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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指江山游天下

却南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令朝12年,江湖人才辈出其势力威胁到了皇城,于是派出五皇子宋却探访江湖各路名城英雄,一路上遇到了初出茅庐的谢厌天白帆等各种人才。少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仗剑天涯,风雨漂泊斩杀四方,兄弟情谊深厚,难以忘怀,最后放弃回皇城,从此浪迹天涯轻剑快马逐江湖。

主角:宋却,谢厌天   更新:2022-12-19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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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却,谢厌天的其他类型小说《剑指江山游天下》,由网络作家“却南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令朝12年,江湖人才辈出其势力威胁到了皇城,于是派出五皇子宋却探访江湖各路名城英雄,一路上遇到了初出茅庐的谢厌天白帆等各种人才。少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仗剑天涯,风雨漂泊斩杀四方,兄弟情谊深厚,难以忘怀,最后放弃回皇城,从此浪迹天涯轻剑快马逐江湖。

《剑指江山游天下》精彩片段

令朝丰仪12年,风云汹涌,江湖上人才辈出,一代更胜一代。

殿内金碧辉煌,宫殿金顶红门,富丽堂皇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的一种庄重之感,龙纹盘旋在龙椅,朝堂之上,众臣弯腰弓背,神色紧张,无一人敢开口。

此时,一位男子黄袍加身,威严的居于龙椅之上—世安帝。世安帝一句话打破了沉寂

:“朝堂人才逐渐衰落,江湖上人才辈出其势力已经影响到了皇城,不得不派人去江湖探访,若有反之心,杀无赦,可有人愿意做这先行者”。众人都知道江湖已不是曾经逍遥天地,而十分险恶,血雨腥风,随时都有能要性命的人存在,所以无一人敢发声,毕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朝堂门外,一道威风凛凛的脚步声,传入众人耳中。仲景太监扯着嗓子喊道“五皇子到!—”

五皇子宋却,走上前向帝行礼,开口:“父皇,既然无一人敢入江湖,那儿臣便做这个先行者”世安帝听闻思想许久,挑眉思想:‘宋却的武功,在皇城中是为翘楚,十六岁便入了天境,或许是个不错的人选。’便拍了拍双手道:“好啊好啊,不愧是朕的儿子,不愧是这令朝的五皇子,敢于承担,好,那朕今日便封你为瑞王,游历江湖。”宋却正襟双腿下跪,双手接旨叩谢,谢父皇!

“那儿臣就先去做准备了”宋却转身向朝堂外走去,整个人气宇轩昂,威风凛凛。

宋却回到他的锦玉殿,见玫贵妃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个布袋满眼不舍。宋却赶忙奔走上前道:“母妃,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有个江湖梦,而且现在江湖的势力已经影响到了皇城。母妃,你深知我心,所以这一遭我必须要去,且糜烂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我不愿在这方深潭中。”

听到这句话的玫贵妃,眼里的那层水屏障夺眶而出,说:“去吧,不管能不能闯出名堂但江湖险恶,风云汹涌,你定要好好保重,听闻你回来的那天,你必须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宋却伸出并排的4根手指,大拇指压于小拇指之上,气势磅礴的说道:“儿发誓,儿定然不负母妃所望!”

宋却抹了一把眼泪问道:“母妃,您当真甘愿做这笼中之鸟深深的陷入宫中,将人性泯灭。”玫贵妃咬了咬嘴唇沉重的道:“展翅翱翔的雄鹰,又有哪一个想做笼中的金丝雀,却儿母妃懂了,以你的武功未来定能在江湖中有一席之地,等待那时别再回来了,我的一生都奉献在了这深渊,但你不能,你的路还很长。”

玫贵妃手中装盘缠的布袋越攥越紧,后又放松下来,递给宋却,说:“却儿,一别,珍重”。宋却接到盘缠从房里拿了他常用的配剑—暗夜,便转身奔离,他想着赶紧走,不然他可能就真的舍不得了。宋却飞奔到马面前跳上马,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从此他不是皇城中的瑞王,而是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宋却。

一个时辰后,宋却快马加鞭出了皇城,准备在城外五十里地的白鹿客栈上休息休息,他躺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走的太匆忙了,该去哪呢?……。”宋却转手从包袱里翻找地图,他翻找了半天,甚至人从躺着都变成了坐着。于是他把所有东西都扔出来,就是不见他所想的地图,满脸忧愁道:“靠,我地图呢,没有地图我怎么办?完蛋了,这下只能随便走了啊……。”宋却想了想每个地方的大致方位,心想:‘不如去兰陵谢家见见他吧。’并决定明天就一路向西北方向去兰陵。

天一亮,宋却骑上他的白马,便继续一路向西北驶去,小路崎岖不平,蜿蜒曲折。

突然有两人从林里窜出,一个又矮又胖,一个又高又瘦,脸上还有几道刀疤,一看便知是劫财山匪,两人持刀拦住却的去路,结结巴巴的说着:“此…此山是我…我…我开,此路…路是…是我栽……”宋却扶额,懒得再跟小山匪废话,直接拔出剑冲向两人,并施于几剑。山匪无力抵抗连忙求饶道:“大…大哥,我们…们只是劫财…财,对…对对不起。”宋却心中是当然知道,便说:“我可以给你们钱,但你们要帮我做点事”。山匪阿谀奉承说:“大…哥,你说…说什么都中…中都中,哈哈哈。”宋却挑眉说道:“这样吧,试了一试你们的武功也不差,敢在这江湖上走动这么久必然有一番名头,听好了,我叫宋却,是飘零孤儿,此番出来便是来闯江湖的,让你们的手下好好帮我扬名扬名,如何?”山匪连忙答应道:“大…大哥,我们…们肯定做帮!。”,听到这句话的宋却也放了两人离开,继续向西北驶去。


