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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沈晟贾后全文+番茄

人间不知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檐下盯梢的容和将话传到时,景知迟才洗了澡,听了容和的话,穿衣裳的手微微一顿,旋即面色如常的穿上衣衫,沉着脸走出折屏,到书桌前拿了本书翻开。然而他脖子都梗僵了,也不见沈晟来讨好他,派人去问,才知沈晟换了衣衫,便去厨房熬了锅粥,眼下正在风来水榭看雨听荷吃粥!景知迟捏坏了手里的书卷,谎报军情的容和打了个哆嗦,他仍记得前些日子沈晟每每惹恼了王爷,总是会下池子摘一张荷叶送到王爷窗前,然后被王爷嫌弃的扔掉。这小相爷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景知迟悠悠的看了容和一眼,语气平静:“你,一年的俸禄,没了。”“王爷!”容和险些哭出声,他的俸禄都被扣到十年后了!他再也不管王爷和相爷这破事了!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景知迟丢了书卷,将晾干的发梳得规整,方才克制不住...

主角:沈晟贾后   更新:2024-11-24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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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晟贾后的其他类型小说《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沈晟贾后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人间不知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檐下盯梢的容和将话传到时,景知迟才洗了澡,听了容和的话,穿衣裳的手微微一顿,旋即面色如常的穿上衣衫,沉着脸走出折屏,到书桌前拿了本书翻开。然而他脖子都梗僵了,也不见沈晟来讨好他,派人去问,才知沈晟换了衣衫,便去厨房熬了锅粥,眼下正在风来水榭看雨听荷吃粥!景知迟捏坏了手里的书卷,谎报军情的容和打了个哆嗦,他仍记得前些日子沈晟每每惹恼了王爷,总是会下池子摘一张荷叶送到王爷窗前,然后被王爷嫌弃的扔掉。这小相爷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景知迟悠悠的看了容和一眼,语气平静:“你,一年的俸禄,没了。”“王爷!”容和险些哭出声,他的俸禄都被扣到十年后了!他再也不管王爷和相爷这破事了!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景知迟丢了书卷,将晾干的发梳得规整,方才克制不住...

《得罪病娇宿敌后我竟成他黑月光沈晟贾后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檐下盯梢的容和将话传到时,景知迟才洗了澡,听了容和的话,穿衣裳的手微微一顿,旋即面色如常的穿上衣衫,沉着脸走出折屏,到书桌前拿了本书翻开。

然而他脖子都梗僵了,也不见沈晟来讨好他,派人去问,才知沈晟换了衣衫,便去厨房熬了锅粥,眼下正在风来水榭看雨听荷吃粥!

景知迟捏坏了手里的书卷,谎报军情的容和打了个哆嗦,他仍记得前些日子沈晟每每惹恼了王爷,总是会下池子摘一张荷叶送到王爷窗前,然后被王爷嫌弃的扔掉。

这小相爷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了!

景知迟悠悠的看了容和一眼,语气平静:

“你,一年的俸禄,没了。”

“王爷!”

容和险些哭出声,他的俸禄都被扣到十年后了!

他再也不管王爷和相爷这破事了!

总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景知迟丢了书卷,将晾干的发梳得规整,方才克制不住的往风来水榭而去。

他绝不是腆着脸去吃粥的!

他小幅度的咽了咽口水,实在好奇,常年握笔如拿刀,刀刀要人命的小相爷,做出来的粥是否也是带着血腥味的。

景知迟到时,沈晟正意态悠然的闭目敲桌听荷,暗淡天色下,风动他衣衫,仿佛随时便要飘然红尘外。

只是他脊背挺得直直的,好似要戳破青天。

桌上小火煨着粥,三两碟小菜,两双湘妃竹的筷子摆得工整,又显出几分过于雕琢的精致来,将这位“仙人”拉回人间。

“本王竟不知小相爷是如此以德报怨之人,送走何发与何青,竟让你心情如此之好。”

景知迟一张俊脸阴沉如百年未启之棺材,本是没话找话,偏偏说出口时,心里却酸涩无比。

沈晟正推敲事情,蓦地被景知迟打扰……

如果他力气够大,他恨不能两指敲碎这梨花木的矮几。

然而他只能摆着笑,苍白着一张脸起身行礼,请不情不愿的景知迟坐下,才慢慢道:

“难不成王爷没派人在后头跟着?”

