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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大唐,我是最强驸马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院子里此时已经摆满了木头,罗信则是和十三、四岁的少年一同在奋力干活。那少年李妘娘是认识的,同村王木匠的儿子,叫王大宝。
夫君在干什么呢?
李妘娘心里虽然好奇,但她还是不敢出去,毕竟凌晨她可是瞒着自家夫君去“主家”要月钱。
这件事过去都是罗信母亲去做的,而且每次都是偷偷摸摸,因为罗信是一个好面子的人,他认为自己才是主家,罗恒不过只是庶子而已,嫡子向庶子讨要月钱,会让他抬不起头来,所以坚决反对。
院子里,罗信和王大宝将一件件散装的木头都处理好之后,开始安装。
王大宝是木匠的儿子,从小就跟着他爹到处做工。这几天他忙里偷闲,就到附近那天竺和尚住的旧寺庙后头观赏“白叠子”,结果就遇见了罗信。交谈几句之后,听闻身为书生的罗信要制造桌椅,出于好奇,王大宝则是跟罗信回来,并且还带上了一整套的工具。
一开始还是零零散散的物件,随着罗信巧手拼装,很快就成形了。
罗信先是拼接了一张长腿方桌和一张官帽椅。
为了赚钱,身为全能型的水电工,罗信拜过很多师父。
拜师的过程其实很简单,提着两瓶绍兴黄酒、一只荷叶鸡、一袋花生米和两包臭豆腐就行了。
他会制作的木头家具款式其实并不多,以前也只是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打发时间,同时也觉得多一门手艺,也是多一个出路。
长腿方桌倒是简单,王大宝一看就会了,就是一般的桌子加高就行。但是这官帽椅,他倒是第一次见到,绕着椅子是看了又看,摸了又摸。
“信儿哥,这东西叫椅子?”
“对。”
这个时代没有椅子,吃饭蹲着吃,或者坐在地上实在不舒服,再说椅子也可以用来休息。
这把椅子是简化版的官帽椅,没有太多的线条和雕花,毕竟罗信原本做起来是给自己和李妘娘休息用的。
王大宝轻轻地抚摸上椅子顶部的线条,笑着说:“这椅子可真好看啊,能卖不少钱呢。”
“钱?”
罗信犹如脑门子被人敲了一下,当即拍着手说:“卧糙!我这脑子难道被门给挤了么,可以自产自销啊!”
罗信当即一把搂过王大宝的肩头,笑嘻嘻地问:“哎,大宝啊,你跟着你爹一天能赚几个钱?”
“俺爹说俺还没出师,做一天工就给俺十文钱。”
罗信故作夸张地说:“这么少啊?听说现在一个馒头都要四文钱呢,这一天下来,连饭都吃不饱。”
王大宝轻叹一声:“没办法,谁让他是俺爹呢。还有这几天去寺里修建佛殿,俺爹和那些叔叔伯伯却不要他们工钱,说是什么给子孙祈福,日娘嘞,老子每天都挨饿受冻,连媳妇都娶不起,祈哪腚门儿福啊!”
王大宝是个糙汉子,这性子罗信很喜欢,他当即笑着说:“哎,你跟着我干怎么样?”
先是看了罗信一眼,王大宝摇摇头。
“耶?你还嫌弃我啊?”
王大宝猛摇头:“俺哪敢呢,俺就是想也帮不上啥忙啊,俺又不识字。”
“傻小子,我又不是带你摆字画摊。”罗信笑着伸手拍了拍边上的官帽椅,“来,你先坐坐看。”
“哎。”
王大宝老早就想坐着试试了,但罗信不说,他肯定是不敢坐的。而罗信看中的,就是他的朴实憨厚。
坐下之后,王大宝先是扭了扭屁股,随后小心翼翼地靠在椅背上,过了一小会儿,他对着罗信笑着说:“信儿哥,这椅子坐着可真舒服!”
罗信对着王大宝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咱们俩合作做生意,我给你五成。”
王大宝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
“嫌少?”
“哪能啊,俺要求不多,一天能赚半钱就很知足啦。”
罗信对眼下的物价了解并不是很多,但这一钱就是100文,半钱50文算算也差不多是工匠一天的工资。
这王大宝是个实在人,他不贪多,也不白干活,说明多少还是有些脑子的。
罗信伸出手,对着他说:“来,击掌,成交!”