一路风尘仆仆,命途多舛。

望着地上的路标,喃喃道:“这是……兰陵,唉,先找个客栈歇歇脚吧”。兰陵热闹的很,门庭若市,人山人海,到处都是小贩的叫卖声“来根冰糖葫芦哟”“菠菜贱卖!”“窝窝头,窝窝头”…宋却一眼便望到对角的凌云客栈,便准备向前走去。

“啊,救命啊,救命啊”宋却闻声,身如幻影赶去小巷中,见一采花大盗欲对一女子不轨。宋却喊道:“啧,怎么又遇这种事”。采花大盗听闻,不怀好意的说:“怎么你小子还想英雄救美?还是说,你也想跟本大爷玩玩呀~嘿嘿”。宋却挑眉一脸嫌弃的说道:“切,恶心”。说罢宋却抻出剑鞘里的剑,一身青衣,身影如同雏燕般的轻盈,手中的剑如同闪电般快速挥动,弧形的剑气朝采花大盗飞去。采花大盗刚开始勉强能接几招,后面身心疲惫难以承受,直接被宋却打飞到一旁,撞倒了巷中的箱子,连忙慌张失措地逃走。

可那女子还是止不住的抽泣,哭声吸引来了一位紫衣男子,那男子不顾三七二十一挥舞着佩剑,直接向宋却刺去,嘴里还大声喊着:“小小毛贼,光天化日竟然行这种恶事,吃我一剑!”宋却侧身跑到一边,心想:“还好这傻子喊出来了,不然我都没注意……真是吓死我了”。宋却还没出声,那位男子就说:“穿着和长相倒是人模狗样的,这人品……啧啧啧,你大爷我谢厌天来了,哼,你可别想逃”。说完,便近身朝宋却砍去,两人好一番斗。

那位女子似乎是反映到了现在的场景,边抽泣边说:“这位公子,您弄错了,这位青衣公子是救了我的”。又向宋却行了一礼说:“多谢公子”。说罢便离去。谢厌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额…,这位大兄弟不好意思啊!不然你再打回来?”宋却一副看傻子的眼神说:“滚”。便离去。谢厌天心里不太好受便赶忙追上。

“兄弟看你这行头,不是本地人啊,你从哪里来啊?要去哪儿啊?”宋却懒得理他,只敷衍了一句:“兰陵谢家”。

听到这句话的谢厌天却突然正经了起来,严肃的问:“你去谢家做什么”。宋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见一位故人罢了,你…是谢家的人?”。谢厌天眼见已经暴露,摆了摆手便说道:“当然,谢青山你可知道?正是我师父!”。宋却心想:“谢青山那么一个严肃庄重的人,怎么教出了如此蠢笨之徒,这未免也太不像他了”。宋却一度陷入沉思。谢厌天连忙朝他脸前摆了摆手:“喂喂喂,发什么愣啊?被我的来历吓到了吧!既然如此,一起走如何?”。恰好宋却也有此意,可他有点惶恐,他怕跟着谢厌天一路同行可能会影响智商。

天色已晚,两人准备在客栈度一夜天亮再出发去谢家。宋却一人躺在床上思绪已久,拿起腰间的那枚紫罗兰玉佩,回想着他的那位故人,那10年未见的故人,他的那位故人隐于谢家太久太久。宋却突然起身望向坐在板凳上玩小波浪鼓的谢厌天,无奈的说道:“你是傻子吗…对了,你可知道谢漫天?”。

谢厌天听到“你是傻子吗〞本想回怼,但听到谢漫天的名字,不由的正经起来回道:“当然知道,谢漫天是我师伯,不过我也没有见过他本人,但师父同我讲过十年前师伯从皇城回来,便一直闭关修炼,十年未曾踏出过院子,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有人说是受了情伤,有人说是势力影响到了皇城中那位的位置于是下令追杀……”。宋却听闻这事,无数的画面涌入心中,因为这件事与他有关,且是秘事一直被尘封。

谢厌天看宋却又愣住了,心里想着:“这家伙怎么这么爱发愣啊,嗯…还不知道他武功怎样,嘿嘿,让我试他一拳”。便一拳朝宋却飞来,宋却没来得及躲,被谢厌天一拳打到床下。谢厌天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说:“啊?不会吧,你这功夫竟如此差 ,还想闯江湖?不过没事,小爷我保护你”。

宋却的武功并不差,只是思绪陷的太深,无法自拔罢了,听到谢厌天的话,心想着:‘哈,如此,那我就好好陪他玩玩,而且初入江湖我并不能暴露实力,不过就你?还保护我?’宋却给了谢厌天一个鄙夷的眼神,不过恰好谢厌天正洋洋得意的表现着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眼神,不然又是一场战争。过了一时辰,两人便感到困倦睡去了。

