过这一次的经历,何雨柱能够更快地成长。

不然的话,他们兄妹两人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赵叔叔,您说我爹会不会是被白寡妇联合人给算计了?”

何雨柱突然没头没尾地这么问了一句。

他外号叫傻柱,但他不傻。

一路走来,四合院里所有人的样貌如同照片一样,在何雨柱的脑海里一一翻过,其中几张面孔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出于职业的严谨,赵同志摇了摇头,劝何雨柱:“柱子,不要瞎想,见到你父亲就什么都知道了。”

三人顺着铁道旁的大道往南行了十几分钟,就看见一条不宽的小河在铁路桥下面川流而过。

赵同志指着眼前的河流:“这就是一亩泉河了,白寡妇家就住在河西岸。”

眼前的景物,何雨柱依稀觉得在那场梦中见到过。

越往前走,梦境中的景物变得越清晰。

赵同志带着何雨柱兄妹进了一间四合院,这里就是白寡妇家所在街道的军管会。

与京城大气奢华相比,保城的四合院简约而又小巧,多以一进院和二进院的布局为主。

穿过影壁墙,赵同志带着何雨柱兄妹,轻车熟路地走进街道军管会主任的办公室。

“老贺,你们街道有没有个姓白的寡妇?”

赵同志和老贺两人是四八年城市管理干修班的同学,又被分在同一片区工作,又经常配合工作,关系自然十分亲近。

一进屋,赵同志就将何雨柱给的地址拍在了桌子上。

何雨柱以为赵同志口中的老贺是位男同志,没想到是一位梳着齐耳短发女同志,一身土黄色军装看上去非常干练。

贺同志拿过纸条扫了一眼,想都没想说道:“这个白寡妇我知道,这两天附近几条街道都在流传着她从京城拐回来一个男人,我们正要着手调查她带回来的男人。”

赵同志向前推了一把何雨柱:“这不巧了吗,人家的亲儿子、亲女儿找来了。”

接着,就把何大清的来龙去脉介绍了一遍。

贺同志长年在根据地地委工作,她的阅历比长年在部队的赵同志要多得多。

有着多年的丰富工作经验,贺同志一听就知道这里的猫儿腻不少。

她看了一眼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觉得这个孩子很聪明进步,遇到问题想着找政府解决。

街道工作之所以推进难,就是老百姓的老思想在作祟,有事情宁可找有街面上声望的人调和,也不愿意找政府和公安。

贺同志麻利地戴上军帽:“我再找上两个人,一起去白家一趟。”

停在一间办公室前,贺同志站在门口招呼了一声。

“小李、小王!跟我去趟26号院的白家。”

六人离开军管会,离白寡妇家越近,何雨柱对眼前景物就越熟悉。

雨水一把搂着赵同志的脖子欢喜地问道:“赵叔叔,我是不是能见到爹爹了。”

赵同志揉了揉雨水的脑袋:“对,雨水马上就能见到爸爸了。”

“哦!哦!哦!马上就能见到爹爹了。”

一路上都是雨水犹如黄鹂的笑声,看着妹妹开心的样子,何雨柱难得地露出笑容。

直到走到一扇油漆斑驳的小门前,一张一模一样的画面从何雨柱记忆的尘埃中飞了出来,一股刻骨铭心的悲伤与无助刺得他心脏好痛!

在梦中,为了走到这里,他们整整用了两天。

何雨柱抱着妹妹在陌生的城市中,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地如同游荡的孤魂野鬼。

最终,被眼前破败的小门断了对父亲的念想。

小李上前敲门:“白春艳在家吗,我们是街道军管会的。”

“来了!”

