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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秦锦之恋后续+全文

普通阿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80年代末,在绿皮火车上的陌生的年轻女人笑着向一个陌生的青年求爱。青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本想摇摆拒绝的头竟然上下点动,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请求。锦康年回忆起往昔时,嘴角幸福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在1989年的8月8日领的结婚证。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她说她就想跟我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彼此恩爱,幸福相守。再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好地抚养他长大,看着他成家,我们就老了。”锦康年回忆地忘情,眼角蓄满泪水。锦稚缘偷偷看看方阿姨的脸色,果然不妙。“好景不长,1991年春节刚过,她就提出了离婚。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一冲动就跟她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证。没有孩子,离婚过程非常顺利。”锦康年还在说,方林燕把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看着他。...

主角:小锦秦宇   更新:2024-11-28 15: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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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小锦秦宇的其他类型小说《余温,秦锦之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普通阿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0年代末,在绿皮火车上的陌生的年轻女人笑着向一个陌生的青年求爱。青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本想摇摆拒绝的头竟然上下点动,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请求。锦康年回忆起往昔时,嘴角幸福的笑一直挂在脸上。“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在1989年的8月8日领的结婚证。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她说她就想跟我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彼此恩爱,幸福相守。再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好地抚养他长大,看着他成家,我们就老了。”锦康年回忆地忘情,眼角蓄满泪水。锦稚缘偷偷看看方阿姨的脸色,果然不妙。“好景不长,1991年春节刚过,她就提出了离婚。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一冲动就跟她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证。没有孩子,离婚过程非常顺利。”锦康年还在说,方林燕把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看着他。...

《余温,秦锦之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80年代末,在绿皮火车上的陌生的年轻女人笑着向一个陌生的青年求爱。青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本想摇摆拒绝的头竟然上下点动,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请求。

锦康年回忆起往昔时,嘴角幸福的笑一直挂在脸上。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是在1989年的8月8日领的结婚证。那天是农历七月七日。她说她就想跟我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彼此恩爱,幸福相守。再生一个我们的孩子,好好地抚养他长大,看着他成家,我们就老了。”

锦康年回忆地忘情,眼角蓄满泪水。

锦稚缘偷偷看看方阿姨的脸色,果然不妙。

“好景不长,1991年春节刚过,她就提出了离婚。我那个时候年轻,气盛。一冲动就跟她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证。没有孩子,离婚过程非常顺利。”锦康年还在说,方林燕把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看着他。

“离婚后四个月,我用工作麻痹自己,不去想失去她的事实。但是她的电话打到了我这里,她说她怀孕了。我当时说了一句混账话。我说,谁能保证孩子是我的?她那么迫切地要跟我离婚,不就是因为爱上其他男人了。毕竟她当年在火车上跟我搭话的样子挺轻浮的。”

“说完那句话,我就后悔了。我后悔那么贬低她,我知道那是对她、对我们失败婚姻的辱骂,对我们未出生孩子的辱骂。我后悔一时冲动和她离婚,在她哭着喊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不应该答应,我就应该抱住她,安慰她的情绪。”

“我想要去见她,向她认错。哪怕跪在她面前求得她的原谅,我也要见到她的人。天大地大,我去哪找她?”

“1991年的11月12日,我终于又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她自私地生下了孩子,是个女儿。如果我想看孩子,可以去雁城县人民医院找她。”

“我去了,也如愿见到了她和那个孩子。她允许我抱孩子,允许我给她换尿布,允许我给她喂奶,允许我哄她睡觉,允许我告诉她我是她的爸爸。”

“她让我给孩子取个名字,我说我们复婚,孩子姓锦。”

“她不同意复合,她说孩子可以跟她姓。她要我立刻离开她们母女,再也不要来看。我特别怕再也见不到她,所以我给那个孩子取了名字———锦稚缘——我还是让她姓了锦。我记得我当时告诉她名字的时候,她跟我说,这名字真是怪。我向她解释说,因为我们之间的缘分太浅,太稚嫩,经受不住时间的消磨。”

“后来的三年里,我去过雁城县好多次。再也没见过她和孩子。再后来,我和你方阿姨结了婚,生了晚诗。家里的女孩名字都是你奶奶取得,她给晚诗取大名——锦玉珊。晚诗小的时候,我一直跟她说她有姐姐,我也一直没有放弃过找你和你的妈妈。直到六年前,我才得知她的死讯。你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可以不接你回家,就把晚诗当做我这一生唯一的孩子。可是我没有,我也不能那么做。我和你妈妈离婚,但你是无辜的。我不能丢弃你,你是我和你妈妈曾经真挚相爱过的最好的证明。”

锦康年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话第一次说给方林燕。她第一次知道穆娴影和她丈夫的往事,在此之前,她只记得穆娴影亲口说的那句:“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锦稚缘气鼓鼓地,心想着等回去一定要当面把这个项链还给秦宇,好堵住张倍这张嘴。