天一亮,两人便快马赶回谢家。


虽说是兰陵谢家,但谢家的方位却离兰陵有一段距离,隐没于山林中。

长路漫漫,两人马不停蹄的到达谢家,谢厌天高兴的跨过门槛奔入主家中,大喊着:“师父,阿兄,我回来啦!幻月双剑终于被我给寻来了!这幻月双剑本是为你而寻,交于你”谢昼听到声音赶忙跑出来迎接:“多谢了,弟弟,你可终于回来了,你竟然没被人打死,这是个奇迹啊!不过阿弟,你后面这位公子是?”。谢厌天挠了挠额头尴尬的笑了几声说·“他呀,他是宋却,是我的朋友,他也是要闯江湖的,兄长,师父人呢难道还没有回来?”谢昼打量的宋却几眼视线才移回来说:“师父他又去见师伯了,恐怕还像往常一样,不管师伯是否听着,依然在门外喋喋不休,劝导了好一番,最后气急攻心,不知道去了哪里”。宋却听闻,眉头狠皱,手心攥紧了一下说:“谢大哥,可否能让我去见见谢漫天”。谢昼提起了戒备手背后准备拔刃:“ 哦?看样子这位公子你是认识我这师伯了?”。谢厌天看气氛不妙,拍了拍谢昼的肩膀说:“哎呀大哥,宋却和师伯好像是认识的,而且他又不敢怎样,他哪儿能打过咱师伯啊”。谢昼总算放下了戒备说:“唉…宋公子,跟我来吧,但我不确定他是否见你,他在桃花峰已经10年未曾出峰了”。

宋却听闻桃花峰这三个字眼,喃道:“桃花峰,桃花…果然还是因为那个人啊”。

刚接近桃花峰,天色突然变得阴沉,东风拂面,仿佛能嗜人心魄。

谢昼敲了敲门,说:“师伯,有一位名叫宋却的公子前来寻您,说是您的故人”。谢漫天听到宋却两个字,猛的皱眉而后又平心静气的说道:“你让他进来吧”。谢昼听闻不可置信的眼神落在宋却身上,说:“宋公子,请吧”。说罢便转身离去。

庭院深深,谢漫天的房门大开,孤坐在床凳上,谢漫天的容颜依旧,眉如远山,玉树临风,还像曾经一样,唯独有了几缕白发,布了几条皱纹。谢漫天抬眸,神色无光,说罢:“你来做什么, 那件事的真相我不会告诉你,我已经答应了陛下永远封存”。宋却的心有一瞬间冷冷刺痛,说:“我不是为了这件事,叔叔”。谢漫天闻声,只突然愤怒的说道:“住口,我早已不是宋与堔,你记住我是谢漫天,是这天下的寒霜剑仙,是谢家家主。”宋却扶额说:“好,寒霜剑仙,却儿真的不懂你到底为何忘不了姑姑为何忘不了那锦宁长公主。”谢漫天听到这个名字,最后一丝的理智崩断,像失了心智一般,拔剑对准宋却的喉咙,震怒道:“倘若你再提她,我便一剑下去,不会再顾任何情谊,你给我滚,永远不要再来了。”此时的宋却,难以再诉说,想要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永远想不到曾经哄他睡觉,陪他玩闹的亲叔叔,会这样对待他,宋却满脸失望地离开,快到门口说了一句:“放下吧,你们虽无血缘关系,名分上却是兄妹”。便风尘仆仆的离去,只剩谢漫天一人摇摇欲坠。

曲曲折折一人生,懵懵懂懂过半生。

“谢厌天!”宋却阴冷的嗓音喊道,谢厌天仿佛感受到了阴冷,抖了一抖,声音颤抖的说道:“怎…怎么了”。宋却说:“ 走!”。“去…去哪儿?”谢厌天抱紧自己,害怕宋却大发雷霆会吃了自己。宋却严肃认真的说道:“总之我不想在这里了,水土不服,你信吗?”。谢厌天被这理由逗笑了说:“哎呀,不想待就直说吗,怎么还能吓唬我呢,再把我的小心脏吓坏了,那此番我们去闯闯江湖怎么样?是闯完整的江湖!闯这天下!”心里却想着“嘿嘿嘿,到我扬名的时候到了!”宋却义正言辞地说道:“行,那我们就好好的闯一闯,明日就…不,一个时辰后我们启程”。听到这句话的谢厌天,觉得这人还真是阴晴不定,为了防止他吃人,只好跑着赶回房间收拾行囊。宋却便一直侯在门外,宋却倚着门框对谢厌天说:“多带些银子。”

两人拜别了谢昼,便骑马奔向远方,少年英雄,鲜衣怒马,启程江湖。


一道闪电,一声惊雷,竹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叶落飘散。

马掌踏地溅起的泥,散落在宋却的衣服上,宋却见自己的衣服变成这个丑样,大骂谢厌天:“啊,我衣服,还有多久的路啊,眼看这雨越下越大了”。谢厌天委屈巴巴的讲道:“ 不是你要赶紧走的吗…”。宋却不耐烦的说:“所以你是在怪我了?”谢厌天不敢再出声,但他突然想到宋却的武功差的很呀,于是挺直腰杆沾沾自喜说:“你…你再骂我小爷我就不护着你了!”宋却一脸鄙夷说:“爱护不护”。便骑马奔去。谢厌天看这招并不管用,边骑马跟去,边说:“哎呀,对不起嘛,喂喂喂,你等等我!”