院子里传来一声轻柔的声音,如绵绵春风,撩拨着人的心弦。

不多时,破旧的小门被缓缓推开,一名穿着蓝色碎花夏衫的美丽女人出现在大家面前。

她身材长得蜂腰肥臀,胸前的衣服被撑得鼓鼓的,眼角的一颗淡淡的泪痣,让本就漂亮的脸蛋多了楚楚可怜的妩媚。

就是赵同志这样有着坚定信仰的革命同志,在看见白寡妇的时候,也出现一瞬间的失神。

更不用说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小李了,小伙子站在那里嘴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春艳,是吧!何大清的儿女找到我们军管会,要见他们的父亲,我们已经把人带来了。”

贺同志刚来街道的时候,就听过白寡妇闻风远扬的艳名,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果然名不虚传,好在还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否则,也是街道重点注意的对象。

白寡妇一听,身体紧张得微微发颤,眼睛扫过赵同志怀里的雨水时,她的眼睛里明显地出现了慌乱。

她的这些细微变化,都落在了贺同志的眼里。

“同志,里面请!”

白寡妇心中百般不愿,出于畏惧军管会,只能不情愿地让开了大门。

何雨柱与白寡妇擦肩而过时,见她低头躲避自己的视线,更加确定心中的怀疑。

同时,见到白寡妇的样貌后,何雨柱心里清楚,何大清即使知道自己被骗,也不会跟自己回京城了。

白寡妇家是典型的一进院落,穿过影壁,就能看到正屋和左右厢房,虽说房子年头久了有些破败,但小院收拾得很干净。

“当家的,快出来,柱子和雨水来看你了。”

白寡妇一见军管会的人都在院里,就冲到前头,冲着正屋大喊一声,兄妹的名字被她叫得那叫个亲热。

何大清趿拉着千层底,急匆匆跑出正房,身后跟着两个半大小子,一个和何雨柱差不多大,一个八九岁。

“爹爹!”

“爹爹!”

看到何大清,雨水张开双臂,奋力往前一扑,幸好赵同志的力气大,没有让她摔下去。

何大清听着女儿的哭声,一声一声地喊着“爹爹”,那张面瘫冷酷的脸,忍不住抽搐起来,快步上前,将雨水接了过来,紧紧地抱在了怀中,不停地亲着女儿的小胖脸。

“雨水,爹爹的好姑娘!爹爹的大姑娘!”

雨水则紧紧搂住何大清的脖子,不停地追问道:“爹爹,你是不要雨水了吗!”

听着女儿的质问,何大清的心脏好像被狠狠握了一下,快四十岁的人了,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

“不会的,爹爹怎么会不要雨水的。”

何雨柱则站在旁边,咬着牙,眼里都是恨意盯着何大清。


罗主任态度十分坚决地道:“小王,我们宣传政策法规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解放人民群众的思想,不再被封建旧思想、旧规矩束缚压迫。”

“何家被偷这件事给我们敲响了警钟,不要幻想新中国成立了,封建思想就被一下子扫进了垃圾堆,在人民群众中旧思想、旧规矩依旧根深蒂固,如果不是何雨柱小同志相信党,相信人民政府,会不会就在院子里那些充当乡绅的人给掩盖了,兄妹两人就被吃了绝户。”

“联络员是军管会和人民群众的纽带,不能成为隔离带。”

“避免何家兄妹的悲剧再次发生,对于阎埠贵这种没有原则,做事要好处的人,必须免去联络员的职务。”

听见罗主任的话,王干事苦笑地说道:“主任!九十五号院真的是很难再找出合适的联络员了,本来易中海最适合,可何家的案子一直都有他的影子,这个人并不像表面那样正派。”

“九十五号院就没有积极分子吗?”

罗主任的询问,突然让王干事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

她尴尬地回答道:“主任,这九十五号院还真没有积极分子。”

“街道各个大院都有人积极参加街道组织的学习班,为什么就九十五号院没有?”

“小王呀!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是这个院子人的思想集体出了问题,还是联络员传达不到位,阻碍军管会的工作。”

王干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开始主动检讨。

“主任,我检讨!”