换言之,难不成你心情不好?

沈晟察言观色,见景知迟面色实在不好看,也不多笑,只是揭了锅盖,为景知迟盛了碗颜色青白的粥。

荷叶粥冒着热气,将沈晟低垂恭顺的眉眼、景知迟生冷僵硬的表情,都氤氲出几分别样的意味。

这气氛,似乎是过于温情了。

沈晟将筷子举到景知迟面前,捉襟见肘,雪色的腕在这幽暗天色中莫名刺目。

景知迟小幅度的动了动喉结,将目光淡淡从沈晟的腕上挪开,没接筷子。

“乡野粗食,也配入本王之口?”

景知迟容色冷淡,沈晟想想也是,正要收手,递出去的筷子却被景知迟接了过去,温热的指尖相擦,沈晟这张老脸竟是有些发热。

这狗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很是好看,只是一想到曾那样无耻的碰过他那难言的地方,他竟有些坐立难安,想让那双手再摸一摸……

他一定是疯了吧,这要是个随便什么人,也就罢了,这可是跟他作对了好多年的景知迟,是他持久较量的敌人。

敌者,利害相冲,死生弗容……

“不过既然是出自你之手,那本王就勉强尝尝。”

景知迟见沈晟发呆,又有些懊恼的补了一句,当真是颇为矜贵的尝了一口。


就在景知迟狐疑时,沈晟极为心虚的揉着脸,面红耳赤的沐浴更衣。

在沈晟的印象里,景知迟虽然可怕了些,却是个少见的正人君子,说了不强人所难,便果真没再出现在他眼前。

只是不知为何,这屋里忽然少了个人,他竟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这让沈晟没由来的生出几分羞耻与懊恼,这日吃过晚饭,正打算抄几遍《清静经》,门外却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他穿好衣衫,放轻了脚步出门,便见盛开的牡丹花丛中,跪着个体态孱细,弱不胜衣,却生了双大脚……

细看之下,竟是个由男子扮成的姑娘。

“姑娘”捧着花锄小声嘀咕,方才沈晟站得远没听清,这回走得近了,听着他的话,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花神啊花神,我骗了那个好心的嬷嬷,我根本不会伺弄您,如果我弄错了,您可得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有多重要?”

这“姑娘”说话声温柔细弱,乍一听难辨雌雄,尾音里还带着几分媚意……

若不是那双大得出奇的脚,冒充个姑娘倒也不难被看出破绽。

思及此,沈晟开口打断“姑娘”的许愿。

沈晟这样忽然出现在没人的院子里,将全神贯注的“姑娘”吓了一跳,他先是看了看沈晟,再是看了看眼前这株盛开的白牡丹,吃惊的开口:

“难道您便是牡丹花神?”

“我。”沈晟张口结舌,见他眼神诚挚单纯,厚着脸皮应了,“我便是牡丹花神。”

“花神啊花神,您可千万得照顾好自己,不然要是被管事的小竹姑娘看出问题了,她一定会赶我出王府的。”

“姑娘”哀声恳求,见沈晟站着,还特意拿衣袖在树下扫了扫,让沈晟坐着说话。

“我试试吧。”

沈晟毫不客气的坐下,望着面前那株一人高的白牡丹花树,有些犯了难,因为他也不会养花,以往府上的花花草草,都是何发在照看。

沈晟只好转移话题:

“你有什么非要留在王府的理由吗?”

