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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选集

橘子软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阿鸢卫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主角:阿鸢卫循   更新:2024-04-08 21: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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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选集》,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是作者“橘子软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阿鸢卫循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本是出了名的扬州瘦马,生的冰清玉洁,笑起来更是勾魂摄魄。后来被卖进侯府,只给了世子爷做同房。才开始,世子爷并不疼我,很少踏进我的院子。我小心伺候,不敢奢求太多,他渐渐对我生出几分怜惜。可未来世子夫人发难,我在雪里跪了三个小时,而世子爷的心也痛了三个小时……...

《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品选集》精彩片段


卫循看着她眼中的戒备,冷嗤了一声。

阿鸢被他捉住手腕,压在桶壁上,身子被迫后仰。

“他是谁?”

男人冷厉的声音传来,阿鸢无助的摇头,“妾不知道爷在说什么......啊!”

男人发狠使了劲,阿鸢娇呼一声,可男人却不打算放过她。

“说!”

“没有谁,妾不认识他!”

阿鸢咬死了不认识周砚,她和周砚本就清清白白,若卫循迁怒,才是害了他。

可她不知,这谎言落入男人耳中便如火上浇油。

他本就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之前的荷包是,现在又出现了让她极力维护的男人。

卫循眼尾泛起猩红,“阿鸢,你不乖。”

阿鸢被禁足了。

卫循亲自下的命令。

玉清院的院门紧闭,只留一个竹筐大小的洞给她们送吃食。

春桃将食盒放在桌上,看了眼歪在榻上做绣活的主子,嘴角一撇,“往日厨房里都苛待我们,给一堆剩饭剩菜,现在禁足了,她们倒是不敢了。”

以前是她去厨房拿饭,那厨房的婆子有二太太吩咐,最是欺负她们,现在是郑嬷嬷去拿,那群人看菜下碟,份例都给的很足。

春桃说这话也是苦中作乐,她不懂世子爷怎么突然翻脸,前几日不还好好的嘛。

难道是因为上香路上遇到的登徒子?

春桃眼含担忧,又看了阿鸢一眼。

此时的阿鸢目光落在窗外,神情有些恍惚,那晚男人逼问她的模样还近在眼前。

她自然知道卫循是不爱她的,逼问也不过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如今被锁在玉清院,她更像是卫循掌中的金丝雀,再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窗外突然飘来一只风筝,迎着风越飞越高,飞过侯府的院墙,眼看要飞向天迹,却被那枝丫缠住线,倏然便落了下来。

阿鸢的眼神也从明亮转为黯淡,眼中的光一下就没了。

“啪!”

风筝从树上掉下来,春桃听到动静推门出去,很快门外就响起她惊喜的叫声。

“咦,院里怎么落了只风筝,这是谁放的?”

小丫鬟年纪尚小,还是孩子天性,将风筝高高举过头顶,在院里跑了起来。

阿鸢看着她,嘴角也渐渐勾起一抹笑意。

只是主仆两人还没玩得尽兴,院门便被敲响了。

郑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婆子进来,推门便问,“沈娘子的风筝可掉院里了?”

春桃还没回答,另一个婆子便直接上前抢过来,连带着还狠狠剜了她一眼,“郑姐姐别找了,在这呢!”

这婆子是沈秋瑜的奶娘,原本就看不惯阿鸢主仆,现在见春桃玩得这样开心,看她的眼神像看小偷一样。

春桃脸色青红交加,冷嗤回去,“谁稀罕这破风筝,落我们院里,姑奶奶还嫌晦气呢!”

“你!你这贱蹄子跟谁说话呢?”

奶娘怒目而视,双手叉腰就要来打她。

郑嬷嬷将她拦住,推着她往外走,“既然风筝找到了,就赶紧回去给娘子们玩吧,何必跟个小丫鬟计较。”

奶娘还想骂,但这是在侯府,她到底不敢嚣张,只能憋着气出去。

“略略略!”春桃朝她做了个鬼脸,把她气得更狠了。

“小蹄子,你给我等着!”

“哼!等着就等着,我还怕你不成!”

她春桃就不是被吓大的!