风声鹤唳,天色暗沉。

突然有一女子,一身浅粉色的衣,遮纱掩面,冰肌玉骨,气质不凡仿如天仙坠落一般。骑马从两人身边迅速奔过,虽身后无人但充满杀气,并抛下了一句话:“快走”。宋却和谢厌天被这位女子的到来惊了一下。听到这句话的谢厌天并未反应出什么,只是愣了一愣。而宋却似也察觉到了不对之处,立马跟上,朝谢厌天吼了一句:“傻子快跟上!”。谢厌天被一吼,身体抖了一下才赶紧跟了上来。那位女子虽在逃亡,也不忘朝后发出暗器,三人才得以幸免。

“阁主,追不上了,期间又来了一位青衣男子和紫衣男子,似乎不曾在江湖走动,手下也未曾查到两人。”一男子单膝跪下右手扶肩,叶零哼了一声:“嗯,几个小辈而已,不妨让他们再活些时日,退下吧”。

眼见那群不速之客已然被甩开,三人望到前方,有一个无人的小草屋,谢厌天严肃的说:“我们先歇一晚吧,该好好聊聊了吧”。

三人的衣衫早已被淋湿,谢厌天望了望那位女子突然看到了什么脸红扑扑的,便转头望向宋却,谁知道这宋却早有先见之明,提前闭上了眼,只剩谢厌天一人尴尬,而那位女子还并未注意到什么,于是谢厌天脱下外袍扔到女子的身上说:“你…你叫什么名字”。那位女子似乎懂了,也害羞了回道:“谢公子宋公子,小女琅琊白家,白喻繁”。谢厌天瞪大了双眼疑惑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姓谢,他姓宋?。”充满了戒备。白喻繁笑了笑说:“我…我猜的”。谢厌天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夸了夸白喻繁讲道:“白姑娘你可真聪明”突然有一脸严肃,脸上带着一抹笑,双手出刃说:“不过白姑娘,你觉得我信吗?”。“住手”沉默已久的宋却突然出声制止,说:“你就别逗他了,谢厌天,她是我的朋友”。白喻繁气鼓鼓的说道:“哼,都不问问人家就出手,真粗鲁”。谢厌天羞红了脸:“白姑娘,对不起啊…”。不过这时的谢厌天心里想着:“她好可爱啊,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可爱的姑娘,啊啊啊”。谢厌天此时的灵魂早已飘走。宋却仿佛看穿了一切,打了谢厌天一拳说:“你这个傻子,又在想什么,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赶路”。谢厌天才回过神来。白喻繁说:“你们要不要跟我去易水城”。宋却说:“喻繁,我们此行正打算去百鹭城,然后再去易水城”。白喻繁无奈的说道:“唉,行吧,那我们到时候再见喽”。突然一阵呼噜声传出,宋却无奈的扶额,直接伸手掐住了谢厌天的鼻子,才总算不发出那噪音。白喻繁也被这鼾声吵醒,决定报复这粗鲁的人一顿,去外面用手沾了些泥,涂抹在谢厌天的脸上,然后便深深的睡去。

第2日天一亮,谢厌天脸上的泥早已干,他也未有察觉,便顶着那张脸,笑嘻嘻地对白喻繁说道:“白姑娘此行多保重啊,我们来日再见,就此一别啦”。白喻繁唔嘴偷偷笑了几声说:“好,宋却多多保重,或许已经有人注意到了你们”。宋却思考了一会儿,淡淡的应了一声,说:“昨日之事多谢,谢厌天,该走了”。白喻繁目送着两人离开,待两人离去已有一段距离,便行了一礼,喃喃道:“这手笔并不像隐阁的作风,倒像是他做的…,但愿是我多想了吧”。


临近百鹭城,冰封雪飘,山寒水冷。宋却轻拂去那巨石上的堆雪,似乎只有石头上泛光的白鹭纹理才勉强可以看出已经到了百鹭城。

在城楼之上,有一女子身着白衣,手里持伞,面如凝脂,双目晶晶,发上的红色飘带添了几分颜色,立于风雪之中,望向两人说:“如今的百鹭城,已经鲜少有人来了,不知两位公子是?”。宋却谢无厌望向那人才明白什么叫“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行礼过后谢厌天便说:“您便是城主贺倾月吧,晚辈是谢家谢厌天,我旁边这位是宋却自立家计,我们此番前来是想领略领略百鹭城的人才”。

贺倾月望向天空,伸手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受不住手心的热度化于水。思忖着:“十二年前,我也是如此,只可惜如今被琐事束缚,但这江湖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啊…”便开口道:“好,我并不是无心之人,倘若你们打得过我这不孝徒,我百鹭城绝世法宝之一鹭绝风便赠予你们,你们可敢比试一番?”。宋却道:“好,不过城主晚辈有伤在身,怕是只能让谢厌天一人对抗了”。贺倾月只得摆了摆手,便应下了。谢厌天此时心中喃喃:“ 唉,这人懒得动手就直说嘛,真是懒断筋了,也罢,小爷我可不是凡夫俗子之辈”。便义正言辞的答道:“前辈,这番我应下了!”。贺倾月命令下人带他们先在城中住一晚,明日再比试。

刚入城,菜农的吆喝声也慢慢增多,小孩子追赶着玩闹,轻快的脚步声,时不时蹦蹦跳跳,表面上孤零零的百鹭城竟如此热闹。宋却谢厌天感到很是疑惑,便问了一菜农

:“这位大爷,这百鹭城人烟并不稀少啊,怎么在江湖上早已没落”。菜农放下担子笑眯眯的回答:“这位公子一定是外来人吧,是城主善心把我们带回来的,当年皇城不断进攻外域,民不聊生,是城主带我们回来,让我们有了生计,给予我们吃食,不然早就在那荒地埋葬了”。宋却和谢厌天听闻,对贺倾月心中的崇拜更增添了几分,他们并未想到清冷孤傲的百鹭城城主,心里却有一颗善良热情的心,真是一佳人。

夜晚,将圆未圆的明月渐渐升到高空,一片透明的灰云,淡淡的遮住月光,一片朦胧。一段笛声传出,余音绕梁,人间难得几回闻,宋却本就对乐器很感兴趣拉着谢厌天闻声而去,只见贺倾月立于房檐上,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一曲奏完,手中把着玉笛,朝月望去,似乎在思念着什么人。宋却谢厌天不敢叨扰,便离去。