“我哥哥被代王殿下抓了,我想在王府里找找证据,然后进京告御状。”

“姑娘”说到这里,一双杏眼中的光,一下便暗了,膝行至沈晟身边,认真的磕了两个头,含着哭腔道:

“花神大人,您一定要保佑我哥哥,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也要好好活着!”

沈晟看着这满面单纯的娃儿,有些羡慕起这孩子的哥哥来。

他也是被景知迟抓来的,景知迟还对他这样那样……

沈晟一想到景知迟还抓了别人,一张俊秀的脸,便忍不住黑了下来。

“是这要求太高了吗?”

“姑娘”见沈晟变了脸色,惴惴不安的开口。

“我尽力。”

沈晟不忍拂了他的意,压制下心头那抹怪异感,借着天边黄昏的那缕光,细细的打量着这“女娃娃”。

只见他模样俊俏,眉梢带媚,凌乱的额发之下露出一道醒目的陈年旧疤,沈晟忽然心有所感:

“你这般对着我许愿,却不报上姓名,可见不是诚心发愿的。”

“我,我叫何青。”

“姑娘”面上多了一抹可疑的红云,沈晟闻言,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


景知迟见沈晟笑得恶劣,就知道没安好心,他冷嗤道:

“放心,就算回盛京赴死,本王也会带着你这祸害的,本王死了,你也别想活!”

分明没找着人之前,景知迟人都要被沈晟急疯了,此时见到活生生的沈晟,沈晟却觉得他掌心里那点痒,都变做了蛊惑人心的魑魅魍魉,怂恿着他掐死沈晟这个不识好歹的狗东西。

景知迟咬牙切齿,他的心肺都要被气炸了,见沈晟脸色发紫,喂沈晟吃下一粒救急药,试着沈晟脖颈处的脉搏,眉眼森冷,好似真的会随时要了沈晟的命一般。

“我立了这样大的功劳,王爷便不能说几句好听的话吗?”

知道景知迟不会对他出手,沈晟掀了掀眼皮子,嘈杂声不绝于耳,一众游兵散勇很快将西蒙逃兵赶尽杀绝,提着带血的刀刃在火光中高声大喊大叫。

那是在善见城被蒙人欺压多年后,发出的第一次呐喊。

他们是魏人!

他们要归魏!

喊声逐渐统一,慷锵有力,振聋发聩。

人人都说景知迟的琵琶大魏第一,沈晟却觉得,此时的呼唤才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乐章。

听得沈晟凉血沸腾。

“求本王,本王便违心的夸你几句。”

为沈晟包好伤,景知迟拥着沈晟这具明显不够敌过十万大军的躯体,将一张冷脸埋在沈晟的脖颈里,在沈晟耳边轻声说道。

他浑身轻颤,贪婪的闻着沈晟身上浓郁的血腥味与酒气……

不怎么让人愉悦,可沈晟上回如此乖巧的坐在他怀中,由他抱着,还是在王府时。

他就不该嘴贱!

景知迟懊恼的深吸了一口气。

许是今夜的风太闷热,又许是火光之下的芦花太缠绵,而沈晟今夜饮过太多酒,景知迟近在咫尺的呼吸太温柔。

才在心里打过坏主意的沈晟羽睫轻颤,低声道:

“求您。”

“只是嘴上的求,太没有诚意了。”

景知迟不要脸的得寸进尺,他身后火光滔天,照亮了半边的夜,血色的璧水漫进芦苇荡,沈晟探手,神志不清的当着景知迟的面,捏死了一只蚊蚋,旋即再也撑不住,将脑袋歪在景知迟的脸上,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人已是在宣城的城主府中躺着了,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沈晟有些尴尬的捏紧了身上的薄被,双目茫然,一张苍白的面上爬满红云。

难道景知迟趁人之危,又对他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

沈晟呸了一声,脸色难看的起身,坐在他身旁认真看信的景知迟听了动静,侧过身,施舍一般垂眸看他:

“醒了?”