躲在屋内的李妘娘可是被罗信这个举措给吓坏了,一天50文,她就是从凌晨洗到天黑,把手给洗断了也赚不到那些钱啊。
尽管心急如焚,但她却也不敢出来,只能在屋里干着急。
而罗信既然已经确定目标,两人就开始奋力制造。
尽管罗信以前什么活都接,但并不是盲目地接,他是有规划的。就比如眼下,时间有限,而且手头也没有余钱,家里米缸也差不多见底了,罗信今天必须要赚到一笔钱,才能缓解燃眉之急。
所以他打算先制作“三件套”。
所谓“三件套”,就是八仙桌、长板凳和官帽椅。
官帽椅制作两把就足够了,八仙桌的话需要一些精细的雕工,毕竟罗信打算将这三件套卖给富贵人家,这样赚到的银钱就会多一些。雕工没个三两年手艺是下不了手的,这方面王大宝做不到,罗信倒是勉勉强强,好在这年头的人没见过八仙桌,一时新鲜只要有纹饰就行。
两人分工合作,罗信的思维十分清晰,按照步骤一步步做下去。
看着看着,躲在门后头的李妘娘一直悬着的心也逐渐放了下来,因为她突然发现,自己相公在干活的时候显得特别认真、细致,他那样专注的模样是李妘娘从未见过的。
此时此刻,李妘娘就感觉自己的心里装了一只小鹿,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这并不是害怕,而是、而是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看着自家夫君,她的脸儿竟如同喝了酒,娇嫩绯红。
好一会儿,李妘娘终于拉开了门,从屋内走了出来。
听到开门声,罗信不由得朝着李妘娘咧嘴笑:“醒了?”
李妘娘微微颔首,虽然是刚成婚的夫君,却如同是认识多年的情哥哥一般,李妘娘甚至不敢看他的眼,深怕自己那一点小心思会被看穿。
她抿着嘴儿,匆匆进入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两个陶碗出来,里面装着清凉的水。
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李妘娘还是在边上帮衬着,效率上稍稍提高了不少。
通过一些细微的动作,罗信发现李妘娘其实相当聪明,很多东西一学就会,这也使得罗信打算好好调教,呸!是教导李妘娘,给自己增加一个贴身的小帮手。
第三天一早,李妘娘在厨房里制作干饼的时候,向来不进厨房的罗信特意走了进去。
这让李妘娘吓了一跳,脸色瞬间青白。读书人是死也不会进厨房的,李妘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红娘子,结大桃,老鼠背着大腥猫,吹行锣、打喇叭,罗信娶了个小哑巴。”
罗信是被水浇醒的,那水湿湿热热,闻着还有刺鼻的腥臊味。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这第一眼看得不真切,就感觉有仨人影站在边上晃荡。
眯起了眼儿,抬手放至眼前,遮挡从三人肩膀缝隙间渗透下来的阳光,罗信问:“你们干嘛?”
那三个孩童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尿黄河!”
尽管有手掌挡着,但透过指缝,就见三股浊黄色的水流,在阳光映照中泛着透亮的金黄,倾泻而下。
温热、腥臊、还有淋透感,这三泡尿下来,罗信终于清醒了,连滚带爬着就朝三个孩童扑过去:“老子恁死你们!”
这仨娃蹿得跟兔子一般快,一边跑,一边放声唱着童谣:“红娘子,真好看,蚊子下了天鹅蛋,眼儿媚、腚儿翘,信哥儿咀着不睡觉……”
罗信刚冲出两步,脚下一软,又啃了满嘴的青草叶子。
这一摔使得他头疼无比,感觉脑子就要炸裂开一般。接着,无数画面和记忆在他眼前浮掠而过。
再一看身上的粗布麻衣,罗信一拍脑门子,叹:“哎哟我去,老子穿越了!”
索性就盘腿坐在草地上,一边摩挲着湿漉漉的双腿,一边定定地看着、望着、想着。
眼下乃大唐贞观年间,这个身躯的主人也叫罗信,自幼丧父,母亲含辛茹苦带大,同时也染了现代很多“妈宝”的恶习,其中一项就是玻璃心。
罗信是个读书人,也有着读书人的通病,暗恋富家千金。
罗信暗恋的千金是这一带的地主,崔氏。
奈何,崔家小姐那勾人的视线从来就没往罗信身上飘,这远望而不可得的滋味肯定痛苦无比,使得罗信思念成疾。
为此,罗母卖了家中的几亩薄田,上崔家提亲,结果连外门都进不去,就被扫地出门。
眼见家里成天要死要活的宝贝儿子,罗母就托媒人寻了一户人家,据说是个与那崔家小姐有几分相似的美人。而罗母则瞒着罗信,让他与这假崔家小姐成婚,结果成婚之后才知道这是个西贝货,而且还是个哑巴!