“我们被九十五号院的表象蒙蔽了,今后我们一定加强对九十五号的工作。”

罗主任摆摆手道:“这件事不能全怪你们,九十五号院一直传出来的都是邻里友爱和睦、主动照顾孤寡的好名声,如果不是出了何家的事情,谁都会认为这个院子没有问题。”

“所以呀!九十五号院给我们好好上了一课!今后做群众工作要更细心、更耐心。”

罗主任长叹一声:“新中国刚刚成立一年多,有些人就摆上了官僚的谱,开始放不下身段了,想当年在根据地,都是围坐在老乡院子里,边纳鞋底,边开展工作。”

“老人家就是老人家,反贪污、反浪费、反官僚主义正当时,是该给某些人敲响警钟了。”

罗主任感慨过后,回到正题:“我听说九十五号院有一个放映员,能做放映员,做做宣传工作应该不会差吧。”

“那个放映员叫许友福,说是放映员,其实和他妻子一样都是娄振华家的佣人,娄振华喜欢看电影,才让他学习了电影放映技术。”

“许友福虽然在轧钢厂挂职,本质上还是娄家的佣人,娄振华宴请宾客的时候,常常让许友福放电影调节氛围。”

军管会成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辖区住户进行全面、细致地调查与筛查,因为与大资本家关系密切,许友福一度是重点观察对象。

“娄氏轧钢厂的娄振华,那就算了。”

罗主任作为刚刚调任的军管会主任,虽然对于辖区的住户了解不多。

可是对于娄振华,娄半城的名号可是如雷贯耳。

南锣鼓巷作为娄氏轧钢厂住户最多的街道,罗主任上任最先了解的就是关于娄振华的资料。

娄振华是什么人,那是在小日本侵略统治、刮民党腐化统治下,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人,虽对我党有过帮助,也不过是三颗鸡蛋跳舞,分投下注。


听到这菜名,小胡、小刘看着洗菜盆里的土豆、白菜,都变得更有干劲了。

“柱子,做麻婆豆腐,咱们这可没有那么全的调料。”

何雨柱拍了拍背着的褡裢,冲着周班长笑着道:“周班长,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调料我都带着呢。”

周班长看了看褡裢里的瓶瓶罐罐,感叹道:“嚯!豆瓣酱、泡红椒!可有些年头没见着了,今天中午我要多吃个窝窝头。”

高兴过后,周班长严肃地说道:“柱子,虽然你是厨师,但也没有让你出调料的道理。”

“这样,你褡裢里的调料,我们后勤买下来。”

见周班长分得这么清楚,何雨柱心里有点不高兴。

“就是些调料,又不值几个钱。”

周班长很是严肃地道:“这不是钱的问题,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是我党的纪律。”

“我能看出来,你也是想进步的孩子,想进步就要遵守党的纪律,就要用党员的标准要求自己。”

见何雨柱愣住了,周班长觉得让他自己在这好好想想也好,道理还是要自己想通才行。

随即,周班长冲着雨水立刻换上了一张笑脸,哄着小丫头。

“雨水,伯伯给你拿礼物去。”

等看着周班长抱着雨水走后,洗菜的小胡把手上的水往何雨柱脸上一弹。

见何雨柱回过神来,小胡笑着道:“周班长是老红军,原则性比较强,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

“周班长说得有些上纲上线,但是这话说得没毛病,公私还是要分明的。”

小胡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你还小,慢慢就懂了。”

何雨柱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也搬来一个小板凳,坐到小胡、小刘身边帮他们洗菜。

他刚要下手洗菜,就被小胡拦住了:“小何师傅,这活我们来就行,你的任务就是把菜做好,别再让我们再吃白菜炖土豆、白菜炖豆腐、白菜土豆炖豆腐的就行。”

何雨柱笑着拿起一个土豆就开始削皮。

“我那是什么师傅,我就是个刚刚出师的小学徒,我也不是没干过这活,跟师父学艺,也是三年洗菜切菜过来的。”