第二日,比试的时间已到,贺倾月的徒弟东方卿早已到于场中,一身玄衣,双手环抱, 孤傲的望向两人,举手向上方伸去,说:“影”。谢厌天正思想:“影?难道还有一人?”突然一长鞭从谢厌天脸边划过飞到东方卿手中,顿时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沁出,让人措不及防。谢厌天惊恐的喃喃道:“这,这可不妙啊,并未曾听说江湖中有玩鞭的,这怕是江湖唯一一位”。可怜兮兮的望向宋却,宋却眉头微皱一脸冷漠的注视着东方卿。谢厌天拨出他的问天,声音颤抖的说着:“放…放马过来吧”。

东方卿助跑几步,单脚一点,身子腾空而起,直接跨过谢厌天,立于他身后,谢厌天转身连连退去,拉开距离,看准机会,猛然冲出,向东方卿侧面扑去。两人交手,惊天动地,剑气与魔气阵阵从两人身中散出,谢厌天挥舞着剑,剑影的光晕,朝东方卿散去,东方卿腾空而起侧翻躲开,凌厉的魔气从影中散开,逼退了谢厌天,谢厌天逃循,东方卿丝毫不给对方机会,在空中旋身挥出一片绚烂光幕,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动作迅疾,身如闪电。谢厌天不敌且已筋疲力尽,只能不停逃窜,使浑身解数出了他最后一剑—毁天灭地。这一剑让本暗沉的天亮的乍眼。贺倾月宋却被晃到看不清东方卿的样子,宋却一脸担忧,而贺倾月却异常的平静。光芒过后,东方卿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并无大碍,说:“小子,就这样还闯江湖,再练练吧”。贺倾月早已知晓胜负,她知道她这不孝徒,能力绝对不仅如此,他还留了一成力。而谢厌天由于难以承受负荷,晕倒在地,腰上不断有血渗出。宋却快跑至谢厌天身边,扶起他来,贺倾月神色有一分担忧说:“你把他扶到我院子里来吧,我会救他”。

花开花落,潮起潮落。贺倾月为谢厌天疗伤渡完真气后,对着宋却说:“他没什么大碍,你放心,以你们的境界闯江湖时机还未到,接下来你们怎么打算的”。宋却坚定的说:“城主,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想游历一番,见识更多的高人,人都是从困难中欲火重生的,这家伙的境界定不会止于此,就算一直败,也愿意”。贺倾月望向宋却,似是看到了曾经年少的自己,说:“好,少年朝气蓬勃意气风发,我欣赏你们,看来我要毁约了,那鹭绝风我依然赠予你们,一路上,切记刻苦修炼必不可少,我等你们扬名天下的那一天”。宋却傲然挺立坚定的说:“多谢城主,您的恩情教导,晚辈定不忘”。


百鹭城入夜也热闹的很,街头的糖炒栗自晚雪来便堆满食客,灯笼闪烁,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到处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景象

城主府中,谢厌天猛的张开了眼,望向自己的腰中手上缠满着绷带,他的手又拂上额头,心里想着:‘轻敌了啊,我还是太狂妄了,早就应该知道江湖中高手如云了…’。宋却望向谢厌天说:“醒了?那我们走吧”。谢厌天心力交瘁说:“宋却,我想回家了”。宋却愣了片刻说:“回什么家,你要像你师伯一样,一辈子在峰上?人生就要敢闯敢当,再说了,我也能护你半分”。谢厌天瞪大了一下瞳孔的说:“你武功比我还差呢”。宋却无奈的说:“我可没说过,谁让你当时偷袭我”。

谢厌天说:“哎?好像是哈,不过宋却这人境,地境,天境,玄境,而这一个境界又分三层,你如今什么境界啊?”。宋却轻拍了一下谢厌天的额头轻笑说:“无可奉告,你只记住我比你强就行了”。谢厌天说:“哦…哦,好吧,不过宋却你是不是很想让我死啊”。宋却微皱眉头说:“何出此言?”。谢厌天委屈的说:“我伤还没好呢,你就让我赶路,你说说你,不是想让我死是想干啥?”。宋却忍俊不禁笑着说:“噗,倒是忘了这一茬,那就等你伤好再走,我们赶得巧今晚正是百鹭城的繁桑节”。谢厌天听到有节日可逛便欢呼:“好耶!”。

熙熙闹市道伶仃,十里长街不足停。今日的百鹭城车水马龙,热闹非凡。阑珊意散烟花闪,豪放心收爆竹鸣。有吆喝卖糖人的小贩,有讲话本的说书人,好不热闹。街边一个深红灯笼中拉出一条红色绸缎,一男子一袭红衣,他低着头,额前散下的长发遮住了眉目,凛冽桀骜的眼神,细细长长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薄唇,手中拿着酒壶往嘴中送酒,坐于湖边,男子红衣,却并无妩媚之意,样貌虽美,却丝毫没有女气,眼神意外的犀利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宋却感受到这人境界不低,望向谢厌天傻里傻气的样子说:“谢厌天,你如果能把湖边的男子拉拢过来,我送你一本秘籍如何?”。

谢厌天听到秘籍两字,两眼泛光,连忙跑到那男子身旁,说:“兄弟兄弟,你也是城中的人?你是城中哪里的啊?”那红衣男子瞥了他一眼说:“我是百鹭湖宫的学子,怎么,你有事儿?”谢厌天说:“你想不想闯江湖,带你名扬天下啊!”。红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瓶,说:“反正这湖宫没趣的很,你包我酒的话那我没意见”。谢厌天拍手道:“宋却!搞定!”又转身对红衣男子说:“这位就是金主大大,酒肯定是不用愁的啦!”宋却走到两人身旁,递给谢厌天一本秘籍,问那男子说:“你的名字”。红衣男子注视宋却良久,才开口道:“白帆”。