“秦总,他多大年纪?”孟景颢问。

“他生日是91年1月份,比我大十个月。”

景颢点点头,对他不是一个中年男人感到满意。

“他很矮吗?”他知道斓斓不喜欢比她矮的男人。

“不,他有1米84。但我老觉得他谎报身高,他看起来有一米九。”

“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这是景颢唯一担心的,万一他花天酒地,对景斓不好呢。

“不是。他年轻有为。工作能力很强。”

“他长什么样?你们应该有合照吧。”

“这…”锦稚缘磕磕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有主动和秦宇合影过,但是秦宇曾经和她照过两次合照,她没有保存。

“孟先生,你打开社交平台,在搜索栏里输入秦翰宇,第一条就是秦总和兰兰的合照。”

张倍再次不合时宜地说话了。

孟景颢照他说的做了,一条他永远都说不出口的话编辑成文字记录在那里。

“爬山、工作还有你,都是我最喜欢的。”配图是三张照片,第一张秦翰宇单人照片,摆着搞怪的动作。第三张是景斓笑着比耶的照片,中间夹着一张他们两人的合影。两人并排坐在一起,肩膀紧紧地挨着,头向彼此靠近。笑的很甜。

“他很喜欢你。”孟景颢看完只点评出这一个结论。

“珠联璧合,就该长久。”张倍又一次多嘴。

“叮…”

手机里突然的消息提示音捂住了锦稚缘的嘴巴。她打开手机,是秦宇发来的。

“我很介意你把我当作某一个人的替身。你不能用发消息来跟我分手,我不同意。如果可以,我想见见你喜欢的那个男人。我要出差几天,等我回到南临再找时间约见面吧。秦宇。”

锦稚缘合上手机,看见一旁的孟景颢在用手机搜索秦翰宇的信息。

“你不该和他分开。锦家的女儿就该嫁给这种优秀的男人。”

“这次回来会呆多久?”景颢关闭手机,问锦稚缘。

“没计划。我在南临也没工作,在哪都是玩儿。”

“晓雅呢?你们还有联系吗。”

“当然有,后备箱里还有她让我给海全叔和美丽阿姨带的东西。我们常见面呢。”

宋晓雅是锦稚缘难得的知心朋友。世俗的阶层没有割断她们珍贵的友情。她现在是一名护士。

“你们是在哪认识的?”孟景颢突然转变了话题,眼睛还是空洞的不知想着什么。

“聚会。”锦稚缘知道孟景颢的意思,他问的是秦翰宇。“二代、三代们的私人聚会。”

“会很乱吧。”孟景颢扭头看着锦稚缘,表情意味深长。

“没有。”锦稚缘很厌恶这种主观猜测。“我们只是聊聊天,玩玩游戏,酒都很少喝。”

“也许那只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你没去参加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聚会。”

孟景颢的眼神让锦稚缘觉得难受,她看着昔日奉为男神的哥哥,第一次有了想要吐的感觉。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每次聚会都是那些东西,大家很开心地聊天,唱歌。没有任何一件你以为的肮脏事。你以为有钱人就闲到那个地步吗?我告诉你,其他人我不清楚,但是我们锦家第三代的六个人,和张闻卿、秦翰宇。都不会做出这种荒唐事。我们都有家训在心。”

“哦。”孟景颢随意答复了一句。他听着孟景斓称呼自己是锦家第三代和袒护秦翰宇的话非常刺耳。


“姨姥好厉害,那姨姥有没有给自己打毛衣?兰兰也不要姨姥生病,姨姥和妈妈都不能生病。”

小姑娘天真无邪地拍手,露出的牙齿少了两颗。

“姨姥先给妈妈做。做完妈妈的,姨姥就给兰兰做。”

“姨姥的呢?”

“姨姥有呀。”

“也是红色的吗?”

“是呀。”

“好啊。妈妈和姨姥还有兰兰,永远都不会生病。”

……

五岁的小朋友不知道,什么红毛衣能有驱病的魔力。那年冬天,穆娴影穿上新毛衣,高高兴兴地过了她的最后一个春节。

次年春,兰兰的小红毛衣织到一半的时候,医院传来了穆娴影去世的噩耗。

至今,姨姥和小兰兰的毛衣仍旧未完成……

锦稚缘到达雁城县人民医院时,天已经大亮。景颢把车停稳之前一直不让稚缘下车。

当天底下两件无能为力的事情汇集在一个地方的时候,即便是神仙下凡也很难挽救。抵抗不住的衰老和意外的伤病患者躺满医院的病床,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奔波在死神之前,为患者筑起最后一道屏障。

稚缘跳下车,飞快地跑向医院大楼。由于地形不熟,加之并不清楚姨姥现在的状况,她情急之下跑到了急诊室。

站在急诊室里,周围都是人。好像都没有说话,好像全都在大声哭喊。她不知道,她的头脑辨不清。

“你好,请问赵秋华在哪?”她跑到护士台前,两手的手指扒住护士台,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赵秋华。什么病的?多大年龄?”