“多个人搭把手,咱们还能早点把这活干完。”

小刘好奇地问道:“小何师傅,不知道你师父是哪位师傅呀。”

何雨柱也不隐瞒回答道:“我师父叫罗俊康,不是勤行的人不一定听说过。”

用师父的名号给自己扬名,本就是勤行的规矩,何雨柱还想等军管会的人吃过自己的菜后,通过这些接做席面的活,挣外快呢,这可是厨师真正来钱的路子。

小胡瞪大眼睛盯着何雨柱问道:“小何师傅,你说的罗俊康不会是峨眉酒家的罗师傅。”

见何雨柱轻轻点了点头,小胡激动地拉着小刘道:“小刘,咱们有口福了,小何师傅可是峨眉酒家罗师傅的徒弟,那可是伍师傅亲自邀请的川菜名厨。”

“我再也不用天天吃炖白菜了。”

呕!

高兴过头的小胡,闻了一下自己洗过白菜的手指,条件反射地干呕起来。

罗俊康的名字小刘可能不清楚,但是伍师傅的大名,京城政府机关的人,恐怕没有不知道的,那可是伍豪先生请来的名厨。

想到能吃到名厨徒弟做的菜,小刘也不由地吞咽了口水,聊起天来也更热络了。

三个人干活速度就是快,说说笑笑间六十斤白菜已经洗好了,二十斤土豆也把皮削干净了。

何雨柱和小胡、小刘的关系也熟悉起来。


知道今晚就能正式出师了,何雨柱看着坐在对面的贾东旭、易中海都顺眼多了。

刘局长走到主座坐下,拿出一份文件,交给贾东旭。

“这是需要赔偿的物品清单,你们商量一下怎么赔偿受害者吧!”

“我在这里强调一下,你们赔偿的态度,直接关系犯人张小花的量刑。”

说完,刘所不再说话,把时间交给了贾东旭,易中海。

因为贾东旭识字不多,易中海接过清单仔细看了起来。

看着清单上罗列的物品,初步估算要一百多万,易中海心疼得脸上直抽抽。

他知道,以贾张氏的性格,这笔钱肯定会让自己出。

心里不停咒骂着贾张氏,多大仇多大怨,偷就偷东西,砸人家的家干什么,何大清可是个有眼力,家里的家具都是好木料。

这可是他两个多月的工资呀!

易中海没有注意到,刘所一直盯着他。

易中海放下清单,看向对面的何雨柱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柱子,你和东旭都是一起长大的,不是兄弟胜似兄弟,你贾大妈一个寡妇抚养东旭长大也不容易。”

“你看,能不能让东旭少赔偿些。”

“柱子,咱们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

来了!来了!

易中海语录终于来了。

何雨柱被气得冷笑:“易大爷,您不觉得您这话说得可笑吗。”

“偷东西偷到亲兄弟家里,不仅偷还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张八仙桌八张凳子,给我砸的就剩下两张,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们贾家给我们兄妹留两把。”

“易大爷,做人不能光想着自个儿,您得对您的宝贝徒弟说,他们贾家可是光想自个儿,都开始偷别人家东西了。”

何雨柱从易中海、贾东旭脸上扫过:“贾东旭,我也不要你赔钱,只要把缺的东西你给我补上,坏的东西你给我修好就行。”

昨晚躺在床上,何雨柱终于想明白了,陈桂芳痛快地把钱给自己哪里不对劲了。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钱给自己,就是在告诉所有人,这两个孩子身上有钱。

所以,何雨柱决定,宁可吃点小亏,也绝对不能要钱。

否则,身上有着大几百万的巨款,说不定就遇见什么牛鬼蛇神了。

别怀疑,只要何雨柱收了钱,消息很快就会传得南锣鼓巷所有人都知道。

见易中海和贾东旭面面相觑,还想讨价还价。

何雨柱直接打掉他们幻想。

“贾东旭,要是想让贾张氏多吃几年牢饭,你可以选择不赔。”

面对何雨柱的强势,易中海只能忍痛同意。

在刘所的监督下,何雨柱和贾东旭签下了赔偿协议。

“柱子,你留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贾东旭,回去准备一套被褥,明天给张小花送来。”

看着贾东旭垂头丧气跟在易中海身后离开,何雨柱问道:“刘所,什么事?”