春桃昂着头,仿佛斗胜的公鸡一样。

阿鸢无奈的轻笑,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性子合该好好改一改,若哪日我不在了......”

“呸呸呸!主子怎会不在,春桃要永远跟着主子!”

小说《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卫循坐在书桌后面,桌案上的公文厚厚一摞。

最近京城发生一件怪事,年轻的妇人们频繁失踪,凶手却毫无头绪,作为京兆府少尹,卫循为了这个案子已经忙了好几天。

时间紧迫,多耽搁一天,就多一个人遇难。

刚苏映雪过来他就有些不耐烦,现在又有人进来,卫循直接头也不抬的冷声呵斥,“出去!”

“爷......”长远脚步一顿,想要说清楚,但卫循已经沉浸在公文中。

阿鸢冲着他摇摇头,不让他再打扰卫循。

两人退出来,长远脸色讪讪。

“谢主子,世子爷今日公务繁忙,不是故意赶你。”

他怕阿鸢误会,连忙解释。

阿鸢笑笑,脸上带着善解人意的温婉,“我知道的,这衣袍就劳烦你替我交给他了。”

说着就让春桃将手中的袍子递过去,长远点头接过,“哎,要不谢主子在花厅等会儿,爷说不定快忙完了。”

“不用了。”

阿鸢摇头,“世子爷忙起来总是不顾身子,你多劝着他些。”

“是。”

长远认真记下,卫循忙起来连饭都顾不得吃,他做下人的劝了没用,如今也就谢主子的话他会听了。

长远巴不得阿鸢多叮嘱几句,只是此时的阿鸢快要维持不住嘴边的笑,扶着春桃脚步踉跄的走出外书房。

刚才苏映雪的话春桃都听在耳中,看着自家主子脸白如纸的模样,她心中只有心疼。

“主子您别多想,那姑娘骄纵跋扈,世子爷肯定看不上她,也绝对不会娶她的。”

不会娶她,可也会娶别人,世子夫人的位置总会有人坐。

阿鸢呆愣愣站住,看着玉清院上空碧蓝无垠的天,心中仿佛有东西要碎掉。

不管卫循日后娶谁,都不是她能干涉的,她只是一个小小通房,仰主子的鼻息活着。

主子喜欢她便能活得惬意些,若不喜,便如同苏映雪所说的,将她发卖出去也使得。

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阿鸢眨了眨眼,鼻尖的酸涩让她差点落下泪来。

“以后这些话不许说了,传出去被人听到我也护不住你。”

“......是。”

春桃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服气,她说得本就没错,主子才是最配得上世子爷的人,那苏映雪不过是有个好家世罢了。

......

卫循这一忙便到了傍晚,院子里亮起灯,他抬头按了按酸涩的肩膀,唤长远,“什么时辰了?”

“戌时刚过,爷要用膳吗?”长远将书房也点上灯,又给卫循倒了杯热茶。

“送进来吧。”卫循点头,忙了半天,他这会儿确实也有些饿了。

长远出去,很快就提了个食盒进来,除了食盒他手中还拿了阿鸢做的衣袍。

“这又是谁送来的?”

卫循想起了白日时苏映雪过来送汤水,眉头不悦得蹙起。

难道还有其他人来送东西?

他要娶妻的事刚放出去,就有人坐不住上门了。

卫循倒不介意亲上加亲,但苏映雪这人不行。

他绝不会娶刁蛮的女子。

“谢主子送来的,那会儿您正忙,她放下就走了。”

长远憋了半天的话,终于能说出来了。

他虽说得隐晦,但卫循作为京兆府少尹,记性最好,立马就想起自己白天训斥过人。

所以,那人是阿鸢?

卫循脸色蓦地沉下来,“怎么不早说!”

长远缩缩脖子,一脸委屈,“是爷说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他想说也没给他机会啊。

“自己去领罚!”

卫循却不听他解释,小通房胆子那样小,被他训斥后不知偷偷哭了没有。

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用膳,只想去看看她。

往日卫循一个月都来不了两次玉清院,可这个月他已经是第三次踏进来了。

阿鸢没有名分,玉清院只有她和春桃主仆两人。

此时房中亮着灯,阿鸢正低头在绣一只荷包。

春桃的老子娘管着前院的采买,阿鸢有时会委托她帮自己卖些绣活。

她手艺好,一只荷包能卖几两银子,加上她自己的月银,三年下来也存了不少家底。

只是离她预期的还远远不够。

她要给爹娘立衣冠冢、点长明灯,如果可以,她还想回家乡看看。

当年谢家被屠时,哥哥侥幸不在其中,万一他还活着......