护士低头忙着整理病患资料,没有抬头。

“我,我不知道什么病。但是我知道很严重。”她靠在护士台边的墙上,无力支撑自己的身子,慢慢滑坐在地上,言语也越来越虚弱无力。

“景斓!”

孟景颢跑进来,手里拿着车钥匙和手机。脖子上的汗洇湿了他的衬衫领。

他看到妹妹怅然若失地缩在地上,来来往往的人路过她。

“景斓,姥姥不在这里。她在ICU。快跟我走。”

他喘匀了气,走到妹妹面前。抓住她的手腕牵着她走。

两兄妹一前一后,走出急诊室,着急忙慌地跑向重症监护室。一路上,锦稚缘的泪流不尽。

雁城县人民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在住院部的六楼。与急诊室并不属于同一栋建筑,两栋相隔大约九分钟,再算上搭乘电梯上楼的时间,一共花费十三分钟。

“别紧张,景岩没有给我消息,姥姥一定没事。她是个福大命大的人。”孟景颢虽然安慰锦稚缘,但自己狂跳不止的心也证明了他说的不算真话。在生死面前,谁能不紧张?

电梯到达六楼,锦稚缘拼尽全力率先冲出人群。因为太急还摔了一跤,膝盖擦破点皮。

她终于看到景岩。正垂头着头坐在冰凉的椅子上,双眼空洞,没有目标地望着某个地方。

两排座椅坐满了把心拴在ICU的家属,墙角边的地上还坐着、躺着好几位。他们都是有亲人在里面的可怜人。他们能做的除了交钱之外就只剩祈祷。

锦稚缘一走近景岩,眼泪再次汹涌。她腿脚软弱无力,跪在了他面前。

“姐,你怎么来了?”景岩红肿着双眼看着锦稚缘,和景颢哥一起搀扶起她,让她坐在铁皮椅上。

“我昨天下午走的时候,姥姥不是还好着呢?”她的双眼紧盯着面前的铁门,那道隔绝着家人和重症患者的门。


“那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我表妹和她是很好的朋友,在我表妹过生日的时候,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

“我们在一起有八年了。我现在有能力娶她,我就不想再等了。”

“她是什么工作?”

“小学教师。她很善良,很美丽。”

张庆翔提起他的女朋友时,眼里泛着的柔情蜜意和秦翰宇看向她时一点都不像。

“恭喜。结婚一定要发我一份请柬。我给你封红包。”锦稚缘祝福他,像祝福自己的亲哥哥一样真诚。

“好。”

锦稚缘回到家里,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去洗手。手机滴滴答答地连续响了好多声。

她擦干手上的水珠,拿起手机一一看消息。

时间是晚上10:31分,恐怖的无数条消息。

孟景颢、张闻卿、秦宇、景岩、晚诗。

她再次确定了日期,2012年9月6日,星期四。

她知道大部分人的短信内容了。

先被点开的是景岩,好长一篇,但没有几个文字。

“姐,恭喜恭喜。”后面连着数不清的9。

她回复个笑脸,又点开秦宇的消息。

“明天哪里见?”

好简短。她也简短回应:我。

接着是孟景颢,也是简短的一句。她看着消息已经看到了他的脸和他嘴里的冰块一样寒,钢板一样硬的舌头。

“你认真的?”

她确信自己认真的回复过去两个字:是的。

“呵。”

“别偷偷在手机外面做小孩子鬼脸,我看不到。”她知道孟景颢现在的表情,一定是气鼓鼓。

在她忙着回复别人的消息时,孟景颢的消息再次弹出来:“恭喜。”

“谢谢。”她依旧附送个比耶的表情。

张闻卿发的内容符合他一贯的跳脱风格。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她哈哈大笑,露着两排整齐干净的白牙齿。秦翰宇的手被她紧紧抓住。

玉珊发了句:“姐姐,你和翰宇哥??”

她回复了一句:“嗯嗯!!”