“柱子,你平时帮我多留意一下易中海!”

见到何雨柱脸上的疑惑,刘所就讲了一下对易中海的怀疑。

尤其是看到易中海竟然识字,刘所就更加怀疑他了。

……

易中海家!

贾东旭跟着易中海回家后,一直哭丧着脸一言不发。

陈桂芳则端上一杯茶水放在他面前。

贾东旭喝了一口水,求救地看向易中海夫妇。

“师父、师娘!真的要判刑了,我妈可咋办呀,这要是被淮如家知道我妈蹲监狱的事儿,他们要是悔婚了,以后我这日子该怎么过。”

本来就因为贾张氏的名声,城里的正经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嫁给贾东旭。

否则,以贾东旭娄氏轧钢厂工人的身份,怎么会沦落到去农村找媳妇。

别看农村都分了土地,可跟城里的人比,生活水平依旧是天上地下。

可现在要是连农村的媳妇都悔婚了,那他贾东旭就要打光棍。

易中海好听话的空话张口就来:“这要是以前,师父就是花钱也得把你妈弄出来。”

“可是现在,哎!”

易中海长叹一口气说道:“咱们得想个办法能瞒多久就瞒多久,最好能瞒到你们两个结婚,生米煮成熟饭。”

听到师父的办法,贾东旭仿佛找到救命稻草,眼睛发光地看着易中海。

见到贾东旭对老伴的主意心动,陈桂芳急忙劝道:“东旭,别听你师父的馊主意,这可是欺骗,但凡你想以后好好地过日子,就不能这么干。”

“何况,即使瞒到结婚当天,娘家人送亲,要是知道你妈的事情,当场悔婚你怎么办。”

想象那个场景,贾东旭瞬间脸色煞白,急切盯着陈桂芳问道:“师娘,那怎么办呢。”

陈桂芳咬着牙,仿佛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似的,说道:“你妈不是说了吗,等你们结婚的时候给你们买一台缝纫机。这样,过两天你再去秦家村,跟她说,只要她嫁过来,你师父就给她买块手表,再给你买台自行车,风风光光地骑着去。”

“咱们就是用钱砸,也得把她砸进咱们家。”

易中海用诧异的眼神盯着陈桂芳,自己媳妇是不是疯了。

当看见陈桂芳给自己使眼色,多年夫妻的默契,易中海知道媳妇一定有她的想法,接话道:“东旭,师父一直把你当自家孩子,你妈现在进去了,作为你的师父,一定不能让你的婚事黄掉,不仅不能黄,还要风风光光地把婚事办了。”

“师父和你师娘,就等着什么时候抱你们的孩子呢。”

贾东旭一个大男人被易中海夫妇感动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可很快他又哭丧地问道:“师娘,那我怎么说呀。”

“你妈偷东西的事情不能否认,但咱们可以避重就轻,就说你妈为了要给你们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买不到肉,一时糊涂偷了邻居家的肉。”

听到师娘的说法,贾东旭还是苦着脸:“师娘,这能行吗!”

陈桂芳慈祥地看着贾东旭:“你个傻孩子,咱们只是给秦家人一个说给左邻右舍的理由。”

“你想想,等结婚的时候,你骑着崭新自行车,用三轮车拉着缝纫机去接亲,在当着秦淮如的亲戚邻居的面前,给她带上手表,这风光的场面咱们城里的人都不多见,更不用说农村人,过去都是一群的佃户,自行车、缝纫机、手表他们见都没见过。”

想想那个场面,贾东旭脸上露出傻傻的憨笑。

陈桂芳一直就喜欢贾东旭的孝顺、实诚,没主见,但贾张氏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陈桂芳微笑地看着贾东旭的傻样儿:“傻小子,现在不愁了吧。”

贾东旭笑着重重地点点头:“谢谢师父、谢谢师娘!”