阿鸢低头拭了拭眼角,心中燃起希望。

若哥哥还活着,她在这世上便不是一个人了。

卫循进门就刚到小通房擦泪的模样,他心口微疼,快步走过去。

阿鸢听到脚步声,下意识抬起头来。

她眼中含着泪,有种破碎的柔媚,既可怜又可爱,卫循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是我的错,不许哭了。”

卫循性子清冷,即使哄人也凶巴巴的。

阿鸢原本不想哭的,她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告诫自己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卫循纡尊降贵哄她,阿鸢心里的委屈像找到了突破口倾泻而出。

“我没想哭的。”

她这样说着,眼泪却落下来。

卫循冷淡的脸色难得染上慌乱,指腹小心擦去她眼角的泪,耐心哄着。

“下次再去不用让人通报,直接进来就是。”

阿鸢哪里敢,外书房是他办公的地方,若丢了少了什么,她脱不了干系。

逾矩的事,她不能做。

尤其卫循要娶妻了。

只是这些话她不能明面说出来,阿鸢乖乖点头,“我知道的。”

“那以后不许再哭了,小心将眼睛哭疼了。”

卫循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中带了宠溺。

阿鸢向来乖巧,他忍不住多宠着她一些,就算日后正妻入府,也绝不会让她失了冷落。

想到即将要娶妻,卫循脸色严肃下来。

“入夏前世子夫人或许就要进门,她性子宽容大度,不会苛待你。”

如今已经是立春,距离入夏也不过两三个月。

阿鸢攥了攥手心,乖巧应道,“爷心疼阿鸢,阿鸢心里都清楚的,以后阿鸢定会好好伺候爷跟夫人。”

“你向来规矩,我自然放心,等世子夫人进门就断了你的避子汤。”

卫循心头一动,揽住她的腰,将人带到床上。

“到时候,阿鸢就给我生个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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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循身高腿长,从祠堂出来他周身就散发着冷气。

阿鸢腿疼得厉害,但她知道卫循定然是生气了,不敢磨蹭,强忍着疼追上去。

她的小脸惨白,每走一步小腿疼得都像针扎一般。

初春料峭的天,额间竟冒出细密的汗来。

卫循习武耳朵聪敏,听着后面小通房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周身的冷气越发凛冽,转身拦在她面前,眉眼间凝着不悦。

“腿不想要了?”

阿鸢眼圈噙着泪,嘴唇都在颤抖,疼痛让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不碍的,只是跪麻了......”

卫循原本只是想晾一晾她,让她知道自己错了,却忘了她向来是隐忍的性子,就算是知错,也不敢去埋怨别人,只会怪自己做得不好。

此时红着眼圈,乖顺的回话,卫循心尖仿佛被一只大手攥住,猛然一疼,再也顾不得规矩,上前一步将她抱起。

阿鸢身子悬空,失重感让她下意识环住卫循的脖颈,可很快反应过来这还是慈安院,院里的丫鬟婆子都在看着,她松开手,指尖只敢攥住卫循的袖子,神情不自在的推了推他。

“爷,我可以自己走的......”

“闭嘴!”

卫循抿着唇,心里憋着火却不忍朝她发,一路黑沉着脸将人抱回玉清院。

春桃和长远已经在院门口等着,见阿鸢被抱回来,春桃脸一下就白了。

“主子......”

