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小说 > 现代都市 > 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章节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作者“江小十”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玥李小书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经得到了很多人想得到的自在。”宁如颂揽着贺玥削瘦的肩,口吻好似劝慰的说道,“如果当初孤让你为妾室,你才是真正的不自在。”他另一只手往下滑,放在她的膝盖上,嗓音清润,“你会每天去向正妃请安,如果遇上要刁难你的,你还得跪着奉茶,她叫你什么时候起,你才能起,这叫规矩体统。”“如果你是最低微的奉仪,甚至只是个通房宫女,任何人都能叫你跪上一跪,你还得带笑奉恩,......
主角:贺玥李小书 更新:2025-05-24 0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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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玥李小书的现代都市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全章节》,由网络作家“江小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掠爱甜婚:太子强娶她入东宫》是作者“江小十”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贺玥李小书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经得到了很多人想得到的自在。”宁如颂揽着贺玥削瘦的肩,口吻好似劝慰的说道,“如果当初孤让你为妾室,你才是真正的不自在。”他另一只手往下滑,放在她的膝盖上,嗓音清润,“你会每天去向正妃请安,如果遇上要刁难你的,你还得跪着奉茶,她叫你什么时候起,你才能起,这叫规矩体统。”“如果你是最低微的奉仪,甚至只是个通房宫女,任何人都能叫你跪上一跪,你还得带笑奉恩,......
他本就想让她多出来走动一下,一直闷在碧院也不好。
贺玥眉眼弯起,声音清脆,“臣妾谢过殿下。”
此时张侍卫从远处小跑过来,拱手禀告,“太子殿下,南王回首城了,要见您一面。”
贺玥识趣的开口,“殿下去吧,臣妾自己在骑上几圈就回碧院。”
“小关子,留下照看好太子妃。”
宁如颂将小关子留下,才放心的离开,她这回出碧院没有带宫女。
暮秋既别,凛冬前夕,风有些呼啸。
贺玥在马上脸吹的有些疼,但是眼角眉梢之中都透露喜意。
策马在马场上,渐渐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小关子和马场的太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
太子妃要是出事了,他们也得舍了半条命去!
“嗬!!”小棕马突然昂头叫唤,前脚抬起,好像踩到了什么,然后就不受控制的跑了起来。
“停下!”贺玥手握缰绳,神色惊慌,双手颤抖,整个人有些往后瘫倒。
怎么回事!
小棕马越发狂躁,前身疯狂抖动,贺玥紧紧握住缰绳,如果被甩出去,定会受重伤!
天旋地暗之间,她手上没了力气,松了僵绳,身子往后仰去,正要落地之时,一只有力的胳膊横在她的腰间,贺玥被带离了小棕马,落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龙涎香萦绕在周遭。
“赫!”小棕马倒在了地上,后腿抽搐。
贺玥抿唇垂眸,月白色无纹的衣袖映入她的眼帘,腕上还缠绕着道家念珠。
来者显然是靖穆帝!
她长睫颤动,手局促的交叠在一起,也不敢回头看靖穆帝,只嗫嚅张口,“多谢父皇搭救,儿臣感激不尽。”
“嗯。”靖穆帝的嗓音清和。
他的手在接住她时无意的绕过她的腰畔,念珠不可避免的带过她的腰间,白楠木沉香的材质隔着厚厚的衣裳依旧让贺玥不禁打直了腰。
浅蓝色的衣裙和月白色的衣袍交叠在一块儿。
半个马场之外的小关子看到这一幕,一个踉跄,直接摔到了地上,头上的帽子都滚出了好远。
“哎呦!”小关子被吓的连滚带爬的拿回帽子戴回头上,他神色哪是一个惊恐可以概括。
他瞧见了什么?!
不对!这只不过是个简单的搭救罢了,是的,定是如此!