宋却深深的看了白帆一眼,心想:“竟然是喻繁的弟弟,不过这名字可真不搭”。而谢厌天看到那本秘籍竟然是“晚秋集”顿时向宋却抛去了一个幽怨的眼神,宋却背过身子小声回道:“怎么,你不是喜欢喻繁,哝,送你个秘密,那位红衣男子是喻繁的亲弟弟,你未来的小舅子”。谢厌天听着羞红的脸,向前跑了几步与宋却拉开距离,指着宋却大喊:“你…你!”。说完便转身不再看宋却。宋却饶有兴趣。白帆一脸骄傲的看着两人说:“什么时候走,我可不想再回那儿”。宋却说:“明日吧”心想:‘这小子,等见到你姐,你可继续骄傲’。

正月初七,宜结婚,会亲友,忌掘井。


东窗暴雨绵绵,窗外柳树飞扬,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拼劲的往窗上抽。海面怒涛翻滚,咆哮狂奔。骤雨抽打着地面,雨水飞溅,迷潆一片。

三人坐在屋中,谢厌天坐在桌旁,反复观看学习着那本《晚秋集》,窗户被吹得咔咔作响,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成堆的积水。白帆身边发出阵阵阴气,不禁引人瑟瑟发抖,眼眸微垂,神色焦虑。

白喻繁从小便喜欢偷偷跑入皇城中游玩,在五岁那年遇到郊外散心的宋却,两人自小交好,白家的事他也算清楚,但也未曾多说什么。

谢厌天见白帆有些不对劲,白帆额上一直在冒汗,便去询问:“白帆,你怎么了,你很怕下暴雨吗?这有什么好怕的啊”。宋却听到最后一句话,连忙捂住了谢厌天的嘴小声骂道:“闭嘴”。才松开了手。白帆握紧了拳头说:“当初我的母亲是皇城中的一代女将,在一次下暴雨的战争中而逝世,也是那一次,隐阁趁乱想灭了白家,父亲拼死救下我和姐姐,便也离我们而去,我们曾经真的很幸福,那一天死亡是离我那么的近,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继承我的母亲成为一代名将,可我真怕我成不了,辜负了我的母亲。”说罢,便推门而出,跑入雨中,阴沉的天,雨水淅沥,淋湿了白帆的红衣。谢厌天心想:‘早知道不该问的…,我是不是闯祸了’。

宋却一脸无奈的看着谢厌天,便走到门口对白帆说:“有志者,事竟成,有心人,天不负”。谢厌天说:“兄弟,我信你,你定会成功”。宋却见白帆无动于衷,便拍了拍谢厌天说:“他现在恐怕听不进去,让他静静吧”。两人便转身回屋,只是一直望着白帆,神色担忧。而白帆被雨水冲刷的冷静,便回屋说:“我白帆,生来就是为了当英雄,未来,定要做一代大将军!”。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

白帆问:“谢厌天,宋却,你们就没有什么志向?”。谢厌天笑嘻嘻的说:“有啊,必须有好吧,我的志向就是把你姐娶回家!”。宋却听闻立马制止:“你在说什么胡话?”。谢厌天深知自己暴露连忙捂住了嘴。白帆先是一愣,又打趣的说:“你们竟然认识,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想当我姐夫,唉…”。谢厌天说:“嗯…,其实我还想当这江湖上唯一一个用双刃成神的人”。白帆说:“第一,只要我姐愿意,我也不会多说什么,你尽管放心。第二个我盼你有那一天,宋却你呢?”。宋却说:“飞出囚笼”。谢厌天和白帆震惊的看向宋却,宋却发觉不小心把心声说出来,便说:“没事,我乱说的”。谢厌天白帆自知宋却是不愿说,并没有多问。

谢厌天拿出城主所赠的鹭绝风说:“白帆小兄弟,咱们这志同道合,这便赠于你了!”。宋却抱手而立说:“怎么不给我,况且人家可比你强多了”。白帆笑了笑说:“你叫谁小兄弟,宋却挺厉害啊一眼便能看出,想必境界不低啊,谢厌天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谢厌天紧紧的抱住鹭绝风,说:“啊?这意思是我是境界最低的喽?唉,这江湖啊,在谢家我已经算很有天赋的了,果然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宋却认真的说:“不必怀疑,你就是最弱的”。白帆宋却打趣着谢厌天傻乎乎的,谢厌天生气的说:“啊啊啊,你们俩给我等着,总有一天会超过你们!哼”。说罢,便不再理会两人。

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此章为锦宁长公主X宋与堔(谢漫天)的番外故事

春光艳艳,暖洋洋的阳光洒落显得宫殿更加金碧辉煌。当时的宋与堔只有八岁,自皇后去世便养在了舒贵妃的名下。

有一日,小宋与堔下了学堂,小肉手中捏着几本书,蹑手蹑脚的跨过翊坤宫的门槛,便大喊道:“舒娘娘,与堔来找你玩啦!与堔好饿,今天也有桃花糕吃嘛?”舒贵妃笑着将宋与堔搂入怀中,捏了捏肉肉的脸,一脸宠溺的说:“当然有啊,与堔啊,可真是个小馋虫”。便将桃花糕推到宋与堔身边。宋与堔拿起一块桃花糕便往嘴里填,突然望到屏风后有一角黄色绸缎,望向舒贵妃说:“舒娘娘,屏风后的是谁呀?”。