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赴秦宇的约。

她放下手机,洗过澡,换好睡衣,躺在床上。

百无聊赖。随手拿起床头放着的杂志翻了几页,并不是她感兴趣的话题。

她打个哈欠,放下杂志迅速进入了梦乡。

似梦似幻,电话铃声惊醒了她。她闭着眼睛摸索手机,熟练地接听。

电话里只有一句话,非常急促,非常慌张:快去雁城县人民医院。

睡意一下子驱散,猛地坐起身查看来电号码,是孟景颢。

凌晨三点二十三分,这个突然的电话惊得锦稚缘心脏狂跳不止,种种不好的猜测在她脑袋里挥之不去。

她是个想象力强大的女人,过度强大的幻想能力让她听到了救护车呜~哇~呜哇的警笛声。她仿佛看到了奶奶或姨姥某一个躺在医院急救室里的样子。这种可怕的未知恐惧抓住了她站起身向前迈步的力气。

她从床上滑到地下,瘫坐着,头脑一片空白。

接着,第二个孟景颢打来的电话响起。她的手指滑向接听,按了免提。

“景斓,我在玲珑湾小区附近。快来找我。”

景颢的声音急切吼叫着。

“我,我在家。”她猛然记起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样从地板上弹起,“你发位置给我,我马上去找你。”

接着,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和鞋,跑出门去找景颢的车。

天上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的脸上也流淌着擦不尽的眼泪。

她穿的单薄,只是一件普通的T恤和九分长的牛仔裤。她没有带伞,也没有带一件薄衫外套。

这么少的衣服没有为她挡风寒的作用,她到了孟景颢发她的地点,却没有见到他的车。


“我也有钱,我也能请。”张闻卿像个孩子一样掏出自己的钱包,拿着在秦宇面前晃晃。

秦翰宇一把抢过,“现在你没有了。”

两个男人打打闹闹的时候,锦稚缘的手机再次响了一声。

“别闹了。晓雅说秦宇可以去。”

锦稚缘说着,把手机举到他们面前。

那一句:“那就让秦总一起呗”。宣告了秦翰宇的胜利。

晓雅本来没打算请秦翰宇,她正坐在一家平价餐馆里等锦稚缘。既然秦翰宇要来,她也不能推辞。在发送那句:“那就让秦总一起呗”之后,她又发送了她所在餐馆的地址。

她摸摸自己的钱包,里面安静地躺着不到十张红色钞票和零散的十元五元。

“宋晓雅呀,你连请朋友吃饭都快请不起喽。”她合上钱包,自嘲一句。

她每月工资付完房租后的大部分被她存成了定期,每月只有一千五百元的自由支配。以她现在能力请秦翰宇吃饭简直是天方夜谭。看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有钱人家的一道菜比她两个月工资都多。她可请不起。

“味佳斋平价餐馆。”张闻卿站在门口,仰头看着那几个大字。他的手里提着宋海全和宋美丽夫妇给女儿的红色包装袋。

秦翰宇和锦稚缘停好车走过来,张闻卿还在看门头的大字。

“怎么不进去?”锦稚缘问。

“我等你啊。我还没见过宋晓雅,她也没见过我。走错桌误会就大了。”张闻卿一脸委屈样。

小锦和秦宇笑笑,推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低头数钱的宋晓雅。

“晓雅。”锦稚缘走在最前,出声提醒她收起钱包。

“啊,斓斓,秦总。”她把钱包放在背包里,起身迎接他们。“这位是?”

她看着张闻卿,满脸疑惑。

“你是宋晓雅吧,我是张闻卿。”张闻卿一如既往地笑着,举起红色包装袋,“这是美丽阿姨和海全叔给你的。”

宋晓雅并不是个内向性子,她和景岩有点像,就是远不如景岩人来疯。

宋晓雅和锦稚缘并排坐着,张闻卿和秦翰宇与她们面对面。

桌上摆着五盘菜,三道是锦稚缘喜欢的。

酸辣土豆丝、红烧肉、肉末茄子。

锦稚缘点了两道,一道菜符合晓雅的清淡口味,一道符合秦翰宇和张闻卿的口味。其余三个人

竟然按照她喜欢的味道点菜。

“要不要喝点酒?”菜摆上桌之后,秦翰宇问锦稚缘。

“她酒量差的很,喝两口就会不省人事。”

宋晓雅倒是没有撒谎。秦翰宇看看面前疑惑的锦稚缘,没有说话。

“什么啊。明明是你酒量差好吧。哪次喝酒你不是一口倒?”

“我那是酒精过敏。还有,咱们只喝过两次酒,哪有那么多次。”

“我记得你每次喝多,都是景岩背你回我家去。”

“什么嘛,你记错了。我就喝过两次酒,第一次和你离开孟家的那次。只要喝一口,我全身都起小红疹子,我回家怕被我妈打,去你家吃过敏药的。”

锦稚缘怀疑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导致记忆错乱。她记忆中两人一起喝过不止两次。

秦宇和张闻卿看着两个女人细数往事,嘿嘿地笑。张闻卿是笑她们俩斗嘴的模样,像两只彼此不服的鹅。秦翰宇是因为知道锦稚缘不能喝酒而笑。

“你们去孟家,看见景颢哥了吧。”晓雅问。

“嗯,他和景岩都在。我觉得他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小锦叹息一声,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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