沈晟见景知迟眼神疏离,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忙抱着薄被子艰难往床外边爬。

“王爷,我怎么在您床上?我马上就离去。”

景知迟将信纸叠好,扔到床边的矮几上,探手一把捉住沈晟的衣襟,一勾一带的功夫,翻身将人压至榻上,居高临下的冷嘲道:

“占完了便宜就跑,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王爷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沈晟一脸茫然,心说他这才醒,人意识都没有,能占这狗男人什么便宜?再说了,就算他真要占谁便宜,景知迟长得这么凶神恶煞的,成天对他恶语相向,也不是他的菜。

沈晟撇撇嘴,冷不防某处被这狗男人屈膝擦过,他:“!”


景知迟离开之后,沈晟还沉浸在那种诡异的想法里,迟迟脱不开身。

他素来恩怨分明,有过节归有过节,景知迟救了他的命……

哪怕是目的不纯粹,他也是要报答的。

可他现在脑中盘旋的这些念头,又是什么?

难道那些冒犯的举措,才是景知迟口中想要的东西?犯贱吗不是?

沈晟捶着脑袋上的问号,努力想把那夜烛光之下,景知迟对他做的事都捶出去。

太暧昧,也太迤逦了。

他可以与景知迟面对面的坐着,吃茶,饮酒,看戏,听荷,下棋……

讨论一些或庸俗或高尚的东西。

却独独不能撕下脸皮来,与景知迟做那样坦诚相待的事情。

只因他是和景知迟明里暗里,斗了多年的丞相沈晟。

而非是代王府中,蒙昧任性的“男宠”沈重光。

这是景知迟为他设下的温柔圈套,一如那些穿着妖娆,妄图撩拨他的红粉画皮。

他不能如了景知迟之意!

指甲嵌进仍在发炎的伤口,沈晟扁着嘴恨恨的想。

然而次日睡醒,他便发现他本就不长的指甲,被修得一丝不剩。

沈晟:“……”

他瞧着自己差点比肉还短的指甲,差点哭出声!骂骂咧咧了两句,才发现被骂的正主跟要吃人一般,坐在床沿。

沈晟本就低的骂声一下便小了,整个人焉了吧唧的,像只霜打了的茄子,又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羊羔,让景知迟掌中发痒,想摸摸沈晟难得散乱的发。

景知迟心痒难耐,面上却没什么表情,反而冷嗤道:

“骂,接着骂!本王倒要看看除了‘不要脸’和‘狗男人’,你还能骂出什么花来!”

骂人的话景知迟听过不多,但沈晟如此贫瘠的言语,还是让景知迟大为震撼,心头邪火横生。

沈晟蠕动着两片薄唇,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一会儿才拱着手道:

“草民不敢对王爷不敬。”

“你不敢对本王不敬?”

景知迟恶狠狠的瞪着沈晟,一点点迫近他。“难道刚才是本王幻听了?”

沈晟两眼发懵。

“难道你想杀本王,是本王瞎了?”

沈晟:“……”

“您想怎样?”

沈晟往床里边缩了缩,方才有空间够他坐直了。

便是如此,他与景知迟之间,仍然不过两寸的距离,呼吸稍微急一点,都能喷在彼此脸上。

“亲本王一下,本王当什么也没听见。”

景知迟撑在沈晟腰侧,心头邪火更甚,他冷着张脸,一双凤眼里满是晦涩。

“您别太过分。”

沈晟捏紧了双手,瞪大了眼,声音仍是柔柔的,带着他未曾察觉的轻微颤抖。

景知迟卡着他的出路,明显是要使坏,然而他人在屋檐下……

沈晟只觉得他膝盖中了一箭,缓缓闭上眼:

“您说过不会强人所难。”

“是你先骂我的,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嗯?”