舒贵妃笑着摸了摸宋与堔的头说:“宁儿,出来吧,这是宣锦宁玫娘娘收的义女,以后便是你跟与建(太子殿下)的妹妹了”。锦宁害羞得走上前,躲在舒贵妃身后,悄悄的探出了头甜甜的说:“与堔哥哥好,我…我是锦宁”。锦宁一身明黄衣裙,头戴流苏金钗,软软糯糯的可爱极了,冰肌玉骨红唇齿白,年纪虽小,但模样甚是出挑。只是那一眼,就那一眼,宋与堔便羞红了脸,张开嘴,他不明白世上竟有比舒贵妃还美的女子。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自此,宋与堔一下课便去找锦宁,两人常在御花园中你追我赶,看见的宫人娘娘无人不在诉说着兄妹感情浓厚。锦宁前一天说想放风筝,第二天宋与堔便做了一个比自己还大的风筝送给锦宁。锦宁想去宫外看看花灯节的热闹,宋与堔便巧装带锦宁出去玩,只是回来常常会被父皇骂不学无术,但这跟让锦宁开心比,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凡是锦宁公主的事,宋与堔绝对比自己的事情还上心。锦宁要天上的星星,宋与堔也会摘下来给锦宁,锦宁也常常屁颠屁颠的跟在宋与堔身后。

而这种感情对于宋与堔而言,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

就这样两年过去,宣锦宁的父母亡逝,便回家为父母守孝三年。

三年后的一日,春日的愁云惨淡笼罩着河岸,似乎在向每个人叙述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悲伤,深沉的湖水缓缓的向东流去,没有浪花,没有涟漪,显得格外沉闷。阴云下的树林格外美丽清爽,绿叶的清香味,湿润的泥土芳香,空气清新。

在树林旁有条弯弯的小路, 幽幽深深而蔓延。这时,突然传来悠扬的琴声,十三岁的宋与堔充满好奇的往琴声方向寻去,一女子高挑的站在桃花树下,纤纤玉手抚着琴弦,虽三年未见但宋与堔一眼就认出这就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锦宁妹妹。

宋与堔红着脸喊道:“锦宁!”。宣锦宁缓缓转过身,对宋与堔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时隔五年锦宁稳重了许多,长得也更胜从前,宋与堔想着:‘回眸一笑百媚生’。便朝锦宁奔去,讲述着这三年来他的一切趣事。而锦宁早已不似从前,不似从前一样喋喋不休,只是安安静静的听着,不似从前一样开朗了。

突然锦宁神色有些悲伤开口说:“与堔哥哥,我们再放一次风筝吧”。宋与堔愣了一下说:“好”。宋与堔不知道锦宁到底经历了什么,不知是与父母天人两隔痛苦,还是另有原因,但也不敢再多问些什么。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雨过天晴,空气清新和着些泥土,天空一碧如洗,如同一块上好的蓝宝石般晶莹剔透。雨过天晴,一片晴空,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拂过的风也格外温柔。

三人三马,踏上了去易水城的路程,马蹄狂奔泥泞溅了到处,但有人陪伴路上并不孤单,一路上有趣极了,宋却的心狂跳,远方又会遇见什么呢?

少年意气风发,鲜衣怒马似锦华。

林中,鸟儿叽叽喳喳一片喧嚣,树林暗中,叶零立于枝上说:“时机到了,虽然我很欣赏宋却,但那位让办的事必须办到”。宋却想起了白喻繁离开时说的话深知这一路并不顺利,便早已让白帆谢厌天路上多注意,一旦有不测加鞭快跑,不得硬刚。

宋却想的没错,隐阁暗涌,人发杀机,刚出城没多久,便有一人拦住了三人的去路,拦路人便是叶零。叶零笑着说:“三位小英雄,你们去哪里呀,让我送你们去,如何?”。可又能去哪里呢,隐阁眼线就像一张网,遍布全地,他们入了此局便再难出去,白帆先开口道:“隐阁的人?你是来杀我们的?”叶零冷笑哼了一声说:“明知故问”。

谢厌天目光深邃的望向叶零说:“就你一人?还妄想拦住我们三个?”。宋却淡淡的双眉都快拧在了一起,小声喃喃道:“他竟是天境中阶,白帆谢厌天不要和他纠缠,快走”。三人脚尖一点,跳上马背,双脚夹紧马背,迅速离去。叶零不费吹灰之力便赶上,轻蔑一笑说:“跑?可没那么容易”。白帆与谢厌天不约而同的望向宋却,宋却轻叹一声,便点了点头。

谢厌天擦了擦额头的汗,便拔剑相向,谢厌天眼睛微眯,瞳孔紧缩,死死的盯着叶零,眸底仿佛倒映出一片血色。白帆举起双拳,猛然轰向叶零,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力,猛攻对方的要害之处,一记记沉闷的拳响落在叶零背后。叶零从身体中散出一阵阵气,震的谢厌天白帆连连后退,谢厌天疾如闪电,打出一道道剑影,发出呼呼的声响,掀起阵阵狂风,令人心胆巨寒,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白帆再次捏紧拳头,双臂肌肉鼓胀,犹如虬龙缠生,调动起周身的肌肉力量,他的拳头犹如钢铁一般,裹挟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出,猛烈的砸出。

两人双双朝叶零发劲,叶零前后抵抗自要费一番力气,却忘了他的目标—宋却。宋却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霎时拔高数尺,轻飘飘的落在了树枝上,稳稳而立,衣袂飘然,宋却望准时机,猛然冲突,一剑刺向叶零胸口,霎时间顿顿剑气散出,周围方圆三丈之内,都已在剑气的朦胧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已闪避不开了,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这一剑之威,以足以震散人的魂魄。叶零的胸口,已被血液浸满,整个人倒在血泊之中,与昨日下雨的积水融为一体,染红了这片河流。