罗信开始发癫了,死活不要这哑巴媳妇,上梁、跳井、绝食,甚至横刀抹脖子,逼得罗母旧疾复发,一命呜呼。
唐朝以孝治天下,寻常人与父母顶撞几句就要进衙门挨棍子、吃牢饭,更别说是将自己的生母逼死了。
罗信散尽家财将罗母下葬,事后毅然决然地冲出家门,选择了一个十分清凉的死法,跳河自尽。
这才有了刚才被几个孩童尿湿一脸的际遇。
眼下边上也有许多人站着围观,但这些高矮胖瘦、老弱妇幼中,罗信的视线唯独定格在一人身上。
她站着,纤瘦的身子如那悬崖上的小花,茕茕孑立。
她只是站着,不曾发出一句言语,一声呢喃,但白皙娇嫩的肌肤、如星空般深邃的眸子、两弯似流水俊俏的柳眉、以及那精致而笔挺的瑶鼻下,温润却略泛白的唇儿,都深深地烙印在罗信的脑海里,也沉入心中。
她,便是罗信死活都不要的妻子,孩童嘴里唱的小哑巴,李妘娘。
其实,罗母是被那媒婆骗了,李妘娘一点都不像崔家小姐,用罗信现代人的审美观来判,这李妘娘虽然纤瘦、娇小,但她绝对比崔家小姐要美上很多、很多。
这身子湿了,风一吹便觉得冷,罗信微微抖了抖身体,那一直站在几米外,不敢靠近的李妘娘这才紧紧地攥着一条麻布巾一小步、一小步地靠近。
她显得很小心,那姿态就好似进了富人家、第一次出手的小贼。好不容易靠近了,却又不敢伸出手,似乎罗信是豺狼虎豹一般。
这样的可人儿,只要是个人见了都会心生怜惜,罗信露出自以为很温柔的微笑:“帮我擦擦吧。”
她畏缩着身子,抿着温润的唇儿,仍旧紧紧攥着麻布巾,轻轻地、慢慢地靠近。
她的动作很轻,轻得罗信就好似一个精贵的瓷器,稍稍用力就会磕碰坏。
擦了罗信身上一些尿渍之后,见罗信真的没有跟平时那样发狂怒吼,她这才小心翼翼地为罗信擦拭。
边上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一哄而散。
当了二十多年的光棍,每年光棍节看手机朋友圈都要受到一亿点暴击伤害的罗信不由得长长舒出一口气,他张开了双手,笑着说:“大唐,我来了。”
待罗信做完这个动作,却发现身后那小娇妻却已经站在了十几米开外,犹如那枝头摇曳的小嫩芽,清新可人。
她微微低着头,如瀑般的黑色长发很是随意地用一块布巾缠着,径自垂到了腰间。
刚才罗信那看似疯疯癫癫的动作又吓着她了,使得她以为罗信又要发疯,又要骂人,又要用唾沫吐她,这才躲得远远的,跟寒冬里的小狗一般躲在墙角里畏缩着。
眼下正值仲夏时节,她的衣着很简单,一件粗布麻衣将纤瘦身子衬得十分单薄。
罗信慢慢站起身,他还是有些不太习惯这个书生的瘦弱身子,走路一摇三晃地到了李妘娘面前。她垂着头犹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罗信见了,当即牵起她垂下来的手。
这、这便是女孩子的手啊,温温的、软软的。
第一次将纤纤小手握在手里,罗信发现自己的手掌还挺大,能够将李妘娘的手儿完全掌握。她的手看着皙白,却是有些粗糙,想来是长时间干活的缘故。
李妘娘显然也是第一次与异性有如此接触,尽管罗信是她的丈夫,但她却是面色赧羞,两团红云儿飘上了脸颊,娇艳欲滴。
她的手还是从罗信掌握中缩回了去,半缩着身子后退了半步,抿着唇儿不敢与罗信对视。
联想到“前任”是那般对待李妘娘,罗信看待她的目光里更多的是怜爱与疼惜。
沿着河边小路,罗信慢慢走着,身后的李妘娘亦步亦趋,他每次想停下来靠近,但李妘娘仍会如同受惊的小兔,蹭着后退。
那仨熊孩子就在河对岸蹦跶着,一边跑一边唱着童谣。
跑着、唱着。
让罗信听着实在有些烦躁,他突然捡起石头,朝着最前头那个丢了过去,小屁孩在闪避的同时,脚下一滑,摔了一个趔趄,身后两人也跟着扑在烂泥里,罗信则是边上笑得很畅快,也像是个三岁的娃儿。
身后的李妘娘微微歪着头,眨巴着明亮的眸子,呆呆地看着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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