阿鸢怕她担忧,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只是腿麻了。”

“主子跪了这么久,膝盖肯定肿了,我去拿些活血化瘀的药来。”

说着春桃就转身进了院里,长远手中提着食盒,早膳已经有些凉了,可他知道这会儿主子定没有胃口用膳。

卫循从他身旁经过,脚步略微停顿,吩咐道,“先拿去灶上热着,晚点再送来,顺便让厨房熬一碗姜汤来。”

“是。”

长远领命离去,卫循抱着阿鸢进了寝居。

床上的被褥已经换了新的,看不出昨晚恩爱的痕迹。

卫循将她放在床上,拨热炭盆的火,幽暗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衣服脱了。”

“世子......世子爷?”阿鸢美眸睁大,身子不由得后退。

她这会儿浑身酸痛,根本没有力气伺候他,一张娇媚的小脸写满了抗拒。

卫循知道小通房误会了他的意思,生气的同时也忍不住检讨自己,平日是不是要得太狠了,才让她这样畏惧。

可每月两次的房事,于他不过是饮鸩止渴。

“腿上的伤露出来。”

“哦哦。”

阿鸢这才明白是自己多想了,脸色瞬间爆红,低着头,匆忙去解衣带。

只是越着急,那带子越解不开,在她手中直接被打成死结。

阿鸢要哭出来了。

卫循看着小通房手忙脚乱的模样,眸子不由变得柔软。

“我来。”

男人攥着她的指尖,几下就将衣带解开,鞋子和衬裙被褪下,两条白皙莹润的玉腿露出来。

阿鸢身量比旁的女子都要高些,两条腿又细又直。

只是此时膝盖处青紫红肿,仿佛上等的美玉染上瑕疵,让人心生怜惜。

“疼吗?”

卫循捉住她的脚,将人拉到眼前,阿鸢双腿空空荡荡,整个下半身悬空落在他手中,她难堪的曲了曲腿,咬着唇将脸扭到一边,仿佛这样就能遮住自己。

“不疼的。”

她的声音故作淡然,可卫循心尖却像被攥了一下,酥麻的疼。

他身子微微前倾,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房门突然被推开。

“主子,药膏来了......”

春桃担心自家主子的伤势,连门外通报的规矩都忘了。

等她进来,就看到世子爷黑沉的脸,而自家主子则埋在被子里,露出来的半张脸通红。

春桃后知后觉自己做了错事,脚步小心翼翼的上前。

“.......主子,我给您上药吧?”

“出去!”不等阿鸢开口,卫循就已经沉声喝道。

春桃虽性子跳脱,但也极怕卫循,此时攥着药膏进退两难。

阿鸢知道卫循为何生气,春桃不过是被迁怒罢了。

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悄悄拉住卫循的小指,讨好的勾了勾,见他没拒绝,才朝春桃道,“你将药膏放下出去吧,等下我叫你再进来。”

“是。”

春桃放下药膏赶忙退出去,转头就看到长远幸灾乐祸的表情。

“笑什么!”

她瞪着眼,随手将自己帕子丢过去。

那帕子轻飘飘的,一点重量都没有,还没打到长远跟前呢就落在地上。

春桃气得跺脚,小丫鬟嘴巴撅的能挂油壶,长远不敢再逗她,连忙弯腰将帕子捡起来。

“跟你说晚点进去你不听,现在挨骂了吧。”

“不是你家主子你当然不上心,帕子还我!”

她一把要将帕子夺回来,却不想被长远抓住手。

“行了,咱们再上心能有世子爷上心?谢主子受了伤他比谁都心疼呢,你也别气了,看我在厨房给你带了啥。”

说着长远就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包云片糕放在春桃手中,“喏,吃吧。”

侯府的丫鬟们是没有资格吃点心的,除非是主子赏,但旁的院子便罢了,玉清院就是个尴尬的存在。

阿鸢一个通房,说主子但没有名分,说丫鬟她又是世子爷院里的人,不上不下的,府里人都是看菜下碟。

平时阿鸢的点心厨房那些人都敢克扣,更别说春桃想吃点零嘴了。

白白糯糯的云片糕还散发着热气,落在青色的帕子上很是诱人,春桃咽了咽口水,极力忍着馋意,“我才不要你的东西!”

她一把推开,转身就走,连帕子都不要了。

长远急得抓耳挠腮,“哎!你跟我置什么气,这点心可是专门给二太太做的,我好不容易讨来了两块......”

此时春桃已经走到自己屋子了,听到长远的话她关门的手顿住,转头朝他呸了一声。

“谁稀罕吃这东西,小心烂心肠!”

“你,你,你......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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