白帆谢厌天一脸震惊的看向宋却说,谢厌天一下子就窜到宋却身边,举起宋却的手,反复观看并没有反噬之意,震惊的说:“不是吧,宋却你一剑干死天境的叶零?牛啊”。白帆说:“宋却你不会是个玄境高手吧?我们这怕不是傍上了个大腿”。

宋却感觉差点败露,便摆了摆手说:“说的好像只有我一个人上了一样,你们难道并未出力?玄境多年只有几人,我是不可能了”。白帆沉默了一会儿,谢厌天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对呀,我们也上了呀!我怎么就把自己忘了!”。宋却无奈的笑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傻”。白帆一阵嘲笑,谢厌天向白帆抛去一个哀怨的眼神,白帆并没有适可而止,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宋却也笑了良久才说:“好了好了,快走吧,不然照这速度,我们得走两个月呀”。

前方的路遥远崎岖,尘世变换,少年风华正茂,三人三马,配剑在身,抬脚踏起了自己的江湖。从不曾离开的是江湖,越陷越深的亦是江湖。


“江湖风波数十载,岁月催人老,少年江湖自有英雄出。”

江湖中剑雨刀光从未停歇,一代新人换旧人,江湖从不缺的就是充满豪情壮志的少年天才。而易水城是江湖这么多年中,唯一未被覆灭的城,名垂千古,流芳百世,被喻为天下第一城,亦或是个“小江湖。”

宋却谢厌天白帆,刚入城便见白喻繁在城中等候,白帆看见白喻繁便低着头说:“阿姐,我…。”白喻繁伸手摸了摸白帆的头说:“小帆,阿姐怎会不知你的抱负,你不愿那学宫就不必去了,敢闯荡才算人生嘛。”

白帆一张俊逸的脸不由自主的挂起红晕,玉润的耳垂也红成一片。宋却望着姐弟俩,神色放松了许多,又转身看看谢厌天,此时谢厌天痴迷的望着白喻繁,垂涎欲滴。宋却扶额深觉这傻子简直丢完了自己的脸,直接一巴掌扇到谢厌天的后脑勺,谢厌天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白帆白喻繁注意到了这动静,朝两人投来目光,正巧谢厌天对上了白喻繁的眼神,顿时羞红了脸,白喻繁回之一笑,而白帆却狠狠的瞪了一眼谢厌天。

宋却走上前对白喻繁说道:“喻繁,你怎知我们是今天到来。”白喻繁不解的问:“哎?你不知道吗,易水城有个情报组织,所以你们现在的详细信息都在各城主和我师父手中了哦。”宋却将白喻繁拉到一旁,低声细语的问:“喻繁,那我的信息也就都知道了,对吗?。”白喻繁思虑了一下说:“大概是知道了,城中四位城主,加上我,知道的人并不多,先安心吧,待我明日套套师父的话。”宋却有些担忧的说:“好,麻烦你了。”

白喻繁转身笑着对白帆谢厌天说:“跟我来吧,我给你们安排住处,带你们好好逛逛这易水城。”

“易水城中心,一座高楼拔地而起,便是城主府,城主府房檐上两位男子立于上,一位是我的师父易水城二城主白如隅,另一位是刀圣李恨是这江湖的刀中第一。”白喻繁说罢便引他们走去青灯客栈。

微风轻拂,花瓣簌簌飘落,飞花若雪,二位城主俯瞰城中一切。

白如隅望向白喻繁的方向,眼神一转落在了宋却身中,对李恨说:“师弟,你看那人可有趣的很,皇城中的五皇子,瑞王宋却。”李恨听闻走至檐边朝白如隅所指方向望去,回道:“瑞王,的确有趣,如今皇城中的人竟也来插手江湖了。”白如隅一笑说:“这小子境界不低,怕是用不了两年便可与我们相比了。”李恨冷哼一声道:“师兄,别忘了江湖最不差的就是天才。”白如隅说:“只要这宋却不惹祸端,我们没必要动手,或许可招来易水城,师弟你觉得呢?”李恨继续闭目修神,并未过多理会。

入夜,对花对酒,落梅成愁,十里长亭水悠悠,灯阑珊,月如弦。白帆宋却谢厌天坐于院子中,把酒高歌。落花的香和未落的花香,细腻的清雅绵绵不绝,味道很淡,却始终萦绕鼻尖。

月光皎洁,藏着一丝忧愁思绪,风过无痕,宋却一袭青衣,被风儿吹起衣角,恍如天人,突然白帆打破了平静开口道:“喂,宋却谢厌天,这一路上奇妙的很,但这江湖究竟是什么?”

宋却望着皎洁的明月,用手捻了捻桌上的灰尘,说:“江湖是人情世故也是尔虞我诈,是刀光剑影腥风血雨,亦是侠义豪勇,是身不由己。”

谢厌天一脸懵说:“你这说的什么啊,江湖就是骑最快的马,爬最高的山,饮最烈的酒,玩最利的刀,杀最狠的人!”

宋却说:“白帆,那你认为江湖是什么。”

白帆站起来腰杆挺直的说道:“江湖是为义仗剑长街,千里不留行的铁骨铮铮,逍遥天地。”

其实江湖吧,天涯海角,多的是纷纷扰扰,有仇必报,是是非非逃不了,大浪滔滔,行侠仗义问天高,海阔天高,酒逢知己千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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