靖穆帝松开了手,贺玥的脚落在地上,连忙避嫌的退到一旁。
“参见陛下!陛下万安!”小关子和小太监匍匐在地,高声问安。
贺玥神态略显僵硬的掀眸看他,仪容高贵、清然出尘的帝王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多谢父皇。”贺玥再次称谢,秾丽的小脸还带着些惶然。
她垂下眼帘,视线无意的落在帝王的手腕之间,她方才不免的碰到了那串念珠,指尖不由的微微蜷缩。
贺玥又屈膝行了一个端正的礼,“参见父皇。”
“平身吧,朕只是恰好路过。”靖穆帝垂下手,沉冷的凤眼瞧着眼前规矩端整的贺玥。
“以后驾马小心些。”
他位居皇位多年,语气就算再柔缓也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贺玥点头应是,“多谢父皇关怀,儿臣省的。”
这回的确得谢过靖穆帝,不然摔下马就成了一场悲剧。
靖穆帝的贴身太监刘林从不远处赶过来,手里还拿着大氅。
靖穆帝接过大氅,也没披上,开口吩咐,“刘林将马迁回去吧。”
“朕回广明宫了。”这句话像是对贺玥说的。
贺玥垂眸,“恭送父皇。”
靖穆帝的背影远远望去,有一种清冷的孤寂感。
这是明晃晃敲打,宫里也不是没有奴大欺主的例子,吕嬷嬷一张老脸满是惊惶,“关公公放心,老奴省的。”
殿内,贺玥本以为今天晚上就忽悠过去了,还能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回来。
她脱离了宁如颂的怀抱,半直起身子,她的身线本就姣好,这样坐着显的婀娜万分,长发披散着,有些许乱了,她勾起碎发别到耳后。
乌发红唇,柳夭桃艳,何等的姿容出尘。
侧躺着的宁如颂伸出修长的手勾起几缕她垂在腰间的长发,等贺玥疑惑茫然的目光转向他时,他不疾不徐的说道,“贺玥,如果你来月事了,吕嬷嬷就会记录在册。”
“你这推辞。”宁如颂松开了她的发,眼瞧着贺玥脸色僵硬了起来,“委实没有编到位。”
“刚来的,吕嬷嬷还不知道。”贺玥又坦然的笑了起来,反应极快倒也不像作假。
宁如颂哼笑了下,俊美无俦的面上带了些寒意,眸光一寸寸打量在她姝丽的脸上,像是高坐云端的神祇在审视着妄图挣扎的愚昧凡人。
“孤对你却有几分不同常人的喜爱之情,但这并不是你能拿捏糊弄孤的本钱。”宁如颂语调轻而平缓,那声音却寸寸冷了下来,贺玥身上的血液也仿佛跟着僵冷了起来。
贺玥自然知道他对她也没有几分浓烈的情爱,大多是类似于独占的欲z望,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占有,他这种心肠冷硬之人哪会有几分真情。
贺玥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微俯身,就倚在了宁如颂的怀里,声音柔顺,“臣妾只是一时不适应,想缓几天再说,并非不愿。”
宁如颂翻转了个身子,贺玥就被他轻压在了身下,她望着宁如颂乌沉的双眸就知道今天这一遭是逃不掉了。
她颤微微的伸出玉藕一般的双臂,环在宁如颂的脖颈上,微抬头吻在了那寒凉的薄z唇上,后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处,声音仿佛带着羞涩,“望殿下怜惜。”
她是个骨头软的,玉碎瓦全、鱼死网破这种情况她连想都没想过,她向来是个随波逐流、乐天安命之人。
宁如颂掐着她的那把细腰把她往上托了托,然后吻着她的唇,他喜欢看她羞怯的模样……
床帏内,宁如颂一贯冷清的声音陡然含带上了几分喜色。
“你该和孤说的,你竟是完璧,合该备上元帕才是!”
“明日叫宫人将这床被剪了呈上去。”
“贺玥,你是孤一人的。”
…………
殿外吕嬷嬷面上含着笑,太子妃如果能生下嫡子,那地位就会更加牢固,她自被指派给太子妃当嬷嬷起,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她自然是盼着太子妃好。
东宫的妃嫔们知道太子殿下留宿碧院,连忙派人打探,得知太子半夜都还叫水,心里头嫉恨难耐,东西都摔了一批!
次日,宁如颂醒来时就瞧见了贺玥那尤带着泪痕的小脸,心里头泛起了一些涟漪,他昨夜确实是过了。
他起身掀开床帘,去了屏风另一侧,唤了宫人进来,见到吕嬷嬷后他吩咐,“让太子妃睡着,昨个累着她了。”
吕嬷嬷老脸笑开了花,“是,太子殿下。”
宁如颂又吩咐了将床被剪了当元帕呈上去。
吕嬷嬷愣了一晌,太子妃不是一个二嫁的妇人吗?
见太子不虞的看向她,吕嬷嬷连忙应是,“是,太子殿下。”
宁如颂由宫人伺候好衣装后,抬步出了碧院,他心里头觉的畅通,心神都舒展开来了。
屋内燃着淡雅的香,本该是平和人心的,可李小书觉的心头浮躁不堪。
他无法平息,无法辨明,无法冷静。
李小书不发一言的端看着眼前的贺玥,她确乎是一副悲伤的模样,哀婉的,沉郁的,先夫二字好像耗干净了她所有的力气,她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着,没了以往的鲜活劲。
他从遇见贺玥开始,细细数来已有两月有余,从初夏到盛夏,她总共就谈及过两次她的那位先夫,但是她每次都好似从心底把这两个字剐出来一样。
有那般疼吗?那浓烈的同附骨之疽般的感情。
“那你绣腰封做甚?”李小书的声音凛若冰霜,他几乎控制不住蓬勃而发的恶意,一字一句道,“在祭日时烧给你那死去的先夫吗?”