陈桂芳作势就要起身:“事情解决了,你们爷俩在这里聊着,我去买菜,你们爷俩晚上好好喝两杯。”

贾东旭急忙拦住陈桂芳:“师娘,您在家歇着,我去!”

易中海也大方说道:“媳妇,给东旭那点钱,再让他买点熟食和酒。”

等贾东旭离开许久,易中海开口问道:“桂芳,你这是什么意思?”

“中海呀!我觉得贾张氏这次坐牢对咱们是件好事。”

陈桂芳反问道:“你不会忘了,老贾是怎么死的吧!”

易中海长叹一声:“不就是被贾张氏作死的吗!”

陈桂芳笑着说道:“只要咱们对东旭和淮如好点。以贾张氏那恶劣的性格,出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磋磨秦淮如呢,再加上她那好吃懒做、极度自私的性格,都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东旭和淮如自己都能明白谁好谁坏。”

“等我好好想想!”

随着易中海陷入沉思,屋子变得十分安静。

许久,易中海长叹一声:“要是贾张氏能死在监狱里那就太好了。”


人群散去,中院只剩下公安同志和军管会的同志进进出出,在帮助何雨柱兄妹把院里堆积的东西搬进家里。

还是人多力量大,仅仅两三趟,中院堆成小山的东西就被搬空了。

公安同志和军管会同志离开后,中院只剩下赵同志、刘所、王干事。

王干事开口问道:“小何同志,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案件派出所处理了,犯罪分子也被绳之以法了。

军管会将面临何雨柱兄妹的生计问题,兄妹两人还都是未成年人。

何雨柱低头宠爱地摸了摸雨水的头发:“我爹走了,妹妹还小,作为哥哥,我就要担起抚养她长大成人的责任。”

“带着妹妹,峨眉酒家、轧钢厂的工作都不适合,但我相信只要有手艺在手,总会有活下去的办法。”

“老话说得好,荒年饿不死厨子。”

十六岁的孩子,突然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

何雨柱心想,大不了自己继续卖包子呗。

王干事看见何雨柱乐观的态度,越看越喜欢眼前的小伙子了,有思想,懂世故,能担当,是一个好苗子。

作为南锣鼓巷办理的第一起居民报案。

何家偷盗案处理好了,能抵得上军管会一年的政策宣传。

更不用说何雨柱带着妹妹那朴素的一跪,确实扭转了他们的被动局面。

刚刚王干事和刘所做了简单的沟通,共同敲定了这件案子的工作指导思想。

何家偷盗案不仅要办得好、审得好、判得好,更要把受害人保护好。

何雨柱成年之前生活过得好不好,已经直接关系到南锣鼓巷人民群众对党的信心。

王干事思考许久,对着何雨柱问道:“小何同志,你做饭怎么样。”

一提到做菜,何雨柱的眼睛就亮了。

“王干事,我们家传的菜系我就不说了,我在师傅门下学艺三年,如果没有家里突然的这档子事情,也快出师了。”

何雨柱自豪地问道:“伍钰盛您听说过没有?”

“伍师傅,京城人谁不知道。那可是伍豪先生请到京城的川菜大师。”

王干事惊讶地上下打量着何雨柱:“没看出来,小何同志竟然是伍师傅的高徒。”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摇摇头:“那倒不是!不过我师父是伍师傅亲自登门邀请的,去峨眉酒家担任二灶。”

“能给伍师傅当二灶,小何同志,看来您师傅也是京城的川菜大师。”

果然,每个有家族传承的厨师,都不能当街面的厨师看待,这让王干事不由得为难起来。

“小何师傅,不知道你对做大锅菜介意不!”