景知迟冷淡的眼角染了些笑意,见沈晟羽睫颤动,一身寝衣,腰肢不及一握,实在没忍住,往他细韧的腰肢掐了一把,在他险些跳起来打人时,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慢慢道:

“坐好了,我有些正事与你交代!”

这事在大度的代王这里,便算是揭过了,可沈晟忽然被景知迟掐了一把,迟迟回不过神来,甚至想在被窝里打个滚。

沈晟的脸一下子黑了,他克制着坐好,敛了敛衣襟:

“凭王爷吩咐。”


“公子今日挡剑之恩,景如意来日必当奉还!”

景如意言语恳切真诚,搞得好像是沈晟自愿帮忙挡的一样,沈晟磨了磨牙,踉跄着下马车,围上来的刀剑已然因为他的出现退缩了两寸。

滂沱大雨之中,重重包围被分开,浑身湿漉漉的景知迟手持利剑,一身是血的从人后走出,他言语凛冽阴森,比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还要让人心下发寒:

“放了他,本王给你一条生路!”

景知迟紧紧的盯着沈晟肩上的伤口,一双黑眸中逐渐浮现出缕缕血色,周身气场冷至冰点。

景如意自来就怕他这皇叔,此时见了这样的景知迟,更是心里打鼓,原来的硬气都成了底气不足。

他手中执剑,剑刃擦着沈晟的脖颈,恶狠狠的退了两步:

“你当我傻?我一旦放了他,现在就得死!”

“你待如何?”

雨水顺着景知迟剑上血槽滴到地面,景知迟面无表情的盯着景如意手里的剑,仿佛只要景如意有一个松懈,他就能一剑贯穿这不知死活的刺客!

被挟持本就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景如意还脑袋不太聪明的拿他去威胁景知迟,本不算紧张的沈晟当即有些想借剑抹脖子。

然而他不过是动了动手指,脖子上就被恶狠狠的来了一手刀。

临昏迷前,沈晟只瞧见幽暗之中,有一双冷厉凶狠的眸子里浮现出几分疑惑欣喜以及厌恶。

“开城门,放我离开这里!”

景如意恶声恶气的话语回荡在沈晟耳中,这恶劣的感觉,犹胜初见。

由于皇帝盛宠,这位四皇子比沈晟想象中的更放肆。

那时他与太子景芳崖相携同游逸翠园,正正好撞见景如意欺压宫人。

人间顶级的纨绔子弟,便是要欺压某个人,也是干干净净的躺在软垫上,悠哉悠哉的动着嘴皮子指挥。

“怎么这么重……”

少年疑惑的声音穿越数年光阴,回荡在沈晟耳边,他迷迷糊糊的,只觉得自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颠簸着——

他被人扛在肩上扯着衣襟,在一条羊肠小道上疾跑,冰冷的雨水打在他身上,清寒彻骨,鼻间是纨绔少年急促的呼吸,耳畔是雨声嘈杂里纷杂的脚步声。

何青与何发不知何处去了,景如意一手扛着他后退,一手执剑,察觉到他醒了,不由自主的小声唤道:

“太傅……”

景如意喘了两口气,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及沈晟吱声,便脸色铁青的将他甩至地上。

“不,你不是他,我是亲手将断肠草下在他的茶水里,亲眼看见他喝了的!”

“你不是他!”

沈晟啃了口泥,刚想说话,便见景如意发疯一般,提着剑在石壁上四处砍。

“太傅!”

景如意一剑斩断一块巨石,石块在雨水中飞溅。

沈晟一面寻思着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能叫自己唯一的学生也恨自己不死,一面捂着伤口避开细碎的石块。

他这一身白衣在雨夜里太过晃眼,景如意很快注意到他,面目狰狞的提剑上前,一手扯着他的衣襟,托着他继续往前走。

“对,得先离开!不能被皇叔找着,不能被皇叔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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