“怕他在底下不体面吗?还是他死的时候太不体面,你要给他找补回来。”
贺玥蓦地抬起了头,眼底的愤恨之意叫李小书恍惚了下,她一向是个得过且过、性情随波逐流的人,竟也会迸溅出如此骇人的情绪。
“你…”贺玥用手指他,指尖颤抖的不成样子,后又放下捂着自己的胸口,泪水顺着稠丽的脸滑落下去,“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声音带着几分切齿般的怨愤,连敬称都不用了,看来是气急了,李小书冷眼瞧着,心里头也不畅快,闷堵得很。
李小书惯来是个冷清薄凉之人,独独此刻被激起了些恼意,后又如同星火燎原般的扩散至全部心神。
“莫要为了一个死了的人断了你自个的前路。”李小书清隽的面上带上几分戾气,这几乎是警告了。
他欺身向前,贺玥却侧身避开,用颤抖的手从袖口里拿出银票,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那是她全部的财产了。
动作有些用力,贺玥白皙的手腕上都浮现出了黛色的血管,“你拿去,你给我的银钱我半分都不要了!”
接着她又用双手捂住了脸,声音彷徨悲凄,“我就不应该那时候收留你。”
她的纤瘦的背微弓着,仿若再承受z不了半点的压迫。
贺玥在细细数着这两个月她的遭遇,“那时我就算是心有不虞,可总归也是收留了你。”
她还是没抬头,声音从指缝中传出,“可是我得到了什么?我赖以生存的院子被烧了,还得和你一起亡命逃窜!”
“就算那样,我也照样没有弃了你,我替你包扎,和你一起从闽县逃到通州。”
“那样远的路!”女子掉转了身子,背对着他,青色的素衣衬的她愈发的柔弱无助,她又重复了一遍,“那样远的路。”
“你现如今扒了何公子的那层皮,成了威风凛凛的太子殿下,就反过来压迫我。”贺玥一字一句皆是指控,“你这算什么道理?”
李小书的视线停驻在桌上的银票上,他仅仅是说了她的先夫几句,她就将钱还给了他。
她那样爱财爱娇,而这一千多两是她赖以生存的全部银钱,那虚无缥缈的情爱当真有如此重要吗?
恍然间李小书觉察出了几分恐怖,情爱这种东西当真不能沾染分毫,那会叫人失去神智。
李小书觉得他不能再如此下去了,他远离了木榻,收敛了外露的情绪。
他有很多的政务要忙,他不能再在贺玥身上浪费时间了,他荒唐够了。
当真荒唐!
“孤不是非你不可。”李小书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淡然。
天底下女子何其之多,哪个都比贺玥识趣。
“明日孤会叫人再给你一笔钱财,你想走便走吧。”
李小书转身离去,衣摆带了点风,将桌上的银票刮落在地。
珠帘碰撞发出声响,接着外头穿来“恭送太子殿下!”的声音,贺玥知道李小书彻底的走了。
她转身将手放一下,哪还有什么泪水?她自个儿都佩服她此时的演技,简直将一个痴情女子扮演的惟妙惟肖。
“财z神爷莫怪,财z神爷莫怪。”贺玥赶忙下了木榻,满脸心疼的将银票一张张的捡起,稍微抖了抖灰尘就揣回了袖子里头。
“明天还能再拿一笔钱,拿了就能走了。”贺玥扑回榻上打了一个滚,忍不住咧嘴笑了,眼睛明亮的闪烁着,“我真他娘是个天才!”
外头小杏的声音传出,“姑娘可要人伺候?”
贺玥眼睛是笑着的,言语是悲婉的,“不用了,以后都不用了。”
外头的小杏和子月对视了一眼,她们在外头都听到了贺姑娘的哭泣声,还有方才太子殿下走时凌冽不虞的气势,明显是贺姑娘恼了太子殿下。
…………
翌日,刺史府的后门,贺玥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发髻上又别上了白绢花,她肩上背了一个小包裹。
张侍卫递给她一沓银票,估摸着有五千两左右。
五千两对一个平头百姓而言够花上几辈子了,贺玥接过后道了一声谢,“谢过张侍卫。”
她面上十分冷静,心里却开心的快要疯了,五千两!加上之前的一千两,她就有足足六千两银子!
她的后半辈子可以做一个闲散的富贵人家了,她去买个小庄园,然后雇上几个仆役,平平淡淡、快快乐乐的度过后半生。
幸福就是如此的简单。
张侍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开口劝道,“太子殿下对贺姑娘是不同的,姑娘要不再考虑一下?”
“现下太子殿下还未娶太子妃,后院也简单,没有几个妃嫔,您进去依靠着太子殿下的情分,定能分得一个好位分。”
贺玥温婉的摇了摇头,抬手抚上了那朵白绢花,“不了,我是个福薄的,只想守着以前的人。”
劝人做小,天打雷劈!
再说了就她这个脑子,如果当真入了太子的东宫,她觉的自己活不过几个晚上,这刺史府的后宅都已经是如此的恐怖了,想必那东宫和龙潭虎穴也无异了。
张侍卫瞧了瞧那朵白娟花,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就拱了供手,“那就祝姑娘一路顺风,平平安安。”
贺玥浅笑着点了点头,“会的,多谢张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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