让川菜名家的高徒做大锅菜,王干事说出来,都觉得自己想的这个办法馊,特别馊。

然而,出乎王干事的意料,何雨柱一点都不在意:“王干事,您能给我找活计,养活妹妹,我们兄妹已经感激不尽,更何况我爹不也是在娄氏轧钢厂给工人兄弟们做大锅菜吗。”

好似想起了什么,何雨柱试探地问道:“王干事,您不会是让我去娄氏轧钢厂掌勺吧。”

“不是,当然不是了。”

听到不是,何雨柱才松了一口气,院里的人在娄氏轧钢厂上班太多了。

何雨柱实在不想和院子里人有太多的交集,何况梦中他在轧钢厂干了那么多年。

“行,小何同志,你既然同意了,我就帮你打听打听,你先耐心地等几天,等我的消息。”

王干事是想把何雨柱安排到派出所、军管会共同的食堂。

现在属于特殊时期,派出所、军管会工作任务重,经常夜里加班,食堂只有一个厨师,明显就不够用了。

何况,何雨柱还是未成年,能用的也只有政府机构了。

毕竟现在属于军管时期,政府工作人员是不发工资的,而是每个月给生活物资配额。

见没有什么事了,王干事说道:“小何同志,那我们就先走了,有消息就通知你。”

何雨柱急忙拦住三人:“赵叔、刘所、王干事,怎么也得吃顿饭再走。”

“我给你们露一手,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

“以后会有机会的,我得回去抓紧审案。”

刘所连忙拒绝,随后提醒何雨柱:“明天下午两点来趟派出所,协商一下贾家给你的赔偿。”

见刘所、王干事坚决要走,何雨柱拉住赵同志的胳膊:“赵叔,没有您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您说什么也要留下来,让我们兄妹好好感谢您。”

赵同志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带着你妹妹好好生活,做一名对国家有用的人,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了。”

“我真的没办法留下来,今天就要赶回保城了。”

何雨柱抱着雨水,将三人送到四合院门口。

看着三人渐渐离去,这就是人民子弟兵,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已经牢牢融入他们的血液里了。

雨水搂着哥哥脖子小声道:“哥哥,我们回家吧!”

何雨柱在雨水的小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走,咱们回家。”

抱着雨水走进家门,何雨柱出现短暂的恍惚。

这个家他太熟悉了。

在梦里,何大清走后,他在这里整整生活了八十年。

梦中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好的坏的都尘封在这间房子里。

看看哥哥突然愣神,雨水凑近何雨柱的耳边悄悄说道:“哥哥,其实我知道贾大妈是偷咱们家东西的小偷。”

何雨柱疑惑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赵叔叔他们呢。”

“我害怕!”

雨水眼神恐惧地向外面看了看,凑近哥哥的耳边继续悄悄说道:“其实贾大妈进咱家偷东西我就醒了,但我害怕,只能装睡偷偷地看。”

“还有易妈妈不让我说,她说万一贾大妈听到,会把我卖给人贩子,他们会吃掉我的。”

何雨柱紧紧搂住雨水,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地亲了一口:“哥哥发誓,以后哥哥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温情过后,何雨柱兄妹齐齐抬头,无意间看见墙上画像里的两位老人家。

和他们慈祥目光相会的那一刻,何雨柱仿佛感受到了,两位老人家一直慈祥地注视着他们兄妹。

何雨柱愣神地看着画像,一股暖意由心而生。

此时,何雨柱真实地感觉到,有他们两位老人家在,就是他好好生活的最大底气。

何雨柱自信,自己的人生不会变成梦里一样。

他对着两位老人家发誓,一定会活出新的人生。

(何大清只是让易中海带着何雨住入职,就相当于熟人带个路,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工作在易中海手里,51年又没有开始公私合营制,工作需要介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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